“你今天就是為了說你是女的?”胡軒看着面色鐵青的王玄逸,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王玄逸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質問胡軒:“你怎麼不和我說你看出來了,虧得我裝了這麼久!”
“我隻是想看看你能憋到何時……不過,你怎麼突然決定說出來了?”胡軒問道。
王玄逸歎了口氣,決定先不去管胡軒,仔細地把當年她和她哥哥路遇賊人的事情說出來了。
待王玄逸講完,樊林皺了皺眉:“你是說,你懷疑你哥哥還活着?”
王玄逸點了點頭。
樊林沉吟片刻,道:“我覺得不太可能,都落入賊人手中了,估計兇多吉少。”
鶴湘對樊林的意見表示了不認同:“我倒是覺得她哥哥活着的可能更高啊。王玄逸剛剛說了,财物什麼的那些賊人都沒有拿走,隻是把她哥哥帶走了,甚至沒有傷到王玄逸。我覺得比起打劫,這更像是直接奔着她哥哥來的。”
聽了鶴湘的話,瑚繡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不過賊人為什麼會在京城外動手,按理說京城外是把控最嚴的區域,那些賊人怎麼會冒這麼大的險?”
樊林垂眸沉思片刻,道:“咱們在這裡待着也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倒不如讓人先去京城周圍守着。如今也快到了殿試的日子,如果那些賊人真的是沖着你哥哥來的,那麼這些日子他們估計會再次動手。”
“咱們是幾年一考來着?”胡軒問道。
“你問這個朝代嗎?這裡好像是六年一考。”樊林道,“王玄逸她哥哥也是六年前失蹤的。”
胡軒若有所思,見樊林沒打算繼續說下去,便道:“這幾日先把守在京城外的人手調走一些。對了,離殿試還有幾天?”
“還有半個月,時間應該夠我們準備了。”
“隻不過如今還不能确定我哥哥是否還活着,這樣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王玄逸有些擔心。
“沒事。”樊林搖搖頭,“正好順勢查查京城周圍,興許還能端掉幾個小窩點呢。”
思慮片刻後,樊林把目光投向胡軒,胡軒頓時警戒起來:“我警告你,别逮着一個好用的往死裡使啊。”
樊林繼續盯着胡軒。
胡軒咬死不松口:“我已經幫你解決了周齊故,殺他的時候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我得好好休養一陣。”
“你哪有什麼心理陰影,我看你動手的時候很幹脆嘛。”樊林揶揄道。
“不行,我反正不想動了,要累死了。”胡軒堅決反抗。
見兩人這樣拉扯,王玄逸無奈道:“我和秦申生去。”
聽了王玄逸的話,鶴湘先是一愣,随後笑道:“你倆怎麼回事啊,先前在軍營就有些膩膩歪歪的,這會兒怎麼又要借着這個由頭湊一塊了?”
此話一出,六人頓時八卦地盯着王玄逸。
王玄逸一愣:“因為他知道我是女的啊,總不能讓其他人陪我去啊。”
“他知道你是女的?!”鶴湘驚住了。
“知道啊,我來的時候不是說了嗎,是他給我開的藥啊。”王玄逸語氣很平靜。
“他知道你是女的還和你走這麼近?”
“走得很近嗎?”
“走得不近嗎?尉大哥和我說了好幾次你倆看起來有問題,還問我四王爺是不是斷——”鶴湘突然閉上了嘴,因為她注意到其他幾人把八卦的目光轉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