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某次查閱了網站,發現西城有所實驗室招beta藥劑師。于是他專程來學醫,為了進S級實驗室,披着beta的身份,隻是為了拿到傳說還在秘密研發的轉性抑制劑。
陳刃吃痛冷靜後再次拿起手機,他眯着眼低着頭抿着唇,目不轉睛盯着校園八卦群信息。
“聽說了嗎,許昭少爺,明天就要回國,聽說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啊啊!”
“好帥啊我到時候想去偷偷看他,這長相帥得我口水流一地…”
“要是能見到一面我也死而無憾了。”
這種舔屏的信息波濤洶湧地在群裡反反複複刷着,陳刃好奇無心點開群裡一張不知是誰何時偷拍許昭的模糊照片,盡管模糊成了馬賽克,陳刃也能模棱兩可認出是個帥哥。
屏幕裡的人眉骨壓得極低,氣場和壓迫感仿佛都能滲出手機屏幕。
陳刃盯着那張模糊的照片,眼睛不禁發直。
照片上的輪廓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暧昧不清,但陳刃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卻越來越重。他咬着衣領,布料被口水浸濕了一塊。
幾分鐘後,他癱在椅子上,盯着天花闆喘氣。
手機主頁還放着許昭的照片,安穩地擺在桌面上,他心有餘悸抹了把臉。
陳刃緊皺着眉頭凝視着照片裡的許昭,目光又跌墜冷冰,不緊不慢用紙巾擦拭着屏幕,随後毫不留情地将手機鎖屏扔在床上。
他去到廁所,洗了把冷水臉,望着鏡子中的自己,濕漉漉的水漬流淌在他紅潤的臉龐,眼尾銜着紅粉和生理快感的淚光,不難看出這個人在前幾分鐘做了什麼事。
陳刃雙臂撐在水池旁,他呼吸頻率急促,不可置信地閉上眼。
他發現自己的發情期從一個月一次到現在時間間隔層次不齊,他渴望alpha的信息素将他貫穿,渴望被安撫,渴望記憶裡那淡香卻令他着迷的薄荷信息素,這是他精神上和内心無法抗逆的。
他很懊悔,如果前兩年的雨夜他沒有喝酒晚歸,是不是不會在小巷子裡遇到被下了藥出了車禍的陌生alpha。這樣他是不是不會淪為一個被人終身标記,卻在自生自滅僞裝成beta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