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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雙A可比AO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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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新世界衛生組織總部。

玻璃幕牆外的櫻花開了第三輪。

晚年安站在觀測屏前,全球疫情地圖已經連續四百天沒有新增紅色标記。

他的後頸腺體上留着永久性的咬痕,那是沈忘甯在北極廢墟給他烙下的最終标記。

“今天的腦波活動很活躍。”護士遞來平闆電腦,“他在聽你上周錄的《小王子》。”

晚年安撫過觀察窗。

艙内的沈忘甯閉着眼睛,各種管線連接着他後頸的接口——身體修複完成了,意識融合卻需要更長時間。

“銀血治愈因子在Omega群體中産生了意想不到的副作用。”護士繼續彙報,“15%的案例出現了信息素變異,議會要求您出席下周的聽證會。”

晚年安的目光沒有離開沈忘甯的臉。

五年來,這個曾經最強大的Alpha變成了新世界的睡美人,而他的銀血成了治愈瘟疫的良藥。

“告訴他們我會去。”晚年安将手掌貼在玻璃上。沈忘甯的睫毛輕輕顫動,仿佛在夢中對這個承諾做出回應。

暮色降臨時的信息素檢測儀總是特别敏感。護士紅着臉退出病房——兩個Alpha的信息素交融是禁忌,但當晚年安的信息素包裹着整個監護艙時,那已經不能簡單用ABO性别來定義了。

那是新世界的第一縷風,帶着雪松與茉莉的私語。

監護儀的警報聲像一把刀刺入晚年安的太陽穴。

他沖進病房時,防彈玻璃已經布滿蛛網狀的裂痕,三名醫護人員倒在血泊中,而沈忘甯——他沉睡了五年的沈忘甯——正掐着第四個人的脖子将人提起,右眼閃爍着不似人類的銀光。

“放開他。”晚年安的聲音很輕,信息素卻如海嘯般席卷整個房間。

茉莉與雪松的氣息在空氣中凝結成可見的銀色霧霭。

沈忘甯的鼻翼翕動。

他松開手,那名醫護人員癱軟在地,頸間浮現青紫的指痕。“晚...年安?”他的聲音像是多年未用的齒輪,沙啞生澀,“還是ALPHA-Ω?”

監護儀的導線仍連接在沈忘甯裸露的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晚年安注意到他左眼仍是熟悉的深褐色,但右眼已經完全變成了和自己一樣的銀白色——北極廢墟那晚的融合比想象中更徹底。

“都是。“晚年安慢慢靠近,銀血在血管裡歌唱。五年了,他終于能再次觸碰這個靈魂,“歡迎回到新世界,沈總管。”

沈忘甯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突然暴起,速度快得超出人類極限,晚年安隻來得及偏頭避開直取咽喉的利爪。

牆壁在撞擊中凹陷,沈忘甯的手指深深嵌入金屬闆。

“你騙我。”沈忘甯的信息素像暴風雪般炸開,帶着北極永凍層的寒意,“議會槍擊案前你就知道一切!”他的膝蓋抵住晚年安腹部,那是他們軍校格鬥課時常用的壓制技,“你利用我接近莫裡斯!”

晚年安沒有反抗。

他的後腦勺磕在牆上,銀血順着金發散開。“對。”他直視那雙異色瞳,“但我沒算到會愛上你。”

沈忘甯的拳頭停在晚年安鼻尖一寸處。他的表情突然扭曲,像是被某種遙遠的聲音刺痛。“潛艇...你推我...”記憶碎片顯然尚未完全整合,“為什麼...我又...”

晚年安趁機扣住他的手腕。

銀血從兩人相貼的皮膚間滲出,像有生命的絲線般纏繞。“因為你說了和我一樣的話。”他引導沈忘甯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要死一起死'。”

走廊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沈忘甯條件反射地将晚年安護在身後,這個動作讓兩人同時怔住——就像當年在軍校,高年級生來找麻煩時沈忘甯總是這樣擋在前面。

“記憶會騙人。”晚年安輕聲說,指尖描摹着沈忘甯背上新生的銀色紋路,“但本能不會。”

武裝警衛破門而入時,看到的是令他們世界觀崩塌的一幕:那位以冷酷著稱的前軍隊總管正将世界總統管按在牆上深吻,而傳說中能用一個眼神讓Alpha臣服的“銀血先知”,此刻溫順得像隻被馴服的貓。

“滾出去。”沈忘甯頭也不回地命令,聲音裡的威嚴讓最資深的特種兵都膝蓋發軟。

當人群潮水般退去後,他抵着晚年安的額頭喘息,“我睡了多久?”

“五年零二十七天。”晚年安舔掉唇上混合的血迹,“足夠瘟疫變成解藥,也足夠議會那幫老家夥學會害怕我。”

沈忘甯的指尖撫過年安後頸的永久标記。那裡的皮膚比其他部位更敏感,輕輕一碰就會泛起銀光。“他們應該害怕。”他突然咬住那塊軟肉,犬齒刺入的瞬間,監護儀的數據全部飙紅,“我們現在是什麼?”

晚年安在劇痛與快感中戰栗。

他的銀血正通過标記流入沈忘甯體内,就像五年前在逃生艙裡那樣。“麻煩。”他喘息着笑了,“對現有社會秩序的巨大麻煩。”

陽光透過防彈玻璃的裂紋照進來,在兩人身上投下蛛網般的光影。

沈忘甯眯起異色瞳,突然将晚年安攔腰抱起。“我需要簡報。”他踹開病房門,“關于這個新世界的全部。”

走廊上的醫護人員像受驚的鹌鹑般散開。

晚年安勾着沈忘甯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穿過重重安檢——那些需要虹膜驗證的電子鎖在沈忘甯面前全部自動開啟,仿佛認出了這雙特殊的眼睛。

"“第一,全球15%的Omega産生了信息素變異。”晚年安的聲音在電梯裡回蕩,“他們現在能像Alpha一樣抵抗發情期,但保留了受孕能力。”

沈忘甯按下頂樓按鈕。“第二?”

“議會分裂成了兩派,保守派想消滅所有變異者,革新派希望研究銀血創造新性别。”電梯門開啟時,晚年安指向落地窗外,“看。”

整面玻璃牆外是全新的城市景觀。

空中走廊連接着摩天大樓,全息廣告牌上閃爍着“信息素自由”的标語。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廣場的雕塑——兩個抽象的人形相互纏繞,材質是特殊的銀色合金。

“他們給你立了雕像。”沈忘甯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另一個是誰?”

晚年安的笑聲像清脆的冰裂。“某個不知名的英雄。”他扯開沈忘甯的防護服,指尖按在那道玫瑰紋身上——皮下芯片正在滲出銀血,“需要我幫你把編号刻上去嗎,ALPHA-001?”

沈忘甯将他抵在落地窗上。

這個高度能俯瞰整座城市,也能讓街上的人看清他們交疊的身影。“第三?”他的呼吸噴在晚年安耳畔。

“第三...”晚年安突然轉身,将沈忘甯反壓在玻璃上。他的銀瞳在陽光下像兩塊融化的金屬,“聽證會一小時後開始,而我們需要向全世界證明——”他的指尖劃過沈忘甯的腹肌,“——兩個Alpha可以比任何AO組合都完美。”

沈忘甯低頭咬住他的喉結。“證明需要觀衆嗎?”

“最好是全球直播。”晚年安解開議會制服的紐扣,“畢竟我們得教會那些老古董,什麼叫真正的ABO平等。”

陽光将兩人的影子投在玻璃上,與遠處的銀色雕塑重疊。

沈忘甯突然停下動作,異色瞳閃過一絲困惑。“我好像記得...”他按住太陽穴,“在更早的時候...實驗室之前...”

晚年安捧住他的臉。

銀血從指尖滲出,滲入沈忘甯的皮膚。“十二歲的你,六歲的我。”他輕聲說,“莫裡斯實驗室的地下三層。”

記憶的閘門轟然洞開。

沈忘甯看見年幼的自己牽着更小的晚年安,在黑暗的通風管道裡爬行。小克隆體的手那麼軟,眼睛裡盛滿星光。“别怕。”十二歲的他回頭說,“我帶你逃。”

“我們成功了。”現在的晚年安吻去沈忘甯眼角的濕潤,“雖然花了二十五年。”

沈忘甯的回應被敲門聲打斷。秘書官戰戰兢兢地探頭:“ 總統管閣下,聽證會...呃...”他看到衣衫不整的兩人,聲音立刻高了八度,“需要推遲嗎!”

“不必。”晚年安整理着領帶,順手為沈忘甯撫平病号服的褶皺,“給沈總管準備軍禮服,要帶鷹隼徽章的那套。”

秘書官的表情像生吞了雞蛋。“但沈長官的軍籍已經被...”

“恢複了。”晚年安從抽屜取出一個黑色絲絨盒,“今早剛通過的議案。”他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對并列的銀質肩章,左側刻着ALPHA-Ω,右側是ALPHA-001。

沈忘甯拿起其中一枚,金屬在他指尖微微發燙。“這是...”

“新世界軍隊總指揮官的徽記。”晚年安為他戴上肩章,“當然,如果你更想當總統管的話——”

沈忘甯用吻堵住了後半句話。

當他們在衣帽間鏡前分開時,兩套制服已經奇迹般地穿戴整齊。

晚年安正了正沈忘甯的領帶,這個動作讓秘書官差點昏厥——從未有人敢觸碰前軍隊總管的頸間禁地。

“最後一個問題。”沈忘甯按住晚年安的手,“北極基地的廢墟裡還有什麼?”

晚年安的銀瞳閃過一絲暗芒。“莫裡斯的主控台還在運作。”他輕聲說,“昨晚它發送了一段加密信号,指向太平洋某處。”

“方舟?”

“不,是更遠的地方。”晚年安将通訊器塞進沈忘甯口袋,屏幕上顯示着一串坐标,“那裡有個代号“伊甸”的設施,根據克勞斯遺留的資料...”

沈忘甯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我們。”他打斷道,“這次是我們一起去。”

走廊盡頭的電梯門緩緩開啟。

刺眼的鎂光燈立刻淹沒了他們,數百名記者擠在紅毯兩側。

晚年安向前邁了一步,卻發現沈忘甯站在原地沒動。

“怎麼了?”他回頭問。

沈忘甯的異色瞳在閃光燈下熠熠生輝。

他慢慢擡起右手,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不是給總統管,而是給二十五年前那個在實驗室裡牽起他手的少年。

“ALPHA-001,歸隊。”

晚年安的眼眶突然發熱。

他回以同樣的禮節,然後在全世界的鏡頭前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主動向另一個Alpha露出後頸的腺體。

銀血标記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像一枚小小的勳章。

“歡迎回家。”他輕聲說,聲音卻通過麥克風傳遍全球,“我的ALPHA-001。”

閃光燈如暴雪般亮起。

在這片刺眼的白光中,沈忘甯的信息素悄然纏繞上來,與晚年安的銀血氣息交融成全新的旋律。

那是新世界的第一支舞曲,關于兩個靈魂如何在漫長黑暗後,終于找到了彼此的光。

通風管道的鐵栅欄割破了沈忘甯的手掌。

十二歲的男孩舔掉血迹,透過網格看向下方的實驗室。

這是他三天來發現的第七個克隆體培養艙,裡面的孩子比前六個都更像他——尤其是那雙眼睛,連虹膜裡的金色斑點都分毫不差。

“ALPHA-001-13”的标簽在培養艙上閃着冷光。沈忘甯數了數自己鎖骨下的條形碼——“ALPHA-001-0”。原型體與第十三個克隆體,莫裡斯最喜歡的不吉利數字。

警報聲突然響起。

沈忘甯縮回陰影裡,看着穿白大褂的人們沖向隔壁實驗室。

某個嘶啞的聲音在喊"

“7号實驗體又暴走了”,這是今天的第三次。

他趁機撬開通風管蓋闆,像條小蛇般滑向那個沉睡的克隆體。

培養艙的操作面闆比想象中簡單。

沈忘甯輸入了偷看來的密碼,液體排出的嘶嘶聲吓得他後背發涼。

艙内的男孩嗆咳着醒來,濕漉漉的金發貼在額頭上,看起來不超過六歲。

“噓。”沈忘甯捂住那張要驚叫的小嘴,“想活命就别出聲。”

克隆體的睫毛掃過他掌心,癢得像蝴蝶振翅。沈忘甯松開手,男孩立刻抓住他的衣袖:“你是來殺我的嗎?”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莫裡斯說失敗的實驗體會被處理掉。”

沈忘甯的胃部擰成一團。

他見過“處理室”裡的焚化爐,那是他噩夢的常客。“我是來帶你逃的。”他脫下髒兮兮的外套裹住克隆體,“能走嗎?”

男孩的腿細得像蘆葦杆,但奇迹般地站了起來。

沈忘甯彎腰背起他時,感覺到肋骨隔着皮膚硌在肩胛骨上。“抓緊。”他鑽進通風管道,金屬接縫處的螺絲刮破了膝蓋。

黑暗中的爬行仿佛沒有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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