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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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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奧迪徑直駛向高速,許安枝本來就因為長途的旅行頭昏欲裂。她靠在車座不說話,周臨也不好意思搭話,唯有元阮阮看不出來他們之間的尴尬,在那邊說着

“哎呦,小周是真的貼心啊,你還沒回來就早早給你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枝枝你真的是命好哦”

許安枝雖然和她長得像,但是氣質完全不同,和許安枝清冷的氣質比起來,元阮阮更像溫柔解語的栀子花,美麗又會說話,是能讓所有男人都喜歡的類型。

周臨有些知道為什麼元阮阮帶着許安枝都能嫁給許志剛了,他也願意給未來嶽母這個好臉色,便轉過頭神色溫柔地對着元阮阮好聲說道

“阿姨,你開玩笑了。我能遇到枝枝才是我的福氣。”說完又看了一眼許安枝,見她閉着眼睛不搭理自己。舌頭頂了頂下颚,氣氛又再次凝住。

元阮阮趕忙捅了捅許安枝,見她還是一副裝死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一場久别重逢的戲碼,主角不願意演下去,自然而然就冷場。

車子越往後開,許安枝越發現不對,這不是她回潛口明宅的路。走的是小路,可以避開了黃山機場高架,所以等許安枝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駛向了黎陽IN巷。

“媽媽,怎麼回事啦,我們不是回家嗎?”許安枝終于開口。

“哎呀,你難道回來一趟,親家公親家母想你想得很,就拉着我們一起來他們家做客幾天嘛。”元阮阮聽出許安枝話裡的冷冽,忙打圓場。

許安枝聽出元阮阮話裡的警告,不再開口說話。車就這麼駛向了周府家宅。車隻能停在門口,鄧叔打開車門,許安枝下車。

周家是前店後宅的格局,許安枝還沒進門,就看到宅門口懸挂着的“孝悌傳家”的牌匾,一路穿過庭院,天井魚缸内養的是瀕危的黃山鲥魚。周臨一邊帶着許安枝和元阮阮走,一邊介紹着家裡的布局裝修。

走到正廳時,除了許安枝他們三人,許家和周家基本上能到的都到了。沈姝一見到許安枝,就放下手上正在挑選的嫁衣紋樣,迎了上來。手搭在許安枝的手上,溫柔的笑着對她說

“我也是好久沒見到小枝了,怎麼感覺大半年沒見小枝又瘦了不少。”

許安枝抽出自己的手,不應答。元阮阮又隻好自己上前,笑着摟過沈姝的手,話語親切地說:“親家母,枝枝剛下飛機,累的呢。”

又拉着她往座位上帶,“我就不在一會,看看你都選好什麼樣式了。”拉着沈姝研究起圖紋。

許安枝冷着一張臉,看着這一桌子的人委以虛蛇。就好像除了自己每個人都能和睦相處,隻是缺了自己,這出戲誰陪他們唱下去。

“周臨,我要回家。”這是許安枝開口對周臨說的第一句話。她已經沒有心情再陪他們鬧下去了。荒誕又滑稽的劇目不斷在許安枝的眼前上演,望着眼前這個始作俑者,許安枝後背發涼。

她深刻意識到,這個樣子的周臨,才是他的本來面貌。

“還回去幹嘛?”周作安的聲音傳來,“小枝啊,剛剛你鄧叔帶你來的時候,你們沒路過黃山學院嗎?周叔叔認識的好多朋友子女都在那個學院任教,人家的高校留學率可是高着呢。”

或許是在官場上浸潤良久的原因,周作安一開口,許安枝和周臨的那點小矛盾就變成了大人眼中的小打小鬧。他一邊敲打着許安枝,轉頭又對周臨說

“還不是你這個混小子不會招呼小姑娘。人都來多久了還不帶小枝去自己房間裡休息。正式吃晚飯了再把人喊出來。”

他一開口,周臨也就順着他的話自己給自己杆子下。不管許安枝的意願就拉着許安枝往後院走。

等到許安枝被帶到自己的房間,周臨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許安枝直接把門關上。

情況已經超出了許安枝的想象,她真正的意識到,這一場回國的騙局,是許家和周家同時對他設置的鴻門宴。

“安枝,你要是需要靜靜也行,等一下6點的時候我再來接你去吃飯。”

周臨的聲音還是如同往常那樣溫柔,但是許安枝現在隻覺得生理性反胃。周臨在門口站了有一會,才轉身離開。

用餐的時候,是在九華山下的一個園林式酒店,或許是怕許安枝不配合,元阮阮特意提前過來交代許安枝。

“一會我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别搞有的沒的。”

“你乖乖聽話不行啊,嫁到周家有什麼壞處啊,你是不是想看你許叔叔生意做不下去啊。”

“那是你親弟弟,許安枝你要不要那麼狠心。”

周臨站在門口等着,胸有成竹的摸樣,他知道,自己這副牌打的極其漂亮,握着許安枝的軟肋,他不怕許安枝不聽話。

不一會,元阮阮就推開門走了出來,她的眼圈有些許紅,但是看得出來補過裝,還是一副貴太太的模樣。身後跟着許安枝,穿着一件青色蘇繡的旗袍,頸間帶着一副珍珠項鍊,看不清神色,但亭亭玉立,濯而不妖。

周臨很滿意自己看到的模樣,也當沒聽到這些争執,勾起笑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溫柔有禮“那安枝,阿姨我們就走吧,他們估計都在等我們呢。”

許安枝進門的時候,茶和菜已經備上,有穿着傳統徽氏服飾的女侍站在一邊等着布菜。沈姝正抱着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看着傳統劇目《徽州女人》。而周作安和許志剛則坐在茶幾旁。茶幾上擺的是祁門紅茶。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繼父誠惶誠恐的模樣。

許安枝有些被刺痛了眼,牙齒緊緊咬住下唇,憤恨的眼神盯着周臨,而周臨恍若未聞,笑着問許安枝:

“你看,這樣是不是也挺和睦的,我們本來就應該是一家人。”

被強拉着坐在飯桌旁,周作安象征意義地說了幾句就讓大家不要拘束,直接開席,桌子上擺的都是地道的徽州菜,但是許安枝卻好像失去味覺一般。她吃的少,神色也是怔怔的,跟一桌子的和氣融融有着鮮明的不同。

“安枝,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是剛剛畢業吧。”周作安開始問,這一出聲,也就把許安枝的魂給拉了回來。

“對。”許安枝回答道。

“那你後續怎麼發展呢?”周作安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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