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如今住在我表弟秦野的府上,舅父當年得父親提攜,在老家擴地建府,現在是表弟主事,我家的新府才開始建,最近都住在他家裡。
不過,正式登基後就不好再住了,盡管我專心吃飯,但還是注意到秦野和他的妻子兒女都有些誠惶誠恐的樣子。
食畢,予辰麻煩李叔替我把脈,他無奈的搖搖頭,說情況不好,我受這麼重的傷不好好養還到處跑到處操心,再這麼下去今年就得死。
我正喝水,聽他的話嗆了一大口咳了半天,不至于吧,又要死了?
予辰趕緊問他怎麼辦,他說,從今日起十天絕不能下床,按他的安排吃飯吃藥,否則他就不再管我,任我去死吧。
我趕忙答應,如今必須我安排的大事都安排好了,下面那些瑣碎的事也夠他們處理十天半月,暫時也用不着我。
李叔這才罵罵咧咧的去開藥了,我聽他嘴裡都是抱怨我不聽話的。
我沖予辰吐了吐舌,他捏了下我的鼻子,把我押到卧房去了。
“沒他說的那麼嚴重,你别大驚小怪了。”我辯解道。
“我覺得李大夫的話比你的可信點。”予辰斜睨我一眼,繼續檢查我背上的皮肉傷。
“我現在可是一國之君啊,君無戲言的。”
“得了吧,你就是宇宙之君照樣撒謊面不改色。”他拿鏡子給我看了看,背上的傷結的痂已經開始脫落,看起來留疤不是很深的樣子,我很高興。
“嗚嗚嗚,我的信譽這麼差嗎?”
“以後好好表現吧,我再酌情處理。”
“那你什麼時候才讓我見女兒啊,四哥到底在幹嘛?從藍城過來最慢也就十天了。”他給我裹上被子,我嘴還不停,抱怨四哥來的太慢。
“人家還有自己的孩子要管呢,沒聽說苗竹病了嗎?前幾天已經啟程啦。”
“太好啦!”
我正想蹦起來,卻被早有預料的予辰一把按住,三下五除二把我裹在了被子裡,命令我不許動。
我心裡美滋滋的,比登基更讓我期待的是,我和予辰的女兒,會是什麼可愛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