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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第二百一十四章 指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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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如果忽略掉那個馬戲團長探究的目光和逐漸隐藏不住的殺意,我甚至覺得日子過得還不錯,算是我進入這個幻境後最舒心的時光了。

畢竟自從進入到這個馬戲團的幻境,成為占蔔師開始占蔔後,幻境裡這幅虛弱到極緻但預言能力逆天的身體真的讓我吃夠了苦頭。

在失去預言能力前,我就沒有睡過一個比較安穩的覺。

因為那些由大量的預言帶來的各種繁複的信息随時充斥着大腦,讓我的神經被迫一直處于緊繃的高速處理信息的狀态,連睡眠的時候都無法脫離這種情況。

而思緒的極度嘈雜和疲勞,使我的感官的整體都模糊遲鈍起來。

耳邊也不時出現一些幻聽,加上身體因為預知後的劇烈疼痛和吐血,簡直讓我身心疲憊極了。

其實,據我之前在黑手黨學校幻術科學到的知識來看,這就是典型的幻術側能力者控制不住力量的特征。

而且像這種自身的特殊能力别人都不能幫忙,隻能自己領會了。

所以我也沒想着去問問旁邊作為頂尖精神能力者的瑪蒙。

當然還有一部分重要原因,就是那個時候我和這個幻術師嬰兒之間的信任度不夠,我也不可能把這麼明顯的弱點告訴瑪蒙。

所以那個幻術師嬰兒,其實之前應該都不清楚我的身體情況其實比他看到的還差很多,吐血都算是小症狀了。

于是在Xanxus和西蒙來到馬戲團之前,我真的過得有點生不如死。

那種由預知能力産生副作用,真的比幻境裡其它東西帶給我的傷害嚴重多了。

而現在沒有占蔔能力後,我在幻境裡的這幅身體立馬就恢複了一個還算穩定的狀态,至少不會出現站久了就頭暈的情況了。

對此,我十分滿意。

所以我這幾天結束占蔔師的工作後,就讓瑪蒙去抓着表演完節目的弗蘭訓練,我自己則是拎着西蒙在這個馬戲團裡到處遊蕩。

等我把馬戲團内部的地形情況都摸清楚以後,我就開始以表演馬戲的主帳篷為圓心,向馬戲團周邊擴散遊走的範圍。

每當我嘗試着走到馬戲團邊界的時候,就會發現就像瑪蒙弗蘭他們說的一樣,仿佛有一層透明的屏障把馬戲團和外面的世界隔離開了。

照他們的說法,隻要踏過那條看不見的“線”往外走,下一刻就會類似鬼打牆一樣又回到踏出腳步的位置,仿佛根本沒有走出過這一步一樣。

所以我幹脆就站在所謂的邊界那裡,眯起眼睛向馬戲團外界觀望了一下。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外面那邊西西裡島的街道。

那裡所呈現出的景象仍然是我比較熟悉的黑手黨學校附近的那片區域。

外面的陽光正好,空氣裡帶着一陣陣暖風。

道路上來往人影絡繹不絕,十分熱鬧,一點都不像虛假的幻象所構成的。

時間上應該還維持着現實世界那邊我有去意大利的前幾年,因為我瞟到了旁邊購物商場上挂着的廣告,它的右下角有活動期限的字樣。

這和我當時帶着Xanxus跑出他那個貧民窟的幻境後,能在那邊找到我爸之前居住過的房子的結果是符合的。

那些街道上的路人的表情也十分生動,偶爾間物品擺動的擦碰聲也很清晰,我的鼻子甚至也聞得到外面街邊面包店裡傳來的食物香氣。

最奇妙的一點,就是馬戲團外界幻境裡的那些商販。

他們甚至可以看到我,然後做出相對應的反應。

比如當我視線偏移到那邊的時候,他們遠遠地就開始搖晃起手。

然後他們向我這邊大聲吆喝起來,嘴裡的推銷詞也換了一波又一波,似乎非要把自己放在貨架上的東西給賣出去。

我不動聲色地朝他們點點頭,指了指他們手中的某個東西,表示我想要買那個,讓他們幫我拿過來。

得到回應的小店老闆們表情顯得更加熱情了,也許在他們看來,我就是個為家裡人跑腿的小孩子。

于是他們直接拿起物品,離開自己的攤位朝我走過來。

我就抱着西蒙等在那裡,表情平靜地看着那個小店老闆一臉高興地走過來。

“小朋友,你的····”那個店主的笑容還挂在臉上,嘴裡的話都已經傳到我的耳邊。

但當他跨過馬戲團邊界那條透明的線的時候,他整個身影就瞬間消失在我面前。

然後下一秒,我就看到那個店主的背影重新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但他已經變成了轉身走回他自己的攤位的狀态。

我仔細觀察了下,發現他的手上剛才我随便說要買的物品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疊紙币,仿佛他已經完成和我交易一樣。

好吧,我可以确定他的紙币不是我給的,買來的物品也沒有給我。

也就是說馬戲團裡面和外面的幻境有交互,但有一些限制嗎?我思索道。

這個馬戲團的幻境和外面西西裡島上黑手黨學校附近的區域幻境,應該是有一整套邏輯的。

如果按照正常的時間和方式,外面的人應該是可以從馬戲團的大門那邊進來的,我捂着下巴琢磨了一下。

具體例子就是每天從外面進來看馬戲團節目的客人,還有當時借着馴獸師招聘廣告進來的Xanxus和西蒙。

但我現在站在的位置不是馬戲團的大門,所以外面的人也應該進不來。

于是剛才那個店主才沒有跨過邊界線進來。

我站在那裡想了想,也準備嘗試一下,所以擡起步子就跨過那條透明的線走出去了。

但和預料中的一樣,我走出一定距離後,就又回到我之前出發的位置。

不過我倒是沒有覺得多失望,畢竟我已經知道結果了。

這種模糊空間概念的幻術是幻術師最喜歡用的,我以前在黑手黨學校和那群幻術科的家夥交手的時候看到過很多類似的。

雖然按照瑪蒙的說法,這個幻境是因為有着魔女力量的支持,才能維持這種高精度的自動化流程和巨大範圍性。

但實話講,單從這種布置區域性幻術的能力上評價,能做到像這個幻境裡多層幻術疊加,而且互相不沖突,讓整體幻境顯得這麼巧妙和符合邏輯的幻術師,我還真沒碰到過。

哪怕那個現在被困在黑手黨監獄,在我看來幻術天賦已經算數一數二的藍發幻術師,我都不覺得他之後短時間内這方面能達到這種程度。

畢竟有很多東西,是需要時間來積累的。

而倨傲如瑪蒙,那個來曆神秘的幻術師嬰兒前幾天也有些不甘地承認了這點。

就算沒有最外層的魔女力量幹擾,如果在這個幻境,正面和創造這個幻境的幻術師對峙,他可能也會選擇直接逃跑。

聽到瑪蒙的話,我倒是沒有想嘲笑他。

畢竟精神能力者之間的克制就是這麼明顯,有時候逃跑并不是什麼下策。

而且每個幻術師擅長幻術的類型都是不一樣的,瑪蒙在這種區域性類型幻術上輸給别人也并不丢臉。

“這倒是幻術師經常用的套路了。”對馬戲團周邊的屏障進行短暫的研究後,我就拿着筆在本子上寫了我的總結,然後遞給懷裡的正舔着自己爪子的西蒙看。

這隻紅色的兔子自從到這個幻境變成了貓後,很多習慣越發像一隻貓了。

而它自己似乎沒有察覺到這點,我思考道。

“沒錯,所以關鍵還是解開這個幻術。”看到我寫的字,西蒙也用爪子抓起筆寫道:“但困難的是,我們現在出不去這個馬戲團,也就找不到這個引發西西裡幻境的人。”

聽到這裡,我表示同意。

據瑪蒙當時分析的來看,這個馬戲團的幻境之所以這麼難解決,是因為這個第三層幻境嵌套在了外面那個西西裡島的第二層幻境裡。

隻有作為第二層幻境的西西裡島解決了,才能順帶解決馬戲團的幻境。

因為幻術的破解規則就是這樣。

所以這麼來看,還是要找到那個弗蘭在進入幻境前,看到的站在我和Xanxus旁邊的那個“第三個人”才行,我在心裡想道。

因為現在看來,外面這個西西裡島的幻境就是由這個人的記憶産生的。

我當時能突破掉Xanxus那個貧民窟的幻境,也是因為我找到了Xanxus,并且幫他躲過了幻境裡那次必定的死亡。

而我和Xanxus,西蒙雖然也是從其它第二層幻境的進來的,但自從我們踏進了這個馬戲團幻境起,我們就被困在這裡。

如果現在我和Xanxus他們都還在馬戲團外面,說不定就能在外面那個西西裡島的幻境裡找到那個“第三個人”,從而解決掉這個馬戲團的幻境了。

之前我們幾個人讨論到這裡的時候,我也曾問過西蒙他們,為什麼不幹脆先和Xanxus在外面把第二層幻境解決了,再來找我。

當時在外面失憶狀态的Xanxus可能不太清楚情況,但西蒙應該能大概了解這些信息。

“因為來不及了,當時我和Xanxus不進來的話,你就會死。當然我也和那個小家夥讨論過這個的,他和我意見相同。”西蒙看着我,它無所謂地歪歪頭,然後寫道:“這比困在這裡嚴重多了。”

好吧,我有些無奈,但隻能接受這個答案。

不過他們選擇救我這點,也和我之前預言到的那次死亡會是Xanxus救了我的結果達成一緻了。

這麼看,這具身體之前的預知能力準确率真的百分之一百了。

我歎了口氣,難怪副作用會那麼強。

在馬戲團周邊都張望了一遍後,我又去了馬戲表演的主帳篷逛了一圈。

發現還是和之前看到的場景相同,表演完後那些馬戲團成員死傷一片,整個帳篷都籠罩在死亡的氛圍裡。

而那些坐在觀衆台上的客人們卻依舊表現出興奮的樣子,對于空氣中揮散不去的血腥氣味沒有一絲恐懼,激動的表情都和之前一樣。

我在心裡對比了下每個人的臉和座位,确定和上次看到還是一樣的,沒有一點變化。

然後我遠遠看了一眼在台上和獅子對峙的Xanxus,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朝我這裡看了一眼,深紅色的眼睛裡還是很平淡,似乎他面對的不是生死情況。

我沖他揮揮手,然後他就馬上收回了視線,翻身躲過了朝他撲過去的猛獸,繼續完成他的馴獸師工作了。

馬戲團團長則站在我不遠處,每次這種見血的場景,他總是要站在離舞台最近的地方,似乎他就是喜歡聽見那些慘叫聲一樣。

而在他準備挂着假笑走過來和我說話之前,我就抱着西蒙轉身離開了。

除非萬不得已,我現在不想和那個馬戲團團長有任何正面接觸。

在路上的時候,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就在本子上把之前和瑪蒙訂下臨時契約預言的時候,看到那一枚帶有翅膀樣式的戒指畫了下來。

因為當時頭太痛,導緻戒指細節記不清楚,但大概的樣子我還是畫下來了。

西蒙這隻紅色的兔子應該活了很久,說不定知道這個戒指是幹什麼的呢?

按照我當時做的預言,這枚戒指是離開這個最外面第一層幻境的關鍵。

但這個戒指現在我們卻一點線索都沒有,甚至還被困在這個第三層的馬戲團的幻境裡。

不過如果能通過西蒙了解一些信息的話,是不是可以反推過來,通過另外的辦法解決掉這個馬戲團的幻境,我想道。

“西蒙,你見過這個戒指嗎?”我指了指紙上畫的戒指,然後在紙上寫道。

西蒙本來仍然一副悠閑的樣子,眯着眼睛打盹,左右搖晃着紅色的尾巴。

“這個····好像哪裡見過。”但當看到紙上的戒指的時候,它楞了一下,就低垂下頭,硬是用一張貓的臉做出了人性化的沉思表情。

正在我以為它要說出什麼答案的時候,它又擡起頭看向我,眨了眨那雙帶着銀色四芒星的紅色眼睛。

然後它簡單地寫道:“不記得了。”

寫完後,它又趴在我的懷裡,繼續打盹起來,似乎對我畫着那枚戒指一點興趣都沒有。

對于它的反應,我直接沉默了,然後也隻能搖搖頭表示作罷。

把周圍的情況都觀察了一圈後,我就又回到了作為休息的帳篷附近。

而這時候瑪蒙正抱着它的寵物蜥蜴,把哇哇大叫的弗蘭用繩子倒挂在樹上。

因為被倒着挂在樹上,弗蘭的頭發自然因為重力垂落下來。

而大樹下面是燃起的火堆,每次弗蘭掙紮一下,樹枝因為壓力就下沉一些,那燃燒起來的火苗就離他的頭發更近了。

隐約間,我似乎都看到了弗蘭那綠色頭發的發尖處變得有些焦黑了,空氣裡也有一種東西被燒焦的味道。

我朝被挂在樹上除了大叫但仍然面無表情的弗蘭揮揮手,忽略掉那個孩子嘴裡的“魔女妖怪快救救我,這個小矮子瘋了”的話語,然後我帶着西蒙坐在瑪蒙旁邊。

那個嬰兒幻術師表情嚴肅地繼續給火堆加火柴,似乎想把火再燒旺一點。

他一邊用扇子扇着火,一邊用柔軟卻刻薄的語調快速講解着一些幻術基本規則,完全不管處于被燒狀态的弗蘭此刻有沒有心思聽他講的東西。

而因為這個場景已經持續兩天左右了,我也就淡定了。

實話說,對于這種看着就不靠譜幻術訓練的方式,我心裡還是有點懷疑的。

好吧,這确定不是那個小心眼的嬰兒幻術師在公報私仇?

畢竟我以前都是這種辦法,去折磨那些找我麻煩的家夥,上一次被我這麼對待的恐怕還是那個不着調的托馬索這代繼承人内藤龍翔了。

而弗蘭的确也說過他要用火烤了瑪蒙的寵物蜥蜴,然後吃掉。

所以我覺得要報複弗蘭的話,瑪蒙用這個辦法是正好的。

但後面過了一天後,我卻驚訝發現,為了避免火燒掉頭發,那個平常嘴毒此刻卻可憐兮兮的綠發孩子,還真的在頭上用幻術變出一個蘋果樣子的帽子。

對于這個,我就隻能由衷感歎了一句。

果然不管是武術上面,還是精神能力上,絕境都是學習東西最快的辦法。

瑪蒙雖然傳聞中是個奸商,但還是講究所謂的做生意的誠信,弗蘭還真的短時間就學會了幻術。

其實我對這結果還挺滿意,而某些方面顯得極為嚴格的瑪蒙卻有些不滿。

因為照那個幻術師嬰兒的想法來看,他的本意可不是為了看弗蘭變出的那頂愚蠢的蘋果帽子。

他希望的是,弗蘭可以用幻術對火堆産生效果。

不過怎麼說呢,我還是覺得幻術師的訓練方法應該有更溫和的方式吧,我想道。

畢竟以前黑手黨學校肯定不是這麼教的。

“今天情況怎麼樣?”在我走神的時候,瑪蒙側過頭看着我,他一邊開口,一邊繼續往火堆裡丢着木柴。

因為剛剛生了火,那個幻術師嬰兒那張白嫩的臉上不可避免也沾染了一些煙熏的黑色痕迹。

往日整齊的兜帽也有些歪掉,整張臉看着有些滑稽,和他往日注重身份的古闆樣子有點不符。

但看着現在弗蘭那邊的慘狀,我是萬萬不敢笑出聲的,生怕這個愛記仇的紫發幻術師嬰兒把怒火燒到我頭上了。

“還是一樣。”我表情淡定地在紙上寫道,繼續裝作沒看到被挂在樹上的弗蘭可憐巴巴的求救表情。

然後我在本子上補充了一句:“果然在這個馬戲團裡,我們就是被動的一方。”

“是的,看來還是要先把馬戲團團長解決掉。”看到我寫的内容,那個嬰兒幻術師也點點頭,他皺着眉頭開口:“先把眼前最危險的事情處理了才是重要的。”

嗯,我跟着點點頭。

“是啊,否則讓這個矮子總燒我也不是個辦法呀。”

聽到弗蘭的話,我剛想繼續點頭,卻突然發現他怎麼一下有功夫說這個了。

明明剛才他還就隻能癱着臉慘叫。

然後我擡起頭,才看到那個孩子已經坐在樹上吃蘋果了。

他搖晃着腿,綠色的頭發顯得亂糟糟的,全身也都是被燒傷的痕迹。

也許還是吃了不小的苦頭,那雙嫩綠色的眼睛看着我的時候,連眼神都有點麻木。

他感歎道:“me還隻是個六歲的孩子呀,魔女妖怪你們這是虐待兒童。”

而旁邊被繩子捆在樹上,繼續被火燒着變成了一塊大石塊,因為溫度原因那塊石頭已經被燒的滾燙。

進度真不錯,我在心裡誇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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