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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第二百一十三章 指環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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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幾個人加一隻貓開個了個會議,用來商量後面的一些計劃。

畢竟照剛才那個馬戲團團長明顯起疑的反應來看,他不出幾天應該就能确定我失去了預言能力。

那麼接下來,他八成會直接對我下殺手了,對此我歎了口氣。

其實怎麼說呢,現在的我并不清楚,如果我,瑪蒙還有Xanxus在這個幻境裡死了會有什麼後果。

比如說,這裡的死亡,會不會導緻現實世界那邊我們的身體跟着一起死亡,而幻境裡弗蘭的複活到底和我們幾個有沒有關系。

但為了避免出現不可預知的情況,還是盡量保住我們幾個的性命吧。

而一旦決定對我出手,那麼那個馬戲團團長肯定也會順帶解決掉瑪蒙,我思索道。

因為從那個馬戲團團長之前的行為來看,在他眼裡是把瑪蒙和我綁定在一起的。

一旦我死了,瑪蒙也就沒有活着的價值了。

時間緊迫,我們這邊也隻能做好準備工作了,我捂着下巴。

目前人員情況也很不妙,唯一勉強稱得上有正面對戰能力的,恐怕隻有現在失憶的Xanxus。

但他昨天參加馴獸師的面試受了嚴重的外傷,并且他幻術裡的身體隻有八歲,恢複能力遠遠沒有他在現實世界那邊強。

所以他起碼也要修養幾天,才能參與對戰。

看着Xanxus手臂上還在滲出血水的繃帶,我思考道。

而西蒙雖然隻是一隻貓,但它之前能咬傷那個馬戲團團長,這戰鬥力起碼比現在站久了就立馬頭暈的我強多了的。

至于瑪蒙,目前看是完全失去了幻術能力。

弗蘭也隻有六歲,我的身體情況也很差。

所以動起手來,死的最快恐怕就是我們三個。

于是我先列舉了下當前情況,都寫在了紙上,然後拿起來展示給他們。

在我寫字的時候,作為翻譯的西蒙就通過喵喵聲把意思告訴給了Xanxus。

而那個勞累了一天的家夥,一直保持着抱着手臂靠着椅子上,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态,顯得極為悠閑淡定,一點都不像此刻身上帶着緻死傷一樣。

幻境裡幾天的相處,讓我明白他保持沉默就是沒有什麼意見,所以就把視線放在了瑪蒙和弗蘭身上。

那個嬰兒幻術師自從找回寵物後,就抱着那隻直到現在都沒睜開眼睛的寵物蜥蜴不撒手了,似乎害怕被旁邊弗蘭搶走了。

畢竟那個癱着臉的綠發孩子,雖然現在一臉乖巧地沒說出什麼氣死人的話。

但那雙翠綠色眼睛卻一直直勾勾盯着虛弱地躺在瑪蒙懷裡的範塔茲瑪,眼神裡帶着是不能直接把它炖了加餐的遺憾。

雖然剛才瑪蒙再三解釋了範塔茲瑪是蜥蜴,不是蛇,但依舊打消不了最近隻吃蘋果吃不到肉,嚷着虐待兒童的弗蘭希望吃掉它的想法。

而面對我的視線,瑪蒙先是看了看旁邊的Xanxus,見到自家失去記憶的老大沒有反應後,他才準備表達自己的建議。

那個嬰兒看着我直接開口:“範塔茲瑪回到我身邊後,我應該能恢複一點幻術能力。”

見我沒有立馬回答些什麼,那個紫發嬰兒接着說道:“但不要抱太大希望,這種程度恐怕也就維持我漂浮的能力。”說完,他直接抱着蜥蜴,雙腳瞬間離地,整體看身體往上浮動了五厘米左右。

在我們的注視下,他在空中停留了幾秒鐘,就再次雙腳落在地上。

瑪蒙沒有理旁邊一臉好奇表情眼睛瞬間發亮的弗蘭,他隻是淡定地開口:“後面等範塔茲瑪身體好點,我應該可以一直保持漂浮狀态。”

對此,我點點頭,表示這樣就不錯了。

然後我在心裡對比了一下,雖然現在瑪蒙遠遠比不上在現實世界那邊的實力。

但這種漂浮能力起碼增加了嬰兒形态的他的行動力,後面用來逃跑應該也夠了,要知道嬰兒外表的最大弱點就是缺乏快速移動的手段。

話說寵物原來還會直接影響主人的力量嗎,我在心裡稍微整理了一下瑪蒙透露出的情報。

突然地,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想到了裡包恩的列恩。

那隻綠色的變色龍的确也有着特殊能力,那種可以随意變化成各種形态的本事,可不是能用變色龍的物種特性就可以解釋過去的。

但即使列恩如此特殊,也沒聽說過失去列恩就會影響到裡包恩的力量。

否則這麼明顯的弱點,以裡包恩第一殺手常年所面對的敵人總數,不可能沒有人沒有嘗試過從列恩身上下手。

而同為彩虹之子的可樂尼諾也同樣擁有法路歌作為寵物,所以這是他們這個嬰兒形态的家夥的标配嗎?我思索道。

這麼說來,現在黑手黨界裡會和寵物挂鈎在一起的,還真的隻有那一群号稱最強的嬰兒。

據我之前調查的情報來看,真的人手一隻,哪怕連傳聞中已經死亡的毒蛇,也帶着一隻蜥蜴。

而且每隻寵物都像變異了一樣,各方面能力已經遠超所說的動物物種了。

但瑪蒙不是彩虹之子呀,我在心裡有些疑惑。

否則以瑪蒙在巴利安入職的時間來看,裡包恩那邊不可能沒有發現過任何異常。

就連迪諾學長的安翠歐都是因為算是列恩的孩子,才有着特殊能力的。

不過仔細想想,我和瑪蒙的情況也挺類似的。

畢竟西蒙這隻紅兔子的能力也挺奇怪的,作為擁有者的我也和那群已經走上魔幻設定的嬰兒們沒關系。

所以即使不是彩虹之子,擁有一隻奇怪寵物好像挺正常的吧,我簡單地下了結論。

于是稍微思考一會兒後,我就逼自己勉強接受了這個黑手黨界寵物必須要有怪異能力的設定。

“哇哇,好厲害,魔女妖怪,我到時候也可以像這個小矮子一樣飛嗎?”在一旁好不容易保持安靜了幾分鐘的弗蘭,看到瑪蒙飛起來又落地後,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他雖然仍然癱着臉,但綠色的眼睛裡卻突然帶着極為閃亮的光,語氣雖然平直,但少見地表現出了孩子氣的一面。

他抓着我的胳膊,眨着眼睛,然後充滿希望地看着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能飛的能力,幻術師都能夠飛嗎?”

這的确是個好問題,看着弗蘭的臉,我想道。

其實我從小見了那麼多幻術師,能飛的,目前為止還真隻見到過瑪蒙一個。

哪怕作為黑手黨學校幻術科教官的戴蒙長老,還有那個作為犯人被關進黑手黨監獄的藍發幻術師,他們算是我當前碰到過的最強的幻術師,也沒聽說過他們可以不借助外力直接飛行的。

所以弗蘭這個孩子就算學了幻術知識,也不一定做得到吧,我思考道。

而看着弗蘭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句,旁邊的瑪蒙卻直接打擊道:“按照你現在的程度,練個幾百年應該可以吧。”語調很平淡柔軟,但帶着一種的諷刺。

但弗蘭卻似乎完全沒有聽出瑪蒙話語裡的嘲諷,直接興奮地點點頭。

那個綠發孩子開口道:“那我要好好練,一定要比這個小矮子飛得還要高,畢竟他不飛的話實在太矮了。”說完,他還故意靠在我身邊,歪着頭朝瑪蒙做了個鬼臉。

“你····”聽到弗蘭嘴毒的話語,瑪蒙明顯愣了一下,恐怕沒有想到弗蘭會用這個來嘲諷他的身高。

畢竟正常人在看到他能夠漂浮的能力後,無不都是敬佩誇贊他的才能,應該從沒有人會從這個角度來看待這個能力的。

于是這個性子裡也極為驕傲的幻術師嬰兒,差點又要氣得忘了維持自己高手的風度,直接撲上去和弗蘭動手。

但瞟了眼旁邊還在和西蒙交流的Xanxus,和盯着他看着的我,這個嬰兒幻術師隻能冷哼一聲,伸手扯了一下戴着的兜帽,就不開口了。

而已經做好反擊準備的弗蘭,面對突然平息了怒氣的瑪蒙,表情流露出一絲遺憾。

那個綠發孩子看着我低聲道:“真可惜,我都預備好當這個矮子撲過來的時候,直接搶走他的蜥蜴。到時候,我也會分一部分給魔女妖怪你吃的。”

不,我真不想吃這個,聽到他的話,我抽了抽嘴角。

雖然我以前和迪諾學長在黑手黨學校的時候被裡包恩那個鬼畜嬰兒丢到荒島上,曾經度過了一段什麼東西都吃的日子,但那也是迫不得已呀。

如果有選擇,我還是不想吃瑪蒙那隻一看就血統已經變異了的金光閃閃的蜥蜴的。

不過說到瑪蒙寵物模樣奇怪的問題,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于是我又在本子上一句話,表明我的疑惑。

我在本子上寫道:“這麼說來,我在飛機上,看到你好像帶着的是一隻青蛙,而不是這種金色的蜥蜴吧。”

沒錯,我記得在外面現實世界的飛機上,我看到這個嬰兒的時候,他肩膀上趴着的應該是一隻類似青蛙的生物,而不是這種仿佛蛇一般細長身子的蜥蜴。

我本來隻是随意問了一句,以為瑪蒙隻會簡單敷衍下我,畢竟幻術師的寵物僞裝下身形很正常。

但不知道為什麼,面對我的問題,那個心思狡詐的紫發嬰兒直接沒開口回答。

因為他的沉默,反而顯得這個問題問到重點上了,我歎口氣。

見我等待着他的回答,那個戴着鬥篷的嬰兒似乎猶豫片刻,還是盡量用平淡語氣回答道:“那是拟态,現在才是真正的樣子。”

“那行吧。”面對如此正常的回答,我隻能寫了一句話算是終結這個話題了。

但我還是了解到,這個幻術師嬰兒,在寵物的問題上,有什麼瞞着我們。

不過這個和目前幻境問題沒有什麼關系,我也作罷不再追究了。

之後我們幾個又讨論了下後續計劃,進行大概任務的分工。

比如西蒙因為是貓的形态,行動比較自由方便,就負責随時跟着那個馬戲團團長,發現什麼不對勁立馬通知我們。

Xanxus這邊就繼續完成馴獸師節目,而同樣每天會去主帳篷表演節目的弗蘭就和他相互照應下,盡量保證不出現死亡的情況。

我和瑪蒙則繼續在占蔔的帳篷裡完成占蔔師的工作。

最後各自工作分完後,本來應該就地散場各自回去好好休息,養好精神。

但我仔細想了想,看着準備離開的衆人,還是提出最後的保底策略。

我在紙上寫道:“到時候一旦開戰,我們這邊隻要有一個人死亡,剩下的人就必須不再戀戰,直接往馬戲團的出口那邊跑。”

雖然我沒有強調第一個可能死的人是誰,但目前就那個馬戲團團長對我們幾個人的仇恨值來看,他們應該也會懂,我死掉的幾率應該最高。

于是我這句話的意思相當于直接說明了,如果我到時候死亡甚至隻是快死掉了的時候,他們就可以逃跑了,不用管我。

而看到我寫的句子,本來一直通過喵喵的叫聲把話翻譯給Xanxus聽的西蒙,突然就停下來。

它轉頭看着我,然後就從桌子上跳下來,來到我身邊,然後不安地來回走動,用頭蹭着我的小腿,繼續喵喵了幾聲。

“往大門那邊逃跑,包括我和這個小鬼?”對于我的話,瑪蒙有些疑惑。

那個嬰兒幻術師接着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自從老大他們進來後,我們就試過通過大門離開這個馬戲團,但都失敗了。”

似乎在這個嬰兒幻術師眼裡,我又在犯傻說了一個不可行的方案。

“是呀,魔女妖怪你是不是記性不好了,我當時就算把頭都撞破了,都沒出去呢。”看着我,弗蘭那雙綠色眼睛還是極為清澈明亮,他拖着平直的語氣說道。

然後那個綠發的孩子甚至伸出手觸摸了一下我的額頭,他眨眨和發色同樣顔色的眼睛,然後開口道:“你也沒發燒呀?”

聽到他們的話,我隻能在本子上補充了一句:“那個時候,你們應該能從那裡出去了。”

看到我這句話,瑪蒙漸漸皺起了眉頭,開口道:“難道你的意思是,隻要你死了,那扇門就不再能困住我們。”

就在我準備接着寫幾句話到本子上的時候,剛才一直在旁邊閉目養神沒有參與任何話題的Xanxus突然有了動靜。

他先微微睜開了眼睛,瞬間仿佛有實際重量的目光就這樣落在我的身上。

而沒有之前過長碎發的遮擋,讓我更加清晰地看到那雙深紅色的眼睛,鮮紅色的瞳孔還是像以前那樣帶着血一樣顯得不詳的顔色。

就算這個幻境中他隻有八歲的模樣和記憶,但從眼神也可以看到幾分他成年後站在黑手黨頂端的影子。

有時候看他這幅沉靜的樣子,我都懷疑他是否真的失去了全部記憶。

在這種環境下,不管是我和瑪蒙都有些擔心生存問題,而弗蘭那個缺心眼的家夥不算,畢竟他隻是個不懂死亡意味的小孩子。

但照理說這個幻境裡隻有八歲的Xanxus,我卻從來沒有看過他符合年紀的任何行為,也仿佛沒有在乎過自己的生死一樣。

除了當初貧民窟的幻境那裡,我跟他說明身份的時候,他的情緒稍微有些波動外,我就沒有看到他外露過想法。

我其實試探過很多次,得到卻是同樣的答案,他沒有在我面前刻意隐瞞情緒。

他的有些行為甚至表現地和西蒙這隻突然變成了貓的靈體一樣,帶着一種置身之外的感覺,任何事情和他們都沒有關系。

實話講,哪怕心思深沉狡詐如我和白蘭同學,在這個歲數的時候,某些方面也會表現地像孩子一樣。

不過他既然沒有選擇直接殺了我,那八成還是失憶狀态吧,我十分無奈地想道。

而因為Xanxus的動作,旁邊意識到我話中意思還想追問幾句的瑪蒙立馬閉嘴了。

甚至那個嬰兒還直接快速漂浮到弗蘭那邊,把剛張開口的弗蘭的嘴用占蔔桌上的手帕給堵住了。

那些手帕本來是準備給我用來擦占蔔後吐出來的血的,但因為今天沒用上,所以就被瑪蒙直接堵弗蘭的嘴了。

“不想死就閉嘴!”那個紫發嬰兒冷聲道。

然後就又漂浮在我的肩膀上坐着了,他的氣息有些不穩,似乎是短時間内強行使用了漂浮力量的後果。

“嗚嗚”不能說話的弗蘭鼓着翠綠色的眼睛,剛準備反駁說些什麼。

但我沒看他,隻是直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暗示他别說話。

然後,那個有時候顯得聒噪的孩子就立馬安靜下來。

于是場面繼續回到我和Xanxus的對峙上。

但整體氣氛卻很緩和,沒有一方咄咄逼人。

“這是你做出的預言?”Xanxus直直地看着我,臉上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然後開口道。

而他們都清楚我現在失去了預言能力,所以我知道Xanxus問的是我以前是否做過這個預言。

但對上他的眼神,我莫名有點心虛。

所以我還是直接在本子上畫起了讓他能明白的圖案,然後拿起來展示給他看表示:“是的,以前做過。”

他瞥了一眼我的答案,但沒有急着說些什麼。

這一刻的他,隻是用一種安靜卻帶着威懾的眼神繼續看着我,似乎在分辨我說的話的真實性。

于是我歎了口氣,就隻能在本子上畫了新的圖案,表示道:“你知道,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謊。”

我回答地時候用的句式帶着一種熟稔的态度。

但天知道,我和他在外面現實世界都是抱着殺死對方心情的,一點都不熟。

當然,我畫出這個回答的時候,還在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限制條件。

那就是,在外面現實世界那邊我沒有對他說過謊,不包括這個幻術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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