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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第一百九十章 黑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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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因為一點小意外,我在不知不覺中又陷入等死的狀況。

對此,我隻能深深歎息,為什麼總是這麼倒黴呢。

其實從小我的敵人就挺多,也遇到過很多危險情況。

而大多數時候,我都可以保持淡定的态度去面對那些事情。

但隻要想到這次要對上的,是裡包恩那個不科學的嬰兒,我就連内心都變得滄桑起來。

畢竟怎麼說呢,從很早以前起,我就真的看不到可以打敗他的希望呀。

想到小時候的各種慘烈悲劇,我不禁默默流淚。

而記得當年裡包恩剛剛當迪諾學長家庭教師時,我可是每天寫完遺書才出門的。

隻是因為面對那個我看不透的家夥,我完全不知道是否下一刻就會死在他的手上。

那雙黝黑的眼睛裡除了一貫的輕蔑外,我看不到任何其它作為人的感情。

所以哪怕他隻是平靜地看着我,我都可以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冷意。

和他可愛無辜的外表完全不同,那個嬰兒的眼神總帶着一種洗不掉的黑暗氣息,顯得冰冷殘酷極了。

而那段時間的相處,我最深刻體會到的一件事。

那就是裡包恩對待反抗他的人是多麼心狠手辣。

所以對于目前算是和他處于敵對的處境,我的心情簡直不能用悲傷來形容。

但為了勉強延長一下我那可憐的存活時間,我還是拉着威爾帝把這個基地能用上的各種武器裝置都翻了出來,然後布置成了一層又一層的連環陷阱。

我一邊愁眉苦臉歎着氣,一邊在基地倉庫裡找出了威爾帝早些年研究的重火力武器。

之前威爾帝曾經接到過一個家族的委托,于是開發了這些重型武器。

雖然這些武器威力巨大,但同樣操作比較繁瑣,也不好移動。

于是就操作性和方便性來說,它們都不算上乘。

而因為這些缺點,讓這些東西在威爾帝眼中都成了過時的産品,畢竟他一向注意實際應用方面的問題。

所以當那些武器研究出來之後,他就随便把它們堆在武器倉庫裡了。

這個綠發白袍的嬰兒是現今世界上最頂級的科學家,所以要做的當然就是最頂尖的東西。

對于不滿意的作品,他自然可以直接放在倉庫裡積灰。

哪怕他看不上的那些作品,拿到外面去的話也算是頂尖科技。

好吧,這就是科學家的任性嗎。

現實世界那邊,當我拿到倉庫武器對應的那些資料的時候,隻能這麼感歎。

至于那個委托威爾帝的家族,則是在等待威爾帝開發出新武器前,就被敵方家族給消滅掉了。

也許那個家族在被滅前還念着威爾帝的名字吧,我想道。

因為現實世界那邊,幾年後這個家族殘存的人員仍然在孜孜不倦地追殺威爾帝。

之後我就簡單地調試和修理了一下那些大型武器,确定仍然可以使用後,就把它們擺放在了陷阱觸發的位置。

其實經過了現實世界和夏馬爾那個色狼醫生的埋伏戰,我現在做陷阱的能力真的提高了很多的,尤其擅長各個觸發點的布置和陷阱連續性。

至于威爾帝,我則是讓他幫忙調節機關裡隐藏槍械的各個角度了。

那個驕傲看不起其它人的綠發科學家,一開始還不是很樂意,似乎覺得這些活兒太低級,簡直浪費他的高超能力。

但他之後看到我手裡正對着他的大口徑火箭炮,就老實地放下所謂頂級科學家的自尊去做些事情了。

而對于我非常熟悉他的基地的情況,那個綠發嬰兒隻是扶了扶眼鏡,冷漠地瞥了我一眼,沒有主動提起。

當然,我也很明白他的想法。

他現在八成覺得隻知道結果就行了,至于我從哪兒知道的,他一點都不關心。

畢竟在那個綠發科學家眼裡,我也許之後很快就要死了,所以他根本不在意我有什麼樣的身份。

在這個白袍嬰兒目前心裡,他擔心的事情應該隻有一件。

那就是怎麼在等會兒裡包恩過來的時候,他不會被我這個神經病拖着一起去找死就行了。

看着那個嬰兒冷漠的表情,我搖搖頭,他的眼神已經明确表明他的想法。

而關于這點,威爾帝也從來沒有掩飾過,他從一開始就擺着一副極高的姿态看着我的那些行為。

似乎在他看來,不管是我一開始固執地要救那個藍發幻術師,還是現在為了對付裡包恩而努力做好防範措施,都是一種無力的掙紮,一點作用都沒有。

好吧,終于知道這個科學家的敵人為什麼這麼多了,我歎口氣,某種方面講他也挺欠揍的。

如果不是現在情況危機,我肯定早就手癢狠狠揍他一頓了。

之後我把那些槍械炸*藥武器全部布置好了後,還仔細檢查了一遍。

以現在的火*藥分量,各個陷阱的連鎖部分稍不留意,那麼就會直接把整個基地炸飛。

就密集程度而言,從基地門口開始算,每走兩三步距離就會碰到炸*藥,還有各種類型的陷阱。

如果不小心爆炸了,到時候就是大家一起死的結局了。

想想那個場景,我捂着下巴,最好不要發生那樣坑爹情況,威爾帝和那個藍發幻術師就算死了也不會放過我的吧。

雖然仔細推測一下,能拖着裡包恩一起死好像也不錯的,我垂下眉。

現在情況條件其實挺特殊的,這裡剛好算是這個時代最大的幾個軍火武器庫之一,我也算布置陷阱方面的大高手。

而那些武器操作也可以讓作為發明者的威爾帝操作,他大腦的應變能力可是比計算機更高一等。

通過各方面計算,如果可以把裡包恩引到這個基地最底層,然後直接引爆我放在基地上層的火*藥,那麼就算是裡包恩也沒那麼容易從這種情況逃掉吧。

雖然那樣做的結局,肯定就是我們這邊三個人必死了。

而得出這個推算結果的一瞬間,我就愣住了。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才好像真的在思考可以弄死裡包恩的辦法,甚至連自爆這麼愚蠢的方法都考慮到了。

我的思路一下子就從最開始的拖住那個嬰兒,變成了實在不行就拉着那個嬰兒一起死了。

好吧,我心裡果然還是很明白這個世界的裡包恩對我的惡意,我捂着頭十分無奈。

那種惡意讓我直接認為他找到我後,我就完了。

因為我莫名有種預感。那個嬰兒來了的話會十分幹脆地殺了我,沒有任何一絲猶豫。就像他現在成為了阿綱的老師,他看我的眼神還是那副冷酷的樣子。

說來也奇怪,明明身份上我也算是彭格列高層的子弟,但我卻覺得這個身份完全不能讓我從他手上活下去。

好吧,如果不發生回檔的話,隻能指望裡包恩發現是我後,還是會看在九代目爺爺的面子上放過我了,我傷心地想道。

但這種自我安慰卻絲毫沒有讓我放下心來,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

這個世界的裡包恩對我的态度,真的表現地挺明顯的。

他讨厭我,甚至到了眼不見為淨的程度。

關于這點,我其實也有點疑問,完全不知道原因。

難道現實世界裡那場在黑手黨學校的相遇那麼重要嗎,我想道。

怎麼說呢,這個平行世界除開最早之前在去京都接彌生那件事情上,因為我重大選擇錯誤造成過和那個幻術師一起回檔後,之後的情節我倒是完成地很順利。

雖然某些事情上有了很大不同,但其它事情卻還是照着原來的軌迹進行的。

所以對我而言,很多事情還是挺有參考價值的。

比如雖然比現實世界晚了幾天,但幾年前Xanxus還是搖籃發動了叛亂,最後也被冰封在了彭格列總部那間地下密室裡了。

而不同的是,搖籃之後阿綱就找裡包恩拜師了,這件事比現實世界那邊提前了好幾年。

至于為什麼這一次搖籃事件我也知道得這麼清楚,隻是因為我碰巧在那一天被我爸帶到了彭格列總部。

甚至之後還和阿綱一起作為人質,再加上斯誇羅學長,我們幾個旁觀了九代目爺爺和Xanxus的那場玄幻大戰。

想到當時的場景,我心情十分沉痛。

其實在那一天之前,我本來以為在這個世界這場叛亂是不會發生的。

因為根據那段時間的觀察,就算性格很暴躁,但Xanxus那家夥和九代目爺爺的父子關系還是挺深厚的。

所以在叛亂發生的那一天,我爸和家光大叔把我和阿綱暫時留在彭格列總部的時候,我沒有察覺到一點異常。

在這個世界九代目爺爺決定公開澤田家後,就特意總是讓家光大叔帶着阿綱來彭格列總部看望他。

于是這樣的探訪在我看來也很普通。

而很自然的,跟着阿綱一起去的我也經常會看到Xanxus。

那個性格倨傲的家夥,在之前接手了巴利安老大的位置之後,雖然看着似乎沉穩了一點。但脾氣仍然很壞,就嚣張程度而言,簡直又上了一個台階。

不過在整個家族都認定他是下一代十代目後,他也有資格這樣做就是了。

而因為性格不合還有之前的矛盾,我和他的關系一直很糟糕。

考慮年紀方面的因素,我非常了解正面和他對抗就是直接送死,所以我又拿出以前黑手黨學校對付裡包恩的那些小辦法。

不直接攻擊,但隻要碰面就開始故意在小事上找麻煩。

而見他生氣的時候,我轉身就跑。

就逃跑能力而言,我從小就十分挺厲害的。

甚至因為歲數小,在這個彭格列總部,我可以躲藏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Xanxus哪怕十分不要形象地追着我滿屋子跑,但還是找不到人,于是就直接點燃憤怒之炎轟牆了。

于是彭格列總部走廊和牆壁就經常被憤怒火焰給燒的焦黑,顯得慘烈極了。

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牆壁石塊,我開始認真思考被活埋之後的場景,同時忽略之前财務部郵寄給長老會的賬單。

當然對于我作死的行為,阿綱的表情還是溫和的。

從小不管對錯,他一般都選擇支持我的做法。

他看着我,眼神帶着中一種包容一切的光,然後直白地開口:“阿和,你現在表情真欠揍。”語氣很真誠。

“哦,是嗎。”我連忙調整了一下臉部表情,難怪我覺得别人對我的仇恨值又提高了。

之後我沖旁邊突然出現的羅娜和伊莎打個招呼,得到那兩個粉色頭發女孩的回應,我就繼續去找Xanxus麻煩了。

其實以Xanxus現在的身份而言,他完全不用在意我一個小孩子的幼稚挑釁。

但怎麼說呢,我如果真的想惹一個人生氣還是挺容易的,畢竟我嘲諷能力從來就高得可怕。

再加上那個家夥一向是容不得他人在眼前放肆的類型,所以我和他之間一面倒的戰争開展地非常順利。

當然有九代目爺爺護着,我也沒有被那家夥給直接打死了。

甚至在九代目爺爺慈祥地勸告Xanxus要好好照顧妹妹的時候,我還可以躲在九代目爺爺背後,沖那個陰沉着臉的家夥露出嘲笑表情。

之後的結果也挺類似,就是在一直在旁邊看笑話的家光大叔,出手讓那個脾氣瞬間爆發的巴裡安新任首領稍微冷靜下。

至于對于報仇這種事,我一向抱着十年不晚的心情。

所以等到我大幾歲,就有機會還手了吧,我看了看現在顯得幼嫩的手掌,然後想道。

果然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了裡包恩逼着我變強,但有Xanxus在,我還是得繼續努力吧,我歎氣,否則幾年後Xanxus掌權我就完了。

其實就我觀察而言,這對父子關系還是挺好的,一點都看不出來Xanxus要叛亂的樣子。

于是我很直接下了判斷,覺得意大利這邊的事情和我當初選擇跟着阿綱一起回家一樣,發生了一些改變。

所以我完全沒想到隻是一段時間不見,這個脾氣暴躁的家夥就像現實裡一樣同地點,帶着巴利安進行叛亂。

因為太措手不及,我根本沒有想着和阿綱一直呆在一起。

而當看在阿綱被反叛人員抓住的時候,我隻能直接舉手投降。

距離太遠,加上對方怎麼說也是暗殺部隊的精銳人員,所以我不能保證讓阿綱不受一點傷的情況下救下他。

當然我這種十分幹脆認輸的态度,讓在我身邊圍着的敵人露出戒備眼神。

畢竟我剛剛才用削好鉛筆把靠近我的幾個人眼睛戳傷了,腳邊也還躺着幾個滿是血看起來凄慘極了的倒黴家夥。

剛才這些人攻擊上來的時候,我很自然就下了狠手。

于是知道我不是耍花招而是真的投降,他們就勇敢地朝我走過來了。

因為身份重要,所以他們也沒想到直接殺了我。

但為了報複剛才的事情,加上怕我再動什麼歪心思,所以那些巴利安隊員還是很謹慎地揍了我一頓。

之後甚至朝我的手臂開了幾槍,确認我連手臂都擡不起來了後,他們才把我的手綁起來了。

經曆了剛才的事情,這些巴利安分隊成員不敢再小看我,哪怕外表上我隻是個六歲大的孩子。

這些做完之後,他們才準我和阿綱呆在一起,十分粗魯地推搡着我們往前走。

“我沒事,你沒事吧,阿綱。”看到對面神色擔心的阿綱,我隻是輕聲安慰他幾句。

和我挨了幾拳渾身是血的樣子不同,一開始顯得很無害的阿綱倒是沒有遭到多殘酷的對待,甚至連手都沒有綁起來。

看着他手裡也還拿着之前我給他縫了一半的兔子,對此我表示很滿意。

被打之前,我就暗示阿綱他不要有任何動作了。

果然他之後就忍着沒有動手,隻是死死抓緊了拳頭。

“阿和,很疼吧。”而看着我的眼睛,他隻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臉上的血,然後擔心地開口。

他的雙手有些顫抖,說明他的内心遠沒有他表面表現出的鎮定。

“我還好。”我搖搖頭表示沒事。

隻是低下頭的時候,我冷冷地表示等下一定要好好報複回來。

以為這麼綁着我或者手動不了就不能下手嗎,要知道以前我受了比這更嚴重的傷都可以繼續和白蘭家夥死磕呀,太小看我的恢複能力了。

所以那些家夥就等着我報複回去吧,我陰沉地想道。

不過也幸好他們知道要人質,那麼等會兒找個機會帶着阿綱一起逃跑,我想道。

然後思考到這裡,我才突然發現一個以前沒有注意到的問題。

那就是以我在彭格列的地位,簡直就是最佳人質啊。

要知道雖然現在總部人員空虛,但外面得到消息的幹部和守護者們遲早會馬上趕回來,那麼到時候我們這些人質就是拖延時間的最佳談判工具。

阿綱被抓了的話,家光大叔雖然不是絕對不會動手,但至少會稍微顧忌點。

而長老會那邊态度不用猜我也隻清楚。

發現我被抓了之後,他們肯定會以我的安全為先,按兵不動。

至于那些長老們有多少是真的關心,或者隻是借着我當理由不出手就不知道了。

那麼這就有一點很奇怪了,現實裡Xanxus為什麼選擇見到我的第一眼就直接殺了我呢,我有些疑惑。

長老會可是有一大半都支持他呀,殺了我隻會馬上起沖突吧。

也許是Xanxus不屑于利用我這個人質,然後認為直接殺掉還是幹脆一些,我稍微思考了下,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

畢竟和這個世界我死命找他麻煩不同,現實世界那邊在搖籃之前我可是連面都沒有見過。

所以應該也不會有什麼特殊處理原因,讓他決定一定要殺了我。

好吧,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我有點悲傷。

而現在這個平行世界的情況則是底下的人沒有摸清Xanxus的意思,所以決定把我和阿綱先抓着再做決定?

現實裡搖籃那一夜,我第一個碰到的就是Xanxus。

難道說如果我碰到的是其它人,就會和現在這個世界一樣,選擇把我當人質?

我想了想,覺得十分有可能。

如果現在就是要去見Xanxus,那麼逃跑的時機隻能延後了,我思考道,否則失敗一次就很難再逃走了。

之後那些反叛的巴利安人員,果然就把我和阿綱帶着去見Xanxus。

而怎麼說呢,他看到我的反應也和現實不同。

例如現實裡他是直接給了我一槍,就讓我倒在那裡,自生自滅了。

但這裡當他看到我和阿綱的時候,隻是随意地瞥了我們一眼,眼神還是說不出的輕視狂傲,仿佛他不是踩在沾滿血的地闆上,而是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俯視衆人一般。

而感覺到他的眼神,我捂着臉表示,現在九代目爺爺不在,他肯定抓着機會要打死我的吧,畢竟之前我還真的做的挺過分的。

我現在活動有點不方便,而且阿綱也在,我也不好采取死鬥的辦法。

好吧,隻是希望他别動阿綱就行了。

看到他朝我們走過來,我在心裡已經做好正面挨他一槍的準備了。

結果在我驚訝下,他隻是看了眼我滿臉的血,說了句“垃圾”就沒理我和阿綱了。

而旁邊那一夥抓住我和阿綱的人,則被他用槍給轟到地闆上躺着了。

原因則是似乎因為Xanxus進總部之前對他們下的死命令是殺光所有看到的人。

但之後他還是沒有連我和阿綱也一起殺了。

看來還是決定當人質了,看着周圍有些戰戰兢兢的巴利安人員還有表情的平淡的巴利安高級幹部,我琢磨了一下。

話說被他的行為驚到了,于是我有點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其實我一直以為他先會轟了我呢。

難道他突然就變得大度了,我充滿懷疑地想道。

總覺得他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我,我思考。

結果我的預感果然沒錯。

下一刻,他雖然沒有用槍,但直接擡起腳就狠狠踹了我腹部一腳。

瞬間剛剛才被揍了一頓的我,就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肋骨應該又斷了一根,因為疼痛我皺了皺眉頭。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現在模樣,應該看起來凄慘極了。

而因為他的力氣很大,我目前身體又太小,加上方位原因,所以他很輕易就把一腳把我給踹到房間的玻璃窗上了。

碰到窗戶的時候,感受到背部的那股沖擊力,我歎氣,又要重傷了。

因為Xanxus那一腳,我的内髒受創,喉嚨也開始發癢,但我忍住繼續咳嗽吐血的沖動,勉強彎着腰準備等會兒避開一些紮向眼睛的玻璃碎片。

之後因為那股慣性,我果然直接打破窗戶,掉到外面去了。

對此我隻能感歎,就知道他也是個報複心理極強的人,這腳真狠。

完全掉下去前,我還擡眼看看阿綱的情況。

發現他還好,雖然見我掉下去的時候,他馬上掙紮起來,但被旁邊的巴裡安成員制服了。

可能因為Xanxus在,摸不清他想法的巴裡安成員,也沒有再随手打阿綱。

于是被制服住的阿綱隻能眼睜睜看着我掉下去,他似乎想哭,但拼命忍住了,褐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有什麼在裡面醞釀起來。

而Xanxus那家夥似乎也沒有把阿綱給踢下來的打算,那個脾氣暴躁的家夥隻是冷笑地瞥了一眼我,然後就轉身帶着他的部下們走了。

好吧,至少目前阿綱是安全的,當下落的一瞬間,我有點欣慰。

于是之後又是跳樓場景嗎,我看着五層樓的高度,默默無語,真是太慘了。

結果因為手被綁住了,我在墜落的時候不能抓住任何東西,所以隻能努力嘗試着向樓層旁邊的水池移動。

那個水池深度有六七米的樣子,水深應該夠了,掉下去應該可以化解一下沖擊力。

但沒有東西借力的情況,我的動作收效甚微。

于是看着越來越近的地面,我眼神都麻木起來。

好吧,完全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我原來是摔死的,我簡直絕望,太丢臉了。

而在我落到三層樓高度的時候,我眼睛一亮,發現二樓和三樓之間有一根伸出牆面三米左右的鐵杆。

從距離估算,踩上去的話,我剛好可以到達那個水池。

于是我在落到那根鐵杆前,就努力克服阻力微微側身,讓腳處于下面的位置。

之後等到到達鐵杆位置的時候,我就一腳踩了上去。

因為我下墜的這股沖力,鐵杆一下就變彎曲起來,但還好夠粗沒有折斷,于是我借着這股彈力猛地改變角度,朝水池那邊跳了過去。

當我一口氣撲進水池的時候,我還沒來得舒口氣,就猛地記起來另外一個悲傷的事實。

那就是在這個世界,我根本沒有機會去學遊泳。

所以這個身體碰到水就像現實世界我初次碰到水一樣,直接就開始往下沉。

甚至因為手被綁住,我連撲騰一下都做不到,隻能伸出腳努力打水了。

但明明隻是這麼簡單的動作,但我卻悲哀發現,我還是在繼續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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