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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 黑曜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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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臨死前竟然隻有這個家夥在的悲慘境地,我都快哭出來了。

我接着開口:“其實來到這個世界的這幾年,我過得挺開心的,阿綱和我還是朋友,也沒有毀掉和那個中二少年的約定,家光大叔也沒對我那麼忌憚。除開這個世界一開始不屬于我,其實都挺好的。”

說完那些,我就沉默了。

我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向這個世界裡的爸爸和九代目爺爺求救,也是抱着這種心思吧。

會産生回檔是一方面,而另一方是我對這個世界沒有很強的歸屬感。

對于那邊已經發生的事情,我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

而這個世界的發展大部分都很順利,雖然也有些小意外,但應該也算是我以前所想要的日子吧。

但實話講,我還是想我們那個世界的阿綱他們了。

哪怕現在的他不會把我當朋友也一樣,想到這裡,我心裡突然有點複雜。

之後我又沖着那個幻術師說了很多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意義的話,雖然我不指望他回答什麼,但現在也隻能和他稍微抱怨下了。

而說着說着,我就想起來我和這個幻術師第一次見面,應該就是在那個荒島上吧。

他當時僞裝成埃裡學長,想把我們當時上島的人都給殺了,但最後沒想到被我和白蘭陰了一把,才被捉住了。

那麼之前,我又做了什麼呢。

也許是臨死前都會開始回憶,就像上次美國任務差點死掉一樣,于是我思維繼續發散了。

我想了半天,不禁笑了起來。

那段時間沒有裡包恩在,我的日子過得挺自在的,到處惹麻煩,順便拉着白蘭一起收拾爛攤子。

而在荒島前幾個月,我和白蘭那家夥在鬥争中意外毀了藥劑科和生物科的實驗室,所以造成了被全校生物科和藥劑科追殺的可怕場景。

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刀劍組的組長,白蘭也沒有掌握生物組,于是對于那些無孔不入毒殺,還是顯得很頭痛的。

之後我和那個白毛被逼無奈,隻能去資料室查情報準備威脅那些學生。

在過程中意外發現了一向被稱為老好人的埃裡·格雷科學長的夢想,竟然是毒殺他全家啥的·····等等,想起這個夢想,我捂着下巴一愣,好像有哪裡不對。

于是我回憶了一會兒,就發現問題了。

我連忙站起身,走到威爾帝旁邊,開始查看他那張已經通過計算機解析出來的藥物成分報告,大概掃了幾眼。

雖然隻有小部分,但也夠我确定這張毒*藥清單,和很早之前我在那位埃裡學長那裡看到的幾乎大部分都相同。

額,不會這麼巧吧,我抽了抽嘴角,那位埃裡學長計劃殺掉他爸媽的時間,難道就在追殺這個幻術師的圍剿計劃上嗎?

如果這樣,這對這個幻術師也算是報應了吧,我捂着臉表示無奈,然後繼續分析起來。

這麼想想,照着當時查到的情報,那個埃裡學長的父母就是幻術師來着,他們家算是小有名氣的幻術師家族。

而埃裡學長則是因為自己幻術上沒有天分,所以才改學藥劑方面的知識。

他一開始都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正常的地方,直到在他的弟弟古伊德·格雷科出生被檢查出幻術天分的時候,他就開始秘密準備可以針對幻術師的毒*藥了。

雖然藥劑準備了快一年,但一直沒有找到投放機會,我和白蘭找到的資料就是這個學長當時已經準備在一次黑手黨家族行動裡執行。

而埃裡學長預想的那次黑手黨家族行動,應該就是針對這個幻術師一夥的圍剿計劃。

仔細計算下時間,現實世界那邊,因為我的搗亂,這位埃裡學長就失去了本來準備使用的毒*藥,所以這個殺人計劃就沒有執行。

于是這個幻術師也湊巧沒有被卷到這場意外的毒殺裡了。

因為埃裡學長的針對目标是他的父母,那麼毒*藥隻會在他父母出現的場合使用。

至于毒性怎麼剛好對這個幻術師的作用那麼強,八成是因為格雷科家族和這個幻術師的精神力特征很相似吧,我思考道。

畢竟現實世界裡荒島前,這個幻術師就是附身在埃裡學長身上在學校裡活動的。

如果精神力波動相差很遠,也做不到可以那麼完美瞞過學校裡其它人。

而這個世界,因為我根本沒有去意大利,而那個一直當着優等生的白蘭當然也不會突然抽風去藥劑科實驗室搗亂了。

于是這個幻術師就意外中招了?···推算到這裡,我覺得我腦洞太大了,不會這麼巧合吧。

但抱着一絲希望,我還是把當初從那個埃裡學長那裡看到的毒*藥成分給默默回想了一遍。

雖然過了很多年,但我記得挺清楚的。

畢竟好久才碰到一個夢想這麼對胃口(?)的家夥,而因為興趣,我還真的仔細看過那張列表清單。

之後我直接對着旁邊的威爾帝開口:“威爾帝博士,如果我有這個毒的原始配方,你需要多長時間配置解毒劑。”

“你以為我是誰。”聽到我的話,雖然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激動起來了,那個綠發科學家還是一副鄙視的樣子回答道,他用細嫩的手指擡擡眼鏡框,然後說道:“他就一定可以活下來。”語氣裡帶着強大的自信。

“那就好,這就是成分清單,有幾個地方肯能有點小的變動,但博士你一定可以推敲出來的。”我走到他身邊,在他的計算機上輸入新的藥劑成分清單。

對于我的動作,威爾帝一開始用看笨蛋又在搗亂的眼神看着我。

而看到後來,他就知道這份清單的重要性了,眼睛也亮了起來。

“你從哪裡拿到的?”他的語氣帶着一絲興趣。

“突然想到的。”我随便敷衍了一句,然後指了指上面幾條,說道:“當時這個藥劑家對這幾個地方有點猶豫,希望博士你可以多考慮一下。”

“哼,這都是小問題,等着和這個家夥一起滾出我的基地吧。”随着我的手指移動了視線,看到那幾條成分記錄,那個綠發科學家冷哼一聲,又露出一種不可一世的表情,他開口。

之後威爾帝就拿着我提供的成分列表,開始配置解毒劑了。

果然就像他說的,在大概成分确定下來後,這個号稱全能的科學家就可以完美推測出完全針對毒*藥的藥劑了。

我有些緊張地看着那個嬰兒把解毒劑給塞到那個幻術師嘴裡,等了幾分鐘,那個幻術師的心跳和呼吸全部都恢複正常了。

之後一直等到他連精神波動都在漸漸強烈起來的時候,我才長舒了一口氣。

終于活下來了,真不容易呀,我在心裡抹了一把心酸的淚。

之後那個幻術師的事情大概解決了後,威爾帝當然馬上要求我們離開,但我硬是請求他讓我等到那個幻術師清醒再走。

當然,他一開始不同意。

但看了看我難得誠懇的表情,再看了看我拿在手裡的剛拆下來的金屬鐵闆,他終于還是好心(?)地點頭同意了。

對此我表示感謝極了,表明他真是個好人。

于是我一邊感動一邊放下了手裡可以當作武器的金屬鐵闆。

至于他提出我們不走,他自己離開的方案也被我直接否決了。

我表明我一個小孩子在這荒郊野外的地方,獨自照顧同伴非常辛苦,需要像他這樣偉大的科學家給我們指出前進方向,順便提供下長輩的溫暖呵護,這才是非常符合當代價值觀的正确行為。

對于我那一長段的演說,威爾帝沉默了。

“你這厚顔無恥,自以為是,不管别人想法的态度,真讓我有點熟悉。”他瞥了我一眼,就冷笑着轉身離開了。

“還好。”我摸着頭表示謙虛。

好吧,其實現在留着威爾帝也隻是為了保險而已,我垂下眼睛。

畢竟我不知道他一旦安全離開了,會不會反過來威脅到我和這個幻術師。

之後幾個小時,不能離開的威爾帝就隻能繼續坐在基地中間開展自己的研究,而我則是坐在那個幻術師旁邊等着他清醒。

因為無聊,所以我就拿着威爾帝提供的筆記本,開始在黑手黨懸賞網上刷最新的消息,畢竟我想知道黑手黨界那邊現在對這個幻術師的追捕情況。

然後我刷着刷着,就看到了一個讓我驚呆了消息。

我擦了擦眼睛,再仔細看了一下,發現沒有看錯。

完了,完了,該怎麼辦,我表示都要吓哭了。

怎麼說呢,因為救了這個幻術師,外加揍了數量可觀的殺手,于是我也上了懸賞榜啥的消息,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畢竟我之前就已經想到這種情況,所以才進行了僞裝。

甚至為了增強不同的特征,我還難得用了武器,一把随手從别人那裡搶來的雙刃劍什麼的。

還特意學着最近看的複古殺手電影裡,穿了一件長款黑色風衣,也改變了個發型,把頭發披散下來了。

對于一個九歲的孩子來說,這麼穿還是非常引人注目的,因為移動起來的時候就像一個裝在套子裡的人,可笑極了。

所以我帶着那個幻術師逃跑的時候,經常被人用驚悚的目光看着。

但為了給别人留下和本人我完全不同的印象,我覺得這樣還不錯,至少比被我爸他們發現了好一些。

這才是我僞裝的真正目的,不讓别人認出是我就行了。

至于因此讓更多接了懸賞的殺手發現蹤迹什麼的,我一點都不在意。

反正小案子也不會引來真正的頂級高手,其它人來我就直接打一頓就行了。

也因為我行蹤太過于嚣張,雖然賞金不怎麼高,但殺手論壇裡讨論還是小有熱度的。

接觸過我的人,都開始猜測我是誰來着,畢竟我的出現實在太突然了,實力和身份都顯得極為神秘。

而到現在,甚至因為一個意料外的人接了懸賞,直接把我這個本來隻算是雜魚級的犯人一下子推上了熱評。

看着幾分鐘前接了懸賞人的名字,我就淡定不起來了。

我看了好幾次才确定自己沒看錯。

裡包恩呀。

竟然是裡包恩呀。

不是假的,是真的呀。

那個第一殺手的ID頭像如此熟悉,熟悉到令我落淚了。

畢竟我以前看他用過,甚至還和迪諾學長一起利用這個給黑手黨樂園弄了不少新的企劃方案,比如第一殺手的徽章周邊啥的,賺了不少錢來着。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接懸賞了,我現在完全不想知道。

但我隻明白,我此刻的心情簡直要瘋。

一時間我隻想沖到那個嬰兒面前,指着他流淚控訴,沒事繼續折騰阿綱他們就行了,管啥這種小意思的懸賞呀,這不是要讓我死嗎。

那個嬰兒以前說好的不理會底層雜魚,所謂第一殺手的驕傲呢,都丢了嗎,還是說他果然又是騙我好玩的。

而且他接了我的就算了,為什麼就沒管這個幻術師的懸賞呢,明明他才是最主要的吧,錢也比我多吧,我差點在心裡呐喊起來,感歎命運的不公。

對了,難道那個嬰兒發現什麼了,我推測道。

我捂着臉心裡無比心酸,我已經不能想象彭格列那邊發現我的情況會怎麼處理了。

九代目爺爺絕對會用孩子到了叛逆期的慈祥眼神看着我的吧,想到那個,我就有點胃疼。

最好的情況是直接回檔,但如果不回檔,阿綱知道後會用怎麼樣的眼神看我呀,那個中二少年還以為我是有急事才出去的呀。

我關上筆記本,眼神都麻木起來,然後覺得死定了。

看了看現在的時間,我覺得我又開始過上了等待死亡的悲慘人生。

裡包恩完成懸賞的速度從來是一流的。

總覺得他幾個小時後,就會出現在這裡了。

這個時候,我開始後悔不該那麼大張旗鼓地留下蹤迹的,唉。

“幻術師先生,你快點醒,然後我們快點回去吧,否則等下真的會死呀。”我沖着那個還在昏迷的幻術師開口,語氣帶着悲痛,說着說着我都要擦擦眼淚了。

我真的很怕那個嬰兒,真的非常怕。

哪怕這個世界裡,我并沒有成為他那個坑爹的小弟二号,甚至和他的關系都冷淡疏離很多,但這種來自小時候陰影的東西怎麼去不掉。

所以我想着可以直接回去我們那個世界最好,至于這個世界應該會自動修補這些不合理的地方吧。

但就算我強烈希望了,我也知道這個幻術師短時間不會醒的,所以我很無奈。

唉,怎麼辦呢,我心如死灰,然後隻能無意識地把視線放在其它東西上面。

然後我突然看到了坐在基地正中間的威爾帝身上,想到了什麼,我眼睛一亮。

我走上前,然後開口:“威爾帝博士。”

“你又有什麼事?”對于我打擾他工作,那個綠發嬰兒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剛剛裡包恩接了抓我的懸賞。”看着那雙淺灰色的眼睛,我平靜地開口。

“是嗎,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也會做點好事,那麼你快點帶着那個幻術師滾吧。”聽到我的話,那個科學家眼睛裡閃過一絲光,露出冷笑,模樣顯得幸災樂禍極了。

“我隻想告訴你一件事。”見他那副跟他沒有一點關系的樣子,我指了指我自己,然後繼續開口:“他抓我的話,我很有可能會死。”

“哦,那和我有什麼關系。”他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死了的話,我絕對拉着博士你一起死的。”見他嘲諷的眼神,我看着他幽幽地開口,語氣顯得陰森極了。

“·····”那個綠發嬰兒沒有開口,甚至連滑下的眼鏡都沒有去扶,似乎沒有想到我竟然這麼無恥,又選擇用拖着他一起死來威脅他。

于是我和他又對視了半天。

我的表情還是極為無辜。

他抽了抽嘴角。

在我就在他身邊幾步的情況下,他終于知道如果不妥協的話我肯定又要動手了。

于是他冷漠地開口:“你又想做什麼,我可折騰不過那個怪物。”

“沒關系,我們隻用利用這個基地拖到這個幻術師醒就行了。”對于他的讓步,我表示十分滿意,“那個時候,我們就會自己走了,謝謝博士。”

他沒有回答我,隻是冷笑了幾聲就沒說什麼了。

好吧,就希望接下來的半天,這個幻術師一定要醒呀,我默默期待了一下。

否則,我又要死了吧。

想到“又”這個字,一時間我心裡充滿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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