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和夏馬爾就開始了跟蹤···咳咳,錯了是遠距離保護京子的行為。
看着走在不遠處的京子和黑川同學,我低頭拿出剛才從墨列堤教官那裡得到的資料,一邊往前走,一邊拖着用繩子捆住的夏馬爾。
此時,那個流氓大叔一臉受傷的滄桑表情。
而原因很簡單,他剛才趁空閑的時候又克制不住開始沖旁邊的女孩子搭讪,然後毫不意外地被打了。
秉着所謂的紳士風度他自然是不會對女孩子還手的,所以當看到那群女孩子的校服上綠中的校徽的時候,我十分悲痛地捂上了眼睛。
而我很自然在他開始搭讪的時候,就把自己隐藏在旁邊看不見的角落裡了,表示我才不認識這個色狼呢。
果然之後那些女學生使用了我上次傳授的改良版防身術,于是這次夏馬爾的慘聲真是聞着傷心聽者流淚的程度。
等夏馬爾被狠狠踢了關鍵部位隻能趴在地上不動的情況下,見那群女孩子也走遠了,我才從角落裡出來抓着他的領子把他拖走了。
之後因為怕他在保護任務前再出什麼意外,我就幹脆把他綁起來,然後牽着繩子強行拖動他進行移動。
因為身心受了嚴重打擊,這個一直覺得并盛的女學生單純可愛,就如同美麗動人的小白花的夏馬爾似乎有點接受不了這殘酷的現實,于是那個色狼醫生這次就呆滞着表情被我拖着走了一路。
“哦果然是你這個小鬼吧,簡直太過分了。”思考了半天,似乎終于察覺了我八成插了一腳,所以那個流氓醫生再度恢複了精神,他瞪着我,眼中充滿着對我強烈的控訴。
我則是擺擺手就忽視了,隻要你不去惹那群女孩子就不會這樣了。
等我們找到京子的時候,她正和黑川同學一起去醫院的路上,似乎準備再去看看笹川前輩。
而看到京子臉上稍微有些放松的表情,我才安心了一些,剛才聽到阿綱的話之後,用手機叫黑川同學去陪她果然是正确的。
“對了,夏馬爾老師,裡包恩有和你說過風太的消息嗎?”我看着那些嫌疑犯的情報介紹,一邊對還縮在那裡嘀咕着說我壞話的夏馬爾開口。
現在看來,那個中二少年輸了八成是因為暈櫻症的情況,裡包恩那個嬰兒應該是知道的,但他故意沒有告訴我,甚至在我面前演了一場擔心的戲碼。
因為裡包恩有些反常擔憂學生的舉動,才讓我都有點慌張起來。
好吧,對此我心裡有點沉痛,明白地告訴我會死呀,我又不會沖動地做出什麼。
而如果不是夏馬爾告訴了我,那個嬰兒還準備繼續瞞着嗎,我歎氣,吓我有意思嗎。
照我看來,既然那個黑發少年的情況有所隐瞞,那麼風太八成也有可能。而有些話,裡包恩可能不會和我說,但應該會對夏馬爾談起過。
于是目前來說,直接問夏馬爾就是最好的辦法。
“沒有消息,我哪猜得透那個家夥的心思。不過如果隻是說處境的話,風太應該比你家的那個小鬼更安全,畢竟隻要在黑手黨界混就知道排名星的價值。”聽到我的話,那個稍微從剛才打擊恢複了一些的夏馬爾,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然後看着我回答道,語氣還是顯得懶散。
“這次的确是我失職了。”聽到這裡,我垂下眼睛,然後平靜地開口。
先不說那個中二少年,關于風太我可是答應了九代目爺爺說要保護好他的,想到那個孩子那種總是充滿信任的目光,我頓時心裡一堵。
我的确自大了,以為有我在的話,黑手黨界那邊的就沒人敢在這邊鬧事。
卻忘了在很多情況下,我身上都是有限制條件的,來不及保護這裡的每個人。
我還不夠強,所以才需要去遵守那些規則。
“我覺得他倒是不會怪你。”也許察覺到我有些自責,那個流氓醫生倒是難得安慰了起來,他拍拍身上的灰塵,瞥了我一眼,繼續開口。
“是的,那個孩子他隻會怪自己。”我歎口氣,接着他的話說道。
也許是小時候的經曆,風太這個孩子從來懂事到讓人覺得心疼的地步。
和藍波甚至是一平都不同,他從來不鬧也不争,隻是乖巧地呆在一邊。
等你看向他的時候,他就會沖你笑得像整個世界開了滿花一樣燦爛,連眼裡都帶着明亮的光。
同時,他也比這個年紀的孩子聰明太多了。
以前有不少覺得風太年紀小的成年黑手黨都在他面前吃過虧,我想道,所以這次的敵人是怎麼在并盛騙過風太的呢。
就算并盛一直很安全,但性格上比較小心的風太還是很注意各種情況的,每天接觸的人和物就那些,他接觸過最多的都是澤田家還有和我比較相關的東西。
對他來說,那些就是可以放心的吧。
這麼說來,當時并盛聯絡闆上有人感歎過風太的在商業街那邊的占蔔攤子很準,連小孩子都過去試過了。
小孩子····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
雖然幾個小時前在小米家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我沒有怎麼注意。
但現在想來,當時和風太一起去擺攤的時候,他的确提到過小米有找過他問東西。
那時因為我在為獄寺同學占蔔完後,就達成了風太提過的占蔔上限人數,所以之後我就幹坐在那裡等風太結束。
也許看我無聊,于是風太一邊替那些居民找東西,一邊和我談起了小米也來過的消息。
似乎在他看來,我挺關心小米的信息。
“那個孩子似乎再找什麼東西,但不好透露,似乎怕他母親生氣,于是隻是讓我幫忙找下他現在想要的在哪兒。”風太回憶了一下,開口:“因為條件很模糊,所以我直接排名的是他目前最想要的東西位置。”
而聽到風太的話,我都可以想象那個喜歡裝作乖孩子的小米當時提出問題的表情,一定是裝出一副怕媽媽責罵,顯得膽怯卻又充滿希望的表情。
他在裝乖巧羞澀的時候還是挺像的。
“得到的答案是什麼呢。”我問道。
“因為說法太含糊,所以我隻能排名出,那樣東西就在他的身邊不遠的地方。”聽到我的問題,風太摸了摸他藏在桌子底下的排名書,然後看着我他回答道:“然後答案,就是并盛中學。”
“在并盛嗎?”我念叨了一句,然後覺得有些奇怪,小米那個孩子能有什麼東西丢在并盛中學的。
除了認識我和彌生以外,他應該和并盛中學扯不上任何關系。
而在我思考的時候,風太那個孩子觀察了我一下的表情,然後露出一個明朗幹淨的笑容,開口道:“我就知道學姐你很喜歡那個孩子,所以我才會想到好好幫他的,一般情況這種不明的失物避免麻煩,我不會去找的。”他眨着眼睛看着我,就像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帶着很柔和的感情。
看着那麼純粹的目光,我隻能捂着眼睛,表示這種類似小動物般純潔的眼神對我的傷害實在太大了。
這麼說來,風太認識小米也是因為我。
畢竟他以前也經常跟着藍波他們跑到并盛幼兒園來,那時我一般都在帶着小米他們做蹦床之類的遊戲,而一般不情願的小米都是被我硬拖着下去的。
對于如此不給面子的小米同學,我表示很傷心,要知道為了玩好這個遊戲,我特意找歐涅遜二學長特制了一張蹦床。
而威爾斯想出的廣告語詞是什麼絕對安全,絕對刺激,讓你感受到飛躍天空的快感啥的。
最近已經在黑手上樂園的店面上架了,得到了空前的好評。
當然,對小米的反對意見我從來隻是聽聽,沒有接受過。
于是最後不停掙紮的小米還是被我綁在繩子上了,等我啟動開關,就看着他猛地彈向天空發出尖叫聲了,趁這個空閑我就跟站在一邊的風太說話。
那時我好像的确從風太眼裡看到了有些羨慕的眼神,所以我就讓風太也去試了下那個蹦床,他愣了一下,還是笑着點頭同意了。
好吧,原來當時風太羨慕的不是那個蹦床,而是别的嗎,我有點感歎。
當時我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羨慕的是我和小米的相處方式。
“風太你也隻是個孩子,所以對自己好些就行了。”對着風太,我說道。
在我眼裡,就算風太再怎麼懂事,也隻是個需要大人愛護的小孩子,所以沒必要對自己太過苛刻。
“沒什麼,能幫上學姐,我就很高興的。”而聽到我的話,風太眨眨眼睛,表情一下就開心起來,就像得到了誇獎的孩子一樣,他接着說道:“我從來沒有看到學姐你這樣态度對待一個孩子,果然你很喜歡小米吧。”
“還行吧,欺負他比較有趣。”我捂着下巴思考了下,然後給出了答案,看着那個睜着眼睛看着我的孩子,然後說道:“風太你不用羨慕的,你這樣就很好了。”
“就像當初說的,我很喜歡你的。”我摸了摸他的頭。
在我面前,他總是表現得太乖巧聽話了。
“所以,在我面前你可以任性一點的。”我說道。
當初在鐘塔裡說的那些關于喜歡的話也不僅是為了調查詛咒的事情,有些事情說好了後,我就會執行的。
“是的,學姐我也很喜歡你的。”風太聽到我的話,眼睛裡帶着還是當初一樣顯得明亮純粹的光,他看着我開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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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了一下當時和風太的對話,我思考片刻,突然就想到盂蘭盆節那天小米跑到并盛中學的原因。
八成就是為了找那樣他想找的東西。
可是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呢,我歎口氣,不過弄丢了媽媽喜歡的東西在并盛啥的,實在有點說不過去,我更願意猜測小米想找的是其它東西,在風太面前提到媽媽隻是為了掩真實原因。
不過實話講,如果直接告訴我。應該更容易幫他找到吧。
小米有什麼要故意瞞着我,我思考道。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一點其它的,然後對着站在旁邊已經整理好自己的夏馬爾開口道:“夏馬爾老師,盂蘭盆節那天你當時應該在意大利吧,怎麼回來得那麼快?”
我給他打電話到我眼睛受傷坐在那裡等黑手黨修理隊修理大樓其實也沒有多久,以意大利到日本的距離,他回來得太快了。
“當然還不是擔心你這個小鬼,如果真的在裡面發生了啥意外怎麼辦。”夏馬爾嘟囔道:“我可不想再挨那家夥一槍了。”
“是嗎。那還是麻煩老師你了。”聽到他的話,我點頭表示感謝。
其實這次我回意大利,去找九代目爺爺那裡拿了戒指之前,還順便把最近手頭上的事情給做個總結。
比如因為洛爾德長老自殺的事情,我先去長老會和管理層那邊,在那些老頭子面前就前段時間他們抓着我不放的情況,先語言上表明事情經過,最後就直接掀桌子鬧了一場表明了我的不滿。
等把會議室鬧得雞飛狗跳之後,我才在花了很長時間才慢吞吞地趕過來的家光大叔的強力譴責下,進行了毫無誠意的道歉。
隻有在這種事情上,早就鬧翻了有點水火不容的我和家光大叔才會有一點默契。
“我道歉。”我開口,表情盡量誠懇。
“我很遺憾。”家光大叔搖搖頭,語氣沉痛。
對我們兩個态度,長老會表示絕對不接受,我和家光大叔有點不解。
直到那邊甩了面帶着古老花紋的鏡子過來,我和家光大叔拿起來對着看了下,才發現我們一個面癱着臉,另外一個表情怎麼看怎麼幸災樂禍。
“家光大叔,你演技有待提高呀。”我嚴肅表情,提出意見。
“你這個小鬼才是應該變下表情才對。”家光大叔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表示他不笑出來都很難得了,于是他義正言辭地對我進行指責。
看着明顯有勾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我和家光大叔,那群老頭子們差點氣得胡子都翹起來,其中有幾個心理素質不好的直接吐血了。
最後拿我們兩個沒辦法,直到我爸也過來了,才輕言細語地好生安慰了下那群老爺子們受傷的心靈。
然後得到同意後,我爸就和巴吉爾先生一起把我和家光大叔領走了。
因為這樣下去,不僅我要鬧事,家光大叔也要參一腳了,他對管理層那群老家夥前段時間反對了他的一個計劃很不滿。
對他來說,我這個讨厭的小鬼剛好給他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發作機會,雖然因為我爸的插手,這個機會夭折了。
之後他還是遺憾地搖搖頭。
我也遺憾地搖搖頭,差點事情就可以鬧得更大了。
對此,我爸還是笑着喝着茶。
而門外顧問那邊則也是傷心地搖搖頭,表示拿家光大叔沒辦法了。
我爸喝完茶和我談了下家裡的事情就坐飛機去維也納演出了,他剛才上飛機的時候知道我的消息就趕回來了。
哦,因為這件事情,之後我得到九代目同意,去找家光大叔借彭格列戒指的時候,才會那麼容易。
當然這時候我們都沒有想到到了半夜的時候,因為戒指我發生了意外,我爸又被叫了回來。
我爸離開後,我也離開了茶室,我還順便友好慰問(?)了下審訊部那些在洛爾德長老事情上顯得有點不聽我話的家夥。
一系列不和諧行為後他們終于含淚表示,他們明白以後要老實聽話,我滿意地點點頭。
最後看着時間充足,我還去開發部和那些開發隐身材料的人喝了下茶,讨論下前段時間他們會對我産生懷疑的深刻原因,還有因此引發一連串事情對我的幹擾。
于是我開始用筆記本電腦無限制循環播放那段時間那群老家夥對我的抱怨的語音消息。
當等那群科學瘋子受到精神摧殘,了解到我當時的痛苦,都露出快哭出的表情的時候,我就沖路過的菲利爾學長打了招呼。
而看到我,那個一向表情冷漠的機械組學長灰色的眼睛一亮,竟然露出個讓我驚悚的笑容。
這種目光我以前還在機械組義務幫忙的時候看過很多次,每次他表明有個實驗需要協助測試一下的時候,他都會這麼沖我笑,然後我就倒黴。
之後我想走,但被他直接拖到他的實驗室裡去了。
不是打不過,但照以前經驗來看得罪他的下場太凄慘了,畢竟歐涅遜二學長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看到眼前那個仿佛操作艙一樣的東西,我疑惑了,這位學長最近不是在弄那個代号M的類似于中型機器人的東西嗎,怎麼又弄這種駕駛艙了?
而且照以前的M計劃,是準備用上次美國任務裡發現的那種病毒去培養肌體,應該準備找到新能源,不需要人來操縱了吧。
加上那種病毒對人體傷害未知,是準備全面禁止有操作員存在的。
“這次隻是測試試試,我隻是裝進去看看,不會真的投入使用的。”見我看着那個機械艙,菲利爾學長扶了下眼鏡,然後還是用毫無感情的語調說道:“有些東西,如果不嘗試下,那麼怎麼知道結果呢,而且人體操作絕對更精準一些。”
“·····”也就是說學長你又弄出了違禁品吧,我沉默了。
其實當初在學校,這個看似十分守規矩的優等生菲利爾學長才是真正喜歡違反校規的家夥,某種程度上,隻是腦洞大和行為不靠譜的歐涅遜二學長都算好了。
之後我很無奈,但隻能走進那個艙體幫忙他測試一下各項數據,雖然這個學長做起實驗起來很危險,但本質上還是護着人命的。
在黑手黨學校,我關系還算不錯的也就隻有這幾個學長了,所以幫忙下也沒什麼。
實話說,在我心裡他和歐涅遜二學長将來都是那種可以開創黑手黨科技新時代的人,雖然現在很年輕,但将來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于是我又挨了好幾針,才通過艙體上面的連接器,和那種肌體的神經給連接上了。
但結果很不理想,那種機械肌體還是沒有被啟動,能量還是不夠,以前呆在機械組幫工了很久的我還是明白一些東西的,看着面闆上滾動的信息我想道。
不過想想也是,人體又不是能量反應堆,哪能自動産生那種巨大的能量。
“以你的身體素質,都不足以激活這種機械肌體,精神電波方面夠了,但能量上不夠。”同樣看着結果,菲利爾學長的目光還是冰冷,他看了我一眼,然後低語道:“那麼果然還是需要死氣火焰作為能源嗎?”
雖然聽不到他最後說了什麼,但我還是打了個冷顫,這些家夥果然太可怕了。
“話說,學長你這職位升的挺快的呀,上次聯系的時候你還是小組長吧。”看了又動了什麼詭異心思的菲利爾學長,我表示還是先扯開話題比較好。
當時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的工牌上寫的是代理開發部副部長,讓我有點驚訝。畢竟就算天資再怎麼高,在彭格列開發部這種還是講究資曆的部門,一般來說不可能爬的這麼快。
更何況開發部還有着彭格列老一代的将尼一的家族,不會讓菲利爾學長這麼快就掌握開發部吧。
“部長看到隐形材料的時候,就跑去實驗室裡進行封閉式研究,說這半年不要找他,而副部長·····”聽到我的話,菲利爾學長一邊繼續檢查數據,一邊回答道,說到這裡,他停頓下來。
看了我一眼,他接着說道:“至于副部長,他幾個小時前去長老會串門,被你連帶着揍了一頓,現在正在醫療部那邊躺着。怎麼,你想去看看他嗎。”
“額,我懂了,學長你不用說了。”我抽了下嘴角搖搖手表示不需要了,也就是說現在開發部由菲利爾學長當權都是我造成的嗎,瞬間心疼剛才那些被我抓着進行了一番精神教育的開發部人員了。
“那麼學長你沒事了吧,我就先走了?”我揉了下有些麻痹的手臂,剛才位置離那些電極感應片太近了,我被狠狠電了幾下,然後問道。
“恩,還有一件事。”菲利爾學長遞過來一張紙。
“這是什麼?”我拿過來一看,發現是一列看似名字的單詞,我照着念了一下前幾個,“莫斯卡,托裡切利,魯比亞。”
好吧,仔細看看這些名字,不就是意大利曆史上有名的科學家名字的集合嗎。
“M計劃,也就是我現在做的這個機械體需要取個正式的名字,但我提出的幾個名字,集體投票的時候都被反對了,所以你來選一個。”菲利爾學長繼續在紙上畫了幾筆,他說道。
在提到命名被反對的時候,他的語氣難得有點波動,眉頭也皺了起來,似乎覺得這種事也要糾纏實在太麻煩了。
“額學長你怎麼知道,我弄的,他們就會接受?”我看了紙上那二十幾個名字,其中有幾個被劃掉了,看來是之前被打回了的。
我看了下,覺得叫那些也沒差。
然後說完那些後,我擡頭看了下菲利爾學長,才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我的表情一下僵了,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太好的話。
“因為我到時候會直接說是你命名的,他們就會同意了。”他平淡地看着我,然後硬是扯着僵硬的嘴角露出個可怕的笑容,語氣顯得格外陰森,他幽幽地開口:“特别剛才你還整了他們一頓的情況下。”
“·····原來你是抱着這種打算嗎,我懂了。”我隻能默默點點頭。
好吧,果然開發部這些心高氣傲的研究員們互相都是不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