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取名字,應該都隻是個小的打壓而已,菲利爾學長就算有開發部副部長賞識,但剛上任,要獲得全部門真正的信服還是需要時間吧。
這麼說來,這個學長果然還是挺可怕的。
就像他以前做很多事情,都喜歡拿别人當擋箭牌,自己絕對不親自動手啥的。
對于我無形間又被當成槍使了一把的情況,我倒并沒與多在意,畢竟我還真的習慣,那段機械組幫工的日子,所有機械組違反校規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想到學校那些我被強迫改裝的監視器和武器系統,我心裡一陣悲哀,同時對那些現在和他作對的開發人員默哀一下,如果将來到時候這個學長真的升到了開發部部長,那麼這些研究員的下場就慘了。
這麼說來,現在選擇單幹的歐涅遜二學長真的輕松多了。
那麼一開始菲利爾學長讓我去資助歐涅遜二學長,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之後我想了想,就從那張名單裡挑出個名字,畫了個圈,然後遞給了菲利爾學長。
既然代号是M,那麼就選個M開頭的單詞,而且就在名單第一個,簡單點就行了。
況且就像菲利爾學長說的,隻要說是我插手選的,那麼那些人員應該也沒有什麼很大的意見。
“對了,學長你們現在能源方面研究地怎麼樣了。”離開前,我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畢竟剛才的測試失敗了吧,還是需要新的能源吧。
“進展不大,短期内你應該看不到M計劃的成品。”菲利爾學長看了下那張名單,就折了一下放進口袋裡了,他平靜地開口:“如果看到了,那麼·····那就是八成塞個能發動死氣的人進去做動力源。”口氣輕描淡寫,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說的話多麼可怕。
“·····”我本來挺淡定的,然後聽到那句話我一驚,開口道:“不會吧。”
現在能用死氣的人就那麼幾個,抓哪個都不可能。
照着這種機械對能量的大量需求,被丢進去的人長時間發動死氣絕對會死的吧。
“當然不會,隻是開個玩笑,彭格列不會允許的。”見我有點激動,菲利爾學長才轉過頭看着我,似乎因為我之前幫了他的忙,所以他難得選擇安撫了幾句,但也隻是語調放輕了一點:“雖然我很想試試,所以才做了個駕駛艙裝進去,但這款機型交上去就會被審核那邊廢棄掉的,太可惜了。”
這個角度,因為他鏡片的反光,讓我看不見他的眼睛,但我卻覺得如果不是會死氣的人太少,而且都是彭格列高層,他絕對會抓個人進行試驗的。
他的語調顯得一貫的冰冷,才讓我想起第一次見這個學長的時候,我甚至以為眼前的是個機器人。
他如果不是在正常呼吸和有心跳聲,我絲毫感覺不到他其他作為人類的特征。
“·····你高興就好。”我沉默片刻,勉強自己回答道。
不過我的确也分不清楚這個學長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了,但還是小心一點吧,我琢磨了一下。
之後我離開前,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菲利爾學長隻是背對着我,他穿着一貫的白色工作服繼續在工作台上做着什麼研究。
突然想到這麼久了,也隻有歐涅遜二學長說過菲利爾學長是個好人啥的,至于他以前也曾經說菲利爾學長很親近我啥的這是自動被我過濾掉了。
如果親近一些就是拿我做實驗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之後我搖搖頭就決定放棄想那種剛剛被我定名為莫斯卡的機械體,直接跑去找九代目爺爺借用彭格列戒指了。
在我心裡來看,反正那種機械體很久以後才會看到,現在不去想也沒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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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和夏馬爾就接着做保護京子她們的任務,等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候,終于看到遠處有個舉止詭異的人走過來了。
雖然從資料上看過這對雙胞胎的照片,但真正看到本人的時候,我還是表示受到了不小的驚吓,那張臉簡直太可怕了,就像活的恐怖片一樣。
照資料說,這對雙胞胎分别叫奇奇和吉吉,一直跟着巴茲行動的,因為殺人過多而被關進死刑監獄,喜歡虐殺。
也許是精通暗殺隐匿技巧的類型,那個犯人以那種奇怪的步調走在大街上,硬是沒讓路人注意到他。
“那樣醜陋的臉,女孩子們是不能接受的吧。”看着那個扭曲着姿态跟在京子她們後面的雙胞胎犯人,夏馬爾語氣顯得冷漠,和平日裡的吊兒郎當完全是兩種樣子。
“這次,我同意你的看法。”我點點頭,那些家夥實在不該想去碰京子她們。
但現在我們還不能下手,要等裡包恩那邊的命令才能動手,這樣是避免打草驚蛇,同時也是為了裡包恩對阿綱的鍛煉計劃。
對此,我有點不滿,覺得不管怎樣也不能把京子她們放在危險之中。
夏馬爾倒是像習慣了一樣,他開口:“放心吧,裡包恩有他自己的想法,雖然總是亂來,但證明他總是對的。”
“····”我沒有說什麼,隻能點點頭。
之後阿綱那邊終于解決完了,我們這邊也得到了可以下手的信号,而那一刻夏馬爾就沖出去了打敗那個犯人,京子和黑川同學則是在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次情況下也安全離開。
我則是呆在那裡繼續觀望情況,名義上我不能插手太多。
而等那隻帶着攝像頭的小黃鳥逃離似的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伸出手就抓住它,然後仔細觀察了一下,就快速地拆除了它脖子上連着□□的攝像頭。
我剛丢下那個攝像頭,也就是那個拇指大的小方盒子時,它就在空中爆炸了。
看來連這些鳥應該都是最後的手段吧,我看了眼在我手中不斷掙紮的小黃鳥想道。
“你的主人應該已經被打敗了。”我沖着那隻圓滾滾的小鳥開口:“那麼現在你應該懂了吧,如果想活下來就聽我的話。”
它還是不理我,繼續要逃跑的樣子。
我歎口氣,為什麼總有不聽話的呢,我一點都不想威脅人··哦,鳥的。
“不要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我抓着它的手指慢慢收攏,它漸漸感覺到了呼吸困難,當它感覺到我眼神的不僅僅是威脅的時候,那隻黃色的鳥就隻能睜大眼睛看着我了。
我摸摸它有些顫抖的腦袋,口氣平靜地說道:“這才乖嘛,我從資料上已經知道了,你們這些品種,是詐騙家巴茲特别培養起來的,你們都能聽懂人話甚至也會說一些短句子,算是巴茲的耳目。”
這些小鳥不隻有一隻,而是一大群,如果真的玩起自爆還是挺可怕的。
但一旦拆除了□□,這些鳥也就算自由了,精通人性的鳥不是那麼容易馴養的,況且現在巴茲被抓了,它們也沒必要再跟着巴茲。
從我手上這隻它會在巴茲失敗的時候選擇逃跑,而不是帶着炸彈沖向夏馬爾就知道了。
“幫我找到一個人,我就放了你。”我看着那隻鳥的眼睛,然後繼續開口:“你們應該看過他,黑色頭發的,他叫雲雀恭彌。”
但那隻鳥還是不理我,于是我歎息,果然非要折騰下才聽話。
之後等我威脅了半天,玩了多次火燒和自由降落後,那隻鳥終于妥協了。
當然完全妥協前它逃走了好幾次,都被我抓回來了,最後差點被我拔了好幾根毛,它才老實了。
而看着我威脅一隻鳥,旁邊的夏馬爾捂住了眼睛,一臉地嫌棄,似乎覺得我太喪心病狂了。
他嘀咕道:“你這個小鬼竟然連鳥都威脅,果然真是太可怕了,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呀,上次還殺了我那麼多蚊子,它們是多麼可愛呀。”說到最後還擦了下眼睛,似乎為那些蚊子傷心。
“夏馬爾先生你習慣就好,你的蚊子以後還會掉死更多的。”過來和我們會和的十年後的一平和藍波倒是一副習慣的樣子,等兩個雙胞胎都被綁好了之後,一平笑着沖我開口:“不過勸和小姐你還是對這隻鳥不要太壞,否則雲雀先生那邊不太好。”
“一平别說了,這隻鳥以後實在太嚣張了,現在吃點虧也好。城主小姐加油,我支持你呀。”十年後的藍波倒是看着差點被我火烤的小鳥笑得挺高興的了,綠色的眼睛滿是幸災樂禍,語氣帶着一種不忿,似乎被欺負了好久。
而聽到那個中二少年的名字,我準備再問幾句,但十年火箭筒的時間到了,一平他們就揮揮手沖我們告别了。
一陣煙霧過後,留下的就是十年前的藍波和一平了,然後幾秒鐘他們就又開始追着打了起來,跑開了。
“我的蚊子會死更多,啊啊啊,你這小鬼近期内不要和我說話,我不想見你。”聽到一平的話,夏馬爾臉色發白,他扭過頭用看瘟疫的眼神一樣看着我,然後立馬撒腿往學校方面跑了,生怕我對他做些什麼。
留在那裡的我,默默無語,隻能繼續抓着手裡那隻鳥,看着那對準備就綁着的姿态蠕動着準備趁亂逃跑的雙胞胎。
很自然的,當那一對雙胞胎殺人犯準備逃離的時候,就直接被我一腳踩碎了膝蓋。
他們痛苦地叫了一聲,看我的表情顯得很驚恐。
“現在我們來聊聊吧。”我露出個和善的笑容,但看到我的表情,他們抖了起來,于是我不在意地繼續說道:“聽說你們兩個在重型監獄裡呆了很久,所以手上的手段很多?”
看着他們臉上被線封着看不到眼珠的眼睛,我冷聲道:“我會讓你們知道,比起在我手上,呆在監獄裡的待遇真的好多了。”
“你們說,是吧。”我低下頭,看着他們低聲笑了起來。
之後等我對那對長相詭異的雙胞胎進行親切問候(?),他們終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哭着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我。
審訊結果很遺憾,他們從來隻是負責動手殺人,真正負責計劃的則是巴茲,所以他們知道的其實并不多。
但起碼我知道了現在那個中二少和風太的一部分情況,我想道。
之後思索片刻,我就有下了判斷。
果然我還是需要去黑曜一趟。
把那對已經完全動彈不得的雙胞胎扔到并盛醫務室後,我就離開了。
對于我随便扔垃圾的做法,夏馬爾老師一臉的崩潰。
他拒絕和這些醜陋的犯人呆在一起,而在我抓了幾隻他放養在周圍的毒蚊威脅他後,他就屈服了。
我離開的時候,夏馬爾正捧着那隻被我不小心傷了右腿的蚊子哭得哭天搶地。
而看到我對雙胞胎做的舉動後,那隻小黃鳥也聽話了很多,雖然它現在一看到我就開始打哆嗦。
之後我跟着那隻鳥,就到了黑曜樂園,路線上似乎抄了近路,沒有走正門,所以沒有碰到阿綱他們。
而看着那已經成為廢墟的遊樂場,我心裡有些說不出的複雜。
話說當年阿綱看到的有着摩天輪的廣告單就是宣傳這個遊樂園的,但因為經營不善,現在遊樂園應該完全報廢了。
而直到它關門,我都沒有和阿綱一起去過一次。
之後那隻顯得圓滾滾的小黃鳥就帶着我到了一棟廢棄的樓房,這裡以前應該是作為教學樓的,但看起來破爛不堪。
“雲雀雲雀”那隻鳥叫着名字,在其中有着鐵欄杆的小窗口那裡打着轉,似乎暗示我人就在那裡。
我觀察了一下,起碼有五樓的高度。
現在計劃當然避免從房内走,畢竟現在我還是算偷偷來的,驚擾到了敵人就不好了。于是我就選擇直接爬上旁邊的大樹,之後跳上牆順着上面的藤蔓和水管向上攀爬,靈活地在上面移動着。
以我以前經常爬樹的經驗,現在的難度還算簡單的。
等我一個翻身停踩在五樓的一根鐵管上的時候,我的高度就剛好到了那個窗戶旁,透過那層鐵窗,我眯着眼睛仔細觀察。
房間裡沒有光,顯得很陰暗,但我仔細找了一下,還是在角落裡看到了倒在那裡的中二少年。
雖然因為雜物的遮擋我有些看得不清楚,但大體上還是可以看到一點輪廓。
我閉上眼稍微感應了下他的氣息,發現還算平穩,外傷有點重,從血的味道就知道了,但整體身體應該好好。
當然是以他的身體素質對比的,一般人早就動都不能動了,而放在他身上,他八成還可以打幾場架。
他沒事就好,我歎口氣,真是擔心死我了。
話說現在還不醒,八成就像夏馬爾說的那樣,是因為暈櫻症吧。
而現在解藥還在獄寺那裡,為了避免在裡包恩那裡露餡,我現在還是等着獄寺同學過來再說吧,想了想我就放棄在他眼前露面。
況且他現在這種樣子,恐怕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我,我搖搖頭,他不喜歡軟弱的一面被人看見,更何況他這次真的吃了大虧,算是極大的恥辱。
但他一個人待在這裡太寂寞了,我找點東西給他解解悶,我這麼想着,就随手抓住了那隻準備偷偷溜走的小黃鳥。
這麼說來,這隻鳥的樣子不是和上回睡衣上的小黃鴨有點像嗎,那應該是他喜歡的樣子吧,我想道。
“救命”被我察覺到,那隻小鳥用細嫩尖銳的聲音發出一聲慘叫,在我眼神的威脅下,它老實地停止了叫聲,在我手上瑟瑟發抖起來,眼睛裡都帶着水潤的霧氣,看樣子說不出的可憐,惹人同情。
但實話說,除了白兔子,我對任何其他動物都沒有啥很大的同情心。
而就是因為這點,當初在黑手黨學校,一開始那些懲罰還會讓我照顧下生物科的動物,但發展到最後,那群生物科的學生們就哭着抓着我的腿不讓我獻愛心了,因為怕我把那些動物給折騰死了。
對此,我表示十分遺憾。
“從資料看,你們應該很聰明,那麼學幾首歌應該也不算什麼吧。”我随手捏碎了旁邊體型和它類似的一個石塊,然後沖那隻小黃鳥露出友好笑容。
“不算什麼不算什麼。”看着那些碎落的石塊,再看看自己的身體,那隻小黃鳥十分通人性地顫抖了一下,眼睛裡帶着恐懼,連那黃色的羽毛都吓得豎起來了,見我盯着它,它連忙識相地叫了幾聲,還聽話般地拍了下翅膀。
于是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之後花了幾分鐘,我就逼着那隻鳥從并盛校歌唱到學校周年紀念曲,弄了十幾首并盛相關的歌。
我稍微感歎了下這些鳥還真的挺聰明的,竟然可以學的這麼快,我之前隻是想随便試試看的,能唱幾句并盛校歌我就知足了,其它的學不會也沒啥。
但沒想到它可以一次性把所有歌都學會,我表示很佩服。
至于每次學一首,它就看一眼地上那堆碎掉的石塊的悲慘神态,我就忽視了。
然後我就把它給硬生生塞到鐵窗的縫隙裡面去了。
至于過程那隻胖鳥發出的慘叫聲和譴責的聲音,我則表示沒有聽到。
沒辦法,我也不想虐待動物的,誰叫它太胖了。
“其實你可以試試減肥看看,我有個學長試過了,效果不錯。”我婉轉地開口。
對于我善意提出的意見,那隻鳥叫得更厲害了,看我的眼神都充滿悲憤,似乎在說自己是最漂亮的小黃鳥。
“笨蛋笨蛋虐待動物”它尖叫着。
“你說什麼?”我沖着它笑了一下,笑容有點猙獰,然後随手抓彎了那隻鐵欄杆,表示就算它躲在裡面,我也可以把它弄出來。
好吧,其實剛才我完全沒必要把小黃鳥硬塞進去,畢竟這種欄杆我可以硬掰的。但欺負它比較有趣,所以我就選擇硬塞了。
“啊啊雲雀雲雀。”看到我威脅的樣子,它就吓跑了,趕快跑到那個角落裡,老實地呆在那個中二少年旁邊,一副聽話的樣子。
“很好,幫我照顧好他,如果有意外,你懂的。”我沖它點點頭,然後就準備離開。
離開前,我再看了幾眼那個中二少年,心裡有點複雜,希望他可以馬上平安。
然後把那根欄杆給恢複掰回原樣,我就一個翻身跳了下去。
剛才觀察的時候,我記得那邊有一堆從旁邊樓上掉落下的蔓藤,直接跳到那邊踩上去應該就行,剛好減掉沖擊力。
但讓我驚訝的時候,等我跳到藤蔓上的時候,竟然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聲,然後就感覺到腳底下一陣震動,一個腦袋從那個那對藤蔓裡冒出來了。
好像踩到人了,我想道,不過剛才這裡應該沒有人的。
好吧,我在跳下去之前就看到有人經過了,但以方向來說,他不可能那麼快走到我降落的地方,所以我也沒多在意。
但現在踩到了,我也隻說抱歉了,我表示這不是我的錯呀。
我沉思了片刻,直到他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踩了他很久,一般人早就重傷了。
“不好意思了,我沒看到你。”我從那堆藤蔓上跳到旁邊的平地上,然後對着那個顯得十分狼狽的家夥客套了一下,也沒有想過扶他起來。
“啊,沒什麼,你也不是故意的。”那個穿着綠色黑曜校服的家夥,有些掙紮地才從那堆藤蔓裡爬起來,動作十分不協調。聽到我的話,他連忙慌張的開口,似乎是個膽子比較怯弱的人。
而當他好不容易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發現果然是個奇怪的人。
他明顯是黑曜的男學生,畢竟穿着校服。
藍色的頭發下是一雙異色的眼睛,雖然他可能有點想用發梢遮掩其中一隻紅色的,但這個距離加上我的眼力,還是很容易就看到了。
他的臉上挂着的是顯得十分純良羞澀的表情,配上那張白淨的臉看起來就更往好學生形象偏移了,而這些都和那個古怪的發型完全不沾邊。
渾身氣質上顯得極為柔弱無害,看人的眼神也顯得柔軟親切,那種感覺簡直弱到像個在學校會受欺負的普通人一樣,但這種人現在出現在這裡才是奇怪的吧。
好吧,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可疑的人。
但他那種笑容卻讓我覺得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裡看過。
于是我看着那張臉,歪着頭想了半天,發現我沒有一點印象。
見我沒開口隻是打量着他,那個學生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臉色都開始微微發紅,表情也尴尬起來。
面對我的目光,他低下頭,眼神有些閃躲。
而為了打破僵局,他先鼓起勇氣開口道:“你好。”
于是我看着他,然後也從善如流地回答道:“你好。”
聽到我回答後,他有些高興,似乎覺得我無害了,于是他擡起頭沖着我笑了起來,還是個顯得很羞赧的笑容,似乎性格比較内向。
話說,這個場景好像有點熟悉。
到底是在哪兒呢,看着那張沖我笑着的臉,我想道,簡直有種直接打上去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