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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日常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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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内藤同學,你知道你這次錯在哪裡嗎?”看着被我綁在樹上玩真人燒烤的内藤龍翔,我先開口說了一句話。

而見他還是一副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我歎了口氣,就接着把手中一小塊狀似木柴的燃料丢到火堆裡了。

碰到火焰的特殊燃料,在觸碰到的那一刻就突然發出了爆炸般的轟鳴聲。

本來變得有些微弱的火焰仿佛受了什麼刺激般突然就暴烈反應起來,跳動的淺黃色火苗則瞬間蹿高了至少一米左右。而因為空氣中的氧迅速被燃燒耗盡,火柴堆周圍降低的氣壓和爆炸産生的沖擊力讓空氣形成一股灼熱的熱浪。

好吧,這簡直就像小型爆炸,看着燃燒起來的效果,我一邊感歎這次歐涅遜二學開發的東西威力還真不錯,然後一邊在火焰擴散到周邊的時候就立馬用袖子捂着臉擋住火苗,敏捷地往退了一小步,避開了那種空氣中的炙熱感。

這是之前歐涅遜二學寄給我新型固态燃料,聽說采取了新發現的一種不明化學物質。因為裡面含有巨大的能量,所以作為燃料很适合。但目前的加溫技術卻有些不夠,在條件不足的情況下,它真正能釋放的能量不足百分之一。

雖然它的外表就和普通的木柴一樣不起眼,但組成上卻更類似于金屬元素。而就算在技術不足的情況下,作為燃料的效果仍然非常可觀。

甚至當初在實驗的時候,看到效果後,連那個一向嘴毒的威爾斯都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而因為那次測試的關系重大,涉及武器店面的多筆交易和後續實驗項目,所以連遠在日本的我也不得不準時坐在了筆記本電腦前,通過屏幕和在黑手黨樂園的實驗室的攝像頭檢驗實驗效果。

雖然我不怎麼管事,但在關鍵時刻,該有的審批過程還是需要有的。

而看過試驗後的各個數據後,那個留着朋克發型的老古闆高材生還是沒有露出很驚訝的神情,他隻是透過為了安全作為擋闆的高強度透明窗,看着已經燒得焦黑的爆炸試驗點,然後伸出手理了理他那頭被風吹散的綠色頭發,還順帶扶了扶他那副平光眼鏡。

“還不錯。”透過淺色的玻璃鏡片,那雙綠色的眼睛帶着一種理智到顯得冷漠的光,到最後他開口給了一些算是表揚的評價。

當然,也隻有一句幹巴巴的還不錯而已,但也顯得非常難得了。

而對于這種顯得非常少見的場景,那個實驗完成後就立馬陷入另外的實驗構想的歐涅遜二學長和羅娜伊莎都沒有明顯反應。

比起看着自己的研究成果而自鳴得意,那個被稱為科學界異類天才的學長一向更加享受研發的過程,而不在乎他的作品擁有多大的價值。

所以在确認通過這次新型燃料的實驗成功,他會拿到新的經費後,這位學長就又再度撲進了他的實驗室開始新的計算和研究。

他最近相當沉溺于那種匣子武器的開發,連這種新型燃料都是他在尋找可以作為制造匣子的介質過程中發現的副産品。

而哪怕不是主要目的,這次的新型燃料還是開啟了一種武器能源新的未來的設想。

隻需要拇指大小的一塊就可以釋放出于幾倍于目前科學界所發現的任何能源物質,這還是在使用不充分的條件下,放在過去簡直不可想象。

所以說這個學長這方面果然是個真正的天才啊,對着屏幕,看着已經完全陷在自己的世界嘴裡不知道在嘟囔着什麼計算公式的歐涅遜二學長,我捂着下巴想道。

而一向保持面癱表情的羅娜和伊莎還是維持着淡定,雖然她們其實從實驗開始就沒有什麼表情。

兩雙淺銀色的眼睛,仿佛丢進石塊也不會有個回響聲的深潭一般,裡面的波瀾不驚似乎是通過時間沉澱下來的。

對于這兩個家夥,似乎就算哪天世界毀滅了,她們仍然是這種死人表情。

不管時間和周遭怎麼變化,都和她們不相幹一般。

看着屏幕上的羅娜和伊莎,我則是微微歎了口氣,總覺得她們比我小時候的情況還麻煩。

話說也許是我的錯覺,明明地理上隔着千山萬水,但我總有種她們就站在我面前的感覺。

好吧,雖然有種突然進入鬼故事的毛骨悚然感,但的确就是這樣的。

雖然她們兩個沒有直接看着我,但不管鏡頭怎麼變化,她們總會出現在我視野裡不起眼卻又可以感到她們存在的地方,她們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為了等待我的任何指示。

對于這種驚悚的場景,我捂着下巴覺得可能是我想多了,雖然我每次一有什麼想法,她們的确總可以非常及時地主動詢問我下一步要怎麼做。

當然,雖然這種場景不足以讓羅娜伊莎變下臉色,但卻也足夠在旁邊打下手的布萊德抓住機會調侃一番了。

“BossBoss,你聽見了嗎?”那個喜歡捉弄人的熊孩子立馬拿起傳訊器對着屏幕就給我打起了長途電話,有着成為魔法師的布萊德對着鏡頭眨了下眼睛後,就開始聲情并茂地給我講述了關于感歎威爾斯表情的一大堆廢話,

他的語調裡帶着他一貫的惡趣味,雖然他的眼神還是像木偶般顯得毫無人的生氣。

而少見的,對于布萊德明顯在惹威爾斯生氣的舉動,一向克制不住自己脾氣的威爾斯倒是表現地挺冷靜,沒有像以往那樣馬上惱羞成怒。

“威爾斯,你怎麼說呢。”對着通訊裝置,我開口問了一句。當然很明顯,我問的不是實驗結果,而是他算是反常的行為。

“沒什麼大不了的,覺得好的當然就說好,這次歐涅遜二先生的産品的确不錯。”在我的眼神下,威爾斯還是帶着一種欠揍的高傲神情,雖然他也許不是故意的,但他就是可以表現出一種瞧不起人的姿态。

他接着他開口道:“當然如果不好,我也會直接說出來的。”

而聽到他的回答,我隻是點點頭。

這段時間因為一直負責作為推銷武器店面推銷産品的工作,所以通過效果評估和各類成本估算後,他當然明白看到這種燃料未來的發展潛力。

“·····”之後我沒有開口,隻是看着威爾斯。

而對于我的眼神下,威爾斯沒有一點回避的意思,隻是直接回看着我,眼神很直接沒有任何畏懼,背挺着直直的,仿佛任何都不能讓他低下頭。

他的神情似乎在說隻要自己信念正确,他就敢和任何人為敵一樣。

就算他因為這種臭脾氣而遭受到被敲悶棍設置綁架賣掉的經曆,但這個家夥仍然沒有一絲要改變的意思。

他所堅持的隻是他所相信的,任何都不能改變這種堅持。

對于威爾斯的言外之意,我還是表示明白了的。

我開口道:“也就說你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你的觀念吧,哪怕是我,也不能,對吧。”

有多久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了呢,我垂着眉想道,眼神也開始不自覺地變冷。

于是我用一種饒有興趣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半天,直到在那個倔強的家夥開始克制不住身體有些微微顫抖起來的時候,我才收回了目光。

而看着威爾斯的反應,一旁已經在我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安靜下來的布萊德卻笑了。那個金發少年歪着頭笑嘻嘻地看着威爾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戲表情。

“那麼希望你以後可以一直維持這幅樣子,不管什麼都不改變。”最後對着威爾斯,我還是平靜地說道:“契約在一年後結束,那時我就放你離開黑手黨樂園。”

“····”似乎對我的反應有點驚訝,威爾斯在沉默了片刻後,還是開口道:“謝謝了,和小姐。”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稱呼我,而不是用店長,但我隻是擺擺手表示就這樣了。

于是最後那次實驗結束後,在我的要求下,歐涅遜二學長就把一部分燃料實品寄給我了,我則是今天想着有機會就想實驗一下看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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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果然現場比隔着屏幕遠程觀看震撼多了,我拍了怕袖子上的灰想道。

和我及時做了閃避工作不同,那個挂在樹上被我綁的嚴嚴實實的内藤龍翔剛才可是沒任何機會做躲避動作了,畢竟那團火焰就在他正下方。

所以就算他的閃避技巧久經他手下經常性暗殺的磨練,但對于那種直面而來的火焰,沒有地方退後的内藤龍翔隻能弓腰拼命向上一跳,樣子就仿佛被突然丢到熱水裡的青蛙一樣,顯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而對于他明顯因為是感到生命威脅而發揮潛力的跳躍,我表示人的潛能真的挺大的。

然而就算他這般努力逃過了燒到身子的後果,但他的衣服就逃不及了,垂下的衣料最後還是被燒的黑黑的,看着他那副逃過一劫的樣子,我搖搖頭覺得真可惜。

“呀呀好險差點就燒到了,話說朝利我明白了錯了,之前毀房子是我們不對,但你别像這樣燒我呀,哈哈哈,會變成木炭的。”那個一向喜歡意忘形到白目的笨蛋,顯然還是不明白當前他的處境,所以仍然是和平常一樣,一副吵吵鬧鬧總顯得激動興奮的樣子,似乎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他消極一樣。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家夥從來根本看不懂人臉色,畢竟對于他那群總在内鬥的下屬他到現在還以為是互相玩笑,我歎口氣,這已經不能用神經大條來形容了。

好吧,其實我今天也挺累的,一大早就帶着一個隻能跟着我跑的未來人和簽下契約的兔子幽靈跑到街道的活動室去修理七夕大會被毀掉的牆壁,等修理完後本來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結果因為眼前這個笨蛋的原因全毀了。

再聯想了一下之前黑手黨樂園的事情,于是我深切覺得現在必須和這個家夥讨論下最近的情況,畢竟我從來就不是好惹的,想到這裡我的表情有些猙獰,要給他一點教訓才行啊。

所以最後沒辦法,我也隻能跑出來找這個家夥麻煩了,還順帶收了一下歐涅遜二學長通過那坑爹的黑手黨快遞送過來的新型燃料實品。

話說物品到現在竟然還是空投,我表示深深懷疑那些快遞人員的企圖。畢竟這種東西空投如果引起爆炸怎麼辦,他們絕對是想炸死我吧,我在心裡默默流淚。

所幸的是,歐涅遜二在寄出來前似乎已經做了完好的隔離防震防爆的措施,作為包裹易燃物的盒子是特殊的防染材料。不然當這個包裹丢在并盛的時候絕對會引起小型爆炸,論威力,這種燃料比獄寺同學那老樣式的□□強多了。

之後我捧着包裹直接跑到了并盛中學,通過之前的課程安排,今天内藤龍翔需要到學校進行數學補課,他上次為了和女朋友約會而逃課錯過了數學小考,老師今天特意把他抓過來了。

于是等他考完試離開教室的時候,我就把内藤龍翔給綁走了,順帶還沖着過來幫老師忙的京子打了個招呼,“你好呀京子。”

“你好呀,阿和。”那個栗色頭發的女孩子還是對着我露出個明麗的笑容,朝我揮揮手。

至于内藤龍翔那個瘦竹竿般的家庭教師曼格拉斯則是在拿出槍的時候,就被我一腳給踢飛了,我用眼神明确地暗示他不要做些讓自己後悔的事情,然後他就隻能老實地退下了。

而他那明顯的憤恨眼神,我則表示不在意,畢竟從小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的人太多了,已經懶得計算了

于是之後我在學校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就把内藤龍翔綁在樹上,看着手中剛得到的新型燃料的包裹,我想了想就決定玩火燒活人算了。

“好燙好燙,之前毀房子的真的不是我,是倫卡。”即使被火烤了大半個小時,那家夥還是保持着精力旺盛的态度,他臉上帶着誇張到極點的笑容,而到現在他還以為我是為了之前托馬索家族把房子給毀了而生氣。

“····”我沒開口,但眼神還是很冰冷。

他開口道:“好吧,我知道朝利你和潘特拉一樣眼神不好,但我真的不是火雞,即使烤熟了也不能吃的。”說完之後他似乎覺得自己說了一個很好笑的話,于是眨着眼睛看着我。

“哈哈,真好笑哈哈。”對此我隻是癱着臉看着他,而對于我的不捧場,這個一向喜歡自娛自樂的家夥一點都不在意,隻是又自顧自地大笑了起來。

于是對于托馬索家族這個繼承人剛才的表現,我也隻能捂着臉表示突然覺得有點丢臉。

而我也終于懂得裡包恩為什麼放心讓這個和彭格列有些曆史糾葛的家夥呆在阿綱身邊了。

從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家夥啊,我在心裡捶着牆,和這種人認真簡直就是恥辱。

而聽到内藤龍翔提起潘特拉,那個喜歡朝他丢風車武器的托索馬家族的女孩,我瞬間覺得心好累,這個笨蛋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那個家族成員是真的想殺了他,殺意真的很明顯了。

不過我也不想說什麼了,讓他這麼去吧,我搖搖頭。

從上學期他轉到B班開始,我就知道和這個家夥說什麼他都不會懂的。

他是個隻活在自己世界裡的人,從不管其他人的想法,仿佛隻要在他自己的世界裡很快樂就行。

内藤龍翔是一個善于欺騙自己的人,至于對他自己而言到底是好是壞則與我無關了,我有些冷漠地想道。

好吧,其實莫名我覺得有點無奈想吐血的沖動,真的需要做點什麼來釋放壓力。

而如果我過去小時候碰到這個欠揍的家夥,我保證我有不少手段就讓這個家夥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教訓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能燒燒火陷害恐吓一下他,我有些無奈地歎口氣。

不過自從一個月以前墨列堤教官離開日本後,最近留守在并盛那些門外顧問的情報人員的态度的确有些變化,他們對我的觀察限制明顯嚴格了很多。

我低下頭,遮住眼睛裡閃過的寒光。

現在每次動手都有顧忌,哪怕對那些已經不算在普通人範圍的人也一樣,通過幾次小小的試探,我已經明白現在不能去觸碰那些觀察人員敏感的神經了。

實話講,這樣真的挺不方便,但我也沒辦法。

之前在黑手黨樂園,我表現出來太多東西了,最明顯就是我和巴利安的關系。

現在黑手黨界消息稍微靈通一點的人都直接認為我和巴利安關系還不錯了,雖然哪怕我隻是在幫斯誇羅學長。

果然如果我和斯誇羅學長走的太近的話,在家光大叔看來可能會帶有其他的意思吧,我想道,那些情報人員的态度其實就是家光大叔的态度。

經過洛爾德長老的事情後,家光大叔又開始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想到這裡我心裡有幾分複雜。

其實我真的沒有什麼不良企圖的,所以不用像對待九代目家那個熊孩子那樣的态度來對我的。

在家光大叔眼中我從來隻是個喜歡鬧事的小鬼,不成氣候,但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他看我的眼神會透露出一種沉思和警惕的神情。

那可不是看一個同家族晚輩的眼神,反而像獅子為了捍衛自己的領土而看着敵對者的目光,帶着審視和觀察。

他的目光很複雜,複雜到我有時候都覺得他看到的不是我,而是透過我在看另外一個他所仇恨的家夥,我搖搖頭,好吧那可能是我的錯覺。

而想到以前的家光大叔,我的腦海裡突然莫名出現了另外一個人。

于是我心情又顯得糟糕了一點。

好吧,我終于有些明白我對那位夏先生為什麼沒有什麼好感了。

雖然那個笑容溫和的青年氣質和态度上,的确和九代目爺爺更為相似。

但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我卻從那個笑容溫和的青年身上看到了當初家光大叔的影子。

兩張臉其實相似的地方不是很多,夏的眉眼顯得更加柔和,而家光大叔則是帶着一種仿佛鋼鐵般的堅硬質感。

就這樣不是很相像的兩個人,但卻有相同的地方,他們都有那種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目光。

他們的眼神都顯得很純粹,有時候看着遠方的目光顯得很深遠,就仿佛和他們看到的不是一個世界一般。

就像我們看到的是現在,而他們看到的是未來。

所有東西在他們面前都顯得無所遁形。

而我相當讨厭那種宿命的感覺。

之後我沒有開口隻是一邊思考問題,等那小塊新型燃料停止燃燒後,就把它用樹枝撥了出來,因為溫度的原因,這臨時堆起來的木柴火堆隻能讓這小塊東西表面燃燒起來罷了。

于是我收起那小塊已經又重新從紅色變成黑色的固體燃料,就拿起小扇子開始加快了手上扇火的動作,想讓那個小火堆火燒的旺一點,折磨一下那個叽叽喳喳的家夥也好。

“啊啊,真的燒着了,救命救命!”後來随着火勢的變大,内藤龍翔開始大叫起來,他大聲呼救但顯然沒有用,畢竟我之前已經和草壁打過招呼,不要有人進來這邊。所以就算我剛才引起了小心爆炸聲,但還是沒有人過來。

不過我想并盛中學的學生說不定已經相當習慣爆炸了,所以可能不怎麼在意,畢竟這段時間獄寺一直在堅持制造各種爆破襲擊。

“救命救命!”但就算處于這種快燒熟的處境,内藤龍翔态度還是一副樂觀到欠揍的樣子。不過似乎感受到溫度的急劇升高,他有些難受起來,于是在樹上面扭動繩子來蕩過來蕩過去,看樣子就像在鐵闆上掙紮的泥鳅。

而看到他不斷尖叫的跳躍的樣子,我的眼神還是顯得很平靜。

其實中途過程中我曾經想過就算不用那種燃料了,但用汽油刺激一下這個二貨笨蛋也好。

但最後覺得這裡怎麼說也是學校,如果引起火災就不好了,而那樣的話,那個中二少年絕對會找我麻煩的吧,想到那雙藍灰色的眼睛我搖搖頭,隻能放棄。

等到幾個小時後我覺得内藤龍翔差不多挂了的時候,阿綱和裡包恩來了,而在那之前我也通知草壁可以解除對這邊的警戒了。

好吧,阿綱他們不是應該在外面找藍波嗎,看到對面的阿綱和穿着偵探服裝的裡包恩,我捂着下巴思索道。

也許阿綱他們覺得在學校有線索吧,我稍微琢磨一下後就放棄了進一步思考,畢竟不管什麼樣的原因,能看到阿綱就是最好的。

“你們好,阿綱,裡包恩。”于是我放下手裡用來扇火的小扇子,就直接轉過頭沖阿綱他們打招呼。

對于我的問候,裡包恩沒開口摸了摸帽檐,黑色的眼睛在我和挂在樹上的内藤龍翔身上掃了一眼後,似乎隻是簡單的觀察,這個嬰兒外表的家夥就瞬間明白了我這是在找麻煩。

“你這個笨蛋果然挺閑的。”裡包恩伸出幼嫩的手掌摸摸帽檐,姿态從容自然,然後他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他的語調裡帶着我熟悉的嘲諷。

“還好吧,我隻是有事找他談談而已,其實我也挺忙的。”對于裡包恩嘲弄的表情,我擺擺手表示我也挺無奈的。

裡包恩點點頭表示他懂了,而我也沒有在開口,經過長時間相處我算是相當了解這個家夥了。所以對于他的問題,我隻用簡單告訴他想知道的,而他懶得理會的事情我幹脆不用解釋,反正他也不想知道那些。

“這就完了嗎,還是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到底懂了什麼啊。好吧,該說我現在已經習慣朝利同學和裡包恩這種相處态度了,”而阿綱對于我和裡包恩的打啞謎的對話還是抽了抽嘴角。

但當看到綁在樹上奄奄一息的内藤龍翔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些惶恐、

他大叫起來:“啊啊啊龍翔你怎麼了,朝利同學你在幹什麼?”。

“我想用火烤烤他,讓他知道點教訓。”我簡單地回答道。

而似乎是我的回答太直接沒有一絲解釋的味道,看着我面無表情的臉,阿綱似乎覺得有些無奈,他捂着臉開口:“就算龍翔的确很喜歡做些奇怪的事情,但朝利同學你也不能殺了他啊。”以他對龍翔的了解,也清楚一定又是那個笨蛋幹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不會殺了他的。”我平淡地開口,而手上的動作卻是早就停下來。

畢竟我懂既然阿綱來了,那麼就隻能下回再收拾這個笨蛋了,我想道。

既然阿綱想當個普通人,那麼在他面前我就努力做個普通人,我低下頭想借此遮掩下那雙已經帶着寒意的眼睛。

結果我低下頭的瞬間就對上那個僞裝成偵探模樣的嬰兒的臉。

那雙黝黑的眼睛,他看着我,目光清澈而無辜,仿佛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不過以我多年對他的了解,當然也可以很直接地感覺到他眼神的輕蔑意味,對于我在阿綱面前收斂起所有爪牙的态度他一向覺得愚蠢。

但就算被裡包恩鄙視了,我還是想在阿綱面前做個普通的人,因為那樣他就不會再害怕我了吧。

我的要求其實真的挺簡單的,但對于此刻的我而言卻是最難實現的。

“果然是個笨蛋。”而就在我看着裡包恩表示決心的時候,那個嬰兒皺了皺眉頭,眼神頗為複雜,随後他拉了下自己的帽檐,就不再說什麼了。

就在我看着裡包恩的時候,剛才在樹上裝死的内藤龍翔聽到阿綱的聲音一下就又恢複了生龍活虎的樣子。

“澤田你也來了呀,快來救我,朝利她把我和我的手下弄混了,我快被燒死了。”聽到阿綱的聲音,剛才恹恹的内藤龍翔一下擡起頭來,似乎剛才他一直在裝死,此刻覺得有救了又顯出充滿活力的樣子。

而看着他那副活蹦亂跳的樣子,我隻能表示果然溫度還不夠高。

“這才不是眼神不好認錯人了,朝利同學據對隻是想殺了你的才對吧。”聽到内藤龍翔的話,阿綱歎口氣,然後他向我示意了一下要把龍翔放下來。

看着那雙褐色的眼睛,我垂下眼睛,然後直接伸手解開了用來捆在樹上的繩子。

“啊啊啊着火了着火了。”但也許是方位不太好,從樹上摔下來的内藤龍翔直接就摔在我堆起的火堆裡了,然後大叫了一聲滾來滾去,似乎是想把衣服上的火給熄滅。

“好吧,這次龍翔又做了什麼嗎。”看着滿地打滾的龍翔,阿綱抽了抽嘴角,用一種你肯定是故意的眼神看着我,而我裝作沒看懂。對于我這副做了壞事不承認的樣子,阿綱似乎有點頭痛,他問道。

“我隻是想和這個家夥談談他這幾次交往的女朋友而已。”我平靜地開口。

“哦這麼說來上次黑手黨樂園的時候,龍翔的女朋友就是那個家族派來的間諜。”聽到我的話,似乎想到了什麼,阿綱開口道。

“是的,那隻是一件事情。”我點點頭表示阿綱說的沒錯,然後開口:“但那件事情算了,既然迪諾學長表示沒有生氣,我也懶得追究。”

上次卡爾卡薩家族可以完成入侵黑手黨樂園的計劃,的确就是靠着那個派到内藤龍翔身邊的間諜,那個叫做蓮子的女孩是卡爾卡薩家族的成員,目的則是為了偷取到内藤龍翔身上黑手黨樂園的入島邀請函。

之後通過邀請函進了島之後,就直接在島上的内部向外面發出了訊息,才讓島嶼的位置暴露了。

否則憑歐涅遜二學長做的反信号裝置,卡爾卡薩家族沒那麼容易可以找到島嶼。

不得不說,這次卡爾卡薩家族選擇一個相當好的目标。

中途在并盛這裡上遊輪的,除了澤田家就是托馬索這代繼承人的内藤龍翔了。

而既然有邀請函那麼進入島上的過程也會變得很容易。

并且因為我的原因,對于并盛上船的人,那些審查人員會顯得放松一些,我仔細思索了一下。

情況的确挺巧的,我前腳因為獄寺的原因減輕了船上的安全措施,下一刻船上就出現了間諜。

“咦既然不是朝利同學你生氣嗎?”聽到我提到學長,阿綱露出個疑惑的眼神,“我還以為你是在為上次受傷而決定找龍翔麻煩呢,而且為什麼扯到了迪諾先生?”

“因為那個島算學長的産業。”我很簡單地解釋了一句,沒有說我也算黑手黨樂園的管理層之一。

這次卡爾卡薩家族的進攻讓島上受到了一些損失,但都在可評估的範圍内,迪諾學長表示那些不要緊,隻要我和斯誇羅學長完成任務就好了。

“阿和你們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不用多想,而且通過這次襲擊,我也可以排查一下島上的家族。”迪諾學長綠色眼睛還是閃閃發亮,而眼神顯得極為溫和。

對此我沒有說什麼,斯誇羅學長則是皺着眉頭直接丢了一把劍砸上去,似乎在他看來迪諾學長笑的太惡心了。

“原來是迪諾先生的嗎,難怪我上次聽到你提到他給你打電話。那麼裡包恩會作為島上的宣傳形象,果然是因為弟子崇拜師傅的原因嗎。”似乎聯想到黑手黨樂園裡到處都是裡包恩的人物宣傳,似乎接受了太多刺激,阿綱倒是淡定了不少,他直接露出有些吐槽無力的樣子:“話說當時直接在上面開戰了吧,損失應該挺大的。”

“不要緊,那些都隻是表層的東西,修複起來挺快的。”我擺擺手表示阿綱不要在意,而對于阿綱提到的島上把裡包恩作為宣傳形象的猜測,我卻沒有直接否認。

其實當初主要還是為了提升黑手黨樂園的知名度,才選擇用裡包恩宣傳的,黑手黨界第一殺手的名頭還是挺響亮的。

不過因為崇拜所以把人偶到處擺啥的,那絕對是坑爹的解釋。

以裡包恩對學長的那些摧殘教育,迪諾學長絕對會覺得害怕那個嬰兒肥的家夥吧。

但因為想到那個嬰兒現在就在旁邊,我還是不說這種話了。

瞥了一眼旁邊那雙黑溜溜的眼睛,裡包恩卻從剛才之後就一直沒開口,隻是摸着列恩然後一臉沉思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此我歎口氣,今天他這麼老實可不容易。

“哦沒辦法蓮子實在太可愛了,所以我才被騙了。”似乎終于把身上的火給撲滅了,燒的有些漆黑的内藤龍翔又跑過來展示存在感了。

他露出可以看見牙齒閃光的笑容,開口道:“當然我最愛的還是昨天打保齡球碰到的世子,她非常溫柔呢,說要今天來看我,于是我就把地址給她了。”

“所以你就很好心的,順便還把你家附近所有住戶的信息都透露了嗎?”聽到内藤龍翔的話,我把視線從阿綱收回來,然後看着他開口,語氣很平淡。

“哎哎當然了,世子說怕自己會迷路,所以就問的很詳細。”内藤龍翔開口:“當然會犯糊塗這點也很可愛的啊。”

“····”我看着他沒開口,隻是眼神已經開始發冷。

“好吧,蓮子世子什麼的,所以又是龍翔聯誼的對象有問題了嗎?”發現龍翔完全沒發現我的臉色越來越冰冷,阿綱連忙出來打圓場,似乎從我的話裡察覺到了什麼,他試探性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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