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長大後的藍波!”
“藍波?”我有點疑惑,不知道這時候提到他幹什麼。
這時候一個虛弱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來。
“年輕···的彭格列。”
“····”我沒開口,隻是冷冷地看着那張帶着血的臉孔,他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果然是不怕死嗎,我想道。
“我吃了所有巧克力于是有點上火流鼻血了。”先是跟阿綱和風太抱怨了一下,然後羅密歐學長突然把臉對着我,然後開口道:“話說城主小姐你别這樣看着我,總覺得很冷啊。”他的語氣還是極為輕佻。
就在我準備做出些什麼的時候,碧洋琪小姐從門外走了進來。
“裡包恩,你喜歡什麼樣的口味。”她的臉上帶着和普通陷入愛河的女人一樣羞澀且美麗的笑容,似乎準備問一下裡包恩的口味。
但看到躺在地上的羅密歐學長的時候,她的眼神立刻變得比冬日的寒風更加冰冷。
之後在我感歎那個劇毒意大利面什麼的真讓人懷戀啥的,阿綱就抱着羅密歐學長從窗口逃跑,碧洋琪小姐則是非常理所當然地追上去了。
等等···好像剛才那個場景有哪裡不對,我捂着下巴開始思考,似乎剛才因為什麼動作我好像對羅密歐學長的仇恨度更高了。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裡包恩直接給了我一腳。
“笨蛋你還呆在這裡幹什麼。”他看了我一眼。
“什麼····對了,我去幫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回答道。
現在碧洋琪小姐不在廚房,我剛好可以過去先幫助京子小春她們把巧克力做好,這樣她就沒什麼可以說的吧。
“阿和你怎麼下來了。”看到我,小春開口問道:“伯母不是說要你休息的嗎。”
“碧洋琪小姐有事,讓我來幫你們的忙。”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謊。
“是嗎,那正好。”京子點點頭,她似乎相信了,随後她看着我笑着說:“來,阿和,你張下嘴。”她把勺子塞到我的嘴裡。
“額好的··這是。”感受到嘴裡甜膩的味道,我有點疑惑。
“我和小春做的巧克力醬。”看着我吃了下去,京子的笑容很溫和,她眨着眼睛,眼神還是極為溫柔的。
她問道:“怎麼樣,好吃嗎。”語氣裡帶着點期待。
“是呀。”小春也跟着一起問道:“阿和你覺得怎麼樣。”
“還不錯。”看着她們,我舔了舔嘴角,然後開口:“就是有點太甜了。”
果然和某個白毛不同,我還是喜歡比較爽口的甜味,
“這樣嗎,那我們再改一下好了。”聽到我的話,京子開口道。
“沒錯,我們要趁阿綱先生他們回來前做好。”小春還是充滿活力的樣子。
之後在我的幫助下,京子小春的巧克力醬很快完成了。
但等碧洋琪小姐回到廚房後,我才知道她們做的原來是巧克力餅幹,而餅幹是分給碧洋琪做的。
而看着那散發着黑色不明氣體的餅幹,再看看身邊表情絕望的阿綱和風太,我隻能搖搖頭,果然怎麼都逃不掉嗎。
最後全員···額,準确說是阿綱和我挺屍後,畢竟對風太碧洋琪還是仁慈一些的。
所以遭罪的果然隻是和裡包恩很有關系的人嗎,想到這裡我表示要哭了,果然那個嬰兒才是罪孽的源頭啊。
“來,吃下去吧。”我扶着阿綱,遞給他一塊我剛才做的巧克力。
“朝利同學,這不是你之前做的巧克力嗎。”阿綱看到我拿的東西,他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想來對巧克力已經有陰影了。
“這裡面解毒劑。”我回答道:“我從夏馬爾老師那裡拿過來的。”
其實知道碧洋琪要做巧克力後,我從學校跑出來的時候先去了趟醫務室,找夏馬爾要了一些強力解毒劑。
雖然因為不是針對劇毒料理的,但還是可以緩解一些普遍的中毒症狀。
本來想着第一條讓碧洋琪小姐放棄教授做巧克力的策略失敗後,我就去試着換掉她的食材的,就算最後還是會成為劇毒料理,但因為摻了解毒劑說不定會好一點。
但因為被碧洋琪給打擊了,我根本就忘記這件事情了。
剛才我自己吃了不少自己做的巧克力,所以解毒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阿綱現在還躺在地上吐血,而我則是可以站着吐血了。
“這次的巧克力味道還不錯。”幸存的裡包恩,坐在那裡,相當悠閑的姿态。
“真奇怪。”我則是看着他說道,見他賣萌似的眨眨眼睛,我抽了抽嘴角回答道:“畢竟很少看你吃甜的東西。”
“呵,今天可是情人節不是嗎,值得紀念的日子····”他笑了一下,但眼睛裡帶着讓我心寒的冷意。
他開口:“其實我以前也不是這麼讨厭甜食的。”
“····”看着裡包恩那副表情,我沒開口,總有種問了就會死的感覺。
所以還是算了吧,讓他一個人繼續明媚憂傷就行了。
之後等我幫忙收拾東西的時候,阿武那個家夥就敲了門,走進來了。
“哎呀,阿和你們在幹什麼。”見我們一個個臉色挺蒼白的,他一臉好奇地表情:“是在玩裝死的遊戲嗎。”
“山本又誤會了算了我懶得解釋了。”還在地上躺屍的阿綱露出個想哭的表情。
“你來幹嘛。”我瞥了一眼他問道。
如果他敢說是過來找阿綱一起吃巧克力的,那我就讓他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我在心裡冷冷地想道。
“額總覺得被嫌棄了。”阿武摸了摸頭,然後開口道:“阿和我是來找你的。”
“是嗎,那你等一下,我馬上就走的。”我點點頭。
之後等我幫忙把阿綱搬上樓,确定他的中毒情況穩定下來後,我就和那個拿着幾袋子巧克力的棒球笨蛋離開了阿綱家。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問道。
“對了,這些是給你的,阿和。”他遞過來一袋子巧克力,說道:“那些女生說多謝你平常的照顧。”
似乎注意到我的有些疑惑,他眨眨眼睛笑起來,小聲說道:“畢竟要顧忌着風紀委員,所以那些女孩子準備放學給你的,但今天你一放學就跑的不見蹤影,于是就給我了,說讓我幫忙帶一下。”
接過袋子,我還是挺感動的,至少收到是吃的而不是炸彈毒藥什麼的,這是情人節的第一次啊。
“話說她們怎麼知道給你就可以帶給我的。”我問道。
雖然私底下關系不錯,但在學校我和他牽扯很少的,就像在學校的時候彌生很少和我說話一樣。
“嘛嘛,這個照她們的話來說,就是我是少數和你說話而第二天還可以去上學的人吧。”聽到我的話,阿武想了一下,他得出個回答,“畢竟你一般主動找人說話都是準備找茬了,所以第二天不去醫院躺着人還真罕見。”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
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這樣的,我想道,那些女孩子觀察力挺強的。
見我接過袋子,阿武笑了起來,接着說道:“看來阿和你果然還是挺受歡迎的。”
“不,還比不上你吧。”看着他手上提的兩個大紙袋,我開口。
話說這個家夥相當受女生歡迎啊,我想道,果然是性格原因嗎,從小他的攻略範圍可是非常廣的。
但這麼說來性格不好的獄寺同學似乎也挺手歡迎的。
好吧,我弄不清楚女孩子的品味問題了,看來果然首先還是臉比較重要。
“這些你都會吃下去嗎。”我問道。
我記得他不怎麼吃甜的。
“沒辦法。”撓撓頭,阿武有些無奈,但他還是開口:“怎麼說,也是她們的心意。”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很溫和,淺黃色的眼睛顯得很漂亮。
讓我想到小時候這個家夥乖乖跟在他多病的母親身邊照顧她的樣子。
雖然當時他和我關系不好,所以看我的時候雖然在笑,但眼神一向挺兇狠的。
“·····”我沒開口,隻是給了在那個家夥頭上狠狠來了一下。
“哎呀,阿和你打我幹什麼。”捂着頭他的表情有些疑惑。
就是這樣的反應,我想道,如果我現在打這個家夥,他的第一反應不是馬上打回來,而是問我為什麼。
啧啧,他不像以前那麼記仇了還真不習慣,我想道,總有種我仗着什麼欺負他一樣。
“沒什麼,隻是覺得說出少女漫畫男配台詞的你太惡心了。”我眼神平淡,但表情很鄙視。
“什麼?”他有些不懂,但見我隻是不理他,阿武也沒說什麼,隻是笑着說:“話說總覺得阿和你對情人節的印象挺不好的。”
“······”我沒開口。
好吧,的确是挺不好的,畢竟每次都是很悲慘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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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最開始的那年,我剛被我媽丢到了黑手黨學校,連裡包恩還沒成為學長的家庭教師,但就算那樣情人節對我來說就開始成為悲劇的代名詞了。
當時情人節的時候,因為都湊成了一對對的,所以連平常那些來找茬的人都沒出現了,所以很無聊的我隻能呆在學長宿舍整理報複人員的名單。
“阿和阿和,今天是情人節呢。”趴在窗台上,似乎注意到外面成雙成對的景象,透過窗子看着外面的迪諾學長興奮地開口。
“是啊。”我邊寫着之後準備主動去找茬的人的名單,看着上面刀劍科幾個字,我邊回答道:“怎麼覺得寂寞了嗎,學長。”
話說十四歲的學長應該還是有少年情懷的吧,也許可以找機會幫他解決下單身問題,我想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人有點少。”他的語調從一開始的興奮變得低落起來。
“是嗎”我又把最近收到的恐吓信看了一遍,覺得有些創意還是不錯于是決定學習,然後我回答道:“話說學長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噗····咳咳,阿和你怎麼問這個。”聽到我的話,本來喝着水的學長一口氣把嘴裡的水噴出來,而對于他如此老套的表示驚訝的方法我表示下次還是換個飲料之類的吧。
“我最近看到你總在看着那個學姐吧。”看着有些驚慌的學長,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背讓他緩口氣。
等他重新看着我的時候,我說道:“要不試試今天去表白試試,如果是情書什麼的話,我可以幫你寫的。”
那個金發碧眼笑容溫柔的女孩子,我想道,就外貌來說和學長很相稱的。
“不,阿和你别誤會,我隻是覺得她有點像媽媽····”本來聽到我的話,學長一下臉紅了,先是有些手忙腳亂的解釋。但看我有些冷漠的表情,他停下了動作,隻能歎口氣,然後說道:“都說了不是了····而且她不可能喜歡我的。”
看着學長的樣子,我歎口氣,果然被叫做廢柴還是讓學長很自卑。
“這不一定,學長你對女孩子還是挺有吸引力的。所以要對自己有信心,例如····”在學長期待的眼神下,我把他從頭打量到尾,想了半天,終于擠出一句:“如果隻看外表,你還是挺帥的。”
實話說,學長的确有張相當不錯的臉,處于少年時期的臉龐精緻地就像殿堂裡的天使雕塑一樣。
“······”似乎對于我的回答不滿,金發學長一副被打擊的摸樣,他嘀咕道:“什麼叫隻有臉,話說我真的什麼優點都沒有了嗎。”
之後似乎注意到什麼,學長再次恢複興奮語調。
“阿和喜歡花嗎。”他沖着我開口。
我直接回答到:“還行吧。”
“種類呢。”他眨着眼睛繼續問道。
“什麼都行。”想了想我回答道。
其實對于花這種東西,我沒有什麼特别的偏好。
會欣賞美麗的事物,但也沒到執着的地步。
不過彌生似乎對櫻花比較偏愛,想到這裡我心中一暖。
“恩恩,那我們等會去買花吧。”聽到我的話,學長立馬恢複了平常閃亮亮的樣子,站起身就拉着我往門外走,而這風風火火動作的後續發展就是他拉着我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當我和因為摔跤而頭上頂着大包的學長來到學校内部的花店的時候,我明顯看到花店老闆的眼神裡透出出“真慘情人節竟然會碰到這兩個家夥”的意思。
就在我想着怎麼收拾這個老闆一頓的時候,學長先開口了。
“阿和,你先去還錄像帶吧。”沖我笑了一下,他開口:“我來挑花吧。”
“好吧學長你小心點。”我點點頭,隻是買個花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吧,而手裡的錄像帶倒是借了很久了。
但抱着這種心思的我,等回到宿舍,打開他房間門的一瞬間我覺得我錯了。
“怎麼買了這麼多。”看着擺滿了學長整個房間的各色玫瑰,我表示眼睛都快閃瞎了。
“老闆說如果一次買這麼多任何女孩子都會高興的。”已經被花擠得沒地方落腳的學長,隻能小心翼翼地站在已經成為花田的間隙中間。
他笑着沖我揮手,然後指了指腳邊,說道:“阿和你看,他們還送了我幾大箱煙花。”
“·····”我沉默了片刻,然後直接轉身。
“阿和你去幹什麼?”看到我的舉動,學長慌張地開口。
“我去教訓一下那些家夥。”我冷酷地開口。
這明顯是把賣不出去的存貨都給學長了吧。
雖然之前聽說生物科那些家夥最近都在開發什麼新品種,因為處理不了,很多都給了學校花店,但在這裡看到七色的玫瑰什麼的真的是想讓我吐槽吧。
之前都說了别找學長麻煩的,我想道,看來之前還是教訓地不夠。
“啊啊啊阿和你冷靜點。”見我一副明顯就是找麻煩的樣子,學長想阻攔,但一慌張就被腳下的花束給絆住了。在他摔倒在地上前,我上前一步想扶住他,沒想到在我接住他的那刻,學長直接伸出手抱住我的腰用來困住我的行動。
因為被學長拖着我也不能再次邁開步子了,畢竟那意味着我要給他狠狠一腳讓他松手。
他像電視劇裡那樣哀求道:“其實也不是被迫地,我很喜歡這些花!”
好吧,原來是喜歡嗎,我表示這個回答還是可以接受的。想了想剛才即使站在豔麗地花中也顯得很閃亮的學長,我開口道:“學長,我剛才有句話說錯了。”
“什麼?”學長擡起頭,表情有點好奇。
“其實除了長得帥,你還有其它優點的。”
“那就是你挺有錢的。”我努力回想了一下以前和涼子阿姨看的狗血電視劇,然後回答道:“如果好好努力,還是可以做個冤大頭的。”
其實仔細想想,如果作為普通人标準而非黑手黨的話,迪諾學長的條件還是不錯的。
外表樣子長得不錯,身份也是大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除了腦子笨了點,運動白癡了點,性格軟弱甚至懦弱了點,但照最近流行的話說那不是就萌點(?)嗎。
所以,如果在普通人世界應該會過的很好吧。
但某種方面來說,在黑手黨學校這還真的不行,我歎了口氣。
所以實在不行,就用錢砸到對方愛你吧。
“學長實在不行,努力當個二世祖吧。”我開口:“學着仗勢欺人一點,就像九代目家那個··大叔一樣。”想了半天我硬是記不清九代目爺爺的兒子叫什麼了。
等等,仔細想想,真的有人告訴過我他叫什麼,我想道。
“阿和,我不會那麼做的。”對于我的提議,學長似乎顯得表示很無奈,“而且九代目家裡也沒有大叔。”。
之後我和他就擠在房間裡放煙花。
總體說氣氛挺詭異的,畢竟為了效果隻點了一盞台燈,而周圍都是玫瑰花什麼的,讓我一時激動都開始想趁着氣氛講鬼故事了。
而看着拿着打火機點了半天引線都沒點着的金發學長,我思考着之前的問題。
“阿和你在看什麼。”似乎注意到我的視線,學長擡起頭沖着我露出個笑容,而看起來還是傻兮兮,但湖綠色的眼睛卻顯得很漂亮。
“學長。”我先開口:“你現在還是不想繼承家族嗎。”
上次九代目爺爺來的時候,從他的話中,我感覺的對于學長也許會采取什麼行動了。
話說對于現在某種程度上相當不可救藥的學長,還可以有什麼辦法呢,我想道。
“·····”聽了我的話,學長沉默了一下,似乎想逃避這個問題。他低下頭擺弄了一下手裡的打火機,然後說道:“嗯,是的,我不想繼承家族,我想當個普通人。”
“所以對于成為黑手黨,學長你還是不願意的吧。”我說道。
“一開始是不願意,但現在我也挺開心的。”學長看着我笑道:“如果不是黑手黨,我也不會遇到阿和你了吧。”
他的眼神很真誠,接着開口:“而且隻要有阿和你在,我就可以當個普通人吧。”
“·····”我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道“嗯,學長你說的沒錯。”
沒錯,隻要他願意,一輩子在我面前這樣傻傻的沒關系。
畢竟這是我答應過他的,我垂下眼睛。
于是我歎了口氣,隻能繼續和學長蹲在塞滿花的宿舍裡放煙花。
而最後的結果是,點了半天點不燃引線的學長,最後終于點出了火星。但因為燒着了手,于是随手一抛就把整個火源丢在了幾箱煙花裡,因為動作太快,我都來不及出手····
至于結果嗎,很簡單,就是整個宿舍樓都被點燃了。
照後來校報的說法,就是那晚的燒起來的男宿舍樓的煙花給在外的情侶們增加了不少情趣。
尼妹的情趣啊,看着那一沓賬單,我表示我的零花錢又沒了啊。
而最後陷入火海的我就拖着被燒成重傷的學長進了學校搶救室。
“阿和,不好意思。”躺在病床上被綁成木乃伊摸樣的學長露出歉意的表情。
“······”我躺在他臨床,淡定地開口:“沒什麼。”
但我的話似乎沒給他多少安慰,學長還是顯得很低落。
于是想了想,我開口:“學長,煙花很漂亮。”
“·····”聽了我的話,學長先是一愣。
然後他笑了起來,還是一種極為漂亮的笑容。
他看着我開口:“是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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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想起那次在病房度過的情人節,我表示這個節日從進入我的生活中對我來說果然隻有災難。
“總體說,以前的情人節過的還是挺慘的。”我回答道。
“阿和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啊。”似乎我的表情太過可怕,阿武打了寒顫,“你周圍都帶着黑氣了啊。”
他伸出手在我周圍撲打一下,似乎想打散什麼。
而我嫌他麻煩直接拍下了他的手,然後他捂着發紅的手裝着委屈地看着我,而對他的裝模作樣,我則是表示不理。
“沒什麼,反正情人節對我來說沒什麼其他意義了。”我搖搖頭開始想裡包恩離開之後,和那個白毛開戰之後的情人節,但這麼一想似乎心裡似乎更不爽了,于是我接着說道:“之後就是坑人和被人坑之類的。”我低下頭遮掩住眼裡的寒光。
“是這樣嘛,雖然很好奇,但總有種知道後會死的很慘的樣子。”見我有些生氣的樣子,阿武睜大眼睛,他笑的純良,但明顯就是轉移話題:“那麼我就不問了,否則又被你阿和借着理由打一頓就不好了。”
“喔。”我看着他有點驚訝,“你今天怎麼學聰明了。”他竟然沒有主動找麻煩。
“哈哈,畢竟這個日子臉被打傷總覺得不好。”他老實地回答。
“原來你還是在意形象的。”我瞥了一眼他。
“當然。”他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然後問道:“話說阿和要回家嗎。”
“是的。”我回答道,然後走了幾步後,我回過頭對着那個有時候習慣性跟着我後面走的家夥開口:“你也跟着來吧。”
“嗯?”聽到我的話他一愣。
“我在家裡也做了巧克力味道的東西。”我說道:“種類很多的,從蛋糕到面包,就算不喜歡太甜的,還是餅幹之類的。”我難得好意地解釋了一下。
“阿和你今天是轉了性子了吧。”而對于難得的好意,那個棒球少年的反應卻讓我想一腳踢上去。
他先是去掉臉上的笑容,而不笑的時候他眼神從來就顯得有些淩厲。
在我疑惑的表情下,他用手摸仔細地了下他全身的口袋。
等确定完什麼後,他用坦蕩的目光看着我開口道:“老實說我可是沒有帶任何禮物的,當然錢也是,所以你和雲雀是拿不到任何東西,當然保護費我肯定是不會交的。”他的口氣很堅定,就像絕對不會想惡勢力屈服的正義角色。
“······”對此我沉默了一下,然後直接一拳朝他臉上打了上去。
好吧,這個家夥果然一天不打就身上發癢啊,我想道。
“不好意思,我錯了。”被打了個黑眼圈的家夥老實認錯了,他睜大眼睛,一副可憐的樣子,但是話說以他的身高這麼做實在隻會讓我再打他一頓而已。
“我隻是做多了而已。”為了符合某個中二少年的口味,我還真是嘗試了不少東西的。
沒錯,為了符合日本風俗,所以前不久才學的各種巧克力配方。
話說就算因為湊巧,阿綱也吃了我做的巧克力不是嗎。
所以這次情人節好像也不是這麼糟糕吧,我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