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裡包恩對着回到家的阿綱說明現在廚房情況的時候,我正一邊啃着一塊巧克力一邊縮在角落看着這一切。
好吧,果然我隻是個過去試試水的嗎,想到剛才的失敗我在心裡歎了口氣。
話說今天中午的時候京子找到我,她告訴我等放學後一起去阿綱家向碧洋琪學習做巧克力什麼的。
當時完全沉浸在各種巧克力配方的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完全驚呆了,但對于京子那充滿期待的表情我硬是說不出拒絕的話,所以隻能答應下來。
而當我絕望地想放學怎麼辦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旁邊的裡包恩開口了。
“你知道接下來怎麼做了吧。”那個嬰兒此刻的表情難得有些嚴肅,至于他那身為了配合場景的警察造型還是一樣被我忽視了。
“當然知道。”看着京子的背影,我平靜的開口。
也就是說不想死在情人節這天的話,就必須采取行動去阻止碧洋琪嗎。
好吧,我竟然完全忘記了在情人節碧洋琪的威脅性。
畢竟從以前的經驗來看,在情人節這個特殊的日子,對愛這個字眼相當執着的碧洋琪所做的料理的毒性可是兇殘到我都受不了的。
至于自從成為裡包恩的弟子,每年在情人節都會被送進搶救室的迪諾學長,更是差點讓我把情人節和他的忌日等同起來啊。
話說當學長離開黑手黨學校後,每年我都會收到羅馬裡奧大叔的電話,說什麼要我去見學長最後一面。
但我表示學校離加百羅涅實在太遠了,而且總覺得裡包恩不會讓學長就這麼死去的,而我如果擅自跑過去肯定會被那個嬰兒暴打一頓的。
但仔細想想,還是決定聽聽學長的遺言(?)。
當我拿着聽筒的時候,學長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和,我覺得好疼,看來這次我會死吧。”他的語調還是很柔和,但此刻顯得極為虛弱,就像一個病入膏肓的年輕人一般,在正處于生命力旺盛的時期卻失去了該有的生機,帶着種一種遺憾的凄美感。
“不會的。”我直接回答道:“我會死在你之前的。”
“····”結果聽了我的話,學長沉默了一會兒,接着用一種和父母賭氣的孩子腔調開口:“就算阿和你這麼說,我也不會高興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有些不開心,我想道。
果然學長沒聽懂我這句話嗎。
“學長你覺得我會死嗎。”想了想,我接着開口。
“當然不會,阿和很強的。”聽到我的問題,他似乎又精神起來。
“那就沒錯了。”我很肯定地開口:“所以死在你之前什麼的,那就是說我活着,就不會讓你死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呀。”聽到我的話,學長似乎開心起來,他笑道:“聽了阿和的話,總感覺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可以活下去······話說,阿和我好像又看以前看到的那條河,父親和母親又在那邊沖我揮手好像在叫我過去呢·····”
“Boss你别死啊!!”
“和小姐,Boss送進去搶救了,下次再聊。”之後羅馬裡奧大叔就挂了電話。
而在電話這頭的我則表示剛才那哭聲太凄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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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可不想阿綱重複學長當年的情況,畢竟京子做的巧克力阿綱肯定會吃的。
于是為了趕在京子和小春參與進來,我放了學就早早地來到了阿綱家。
當碧洋琪小姐在廚房準備教學材料的時候,我就直接也拿着一份材料借着阿綱家的用具做好了巧克力。
“巧克力已經做好了。”我拿着托盤,對着碧洋琪小姐開口。
“所以呢?”碧洋琪瞥了我一眼。
“我來教京子和小春做吧。”我直接開口:“所以碧洋琪小姐你隻要專心去研究送給裡包恩的就行了。”
好吧,為了大家的胃,裡包恩你就安心地去吧,我在心裡畫了個十字。
“也就是你在挑戰我作為老師的資格?”聽到我的話,碧洋琪很快就明白了意思。
“····”雖然碧洋琪小姐的眼神此刻很可怕,但比起等會兒被毒的下場,我還是肯定地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仔細想了想,如果隻是為了救阿綱他們的話,我隻要讓碧洋琪放棄交京子小春做巧克力就行了。
至于這個過程嗎,我目前隻能想到自己代替她教了。
畢竟正面阻止的話,絕對會被她追殺的。
“看來挺有自信的。”似乎覺得被挑釁了,碧洋琪的表情也跟着嚴肅起來,她像漫畫裡最終boss一樣揮了揮手,眼神帶着蔑視。
她說道:“那就讓我來試試你的作品吧。”
雖然覺得畫面似乎突然變成了《中華小X家》美食比賽的場景,但我還是覺得她肯試吃已經是個很好的發展了。
畢竟雖然廚藝還比不過我爸他們,但在甜食上的我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而為了讓某個嘴刁的黑發少年滿意,關于制作巧克力方法這幾天我也試了很多種,特意去并盛的蛋糕店進行學習了的。
當碧洋琪伸出手拿了一塊塞到嘴裡的時候,我仔細觀察着她的表情。
她像個專業評審員一般,皺着眉頭,似乎在感受嘴裡的味道。
“味道不錯,但還是不合格。”
“什麼?”我驚呼。
不可能,配方和火候,甚至磨具形狀我都采取了最好的搭配。
于是我開口:“這不可能!”
“各種材料的融合你處理的相當不錯,甚至考慮到各種口味······但你的巧克力沒有愛。”碧洋琪的臉色還是極為冷淡。
“不能讓人覺得溫暖的食物有什麼價值呢。”
她表情還是像當初提出關于愛的話題,一樣顯得很肅穆神聖,眼神裡用着一種極高的姿态否定着眼前的一切。
“什麼。”我表示我被打擊了,現在隻會說什麼兩個字了。
“沒有愛的東西适不适合存在的。”她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還是太嫩了。”
“那怎麼才能做到呢。”我連忙問道。
“這就要看你個人領悟了。”碧洋琪搖搖頭一副歎息的樣子,似乎不想和我再多說什麼,她直接去去接着準備材料了。
而我看着她轉身離開的背影,模糊間覺得好像看到了聖光。
最後我失魂落魄地拿着裝着托盤走出廚房。
“怎麼,失敗了嗎。”見我垂頭喪氣地回來,坐在那裡喝咖啡的裡包恩開口。
“·····”我點點頭。
裡包恩從我這裡拿了一個巧克力吃了下去,他皺着眉頭開口:“為什麼?”似乎他覺得味道也還行。
“因為沒有愛。”我歎了口氣。
“·····”聽到我的話後,不知為何裡包恩沉默了,他低下頭拉下帽檐,但我感覺他此刻的表情絕對是輕蔑的。
然後他涼涼地開口:“你果然是個笨蛋嗎。”
而聽到他這句話,我表示再次受傷了。
好吧,我已經被碧洋琪小姐傷害了,就不要打擊我了啊。
之後裡包恩擡起帽檐,用那雙黑色的眼睛極為鄙視地看了我一眼,“算了,本來就沒指望你這個家夥。”說完他一個轉身就不見了。
而接連收到打擊的我就隻能蹲在走廊上了。
“阿和你怎麼了?”路過的奈奈阿姨看到我開口道。
“我沒事。”我有些尴尬。
“那就好。”摸摸我的頭,奈奈阿姨笑了一下,她溫和地開口:“那阿和你就去阿綱房間休息一下吧,等會兒你再下來和京子他們一起玩。”
“嗯。”我隻能點點頭。
之後我就跑到阿綱房間老實地蹲着了。
話說剛才好像哪裡不對,看着托盤上造型漂亮的巧克力,我想道,為什麼從做巧克力的方法變成了追求愛的方法了。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感覺袖子被扯了一下,低下頭,發現是一平。
看着我注意她了,她高興地拿着手上的一幅蠟筆畫開口:“城主··小姐··老師····看看。”她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等着長輩表揚的孩子。
好吧,一平的确挺小的,想到這裡我覺得同樣作為孩子果然還是乖巧的受人喜歡啊。
因為之前奈奈阿姨曾經把藍波和一平帶到并盛幼兒園,而當時我就是作為幫工代課的,所以一平就把那次的作業給我看了。
而小米那副蓮花則是很早前就被打回去重畫了,至于藍波····我直接把他的抽象作品放在神社拿去當避邪的象征了。
“好的。”我拿起來觀察了一下。
看了一眼圖片上那熟悉的臉,我想道,看來那個中二少年的魅力果然挺大的嗎。
“畫的不錯。”我回答道:“那麼一平喜歡他嗎?”
“一平··喜歡···師父。”聽到我的話,一平擡頭看着我,白嫩包子臉上的眼睛眯起來,她彎着眼睛笑了起來,總體說看起來非常可愛。
“嗯,很好。”我點點頭,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點表揚,但發現手邊也沒什麼東西,于是拿着身邊的巧克力,開口道:“來,這是畫圖的獎勵。雖然照碧洋琪小姐的話來說,是沒有愛的,但味道還是不錯的。如果不想要,我下次給你帶其它東西。”
畢竟這些巧克力剛剛還被碧洋琪批評了,所以一平不想要的話也行。
“謝謝。”而好孩子的一平沒有嫌棄,隻是高興地接過去了,而我則是感動于她的體貼。
結果在一平沒在手上拿到一會兒,就被藍波突然性地搶走了。
他沖着我和一平做了鬼臉:“搶走了哈哈,笨蛋城主和一平竟然丢下藍波大人去吃東西,不可原諒。”
“······”我抽了下嘴角,想說他也沒說他也要啊。
“藍波····你快放下來!”然後一平生氣地追了上去。
唉唉,感情真好,看着開始繞着房間跑的藍波和一平我感歎了一下。
不過看樣子一平似乎生氣了,希望藍波那個熊孩子可以活下來吧,我想了下,其實可以找我再要的。
最後他們就跑出了阿綱的房間。
這時候從外面回來的風太跑了上來,他的表情有些驚慌:“朝利學姐,我好像看到碧洋琪姐姐在廚房做巧克力。”
“嗯,是的。”我回答道:“而且看樣子,應該是給我們吃的。”
“我們都會中毒嗎。”聽到我的話,了解碧洋琪劇毒料理威力的風太的眼睛一下紅了,他露出一副被欺負的小動物眼神。
“嗯。”雖然不想打擊他,但我還是說道:“照以往的經驗的确是這樣。”
看着風太有些蒼白的臉色,我歎了口氣,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畢竟我也在被毒害的人範圍内。
這時聽到屋子外傳來奔跑的聲響,我仔細分辨了下,和處于死氣狀态阿綱跑步的節奏有些像,然後我就确定應該是阿綱回來了。
好吧,不要覺得誇張了,但不管怎麼說關于氣息的感受可是朝利家的強項。
而這麼久了我還隻有看到他是這麼跑的,這種程度的爆發力相當讓人印象深刻。
于是我開口道:“阿綱好像回來了。”
“沒錯,阿綱哥一定可以救我們的!”聽到我的話,風太眼睛一亮,然後他就跑下樓了,似乎準備去尋求幫助了。
哎呀,第一個竟然不是找我幫忙嗎,我想道,看來風太現在挺依賴阿綱的。
之後裡包恩阿綱風太他們回到房間,而知道具體情況的阿綱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
而風太表達希望阿綱救他們的時候,阿綱支支吾吾地還是答應了。
就這副樣子來看,阿綱有時候挺像迪諾學長的,我想道,都是拒絕不了别人請求的人,哪怕自己絕對做不到。
至于旁邊已經回到阿綱房間,拿着巧克力亂扔起來的藍波和追着他的一平,我表示剛剛受了打擊的我不想去管藍波那個熊孩子。
之後求助完,風太就挨着我坐下來了。
而似乎因為風太的原因,阿綱終于發現了蹲在角落的我。
之後我和他的視線有所交集的時候,我擺了擺手當打招呼,“你好呀,阿綱。”
“啊啊啊朝利同學你怎麼在這裡!!”而當看到我的時候,他還是像以前那樣受到了不少驚吓,于是大叫了起來。
“噓,安靜點,阿綱。”我快速地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當他眨着眼睛看着我的時候,我伸出另一隻的食指放在嘴邊,然後對他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
至于手勢則是之前并盛幼兒園那些老師學的,所謂最讓小朋友安靜簡單易懂的方法什麼的。但真實效果卻不怎麼樣,畢竟從小米身上來看,他相當蔑視這種方法。但此刻情況緊急,我還是做了下這個手勢。
見阿綱稍微平靜下來,我接着開口道:“如果碧洋琪發現就不好了。”
“一不小心,我們會全滅的。”我指出支持嚴重性。
我的話很明顯,就是告訴阿綱現在碧洋琪就在附近。
而這次為了阻止她的集會是秘密的,所以一旦透露消息讓碧洋琪小姐知道了,以她的個性簡直不堪設想····
好吧,其實不用想了,我歎口氣,照以前我和學長的經驗來看肯定是除了裡包恩那個家夥的全挂結局。
“她說的沒錯,蠢綱你是想死嗎。”聽到我的話,不知道想到什麼的裡包恩,突然也跟着開口。
而在我有點疑惑他竟然會同意我的想法的時候,他嘴角勾起出一個極為天真的笑容,那雙黝黑清澈的眼睛也顯得亮亮的。
然後他說道:“在作戰的之前,如果透露了己方的意圖,小心這個家夥首先把你殺了。要知道就算是個笨蛋,但某種方面她可是相當心狠手辣的。”說完後他看了我一眼,表情很單純,似乎在說一件真實的事情。
而聽到這個嬰兒說出的形容詞,我直接抽了抽嘴角。
這家夥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啊,我在心裡捶着牆,到底誰心狠手辣。
總體說也不要随便冤枉人,如果阿綱誤會了怎麼辦,想到這裡我在心裡開始抹淚,總覺得認識的人裡就沒幾個會說我好話的。
而且怎麼說呢,覺得這個嬰兒有時候非常喜歡抹黑我的形象啊。
唉,算了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就算被阿綱誤會我也要配合那個鬼畜嬰兒的話,否則就不是打一頓那麼簡單了。
“是的,所以阿綱你要安靜點。”我開口。
“嗚嗚嗚。”似乎相信了裡包恩的話,加上見到我有些冰冷的眼神,阿綱被吓到了所以連忙點點頭。
“好的。”我松開了手。
“朝利同學,你怎麼了啊。”似乎被裡包恩吓慣了,所以一下就恢複狀态的阿綱過了一會兒就忘記了我剛才恐吓他的事情,反而他還有心思過來問我的情況:“還有這些巧克力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我還沒開口的時候,裡包恩就涼涼地說道:“失敗的一号挑戰者。”
“······”我沉默了。
好吧,就算我失敗了但也不要這麼嫌棄啊,就算是我也會覺得傷心的。
尼妹啊,而且覺得我不信怎麼不自己上,我表示很不滿。
而我的眼神似乎又觸怒了那個嬰兒,所以他在冷笑了以後,下一秒我被列恩變成的擀面杖打了一下。
瞬間我頭上就開始流血,而在随便拿了條毛巾捂着後,我就開始老實地和阿綱他們商量辦法了。
“我是失敗了。”我擦了擦頭上的血,然後開口:“剛才我試圖讓碧洋琪放棄教授京子和小春做巧克力的,但沒有成功。”
“原來朝利同學你已經嘗試了啊。”阿綱捂着下巴思索到:“那失敗的原因呢。”
“·····”我沉默了下,再次開口:“沒有愛。”
“原來是這樣嗎,是沒有愛啊·····”聽到我的話,阿綱先是習慣性恍然大悟般點點頭,而等意識到我說了什麼後,他維持了同樣表情十幾秒的樣子。
然後他捧着臉蹲在地上就開始吐槽:“不對這到底是什麼借口啊而且為什麼一向帥氣的朝利同學會被這種理由說服啊簡直太不科學了。”
“沒辦法,這是事實。”對于阿綱的激動,我隻是用拍了拍他的肩膀,當睜着眼睛看着我的時候,我用安慰的語氣開口:“對于碧洋琪小姐自己來說,除了她自己,其它的人都是沒有愛的。”
“是嗎,話說這個愛到底是什麼啊。”似乎沒被我的話說服,阿綱猶疑道。
我沉默片刻,然後說道:“這是專業性極強的問題,等我研究一下簡單易懂的表達方式再告訴你。”
“·····”阿綱抽了抽嘴角:“總覺得朝利同學你隻是在掩飾自己也不知道吧。”
總體說阿綱總是可以戳中真相啊,我想道。
“怎麼會,我怎麼可能不明白什麼是愛呢。”說到最後我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都不敢看阿綱的臉,至于旁邊裡包恩輕蔑的眼神我則表示我一開始就忽視了。
好吧,我真的心虛了啊。
“學姐,你别傷心啊。”看着我的表情,風太還以為我被碧洋琪打擊得很厲害,他扯着我的衣角說:“你做的巧克力還是很好吃的。”
“嗯,我還好。”我回答道。
“好吧不說這個了,我們現在來說接下來怎麼辦。”想了想,我還是直接轉移了話題。
之後在商量之下,由風太來做繼我之後的第二個勇者。
“風太,你要小心。”我開口。
碧洋琪的兇殘如果不是在正面面對的話,恐怕是體會不到的。
“為了學姐和阿綱哥,我會努力的。”那個小小的孩子笑了起來,他舉出拳頭表明了他的決心。
之後阿綱就帶着風太下去考察去了。
“總覺得風太變可靠呢。”我感歎了句。
“·····”每次都處于看戲狀态的裡包恩聽到這裡笑了,他開口道:“一直不靠譜狀态的隻有你呢。”
“好吧,我錯了。”我開口道:“你不跟上去看看嗎。”
“需要跟上去嗎?”他挑挑眉,似乎覺得我的問題很愚蠢。
“我懂了。”歎口氣,我回答道。
沒錯,從以前他對學長,我就應該知道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插手的。
裡包恩這家夥從來喜歡看到學生自己解決問題。
“話說關于之前追蹤風太的家夥,我有點眉目了。”想到之前在我的審訊下,那三個一開始嘴硬地不得來了最後卻哭出來的家夥,我開口。
“······”摸着咖啡杯,裡包恩沒有明顯的反應。但以我對他的了解,還是知道他現在還是在認真聽的。
于是我隻是接着說明我的情況。
“相關人員可以定位下來了,但必須把他引出來。”我開口道:“到時候我可能要離開并盛一趟。”
“這個你自己決定。”最後那個嬰兒看着我,眼神顯得很幽深,他開口道:“畢竟你不是個孩子了。”
“嗯,我知道的。”我點點頭。
話說推測來看,阿綱和風太肯定要失敗的。
畢竟碧洋琪可是有豐厚經驗的黑手黨,探查她的話,現在的風太還是有點不夠看的。
之後就像我猜想的那樣,阿綱帶着頭上腫了大包的風太回來了。
“學姐,好痛。”眨着帶着淚花的眼睛,風太看着極為可憐。
“碧洋琪竟然對小孩子也不容情。”對于碧洋琪的冷酷,阿綱表示絕望了。
“風太習慣就好了。”我摸摸風太的頭,在他可憐兮兮地看着我時候,我開口:“在我小時候可是遭遇過更為殘酷的對待。”
隻是頭被打出一個包已經很好了,當時我可是一日三餐外加甜點都是劇毒料理啊。
聽了我的話,眼睛含淚的風太對我露出同情的眼神。
“學姐,你之前和迪諾先生竟然是這麼可憐嗎。”他開口。
“嗯,是的。”我擺上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開始抱怨:“想當初我和學長還是活的挺歡樂,但因為某個嬰兒······”
就在我準備吐下苦水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那個嬰兒就在旁邊,結果我僵硬地轉過頭,就看見那個鬼畜沖着我勾起了嘴角冷笑了一下。
“哎呀裡包恩我錯了你别踢臉啊!!”
于是因為說裡包恩壞話而被他再次狠狠打了一頓的我,在他的冰冷的眼神下,開始認真地商讨解決碧洋琪小姐的問題。
“嚴肅點,阿綱,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我用手帕擦着臉上的血,擺上嚴肅表情。
“朝利同學你現在腫得像個調色盤的臉一點都嚴肅不起來啊。”對我的表現,似乎讓阿綱很絕望,他的表情很無奈。
“這不是重點。”我擺擺手,“現在是我們的生死問題比較重要。”
“就算這樣說,但還是很顯眼啊。”看着我一副嚴肅表情,阿綱吐槽了一句後,終于也跟着認真思考起來。他捂着下巴,開口道:“朝利同學失敗了,風太也被打了,看來隻能想其他辦法了。”
“嗯,看來正面是阻止不了碧洋琪的。”我接着說。
“啊啊沒錯我剛才好像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因為巨大的壓力阿綱抓着頭,然後他似乎想到一個主意,然後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