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種充滿生機和光明姿态的力量。
好吧,這種東西就是愛,我想道,讓人覺得有些溫暖但又不會過于熾烈····
額還是發現理解有些不能,我捂着頭覺得自己果然還是不行。
但聽到些我似乎有些····高興,而想到高興這個詞的瞬間,我卻愣住了,覺得疑惑我為什麼要高興呢。
而就在我思考我顯得有些莫名的心情時,院長卻是接着自說自話。
“我們每個人都在期待你會是個好的城主,就像良大人一樣。”
“但····随着您的歲數成長,您眼睛所帶着的光卻是冷酷的,眼神裡沒有任何東西,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會被你所在意。讓人覺得不管是并盛也好,朝利家的名譽也罷,你根本不看重這些。”
好吧,聽着院長似乎斟酌性的用辭,我表示他直接說我當時中二目中無人就行了。
話說我當時本來每天想着兔子,誰有心思看其它的東西啊。
“我當時就想是我自己多慮了,畢竟您還小,而等再大點就會像每一代朝利家的城主大人一樣吧。”
“但事實上,我卻讓你們失望了吧。”我平靜地開口。
“是的,您後來的表現的确讓我們失望了。”院長表情有些莫名的讓我想抽打的悲傷,“您不懂,不被主公喜歡的城池和子民,這種情況讓遵守着曆代家訓的我們慌張了。”
“并盛之所以能維持這麼久的中庸和平氛圍,不僅是因為地處日本偏僻的一方,避免被外界的繁華熱鬧到極緻浮躁的世界所侵蝕,更是因為朝利每一代城主的保護和治理。”
“也許不會多富有,但絕對祥和,所謂真正的罪惡是無法在并盛生根的,這就是城主的責任。”
“作為臣下的我們的确也擁有了力量,但真正的保護并盛,卻需要讓人心甘情願臣服的統治者。”
“而千百年來,朝利家就是這樣的存在,而我們也很習慣。”說到這裡,院長看着我,“所以,我們根本不能想像沒有一個真正愛護并盛的城主會發生什麼事情。”
“爸爸還在你們不用擔心的。”我開口。
“沒錯,所以就算擔心你這個繼承人,但良大人還在,給了我們不少安慰。”
“但不得不說對于将來我們還是有些擔憂。”院長接着說道。
“而這種情況,在您離開後,雲雀同學的出現有了新的不同。”
“他也許的确自我中心,做事很亂來,但有一點卻讓我們決定承認他。”
“他喜歡并盛。”我直接給了答案。
“你說的沒錯,就是這點。”院長拿下眼鏡擦了擦,“有您所給的并盛統治權,并且愛護并盛,所以對我們來說,他是個比您更好的統治者。”
“嗯,你們想的沒錯。”想到這裡,我直接開口,“你們喜歡彌生是正确的,作為統治者,他對于并盛的感情比我真實很多。”
“啧啧,也就是你這種态度,才會讓我們覺得被抛棄的一方。”而聽到我的話,院長眼神複雜地看我一眼,他繼續唉聲歎氣,“竟然一點都不覺得不服氣,果然城主您是個很難纏的孩子啊,說明您根本沒把并盛當作你自己的東西吧。”
“算了,跟您說這麼多您也不懂。”院長說道,“不過,最後我還是想說一句話。”
“什麼呢?”
“那就是您最近做的不錯,我們很欣慰。”說到這裡,院長破天荒地對我露出個看晚輩的慈愛表情,而就在我表示見鬼的時候,他馬上恢複尖酸刻薄市儈的樣子,“當然您依舊不靠譜這點,希望您能努力改正,我們會站在旁邊監督您的。”
“······”再次被嘲諷的我隻能捂着臉表示,我真的不能打上去嗎混蛋!
話說院長果然不是故意談起我的身世的,我想道,畢竟他的重點是後來他覺得我不适合做城主,所以院長也許不知道我爸爸根本沒跟我談起過這些。
算了,以後有需要再找爸爸問問吧。
雖然我其實不是很在意,我想道。
而就在我思考的時候,院長把話題重新放在了那倒黴的獄寺同學身上。
院長裝模作樣地誇獎了一下:“話說從我有下手的打算開始,竟然隻真正撞到這麼一次,真厲害。”
“你們是謀殺吧。”我抽了抽嘴角,看着終于承認他是故意的院長表示無語,接着我突然想到某件事情。
等等上回裡包恩生日時阿綱住院,不是就提到過獄寺曾經被醫院的擔架床給撞了嗎。
于是我開口問道:“院長你們上次使用擔架床去撞獄寺同學的吧。”
“咦,怎麼會。”院長露出個非常真誠的表情,但眼裡幸災樂禍神情卻出賣了他。
“并盛醫院可是一個救死扶傷地方,所以那是意外····話說發現普通的擔架床撞不傷那位同學,所以才這次采取了連環救護車策略。話說他這次出門也是匆忙,被撞了也沒說找救護車司機的麻煩,而是接着向醫院跑。”言外之意,就是他承認了所有罪行。
“是嘛。”我看着笑的一臉慈祥的院長一眼,“話說你們有這麼需要病人嗎,為什麼會盯上了獄寺同學?”
從院長的口氣,他好像已經試了好多次了啊。
好吧,院長竟然花這麼功夫去整獄寺,到底時發生了什麼啊。
“這是個秘密。”聽到我的問題,院長對我眨眨眼睛。
“······”而看到這個我直接沉默了,因為表示看着一個中年大叔做這種裝可愛表情給惡心到了。
“話說城主你認識這位獄寺同學的親人嗎?”就在我繼續為獄寺默哀的時候,院長開口了。
“認識,怎麼了。”回過神的我擡起頭。
“沒什麼。”院長從旁邊一個護士手裡拿過一張協議書,他開口:“隻是想着也許這裡需要簽字。”
“····病危通知書?”我看了看,然後說道:“你們玩的太過火了吧。”
院長扶了扶眼睛,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作為一家謹遵條例的醫院,我們是不會給沒有親屬簽字的病人做手術的。”
我表示又在找歪的院長太欠揍了,但還是開口:“他這是緊急情況吧,照規格,作為院長的你就可以簽吧。”
“啧,沒錯,但我不想簽。”
“······”我捂着臉,表示獄寺太可憐了,“獄寺同學到底是怎麼得罪你們了啊。”
話說,親人簽字啥的也就是說非要找到碧洋琪嗎,我想道,但短時間不可能。
記得前幾天,那個紅發的美人進了并盛森林,聽說是要去找傳說中的毒蘑菇來制作新的劇毒料理。
而她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已經好幾天沒見過她了。
話說不要問我為啥記得這麼清楚,那是因為我深刻記得沒有被劇毒料理摧殘的每一天!那都是幸福的日子啊,想到這裡我在心裡淚流滿面。
“唉,那算了,你就交給我吧,我知道有個家夥有這種可以簽字的身份。”最後我歎了口氣,“如果可以,請院長你親自操刀吧。”
“·····”聽到這裡,院長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語氣難得認真地開口:“如果這是城主你的願望的話,我們會實現的。”
我看了眼神情顯得嚴肅的院長,想了想,我還是開口:“那獄寺同學就麻煩你了····後藤院長。”
“·····”聽到我難得叫了他的姓,後藤院長眼神閃了閃,然後他低下頭,以一副難得恭敬的姿态回答道:“是,城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