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也跟着笑,而笑容裡帶着冷意,“你是說隻會說狠話,不會做嗎。要不,我現在就把你丢到日本海裡去算了。”
那個家夥以為我是誰,以為加一個蛋就可以收買我嗎,哼,太小看我了,所以···起碼要加兩個蛋!
好吧,不要說我意志力不堅定,隻能說這個天然的家夥的和式的早飯做的真的不錯。對此,我表示稍微妥協一下也是可以的。
“怎麼會,阿和你可是個大壞人。”看到我的笑容,那個家夥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等意識後,他才抓着頭笑道:“但是呢,我卻相信,阿和你對朋友卻是很好的,所以你一定不會殘殺朋友的,那樣太無情了。”他看向我的眼神顯得很真誠。
“現在才奉承我是不是太晚了,直接說你想選個什麼死法吧。”我放下手中的刀,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我輕聲開口:“用刀最快,我可以讓你死的毫無痛苦,但想想還是把你抓去填海吧,至少那是我最近的興趣。”
“哈·哈··阿和你别這樣,表情看起來真恐怖。”似乎意識到我的認真,他的笑容僵硬了,然後才露出一副頭痛的樣子。
他連忙舉起手表示投降,看着我,眼神極為純良,然後開口:“請和大人饒過我這一次吧,等會兒還要去上學,被你打一頓我就見不得人了。不,丢到海裡去也不行,我的考勤有點不夠,不能遲到了。”
“·····”我眼神陰森地盯着他。
“額看來你真的下定決心了。”見我不為所動,那家夥隻能歎了口氣,似乎最後嘗試一下,他開口:“我知道說這個沒用,但之後你說什麼我都照着做。”他舉起手一副保證的樣子,難得沒有笑,而是嚴肅的表情。
“好。”我直接點點頭。
“唉我知道你不會答應,但最好輕一點·····等等你接受了。”他本來難得苦着一張臉,但等意識到我接受後,他愣住了,在看了我半天後,他最後歎了口氣:“阿和你不會就是等着我說這句話吧。”
“我有那麼卑鄙嗎?”我先義正言辭地開口,用真誠的目光對着那雙帶有懷疑意味的眼睛,然後我馬上強調一句:“說好的,你欠我一次承諾。”
“有···額,不,阿和你是個這麼正直的人,都是我太小心眼了。”在我的威脅之下,那個棒球少年難得老實地開口,再說了一堆在我聽來十分言不由衷的話後,他低聲開口:“唉唉,阿和你這樣也就算了,可你護着的雲雀也是這樣,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們的。”
“阿武,保護阿綱吧。”沒管他的嘀咕,我直接開口。
“什麼?”對于我突然的開口,他似乎有點疑問。
“我說你剛才承諾做到的。”想了想,我還是把上次他跳樓後沒有對他的話說出來,“站在離阿綱最近的地方,保護他吧。”
實話說,迪諾學長的到來,讓我覺得有很大的危機感,阿綱這樣下去真的很危險。
以後在進入黑手黨界,他需要可以保護自己的力量。
而朋友都不是的我沒資格說保護他的,想到裡包恩和家光大叔,我垂下眼睛,現在被阻攔果然是因為我還不夠強。
不過,遲早我會站在那個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的頂峰位置,我發誓!
所以目前隻能期待獄寺和阿武了,我想道。
“哈哈,阿和上次我們不是已經約定好了嗎。”看着我認真的表情,他眨了下眼睛,露出個顯得極為陽光的笑容,然後他用一種認真的語氣開口:“我說了,朋友我會保護好的。”語調難得顯得嚴肅。
“嗯,那很好。”聽到這裡,我才拍拍手,表示滿意了,稍微柔和了一下臉上想殺人的表情,接着開口:“我原諒你了,快去做早飯,我餓了,記得加兩個蛋。”
“·····”結果看到我的反應,他露出一副又被坑了的表情,接着開口道:“你果然是故意的。”
“嗯?”我無辜地看着他。
“好好小的我馬上去做早餐,和大人你請等一會兒。”那家夥似乎終于覺得鬥不過我,于是隻能老實執行我說的話了,而他看着我的眼神裡難得帶有幾分無奈的神色。
最後他站起身,似乎想到什麼,他模仿山本大叔用開玩笑的口氣開口道:“客人您還有什麼要求嗎?”
“老闆請多做一份,我要打包回家。”我回應地非常順暢。
“是是,你帶給雲雀的吧,我知道的。”他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起來。
好吧,算算時間,現在離上學還有兩個小時,等會兒還是回趟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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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等到我拿着打包的盒子,和準備去找阿綱一起上學的他出門了。
而因為有段路相同,于是我和他又開始了交談。
“話說會趁别人入浴的時候攻擊,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嗎。”想到之前的話題,我開口道。
好吧,别看現在這個家夥一臉的陽光純良樣子,小時候可是心思非常多的人啊。
比如記得當時在柳生宅的時候,這個一副老實孩子模樣的,竟然在溫泉裡潛水幾個小時,就是為了抓住攻擊我的機會。而表示最後因為我不喜歡熱的東西,所以站在溫泉旁一直不下水啥的,讓他最後憋不住選擇放棄計劃出來透氣的時候,這種苦逼程度跟讓我覺得他是個悲劇。
對此我隻能說,他當時到底有多恨我才會委屈自己到這種地步啊。
所以說對于報複我的人,我一向采取同情的态度的,太可憐了。
“刺殺本來就是趁其不備嘛,而且我可是埋伏在水裡幾個小時。”似乎明白我的話意有所指,他睜着黃色的眼睛十分坦蕩地看着我。
然後他露出回憶表情開口:“當時剛看了宮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的決鬥覺得很帥氣,裡面武藏不是故意晚到來讓小次郎嗎,于是當時認為用些計策勝利也是可以的。”
“玩心理戰術當然可以,但趁洗澡偷襲這算嗎?這完全已經是小人了吧,說好的光明正大打敗我的呢。”聽到這裡,我抽抽嘴角。
然後想到某個詞,我開口:“等等,計策這個詞好像不是你喜歡用的吧,難道當時弄出這種狀況的是鹿之介那個笨蛋。”說到這裡,看到臉色一變的阿武,我瞬間覺得懂了什麼。
好吧,這可憐的孩子一定是被那個從小就油滑的家夥給坑了吧,我想道。
“哈哈,被阿和你猜到了啊。”他的笑容僵硬起來,然後臉上露出讓我想抽打的文藝色彩的回憶表情。
他聳了聳肩,歎了口氣開口:“其實當時約好幾個人一起去的,額,也就是圍毆,可後來到了約定時間,去的隻有我和他。而他最後看到坐在門口的彌生,錯了是雲雀,那個家夥說了句‘打倒大魔王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然後撒腿跑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他也不容易啊,“辛苦你了,我會給你報仇的。畢竟當時我以為是你想的主意,于是狠狠打了你一頓。”
以至于後來我逼他簽了賣身契啥的,想想是挺悲劇的。
“你不會要報複回來吧。”聽出我口氣的陰冷,阿武做了個誇張的表情,見我神情認真,他擺擺手表示他不在意:“明明是你和雲雀打的為什麼要找他報仇···額,錯了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算了吧。”他用一種這世界充滿愛所以要寬容的坑爹(?)眼神看着我。
“不要緊,時間對我來說沒啥的,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于是我隻能用慈愛(?)的眼神望着他,在我的目光下,他打了個寒顫,之後我才涼涼地開口:“反正我就是小心眼。”
好吧,剛好這次過年要回本家一趟,到時候一起報複回來算了,我想道。
之後似乎想到什麼,那個家夥露出個笑容,接着開口:“嘛嘛,話說我對那件事印象挺深刻的。那個時候不是不知道阿和你是女孩子嗎,而且我什麼都沒看到,額,錯了是偷襲的時候還被痛打了一頓。”
“而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雲雀真的很強呢,雖然安靜的樣子像個娃娃,但他的身法真是少見的快,攻擊手法也是幹淨利落啊。”說到這裡,他的神情有點認真。
“彌生怎麼說也是雲雀家的繼承人,你以為會很弱嗎。”我瞥了他一眼,表示鄙視,接着說道:“說起來他的近戰實力強得有些誇張,如果可以我們這種劍客如果不是高幾個檔次,還是不要和他玩貼身戰比較好。”
劍的長度注定貼身戰會有障礙的,而雲雀家的源自沖繩的古武術一向用得就是小巧适合貼身肉搏的冷兵器,所以優勢啥的還是很明顯的。
“而速度快也是為了拉近距離,方便進行貼身戰。”我指出這點,然後開口:“總體說,流派的特點,讓他比我們更适合近戰·····等等,阿武你還想用劍嗎。”
“哈哈,阿和你說什麼呢,我隻會棒球哪會用什麼劍。”聽到這個,他隻是露出一副不明白我意思的表情看着我。
“你裝的真假。”對于這個,我表示嗤之以鼻。
“不,我當然不會覺得弱,隻是強的出乎想象了。”見我用鄙視的眼神看着他,那個棒球少年摸摸鼻子開始轉移話題。
他開口:“當時我可是在床*上躺了兩天啊,肋骨都斷了。當他一腳踩上來的時候,我終于體會到什麼叫做會呼吸的痛。”他捂着心髒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求同情,而看到這個我直接給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
說到這裡他感歎了句,“明明當時他身子那麼小,很難看出力量會這麼大啊。”
“笨蛋那是利用加速得到的沖擊力。”我繼續鄙視他,然後開口:“話說,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出手,毫無顧及啊。當時如果不是我把他攔下來,你絕對會比當時更慘。”
好吧,一向被說冷血無情的我,當時看到那種彌生打他的場景都覺得觸目驚心了。
特别是····當時那個中二孩子在攻擊的時候,一向平靜的藍灰色的眼睛竟然亮的出奇,而看到血,他的嘴角竟然也是帶着笑的。
他笑容的意味讓我覺得看到了一隻脫籠的野獸。
于是我當時愣住了,覺得在我心中的小表妹也許和我想的不一樣。
然後在某個家夥被打到半死的時候,覺得殺人這種事情還是讓我來做吧,于是就出手終止了當時那場莫名一邊倒的戰鬥。而等到當時我把彌生抱在懷裡,他還是睜着眼睛安靜地看着我,顯得難得乖巧的時候,我才覺得我對他也許沒有想象中了解。
“的确,我當時因為愣住了而被他近身了,而等發現他攻擊的時候已經躲不開。”那個家夥笑道:“就攻擊連續性這點,他當時就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真的很了不起。”
說到這裡我也有點疑惑,“這麼說來,你這家夥那個時候的警惕性也沒這麼差啊,怎麼被打的連還手之力也沒有。”
就算當時彌生很強,但阿武也不弱啊,為什麼會造成那種毫無還手之力的局面。
“哎呀,當然是因為當時···而且我看到了讓我驚訝的東西,所以一時不察就···”聽到這個問題,那個棒球少年隻是捂着頭開始傻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隻是眼神偏移地很厲害,似乎在害怕看我。
“他們這一脈本來就是掌握靜氣的代表。”對于這種心虛的樣子,我也沒多加糾纏,隻是說道:“淩厲且華麗的攻擊,所謂力量和技巧高度結合的近身格鬥。”
“話說幸好當時先進去的是我,如果當時先進去的彌生,我絕對不會讓你活到現在。”我口氣冷冷的。
他沖我眨眨眼睛,淺黃色的眼睛顯得很明亮:“的确,那個時候我們都還以為他是女孩子,而且你還是未婚夫,阿和你肯定會直接殺了我的吧。”
“你明白就好。”
“不過當時也給我上了一課,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啊。”他睜着眼睛看着我,帶着難得地認真,他笑道:“當然最強的,還是阿和你。”
“恩?”我擡頭看着那個沖着我笑的家夥開口。
“也許是印象深刻,但當時覺得阿和你真的很強,有種不管怎樣都打不倒的感覺。”見我擡頭望着他,那雙淺黃色的眼睛還是亮的驚人,他接着開口:“那麼昨天攻擊你的人,比阿和你還強很多嗎?”語氣雖然帶笑,但顯得意外地認真。
“恩,如今的我甚至夠不上他的衣角。”我直接承認道。
話說,裡包恩到底有多強,我到現在都沒看清楚過。
所以說不愧是世界第一的殺手嗎,就算爸爸說我進步已經很快了,但我真的還是看不到打敗那個嬰兒的希望啊。
“這就是你昨天不想回家的原因?”那個家夥看着我,問道:“不讓雲雀知道并盛有個這麼強的人···不過既然你被打的那麼慘,他肯定也會出手吧。”
“唉,這也說不定,我受傷這點可能隻會給他一個攻擊的借口吧。”我歎了口氣,接着說道:“那個中二少年是個比想象中更冷靜善于觀察的人,他自然懂得力量的差距。而對于沒有直接威脅的強大力量,他就算心裡想挑戰。但為了集體利益,如果沒有沖突也不會去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
就是因為這點,他才會比我更适合做個領導者吧。某種程度上,雖然同樣自我中心,但在某些事上我真的比他任性多了。
而享受戰鬥的樂趣,但不意味沒有理由而主動與人争執,我想道。
“而現在的彌生對上那個人也隻會敗得很徹底。”我接着說:“雖然對于這種強者,彌生應該喜歡挑戰,但我不希望他這麼早就遭受所謂驕傲被狠狠踩在地上的感覺。”
“和我不一樣,他不需要這麼快就遇到這麼大的一座山。按着步調一步步成長比較好····你為什麼這麼看着我?”說完後,我就發現阿武正看着我,眼神詭異到我直接想伸出手*插瞎他的眼睛。
他看着我笑了,還是陽光四射的笑容,“果然,阿和你從小就是這麼護着雲雀,一直沒變啊。”
“你有什麼意見嗎。”我平淡地開口。
“嘛嘛,當然沒有意見,我早習慣了。不過被阿和你一講,我都有點激動了。”他雙手撐着後腦勺,望着天空,眼神讓我有點看不懂。
過了一會兒,他看着我,眼睛顯得尤其明亮。
而看着那雙眼睛,瞬間讓我想道了沙漠上飛翔的鷹隼,銳利地仿佛刀刃的眼神。
然後他開口:“明明決定不再去想那個世界的,果然阿和你很狡猾。”語氣有些抱怨,但我聽來覺得他是高興的。
“我怎麼了嗎?”不明白他的意思,我表示很疑惑。
“沒什麼。”他把書包拿在手上,然後開口:“隻是想到有些東西也許是逃不掉的。”
“·····”聽到這裡,我沉默了。本來想打擊一下陷入明媚憂傷(?)的他,但最後還是放棄了,看着已到眼前的岔口,于是我說道:“你快去找阿綱吧。”
“嗯嗯,阿和再見。”他沖我揮揮手就離開了。
好吧先回家一趟,然後去找迪諾學長,我想道。之前電話裡爸爸提起過九代目爺爺有信給我,而且是托學長交給我的。
但昨天因為裡包恩,讓我忘記找學長拿了。
話說,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我抱着這樣的想法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