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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日常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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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因為昨天晚上去澡堂的時候被裡包恩收拾得太慘,導緻整個人就算洗幹淨後還是帶着濃重的血腥味。

而因為怕某個中二少年知道,于是我認真思考後就決定不回家,準備在外面吹吹風。

至于去山本家借宿一晚啥的,隻能說在并盛我也隻好意思麻煩他們家了,加上到時候彌生問起我直接說是要給阿武補課就行了。

于是覺得計劃完美無缺的我就直接抱着這種想法跑到山本家了,對于我的到來山本大叔很歡迎,雖然他一開始以為是阿武在外面惹了麻煩的時候對着表情有點兇狠。

而第二天早上我還是很早就起來了,沒啥事做的我就幫着同樣起得很早的山本大叔處理着食材,然後洗盤子的時候一個不注意我再次把盤子弄碎了。

“阿和,剛才你是用勺子把盤子割碎了吧。”聽到破碎的聲音,看着水槽裡的碎片,山本大叔問道。

“額不好意思,控制不好力道,我下次從家裡拿一個同樣的琺琅盤子還給您。”看着在我手裡碎成幾片的盤子,我有些尴尬。

好吧,忘記把金屬的東西從裡面拿出來了,我想道,果然是最近沒啥機會洗盤子的原因嗎。

“哎哎,我不是說這個。盤子的事情不要緊,我說的是阿和你也到這個境界了啊。”山本大叔沖着我笑了笑,語氣帶着贊賞,“不愧是這一代劍術領悟上最有天賦的孩子,成長的速度超出想像啊。”

“·····”而聽到表揚,我沉默了。

好吧,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說我成長這麼快是被某個鬼畜嬰兒逼出來的,畢竟如果不趕快變強,我早就死在那個下手沒輕重的家夥手裡了。

所以這也不是全憑天賦,我真的是很努力地活下來的啊,想到這裡我感歎了一句,談談都是淚有沒有。

之後山本大叔瞬間開啟劍客模式,表情很嚴肅很莊嚴,而身上的氣息瞬間就凝煉起來,給人的感覺就像刀劍一般顯得尤為凜厲。

而變臉速度之快,讓我覺的阿武不愧是他的孩子,從爽朗表情到殺意堅毅表情隻要幾秒鐘啊。

怎麼說,這真是門絕技,我捂着想道,照現在的話來說這算流行的萌點(?)。

山本大叔擺上一副電視劇裡劍客标準高深又沉痛(?)的表情,他開口:“而阿和你現在還控制不好這股力量,所以才會出現沒有整體氣息不穩。而既然你爸爸現在不在,作為長輩那我有義務指導你一下吧。”

說完他用一副老套RPG武俠遊戲裡所謂高人的經典表情看着我,而我瞬間就差點想找鼠标點擊選項。

“可是流派上的規則不允許吧。”想到這裡,我開口。

好吧,雖然現在因為處于一種開源的社會,于是早就應該實現所謂信息共享。

但在日本武道界還是存在着一種針對各個流派的規則的,例如秘技不外傳啥的,雖然覺得坑爹,但還就是有這種規則。

雖然因為時代進步,導緻這些規則沒有以前那麼嚴了。但在那些以自己流派為豪古老的家族中,對于不得學習其它流派的制度還是存在的。

而因為對流派秘技絕對保密,雖然維護了家族的地位,但也導緻了一些傳說中有名的絕技的失傳。

加上某些流派還擁有獨特的規則,例如古典家族裡一向被人诟病的繼承人的挑選方式。

于是如此苛刻的情況下,也經常導緻某些流派漸漸消失在曆史裡。

所以,作為朝利家的繼承者,我是不被允許學習其它傳統劍客流派秘技的。雖然有點誇張了,但被抓到了的确不得了。

而當初在柳生家,作為盟主的柳生宗政爺爺對當時十二個家族繼承人培養的也隻是力量和某些不涉及家族性質的知識。

“别擔心,隻是在技巧上教導一下,不涉及秘技之類的。”而對于我的擔憂,山本大叔隻是擺擺手,露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之後他看着我笑道:“阿和你這副樣子和那群墨守成規的老一輩真像,不過這才是正統繼承者應該做到的吧,所謂家族的榮耀之類的。”說到這裡,他眼睛裡閃過一絲光,臉上的表情也帶着我說不出的滄桑。

似乎想到什麼,山本大叔的臉上帶着中遺憾,接着說道:“不過說到流派,現在時雨蒼燕流隻剩下我這一支了。而因為之前的事,我也沒資格再強求阿武去繼承他不喜歡的東西了,那個笨小子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說到這裡他感歎了一句:“其實我以前以為那小子和我一樣是喜歡劍的,現在想想是可能是我逼他了。”

“嗯,阿武現在打棒球也不錯,至少他是真的喜歡。”我開安慰道,想了想,我還是提到那個名字:“而如果定子阿姨聽到伯父你的話,也一定會覺得高興。”

其實怎麼說呢,我覺得比起棒球還是劍更适合阿武那個家夥。

雖然都說我有作為劍道大家的絕對資質,但我其實覺得阿武比我更适合成為一名日本劍客。

日本所謂的武士精神,我沒有見過有誰比在他更擁有那種宛如詛咒,額,錯了是信仰般的意志力。

“哈哈,阿和你說的也是。”而似乎因為聽到妻子的名字,山本大叔的眼神柔軟下來,他的語氣帶着懷念,“定子是個那麼溫柔的人,如果當初早點帶着她回并盛隐居而不是選擇去挑戰頂峰就好了。唉唉,不說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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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就拿着刀開始在山本大叔的指導下切魚。

嘗試幾次後,看着随着刀鋒的切入隻有魚身,而沒有像之前那樣連着砧闆一起被我切開,我暗自舒了口氣。

好吧,終于不用因為毀了廚具而賠錢了,想到這裡我瞬間有種淚流滿面的沖動。

“山本大叔,是這麼做嗎。”而在把魚成功切成兩半後,我就對着站在旁邊的山本大叔開口。

“嗯,阿和你做的很好,對于刀這種東西,就是要穩住心态。”把我切好的魚拿在手裡仔細觀察了一下,山本大叔先是誇贊了一下。而和平常那種和氣的壽司店老闆模樣不同,此刻山本大叔的眼神帶着一種刀的銳氣。

“比如帶有攻擊的心态。”似乎為了給我演示,山本大叔先拿起一把勺子,随意劃了幾刀,就把給他看的魚給切碎。他指了指碎了魚塊,然後沖着我開口:“這就是阿和你現在的情況吧。”

“是的。”我點點頭。

“可以把普通金屬當做名刀使用,證明你在境界上的确夠了,你有了自己的‘勢’。”山本大叔用嚴肅的語氣說道:“也許有點模糊,但那就是劍客所有的氣場。而一個劍客所有的氣勢是會影響到你的刀的。你的想法的攻擊性讓你手中的任何東西成為武器,這就是一種體現。而對于所有的武器使用者來說,都是這個道理。”

“明白了。”我聽着越來越玄幻的解說,覺得心裡吐槽的欲望湧了起來。

話說,果然東方劍客走的都是哲學系啊,我想道,說話完全都是這種風格有沒有,我爸也是這樣。

而記得當初斯誇羅學長給我講解的時候,可是直接拿了塊石頭在我面前劈開,然後把碎成兩半的石塊丢給我說啥自己領悟啥的。

好吧,就算我覺得極為不科學,但還是裝作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而看到我認真聆聽神情的山本大叔露出極為欣慰的笑容,于是講的更歡了。

“阿和,你猜這次的結果是怎麼樣的。”之後山本大叔又拿起菜刀,做了快速揮下的動作,但沒有落到魚身上。

“應該會切的更容易。”我說道。

同樣的力道,用勺子和用刀,對物體的傷害程度肯定是用刀比較厲害。不要小看我啊,我物理成績還是不錯的。

“呵,那阿和你看好了。”聽到我的答案,山本大叔笑了一下,然後手一揮還是照着剛才的速度,對準的卻是砧闆上那條魚。

而結果卻讓我驚訝了,于是我想大叫一聲不科學來表明我的心态。

本來照我看來以這種力度,那條魚肯定會被切斷,但事實卻是落到魚身的刀竟然連鱗片都沒有刮傷。

我擦,表示三觀毀了啊,我面上平靜卻不禁在心裡大喊一句,之後的第一想法就是也許我要回學校重新學物理了。

“哈,是不是覺得不符科學,但武道就是這樣一種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似乎我驚呆了的表情讓山本大叔覺得好笑,他摸摸我的頭開口:“而照我來看,當你可以把鋒利的菜刀當做沒開刃的鐵塊使用的時候,才是你對劍氣掌握到熟練的時候。”

“就像大叔你剛才那樣。”我開口。

好吧,原來所有武道家某種程度都是唯心主義嗎。

物質依賴精神存在,于是精神才是最強的,這是何等讓我心痛的解釋。

“沒錯,手中武器的鋒利不是由武器本身決定,而是由握住武器的人來決定的。”山本大叔接着說:“這就是所謂意志最強。”

說到這裡山本大叔拿起旁邊放着的揉成一團的毛巾遞給我,他向我做了一下感受下的動作。

“····”于是想了想,我直接閉着眼睛,覺得布料和手中刀的在我心裡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過強的攻擊意識是好事,這意味着你會擁有極大的攻擊力,但太強也會導緻控制不好力量。”他接着開口:“而控制這種力量,除了多加練習,在一開始其實是可以想像手中的東西是割不破任何東西的柔軟物體。”

“嗯,知道了,謝謝指導。”我看着手中的菜刀,覺得它似乎重了不少,連上面開刃所帶有的冷光都柔和起來。

額,這是因為在我心中,它不再是攻擊人的利器了嗎,我想道,所以它現在變成一個沒有攻擊性質的物體了。

就和這條毛巾一樣,我再看看手裡的柔軟的布料,在恍然大悟的同時,卻瞬間覺得我似乎被某種坑爹理論洗腦(?)了。

好吧,這其實是自我暗示的一種吧,我想道。

而那我以前那種拿着金屬就可以當鋒利武器使用的情況,是因為我心裡攻擊意識太強了,所以任何牽扯到攻擊含義的東西就成為了殺人的利器。

于是我拿着毛巾一副思想者的嚴肅表情,山本大叔也陪着在一旁保持嚴肅的表情。

而這個時候阿武從樓上下來了。

“早上好····額一早上看到這個還挺詭異的。”看着我和山本大叔的神态極為認真地盯着一條毛巾,阿武似乎有些不理解,他眨着眼睛開口:“老爸,你和阿和在做什麼呢?”

“沒幹什麼,阿武你起來了啊,我去收拾東西。”山本大叔似乎不想讓阿武發現他在教我劍道技巧,于是打了個哈哈,暗自沖我比了個手勢,他就去做事了。

“恩,早上好。”我把那條毛巾重新挂起來,然後沖着那個棒球笨蛋開口:“你今天起得真早。”他今天的确很早,畢竟現在離上學時間還有三個小時左右。而這個喜歡上學踩點的家夥,如果沒我強迫叫起來的話,八成會再睡兩個小時左右。

而似乎察覺到我和山本大叔有事瞞着他,但阿武隻是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卻也沒說什麼。

“唉唉,其實還不是隻要想着阿和你在,随時有可能沖進來往我床*上潑冷水我就睡不着了。”他沖着我故意做出一副無奈的擔心神色,略帶調侃的語氣,卻讓我知道這貨肯定是在諷刺我啊。

“如果不是找你有事,我不會這麼做的。”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忍,我開口。

“哈哈,看來是我擔心過頭了。不過其實你今天早上沒踹我的門,讓我覺得挺不習慣的。”他沖我露出個所謂迷倒了學校大多數女孩子的非常陽光爽朗的笑容。而我看到後卻表示這家夥的嘲諷人的水平似乎提高了不少,至少看着他笑我表示又手癢了。

之後我不理他,而他就直接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牛奶。然後他走到我周圍,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把牛奶瓶放在桌上。

那個外表俊朗到我想打他臉的家夥接着開口:“話說阿和你昨天沒回家不要緊嗎,而當時看到你一身血可是吓死我了。”

“隻要說要指導你的學習就不要緊的,他應該習慣這個理由了,況且昨天那副樣子我可不敢回家。”我瞥了一眼那個表情純良的家夥,然後重新拿着菜刀,照着剛才山本大叔教的方法開始切魚,我接着說道:“否則那麼大的血腥味,不等我開門,他就會醒了。”

我擡起頭看着那雙黃色的眼睛,接着開口:“而他如果看到我那個樣子,我就完了。”

“嗯嗯,是的,不過昨天發生了什麼呢。”見我停下手,他笑了一下,就把那瓶牛奶遞給我。之後他看着我,眼神帶着興趣,似乎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事情。

“昨天晚上我去澡堂····”我打開奶瓶的蓋子,然後開口,但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然後被圍毆了?”那家夥捂着下巴滿臉的認真,眼神一凜,做出名偵探推理狀。

他開口:“我想想,能把你打成這樣,難道是你上次惹到的學校前輩們趁你洗澡的時候沖進去了。”說完他用極為閃亮的八卦目光看着我,讓我胃有點疼。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喝了口牛奶,然後用冷漠的語氣開口:“那種低級的家夥我可不放在眼裡,話說我可不覺得洗澡的時候有什麼沒防備的”

“·····”聽到我的話,他沉默了,然後開口道:“雖然感覺說的很帥氣,但阿和你這樣不對。”

“怎麼不對。”我有點疑惑。

“我本來隻是開玩笑,所以你現在應該像個正常的女孩子那樣····”

“怎樣?”聽到正常兩個字,我連忙開口。

“比如紅着臉捏着衣角說‘讨厭’啥的,啧啧,仔細想想阿和你那副樣子也挺有趣的。”他捂着下巴,似乎在想像。

然後他自己卻笑出聲來,“哈哈,話說這麼久了我還沒見你臉紅。”

“·····”實在忍不住了,我直接把牛奶瓶砸向了那張在我看來非常欠扁的臉,于是瞬間他連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唉唉阿和你又砸人,話說你這點到底跟誰學的啊。”

“某個我讨厭的人。”看着他,我冷哼一聲,接着開口:“看來要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才行,你知道小看我的家夥知道他們現在都在哪兒嗎。”

“我知道,阿和你說了很多遍。”捂着被我砸出的包,他一副非常習慣我舉動的樣子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說道:“我想想····好像是西西啥島的海峽裡。”他歪着頭說出答案後,滿臉期待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表揚。

“你這個笨蛋是西西裡。”我抽抽嘴角,覺得和他較勁的我真是傻透了。

而握在手裡的刀在沒有控制好力道的情況下,瞬間就把桌子給切了。看着變成兩半的桌子,我瞬間覺得很憂傷,一早上沒切壞東西的記錄啊,因為這個家夥打破了。

“都是你這個笨蛋的錯。”我表示此刻不能淡定了。

“好了别生氣,我錯了還不行嗎。”見我看着他,那個家夥知道轉移話題沒成功,隻能換上一副啥事都沒發生的溫和的表情說道:“額,阿和你應該還沒吃早飯吧,我馬上做怎麼樣給你加個雞蛋。不過····這麼久了阿和你也沒把丢進去不是嗎。”說到這裡他又笑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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