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你幹脆殺了他算了。”對于我明顯就在整人的舉動,彌生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我不會對他下殺手的,還有你們繼續,我隻是給他一個緊急治療而已。”我擺擺手表示他們繼續幹自己的事情。
“······額,對了,委員長,聽說引發這次情況的是一年A班的澤田綱吉,他是A組的主将。”聽到我的話,草壁開口,“那麼如何處理呢?”
“呵,這不是挺有趣的嗎。”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他用一種極為冷淡的口氣開口:“比賽繼續,沒有什麼卑鄙,自己會被偷襲隻能說明自己的無能,和别人有什麼關系。”
清冽的嗓音很動聽,但說這話的時候卻不自覺帶着冷意。
“那麼這樣下來的話,缺少主将的B組和C組肯定要重新選出代表吧。”聽到這裡,我插了一句。
“怎麼,你有興趣?”那雙藍灰色的眼睛淡淡地掃了我一眼。
“是啊,和大人你也想試試嗎。”似乎我表現出興趣,似乎讓草壁有些驚訝,但他馬上換了一副表情。
“不,我不感興趣。”我拍了拍阿武那張被我塗滿藥膏的臉,然後看着那個棒球笨蛋閉着眼睛裝着還在昏迷的樣子,隻能在心裡歎了口氣。就算我感興趣但···裡包恩那家夥不會讓我有機會插手的。
“話說,你是想去當主将?”看着那個中二少年,我開口。
“嗯,和那個家夥碰上的話,說不定可以再見到那個嬰兒,所以也算有趣吧。”看着那雙眼睛裡明顯帶着興趣的眼神,我瞬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果然與強者一戰,對不知道啥時候多了戰鬥狂這一屬性的彌生是很有吸引力的,我想道,特别對象是那個嬰兒的時候。
不過這個年紀就見識到裡包恩這種程度的強者,也算是個好的經曆吧,至少增長了見識之類的····好吧,這個說法其實很坑爹,如果有機會,我甯願從來沒見過那個刷了我三觀的鬼畜嬰兒啊。
“嗯,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直接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反正這個少年也懂的保護好自己的,看着那個和記憶裡的小表妹已經有很大不同的黑發少年,我表示對他我還是相當放心的。
因為他足夠聰明,也懂得掌握好對人的分寸。
喜歡戰鬥,不意味着看到人随意就挑釁,明白什麼時候退讓什麼時候進攻才是明智的選擇。找死和享受戰鬥完全是兩回事,這個道理很簡單。
這點真的比我強多了,我歎了口氣,至少他絕對會得到裡包恩的賞識的,就和那個鬼畜嬰兒對阿武那個棒球白癡也不錯······和對我完全不同。
想到之前裡包恩見過彌生之後,對我說過一句話,那就是“日本聯盟這次的繼承人,除了你,果然還是有可以看的,這很不錯。”想着裡包恩當時那副意味深長的表情,我就覺得頭疼。
“你這是什麼表情?”似乎我的樣子讓他不滿了,那個黑發少年開口。
“沒什麼。”我搖搖頭,表示沒事,“那麼下午的比賽,就由你出手了,A組····”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了下,因為我似乎明白了裡包恩這次的策略了,事情的發生的,造成這個中二少年出手的幾率其實很高啊。
看着他還看着我,于是我繼續開口:“就交給你打敗了。”
“哼。”他極為鄙視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在說廢話。
之後我也沒說什麼,直接告了别,就拖着阿武出了接待室的門。
“怎麼,你懂了吧。”出了門,我開口,“A組下午要對上的可是彌生,既然醒了就不要繼續裝了,否則我就真的再把你打到昏迷一次。”
“額····我錯了,不過,雲雀嗎····這回麻煩真的大了啊。”聽了我的話,馬上就睜開眼睛的阿武,露出個極為無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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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和他都沒開口,一直走到了保健室門口。
“哦哦哦,是運動會中穿着運動服受傷的女孩子來了嗎,讓叔叔給你們一個全套治療吧,保證馬上就好喔~·····哎呀怎麼是你這個小鬼!”本來一副相當蕩漾的表情的夏馬爾在我打開門的瞬間就馬上撲了上來,而我則是轉身一個側踢把他給踢到一邊去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沒看清楚是你。”我面無表情地說着帶着歉意的話,然後開口:“話說老師,下回請看清楚再撲,不然下次我踢得就不是你的臉了。”
“好疼啧你這個小鬼學别的不好,非要去學裡包恩那個家夥踢人。”夏馬爾捂着被我一腳踢腫的臉,然後埋怨道:“如果知道是你這個煞星,我早就在你來之前就走了。”
“哦,這就是醫務室的老師啊,看着挺有趣的。”被我直接丢在保健室病床上的阿武,他眨着眼睛,看着哭訴表情的夏馬爾一眼,然後笑了起來。
“是啊,挺有趣的。”我瞄了一眼一看就是匆忙塞在屜子裡,露出大半封面的不良書籍,然後面無表情地開口:“有趣的色*情狂。”
“色*情狂的大叔啊·····”聽到我的形容,阿武捂着下巴,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他開口:“那麼說,就是那個你追着并盛跑了三圈的老師?”
“沒錯。”我直接點頭。
“唉,為了和并盛醫院鬥争,阿和你沒必要犧牲到這個地步。”
“沒關系,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做出一個為人民服務的謙虛表情。
“阿和,你果然很偉大·····噗噗,不好意思,我忍不住了,還是想笑,哈哈哈,聽說當時你追着一個流氓大叔跑了好久,直到雲雀把你抓回去。”
“哈哈哈···啊啊啊。”他捂着肚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笑的特别誇張。
而笑聲直到我拿起放在旁邊的夾闆重重敲上他的頭,才老實地停止下來。
“你們兩個小鬼不要當着人嘲諷啊,特别一個面癱一個還用爽朗的表情啊。”似乎從被我踢飛的打擊中恢複過來,夏馬爾站起身子,開口道。
“額,這個老師竟然敢吐槽你了,我一直以為隻有我喜歡這麼做呢。”
“·····”我沉默,然後冷冷地開口:“你其實是想死的吧。”
“我錯了。”于是阿武就老實地道歉了。
“哼。”
“好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快說吧,弄好了就趕快走。”翹着腿一副流氓摸樣的夏馬爾,坐在中間的椅子上,然後開口。
“夏馬爾老師,你有辦法把他身上的傷迅速治好吧。”我說出了目的,剛才下手似乎有點重了,到現在阿武還不能自己行動。
“什麼程度?”
“我打斷了他幾根肋骨。”我開口,用了球棒後,果然比用拳頭殺傷力大。
“······”聽到我的話,阿武那個家夥捂着頭笑了起來,“難怪我覺得那裡有點疼,阿和你下手太重了。”說完他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樣子看起非常委屈,但我表示他明顯就是在做戲,于是我不理他。
“好吧,你們這算什麼情況,朋友間打打鬧鬧也不是這個樣子啊。”聽到我和阿武的對話,夏馬爾抽了下嘴角,“這個也太兇殘了吧,話說這又不是黑手黨學校那個都是瘋子的地方,唉唉,果然還是說有你這個小鬼的地方,就顯得不得安甯呢。”
“他才不是我的朋友,隻是個笨蛋而已。”我直接否認道。
“阿和你這麼說,我可是會傷心的。”阿武捂着心髒,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
看着阿武的反應,夏馬爾直接捂了臉,他開口:“話說你這個小鬼也是的,自己經常一臉血地跑過來就算了,現在還帶着這個一看就笑着想打顯得非常傻的家夥過來,是想增添我的工作量嗎。”
而就算說着這種話,夏馬爾還是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那個我看起來相當熟悉的放着各種三叉戟蚊子的盒子。
他先仔細看了阿武的傷,然後從盒子中間取出了一個,然後開始治療阿武那個家夥的臉,畢竟那裡傷的實在太壯觀(?)了。
看着阿武漸漸恢複帥氣的臉,夏馬爾語氣開始發酸:“這個種一看就很受女生歡迎的家夥,你是想帶過來嘲諷我嗎?”
“我沒有那麼無聊。”我捂着下巴想了想,然後開口:“不過說的沒錯,這個家夥的攻略範圍的确是挺廣的。下到三四歲的小女孩,上到七八十歲的老太太,唉,都會喜歡他。”
也許這就是人格魅力,阿武這個家夥相當受歡迎。
“什麼!”夏馬爾捂着臉大叫起來,然後他突然陰沉了下了臉。
正當我以為他要爆發的時候,他竟然換上一副悲情摸樣,用哭訴的腔調開口:“這種不成熟的小白臉怎麼能比成熟的大叔我更受歡迎呢。”
“話說,不愧是你這個小鬼統治範圍,并盛的女孩子相當與衆不同····額,應該說是難攻略啊,見到人就打一巴掌什麼的,比意大利那邊還犀利的反應啊。”
“·····”我看了眼似乎在求得我認同的夏馬爾,然後側過頭開口:“其實她們都很溫柔的,隻不過遇到變态自然就兇殘點。”
“啧啧,我才不是變态呢。”聽到我的話,夏馬爾隻能嘀咕着抱怨的話,然後繼續觀察阿武接受治療後的樣子。
“哦哦,話說,阿和你經常一臉血地跑過來嗎。”似乎聽到了某個關鍵詞,臉上開始消腫的阿武,用他招牌式的陽光笑容,然後開口。
“這個不關你的事,你給我躺好别動。”看着夏馬爾開始治療阿武身上的骨頭的錯位,我直接回答了句。
而一旁表情至少可以看得出幾分嚴肅的夏馬爾,則是拿着另一支藥劑開口:“是喔,這位同學,作為朋友你可要管管這個任性的小鬼,我表示每次打保健室的門隻能看到她一臉血的目光陰森地看着我,可是表示很驚悚的。”
“我每次都是過來自己找藥的,你根本沒幫上忙。”我開口。
“·····”夏馬爾被我說的一哽。
“阿和,你還是這麼會直戳痛處,這個老師臉都青了。”
“不要緊,他的臉皮很厚的,我和某個讨人厭的家夥試過了。”我很淡定地表示沒關系。
“喔?果然阿和你以前就認識這個老師嗎。”他眨眨眼睛,眼神帶着點好奇,“難道就是你上回說的那個憧憬的····嗚嗚。”
“安靜。”我先開口,然後望着說了一半,就被我用紗布塞了嘴的阿武。之後我湊近他的臉,距離近到我可以從他的眼睛看到我的臉。然後我用稍顯低沉的聲音開口:“你乖乖閉嘴,否則我讓你下午比賽前都下不了床。”
“······”阿武明顯吓到了,沉默片刻,馬上就點頭同意了。
結果看到我舉動,夏馬爾那個不甘寂寞的家夥再度開腔:“哦哦,阿和啊,看來當初給你上的課,你還是有學到東西嗎。雖然比不上白蘭那個小鬼,但你現在起碼會對着異性調情了,真不錯。”說完他沖我伸出個大拇指,表示贊賞。
“·····”他在說啥呢,看着我的阿武,嫩黃色的眼睛裡,明顯就是這個意思。
“你不用管他。”我直接回答,“色*情狂的腦子和我們不一樣。”
“比之前隻會讨女孩子歡心強多了。”似乎自動忽視了我的話,夏馬爾用一種非常欣慰的表情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之前你和白蘭總是和我搶女人們的注意力實在太讨厭了。”
聽到這裡,我抽了抽嘴角,話說原來當時夏馬爾這家夥天天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就是為了這個啊,他竟然會覺得我和白蘭搶了他在女性面前的風頭。
而且怎麼說,他其實怪白蘭那個人渣就夠了,怪我有啥用,想到這裡我覺得有點疑惑,我不是一直受到女孩子讨厭嗎。
“不過現在的女孩子要麼喜歡白蘭那種嘴甜的,要麼喜歡你這種冷冰冰的,實在太讓我覺得絕望了啊,明明成熟的大叔才是萌點啊。”
聽到那句女孩子喜歡冷冰冰的類型的話,我表示同意,彌生那家夥真的很受歡迎的。
“說完了吧,夏馬爾老師。”看着喋喋不休的夏馬爾,和明顯睜大眼睛聽八卦聽地非常舒爽的阿武,我隻能開口。
“額···還沒有,我還準備把你們以前對我所做的殘酷事情都抱怨一邊呢。”把阿武身上骨折的傷大約處理好,隻等藥劑發作的夏馬爾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帶着胡茬的下巴,臉上依舊是一副欠揍的表情,他開口:“唉,難得有人聽聽,我表示很高興的。””
“是嗎。”聽到這種話,我扯着嘴角,露出個笑容,然後開口:“老師你其實是想見見并盛中學全體男子體育相關社團的浴室吧,我把你的挂在那裡幾天怎麼樣。”
話說,對付喜歡女人的家夥,還有什麼比強迫他看很多男性的身體更加殘酷呢。而且是那種滿是肌肉的類型,那對夏馬爾絕對是地獄般的享受(?)。
“太殘酷了!”聽到我的威脅,夏馬爾做出了呐喊表情,用一副覺得此事天理不容的表情看着我。
“·····”而聽到我的話,阿武也是看着我,似乎覺得我會把他也坑進去。畢竟他也算體育相關社團,也會用到浴室的。
對于他們這種反應,我隻能聳聳肩。
之後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阿武就可以動了。
“你好了吧,快去準備參加下午的比賽。”我不管那個用你是鬼畜表情看着我的夏馬爾,而是拍了拍似乎因為三叉戟的治療效果體現出來,明顯開始恢複行動能力的阿武,我開口:“下午,你和阿綱他們八成要對上他,怎麼做,你懂的。”
“嗯,我會盡力的。”把塞到口裡的紗布從嘴裡拿出來,阿武聽了我的話,表情上帶着笑,他開口:“哈哈,不過就算對上雲雀我也不會害怕的。”說到後來,他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眼睛也閃閃發光起來。
“是,你從小膽子就一直挺大的。”我平淡地開口:“明知道打不過我,還追着我挑釁,這不是用膽量可以形容的。”
“額阿和你還在記恨嗎,别生氣了。”聽到我提到以前,阿武那個家夥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然後他突然沖我眨了下眼睛,開口:“還有,我可是很相信的我們的主将的。”
“·····”我先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那很好。”
阿綱的确很值得相信。
所以阿武這樣做也不錯,我想道,雖然我覺得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阿武,似乎正在炫耀啊。
“對了,等你們比完賽,你就來找我吧。”我開口。
“喔,有什麼事嗎,阿和。”
“唉唉,其實我最近挺無聊的。”
“哈哈,其實我看出來了···額,請原諒我。”
“哼。”我冷哼了一聲,表示這個家夥果然就是欠揍啊。
“所以·····”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然後才開口:“我們去坑獄寺同學吧。”
“什麼!”阿武的表情有點吃驚。
“怎麼,你有意見。”
“額,沒意見,他真可憐,錯了,是我們準備做什麼。”
“當然是用·····我不告訴你。”
“喂喂阿和你這樣·····”他先抱怨了一句,然後再度開口:“不過你的辦法一向挺有趣的。”
“你覺得有趣就行了,等會記得來找我,否則我就去抓你。”我開口。
獄寺的問題遲早要解決的,我想道,那麼從現在開始也可以。
于是我思考了後,就決定還是用之前從夏馬爾那裡問出來辦法吧。
不過這麼做真的可以嗎,總覺得有種不靠譜的感覺啊。
唉算了,先照那個流氓醫生說的做吧,畢竟對付性格上有問題的人,他顯得有經驗一些,額,錯了是權威一些。
于是說,首先要想辦法騙到獄寺才可以,我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