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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第一百零七章 日常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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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激動的看着我,似乎覺得我會支持他的意見很難得。

他流着熱淚說道“”“果然覺得你冷血是我不對,原來你是個内心帶着火種的好少年。”

好吧,他就是是個直腸子,聽到這句話我沉默了,所以我勸自己不跟他計較。

于是自動忽略掉這位前輩說我冷血的話語,而對于他的感動之詞,我隻是沖他點點頭表示我懂了。

而我再次回過頭,對着那群學生,接着用平淡的口氣說道:“你們有什麼不滿,可以找我來。”

“真的,你們的各種意見都是可以商讨的。”說着我沖他們笑了一下,結果他們中大部分人倒吸了了一口涼氣,似乎看到了什麼驚悚的東西。

“至于反對的人,我隻想說明一點,你們應該是不會希望我也參加到對抗賽裡面去的吧。”說到最後,我帶着一種極為冰冷的口氣,眼神也開始降溫。

為了所謂的公平,我自然是一般都沒有參加到任何體育項目裡面的,包括體育課裡的練習比賽都是一樣。

這次三個組别之間的對抗賽,我自然就選擇不參加了。

“到時候,受傷了可不要怪我。”我用勸告的語氣開口。

“畢竟運動場上的肢體碰撞開始很常見的吧。”當說到肢體碰撞幾個詞的時候,我加重了語氣。

然後我接着開口:“當然,傷到路過的人員也是可以的,你說是吧,笹川前輩。”

“沒錯!”聽到我的問題,笹川前輩突然舉起了拳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有點哀傷。

他歎氣:“有很多偉大的運動員都是因為受傷而退出了比賽。”

“但那些偉大的前輩們都是拖着不能動的四肢,依舊完成了比賽。”說到這裡,笹川前輩眼睛裡開始閃動淚水,似乎被自己的話給感動了。

結果在保持低落表情不到三秒,他再次燃燒起來,眼睛裡似乎都有着燃燒的火焰:“不過這才是運動場上的真谛啊,血與汗水啊,極限的棒啊。”

“是嗎,謝謝前輩解釋了。”忽視掉再次沉浸到自己的世界的笹川前輩,我面無表情地感謝了一句,直接開口:“到時候,你們受傷可不要怪我。”說完,我直接看着把目光放在那些高年級身上,語氣裡的威脅已經很明顯了。

在我說完後,那些高年級終于沉默了,似乎懂得我隻是簡單地為了讓阿綱當主将而威脅他們。

于是他們也聰明地懂得不再用不滿的眼神望着阿綱,但我知道他們隻是把不滿放在心裡了,就像以前爸爸和我說的,我用暴力和威脅取得的臣服隻是暫時的一樣。

不過,這就行了,我想道,本來我就沒要他們心甘情願,隻要現在不反抗就行了。

但如果他們把遷怒的對象從阿綱換成是我就更好了。

反正從小那些被我欺壓的人,面對我都是這種表明願意承受但心裡恨到牙咬切齒的不甘樣子,我表示看得已經很習慣了。

他們對我的态度,我表示真的不在意,所以在恨我也沒關系。

不過這樣,當着面去威脅并盛的普通學生,可能還是我接下城主職務的第一次。

但為了阿綱,這麼做也不是不行,最多再聽爸爸給我上次關于城主的思想政治課而已。

沒錯,為了他都可以的,想到這裡我看着有些愣愣的阿綱,然後心裡有點柔和。

“哈哈,果然還是阿和你說的有用。”恢複爽朗态度,阿武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

然後他看着那些明顯敢怒不敢言的高年級學生,那雙嫩黃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然後他又朝着我笑了起來,當然還是一貫的陽光笑容。

“你看,現在那些前輩的臉色真有趣,太有意思了。”相較于他嗓音的清澈幹淨,而他的語調則是帶着種玩味,聽起來很意外帶着種嘲諷,于是非常不符合他陽光少年的形象。

所以說了多少次了,你這個家夥不要用這種爽朗的表情說這種嘲諷的話啊,看着阿武的樣子我抽了抽嘴角,他這樣的表情很欠揍有沒有啊。

“切。”似乎還在不滿我把他拉下桌子,坐在那裡不吭聲的獄寺的臉色還是十分難看,聽到這裡,那雙綠色的眼睛帶着思考的光。

見我們把視線放在他身上了,然後獄寺就直接開口:“她隻是先用言語表示會發生武力恐吓,稍微吓到那些笨蛋後,就利用那個打拳擊的話來達到讓她的話語變得更加有真實度,剛才他們那樣的一問一答就是這種效果,最後目的就是讓那些人完全相信她的威脅。”

“這個女人隻是利用那個打拳擊的而已。”獄寺還是皺着眉頭,冷哼一聲表示不屑,“低劣的心理戰術。”。

嗯,果然獄寺很聰明啊,我捂着下巴想道,的确就是這麼簡單。

笹川前輩在這些人中還是很有威信的,而且因為性格原因,他不會說謊這點其實很多人都知道。

隻要讓他當面肯定我的話,那麼那些高年級的就會不自覺地相信我的話,哪怕其實我真的隻是口頭上的威脅而已。

雖然我在對笹川前輩的問題,明顯有點誤導的意思,他同意的隻有我說運動員會受傷這點,而不是我說的威脅裡産生的那種後果。

這其實是在偷換概念,而獄寺的腦子的确不錯,所以他看出來我也沒多大意外。

好吧,他現在這種樣子比之前聽話多了,看着獄寺我想道,雖然明顯隻是記得之前被整的那次。

不過他這種不信任周圍的情況還是沒有一點變化,話說心理學領域大家的夏馬爾在這裡,應該可以找那個流氓醫生請教一下對于獄寺這種人的辦法。

“原來如此。”對于獄寺的話,阿武想了想,然後表示他懂了,但我從他的口氣就發現這個笨蛋絕對沒有弄清楚。

“有這麼複雜嗎。”阿綱則是捂着腦袋明顯一副不解的樣子。

“獄寺同學,你不錯。”我用贊善的眼光看了一眼,不愧是裡包恩給阿綱的家族選的智将一類的人物。

“哼,用不着你誇。”結果對于我的表揚,獄寺反而狠狠地瞪了一眼我,似乎覺得我在嘲弄他,于是他更生氣了。

但似乎想到什麼,于是他隻是皺着眉頭冷哼了一聲就不管我了。

之後心裡有氣的獄寺就離開座位開始找周圍人的麻煩去了,他明顯又開始看其他人不順眼,任何一個對上他眼神的人都是在挑釁他。

“不過,如果他們不同意,阿和你也沒辦法吧。”而在獄寺走後,阿武看着我表情認真地開口:“在他們沒犯錯的情況下,阿和你是不能真的動他們的吧,哪怕在運動會上也一樣吧。”

對于我因為城主身份而一直沒有下重手的情況,阿武這個見識過我當初柳生家整人手段的家夥,表明了他的看法。

“·····”我看着那個笑的陽光燦爛但眼神明顯透出思考的家夥,覺得他的問題總是這樣犀利,然後開口:“到時候,我是真的會動手,不要忘記我是B班的。”

沒錯,我怎麼可能不留下後招呢,如果到時候我的口頭威脅無效,我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血的教訓,想到這裡我垂下眉。

“嗯,你是B班的····。”阿武先笑着重複了我說的話,說到一半,似乎明白了什麼,“對了,雲雀那個家夥也是B班的。”

那雙黃色的眼睛閃了閃,然後醒悟般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開口:“就算雲雀不參加,但假如風紀委員參與進來,那麼運動會變成戰場也不是不可能,而到時候阿和你就有機會渾水摸魚了。”他思路清晰地分析着。

好吧,這個某種方面也是一根筋的家夥,隻有在涉及到作戰上會這麼敏銳了,我歎了口氣,如果他肯把這份心思放在學習上就不會總要我給他為補考而補課了啊。

“好吧,這麼說,有你和那個家夥的B組的确是太強了。”阿武的口氣帶着一種讓人覺得欠抽地感歎:“就算你們八成不會參加到這種活動裡面,特别是阿和你有時候真的很陰險啊,話說有兩個中二威懾裡也太足了····喂喂阿和你别踢啊”

話沒說完的阿武被我一腳給踹開了坐的椅子,然後他直接向後翻到撲地了。

而因為鄰近台階,他順着就滾向來講台的方向,過程中發出吃痛的喊叫聲。

“額··朝利同學,我好像聽到山本的慘叫。”從對我威脅那些高年級學生的舉動中,有些回過神來的阿綱,他的表情已經超出了絕望,帶着點佛祖般的超脫感,眼神明顯感覺他已經放棄任何希望了。

“沒什麼,他剛才椅子沒坐穩,所以摔倒了。”我先冷冷地看了一眼滾下過程中直接撞到獄寺的阿武,他們馬上就起了争執,當然是由獄寺少年挑起的。

然後回過頭,我用比較溫和的表情開口:“阿綱,你現在想幹什麼”

“額怎麼說呢,朝利同學你剛才的眼神絕對是在嘲諷山本吧,而且你的表情也變化太快了。”看着我的行為,他抽了抽嘴角,然後開口:“當着我面這麼做真的無所謂嗎,我全部都看到了啊。”

“嗯?”我裝着一副不理解的樣子。

“算了,我懂了。”對着我裝傻的舉動,阿綱捂着臉,依舊是一副想吐槽又吐槽出口的神奇表情,他對我似乎依舊很無奈。

“那你現在是準備回家嗎?”

“唉,是的。”阿綱點點頭。

“我和你一起走吧。”想了想,我開口:“裡包恩那家夥找我有事。”

“額···可以的。”聽到我的話,阿綱抓了抓自己那頭依然淩亂地非常有個性的頭發,同意了我的意見,不過在轉身的時候他低聲道:“裡包恩那個家夥又想做什麼啊。”

是啊,那個嬰兒應該又想做什麼了,我想道。

其實之前我混在那些三年級學生裡的時候,他其實是和我一起看着笹川前輩主持這次的A組讨論會的,而當他聽到笹川前輩提出讓阿綱當主将的時候,那個嬰兒勾起了一抹讓我不禁打了寒戰的笑容。

好吧,這個家夥又有壞主意了,我保持平靜表情的同時在心裡歎了口氣。

“挺有趣的。”這就是那個嬰兒最後說的話,“等會兒你這個笨蛋來找我。”說完他留下一個假的氣球樣的模拟分*身去嘲諷了一下阿綱,然後就不見了。

而他的話,依舊像往常那樣沒有帶時間地點限制。

實話說,我沒必要現在就跟着阿綱走,因為照裡包恩的意思,他說的等會肯定是會到時候聯絡我的。

但····和阿綱一起回家,就像朋友一樣,想到這裡我看着身旁似乎還在為推天柱問題而長籲短歎的阿綱,覺得這樣很不錯。

哪怕他看到我還是尴尬和拘謹居多,我想道。

之後的路上,我和他都沒有開口,直到走到校門口的遇到了裡包恩。

“呵,你這個笨蛋學聰明了。”看到站在阿綱身邊的我,裡包恩笑了一下,他帶着諷刺的語調開口:“至少,懂得用我做借口了。”

“嗯,多謝你了。”我語氣平淡地開口。

其實,我早就懂得用你做借口了,我想道。

而似乎沒明白我和裡包恩之間打得啞謎,阿綱隻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看着裡包恩開口:“有什麼事嗎?”

“和你這個蠢貨沒關系,你隻要想好明天的運動會該怎麼就想了。”走在我和阿綱中間,裡包恩邁着他的小短腿,摸了摸帽檐,直接冷漠給了阿綱一個冷酷的回答。

雖然那個嬰兒的表情依舊是那種無辜到可愛的樣子,黑溜溜的眼睛明亮異常。

被裡包恩一刺的阿綱似乎習慣了那個鬼畜嬰兒的語氣,他沒說什麼,隻是歎了口氣。

阿綱就又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了,似乎根本沒把裡包恩的話放在心上。

而看到阿綱這幅樣子,裡包恩則是皺了皺眉頭,低聲道:“他這種軟弱的性格,比當初的迪諾還麻煩,你說是嗎。”

我聽着他的話先沒有開口,因為我們走到一根電線杆旁邊的時候,就發現了不知為什麼小春小姐正挂在上面。

而趴在那裡的小春,似乎沒在意自己的處境,隻是看着我們十分高興地揮舞着手打着招呼。

“阿綱隻是清楚認識到他反抗你的後果。”看着阿綱用表示他真的驚呆了的表情和小春說話的時候,我才開口:“所以他懶得反抗了。”

對于遠遠高于他的力量,他隻會選擇屈服而不是反抗,這就是現在阿綱最明顯的一個特征,我想道。

“呵。”聽到我的話,裡包恩嗤笑了一聲,黑亮的眼睛看着我,開口:“這麼說,蠢綱的确比某個不識時務的家夥聰明多了。”

“至少他打一打就會聽話。”

“不像某人從小挨了那麼次打都不知道吸取教訓。”裡包恩眨着眼睛,眼神明顯暗示讓我覺得他果然還是那麼欠抽啊。

“而且他會有進步的。”我先是抽了抽嘴角,忽視他話語的諷刺,選擇沒有接他的話題,而是接着開口說阿綱的事情。

“反正和迪諾學長那個時候一樣····”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然後看着那雙黑色的眼睛我開口:“反正有你這個老師在,不是嗎?”

實話說,雖然不是很習慣裡包恩,但不得不承認他的确是個好老師。

當時性格自暴自棄到絕望程度迪諾學長,裡包恩都可以把人給掰成現在那個黑手黨界有名的年青一代的boss。

所以我真的不懷疑對于阿綱,裡包恩會沒辦法。

雖然,這個過程可能會艱辛點,我想道。

“·····”聽到我的話,裡包恩側過頭,用那雙黑亮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表揚他很稀奇。

然後過了一會兒,他習慣性地拉了下帽子,然後低聲笑道:“那是當然的,你也不想想我是誰。”語調裡帶着一股不服年齡的深沉和自豪。

好吧,從某種方面來講,這個嬰兒其實很好哄啊,我想道,看着那張明顯帶着愉悅的嬰兒臉,我歎了口氣,隻用誇他的學生或者他适合當老師就夠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看着他高興,我心裡總會開始不爽了。

好吧,我果然就是習慣惹他生氣了,我想道,就和他習慣對我很無情一樣。

“你快下來!”知道小春的目的後,阿綱沖着她大叫,而臉也有點紅,似乎是因為小春爬的太高而導緻裙子掀起來了,他隐隐約約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這·····”聽到這句話的小春直接回答道,表情顯得很無奈:“我也是爬了一半,才發現自己根本不行了。”意思是她現在下不來了。

然後阿綱露出一副無語凝咽的糾結表情,似乎想到他周圍為什麼都是這種類型的人,于是他很痛苦啊。

“話說,裡包恩,小春小姐難道不可愛嗎?”看到這裡,我對着一邊同樣看戲的裡包恩開口:“其實我真的覺得小春小姐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實話說,如果除去有時候一些超乎常理的行為。

和京子一樣,小春小姐也是個非常有魅力的女孩子,她身邊洋溢着一股青春活力的氣息。

“所以呢?”對我有些沒頭沒腦的話,裡包恩似乎有點不耐煩,于是皺了下眉頭。

“那為什麼阿綱對着京子會害羞,但對着喜歡他的小春小姐不會呢。”我有點疑惑地開口。

“·····”聽到我的話,裡包恩沒開口,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口:“你這個笨蛋,隻是臉的話,蠢綱看到你會害羞嗎?”黑色的眼睛看着我充滿鄙視。

“不會。”我回答,他隻會害怕我。

“呵,你這個笨蛋自己去領會。”似乎覺得我太笨了,裡包恩涼涼地看了我一眼,就這樣敷衍了給了我回答。

話說我說的可愛是指性格啊,為啥裡包恩直接講到臉上去了。

不過小春小姐的臉,也是那種可愛俏麗類型的。

這麼說也沒差吧,我想道

好吧,我果然還是不明白,想到這裡我就把身上的書包放在地上。

我決定還是出手幫忙算了,因為和小春折騰了很久,阿綱也沒把她弄下來。

作為女孩子就算身體很健康,但小春這樣挂在那裡也會很難受吧。

之後,我和阿綱兩個人花了點力氣,然後因為爬的太高而下不來的小春終于下來了。

因為裡包恩的眼神示意,我不能幫的太多,于是隻是也爬上去,把挂着小春衣服而導緻她不能動彈的鈎子給去掉。

然後小春小姐就掉了下去,阿綱因為裡包恩的故意使壞而直接做了墊背的。

然後,我也靈活地從那根電線杆子上爬了下來,而從裡包恩略微諷刺的眼神裡,我也知道他在嘲諷爬的這麼熟練就像隻猴子。

至于為什麼知道地這麼清楚,我隻能說很明顯啊,因為他手中的列恩已經變成了一隻在爬樹的猴子形象了。

這明顯就是利用他的寵物在諷刺我啊,有必要做的這麼明顯嗎,混蛋。

實話說,這種類似攀爬的運動,并盛玩的過我的人真心不多,我爬樹的技能真心是和某個中二少年練出來的啊。

這麼說來,如果那個中二少年願意,其實他非常适合作為推天柱主将的,我想道。至少關于攀爬的訓練完全可以省掉了。

之後和小春告别後,阿綱提出他要去笹川家,找笹川前輩,似乎是因為他還是像拒絕擔任主将的位置。

“朝利同學,果然我還是很沒用吧。”阿綱摸着他那頭褐色的頭發,似乎對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浪費你剛才為我當主将而去威脅那些前輩的功夫了。”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裡包恩,然後繼續歎了口氣。

“不要緊,隻要你想就可以了。”我直接表示他不用向我道歉,他的決定對我而言才是重要的。

話說,阿綱似乎把我幫助他的行為看成是裡包恩授意的了,看着阿綱的動作我思考道,因為似乎在他心裡我不是這種多管閑事的人。

不過這樣也行,他能接受我的幫助就好了,我想道。

而在我和阿綱說話的時候,裡包恩難得沒有開口,他隻是保持着沉默,哪怕聽到阿綱說要去辭去主将位置一樣。

看來他終于決定放阿綱一馬了嗎,看着沒有開口制止阿綱的裡包恩,我覺得有點奇怪。

難道這個鬼畜嬰兒終于也善解人意了一回·····想到這裡我打了個冷顫,覺得這個形容詞用在他身上實在太讓我胃疼了。

而之後,我和阿綱就在路叉口那裡道别了。

“那麼····我們現在去做什麼呢。”看着阿綱的背影,我沖着說有事而沒有和阿綱一起行動的裡包恩開口。

“當然是去讓蠢綱練習推天柱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裡包恩,他歪歪頭,黝黑的眼睛清澈明亮,他一臉無辜地開口。

“······”看到裡包恩那身“泡泡”老師的裝束,我終于明白他想幹啥了。

這個嬰兒利用這個身份欺騙的隻有一個人啊,那就是那個隻懂得熱血往往隻剩下一根筋的笹川前輩啊。

不過我還是進行了最後的掙紮:“可是現在阿綱已經去找笹川前輩了。”

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阿綱說不定已經提出放棄主将的位置了。

“呵呵,你以為蠢綱有反抗的機會嗎。”而聽到我的話,裡包恩直接露出一個冷笑,冰冷到極緻的眼神加上怎麼都不合拍的粘糯語調,讓他那副可愛的樣子帶着一種矛盾。

他的臉龐還是稚嫩到可怕,但神情卻帶着不符年齡的成熟感。

所謂性格上的唯我獨尊,這個嬰兒真的是典型代表啊,想到這裡,我歎了口氣,周圍都是這種人我表示有點傷不起。

“····好吧,我懂了。”看着他的表情,我知道他說不能放抗的絕對不止是阿綱,當然還有作為他小弟的我。

所以我隻能有點無奈地開口:“我們第一步怎麼做。”

“第一步·····當然是去找笹川了平和獄寺山本他們。”

“嗯,我知道了。”我回答。

話說,以為他會理解阿綱想法的我,簡直就是太天真了。

那個嬰兒隻是個照着自己意思不管他人想法的人啊。

唉唉,看來阿綱這個主将當定了,想到這裡我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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