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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五十六章 美國任務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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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心中都有一個天平,當碰到需要選擇的時候,就會有所傾斜。”白蘭的語調帶着點玩味,他看着我,紫色的眼睛裡是充滿深意的光。

“朝利桑,你知道這個嗎?”白蘭動作随意地斜靠在他身下的椅子上,帶着股閑适感,他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着他手中的書頁,而表情帶着一種讓我疼的文藝感。

“••••”我當時正忙着修改我媽讓我寫的檢讨,聽到被我秉着有難同當而一起拉到圖書館找資料的白毛的話後,我擡頭。用眼角瞄了一眼他,就又低下頭繼續埋頭苦幹,不去理那個不知道又抽什麼風的白毛。

“朝利桑~”見我不理他,白蘭又開始叫起我的名字。

“••••”哼,不理他,那個混蛋完全不知道我現在正在忙啊。

“唉,這可是你逼我的喔,朝利桑~”危險的語調帶着歎息似的語氣說着話。

“••••”我沒有擡頭,有本事,他就做出啥來,他以為我怕他啊。大不了就直接在這裡打一架,最多再上一次圖書館的黑名單,我在心裡想道。

“喔,你試試看。”我丢下這句話,就又在紙上寫下另外一句話。

沒想到等會我就後悔了,因為我沒有想到,在這家夥無聊的時候,他可以比我做得還不要形象。

不,錯了,是不要臉。

于是在一段沉默後,白蘭那家夥開始像唱歌一樣叫着我的名字。

“朝利桑~朝利桑朝利桑朝利桑~”

他的語調很柔和,但配合着他那詭異的甜膩聲音,我聽到後就像吃了一斤砂糖一樣覺得胃裡翻騰。白蘭撒嬌般一遍遍重複着叫着我的名字,語氣難得的顯得十分溫柔,隻不過那明顯顫音破壞了他嗓音清澈幹淨的感覺。

“朝利桑朝利桑朝利桑朝利桑~”十分鐘過後,聲音仍然持續着。

“你終于進入了瘋子的世界嗎,白蘭!”忍受不了魔音貫耳的我,克制住馬上發飙扔出手中鋼筆砸死這個混蛋的心情。我先在心裡平複了一下稍微(?)有些激動的心情,着擡起頭,看到那個明顯沒事找事做的白毛正眼睛發亮地看着我。

“不是的喔,朝利桑~” 白蘭見我終于擡頭看着他,先是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對我露出一個禮貌度滿分,但一看就覺得虛假的笑容,讓我恨不得馬上抽過去。

“••••”那你叫個不停是咋回事啊啊,沒看到周圍的同學都用着詭異的眼光看着我們,那眼神的深意我可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話說我可不想因為你這個混蛋上校報了啊,而且還是那坑爹的娛樂八卦版。

要知道自從那次荒島上那次賭約可是全校範圍性的,而我主動對白蘭說了那句對不起後,結果回到學校每個學生都用我暗戀白蘭的表情看着我。

尼瑪,誰會暗戀那個混蛋啊,你們的眼睛都瞎了嗎,我想幹掉他都還來不及啊。

什麼,那句對不起,那隻是因為••••隻是因為••••因為啥來着,話說我為啥會因為他受傷了就道歉啊,這不科學。

果然那個時候,我肯定是因為失血過多而腦子混亂了吧,要不然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坑爹的事情啊。

我捂着下巴思考道,任何人都有犯暈的時候,我也不例外。

當然更絕的是,情報組那群狗仔隊為了八卦而八卦的家夥們特别為了那句對不起寫了個專訪,采訪的就是那個裝純潔的白毛。

而當白蘭被問起當時詳細事情的時候,那個二貨竟然先是睜着紫色的眼睛驚訝地看着采訪者,然後什麼也沒說,隻是先明媚憂傷地擡起頭,然後突然低頭紅着臉,看似非常羞澀(?)的一笑,就以無聲勝有聲了。

于是看到此景被打了雞血不知已經腦補(?)到了什麼不和諧情節的情報組,頓時燃起了激情。隻是在短短兩個小時以内就成功讓我和白蘭上了校報的娛樂頭條,什麼學校兩大天才之間的恩怨情仇,什麼第一眼就深深愛上你,隻是不敢表現出來,而愛你就是要殺死你啥的,諸如此類的标題顯目的出現在了那刊報紙上。

那上面還詳細列出了那段時間我導緻白蘭進醫務室的次數,說什麼在我來學校之前,作為優等生的白蘭可是一次都沒有在學校鬥毆中受傷,而現在如此頻繁地出進搶救室,肯定有原因••••之後上面在進行一連串不靠譜地猜測和所謂的分析後,結果用一種确有其事的嚴肅态度表明我和白蘭有奸*情。

尼妹奸*情,尼妹的恩怨情仇,尼妹的愛你就要殺死你啊,當我看到新聞的時候,我直接抓破了那份報紙。

那段内容要狗血就有多狗血,要多文藝就有多文藝,它讓我成功認識到了腦補的力量,特别是說起明明連影子都沒有的事,還可以一副言之确鑿的樣子•••我擦,這就是撒謊的功力啊,三分真七分假,硬是讓他們分析出了這個坑爹的結果。

還有白蘭那家夥••••坑爹的羞澀啊,他隻是在乘機耍我吧,看來他應該還在記恨上回我騙他吃了辣椒的事,不過不要以為我沒看到照片上這貨眼睛裡閃着的狡黠的光啊。

但,等我當時殺到學校情報組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所有報紙已經賣完了。

于是我隻好無奈(?)地毀了情報組的總部,燒了他們的資料,黑了他們的計算機,脫光所有男性成員的衣服留下紀念照(?)一推,經過模糊處理後,直接發到論壇共享,最後把那些顯得失魂落魄的家夥們從樓上丢下去了。

唉,我真的不想做得這麼絕的,當我拿着那些紀念照(?)站在那群正跪在地上寫保證書的情報科學生的面前時,我真的表示很無奈,我是被逼(?)的啊。

于是那次校報出版後,每天挑戰我的人,除了那群我得罪的學長啥的,就多了一批女孩子,她們明确表示要打敗我奪回白蘭的心••••看着她們明亮的眼睛裡充滿堅定,對此我表示我深深地胃疼了。

我擦,到底是誰說出這種不靠譜的話的啊,什麼叫打敗我就可以得到那個白毛的心••••你當我是奪走公主的魔王啊,好吧,就算我是魔王,但那個白毛也不是公主啊,混蛋。

話說,我不打女孩子,至少不能因為這種坑爹的理由去打那些嬌花似的女孩子啊。于是面對那一張張充滿鬥志的臉時,我隻能一邊流着淚一邊轉身就跑。

尼瑪,被一群女孩子追着滿學校跑,實在是太苦逼了有沒有。

于是在一個月後,我想出了一個絕妙的點子來轉移那群殺氣騰騰的女學生的注意力,那就是••••實行第二次情書計劃。

我先模仿白蘭那家夥的筆迹寫了封情書給了學校的“女校草”,借用之前拍的紀念照(?)威脅情報組的學生來幫我宣傳,并附上聲情并茂的場景描述和照片,之後那群女孩子的注意力終于就沒放在我的身上了,因為她們有了新的挑戰,那就是如果白蘭不喜歡自己這種類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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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問白蘭同學,你有什麼事嗎?”看着面前就差帶着副眼鏡來表示學者派頭一臉悠閑的白蘭,我平靜地問道,但表示心裡除了想打他就是想打他了啊。

“或者說是你中午吃錯藥結果腦子有問題了,如果是的,我可以幫你打醫務室的電話。現在我已經是他們的高級用戶了,所以我訂床位的話可以打八折喔”。我癱着一張臉說着醫務室上回告訴我的優惠,然後用你丫有病的眼神看着這個文藝的二貨。

我看着聽到我的話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有些錯位的白毛,心裡因為檢讨而有些煩躁的心情終于有些舒緩。

唉,果然在心情郁悶的時候找個人一起郁悶,心裡會很爽(?)啊。

于是我臉上挂起有寬恕意味的聖母笑容,語氣柔和,繼續開口,“有什麼難以言語的問題也可以告訴我的,我會幫助你的,畢竟我們是‘好’同學啊。”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我的語氣一下加重,臉上的表情也一瞬間猙獰起來。

想起好同學那幾個字,我就恨不得抽死這個白毛啊啊。

尼瑪,從荒島回來後,這個所謂的萬字檢讨,我已經改了五次了啊。而且就我媽最近的态度來看,這說不定隻是個開始。

我媽總是一副中世紀鞋店師傅挑剔學徒的眼光看着我,覺得我到處都是錯,到處都不好,比如她覺得我的認錯态度不夠真誠。

我擦,我的态度還不夠誠懇嗎,你隻是單純看我不順眼吧。

話說我寫這麼多次,都是那個白毛的錯。

每次我交檢讨給我媽的時候,他就會就頂着他那個纏滿紗布的腦袋,一臉可憐相地在我媽旁邊亂晃,于是我媽看我的表情已經是個抛妻棄子的混蛋了啊。

而他做的最絕的時候,還是我第一次去交檢讨的那次。

尼瑪,這貨讓我知道啥叫演技,看不出來他就是個影帝級别的人物啊。

那時,我才明白了••••何所謂戲劇源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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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正低着頭,帶着認錯(?)的表情乖乖地站在我媽的辦公桌旁,我媽正坐在她的椅子上用審視的表情翻閱我交上去的文稿紙。

在等待過程中,我再次把地闆上的紋路細細數了一遍,覺得應該沒有漏掉了,覺得裝失落的計劃用到這裡就行了。然後我就直接擡起頭,擺上我自認為最正直的表情看着我媽,眼神寫滿後悔,表明我知道錯了。

“我知道錯了。”我語氣誠懇地說道。

“嗯,不錯”母親大人滿意地看着我“低落”的神情,她點點頭,臉上笑容有點欣慰,說道:

“難得你這回會覺得歉意,所以••••”

“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眼巴巴期待着“原諒”幾個字,于是我目光一瞬間有些兇狠地看着這個不懂得看時機敲門的人。

“進來吧。”

“是我,老師。”伴随一個虛弱的聲音,從門外探進頭來的竟然是白蘭那個家夥。他頭上纏着一圈圈的白色*醫用紗布,身上還裹着繃帶,上面還帶着血迹。當看到我媽手上的拿着的文稿紙時,他垂下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狹促的光。

有問題,看着白蘭的動作,我機警地想道。

要知道除了每回告我的狀,這個家夥根本沒主動來找過老師的。而這個時候他來了,肯定有陰謀,想到這裡,我決定先出手。

“媽媽,這回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搶在白蘭說話前繼續開口,“那麼這回的事情就完了吧,我先走了。”

“好吧,那麼阿和你就先回去吧。”被我的話引回注意力的媽媽,回過頭來看着我,聽到我的話,同意似的擺擺手,把檢讨遞給我,她感歎道:“如果你這孩子,真的能像你的保證那樣聽話就好了。”她搖搖頭。

這是不可能的,如果每個人都能做到他所說的,那麼世界也不會是如今這個樣子了,聽到媽媽的話,我在心裡回答道。。

“好的,我就先走了。”于是我馬上拿回檢讨,就準備走。

我轉向門的方向,眼睛正對白蘭的眼睛,看來這回我赢了,我對他眼神挑釁道。

而他則沖我眨眨眼睛,表示事情沒完。

看他的反應,我頓時覺得有點不對,果然下一刻他出手了。

“朝利老師,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白蘭先是用極為不符他習慣的可憐語氣說了這句讓我打了個寒顫的話,他擡起那張慘白的臉,睜着那雙純潔如紫三色堇的眼睛,巴巴地看着我的媽媽,眼神純潔清澈。

“你先進來吧。”一向喜歡乖巧美少年的媽媽,理所當然地被白蘭的美色(?)給迷惑住了,她用從來沒對我說過的輕柔語氣對白蘭開口。

“嗯。”得到指示的白蘭,便走了進來。他進門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擋住我出門的去路,完全進來後,順便一個動作狀似禮貌幹脆地把門給關了。

之後更是一根柱子似的堵在那裡,不再移動。

失去了出去最佳時機的我,隻能停下動作,等待他讓出位置讓我開門。

而一把推開白蘭什麼的想法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我不能這麼做,畢竟我現在還是待罪之身,要保持低調且溫順,至少在我媽媽的面前必須做到這一步。

果然,白蘭在我還來不及開門的時候,就把話題轉在了我身上。

“而且這件事和朝利桑也有關。”他輕輕地開口,臉上帶着有些猶豫的表情。

白蘭特意做了個轉頭的動作,深深地看了我幾眼,之後就又望着我媽。他的眼神還是清澈明亮,隻是神情表現地有幾分脆弱。

他低下頭,劉海的發梢遮住他的眼睛,看不清表情。陰影投在他的臉上,更顯幾分孤寂,仿佛有什麼為什麼而憂郁的少年。

“是嗎,既然和你有關,那麼阿和你等會再走吧。”母親大人聽到白蘭的話後,眼睛裡一下閃過某種我在學校情報組那群狗仔隊眼中看過的名為八卦的光。她興奮地眨眨眼睛,接着她努力想保持嚴肅,但嘴角克制不住地翹起,她開口制止了想要開門的我。

“好。”我隻好停下扭門把的動作,有些無奈地轉過身來。

看着已經可以說站在我旁邊的白蘭,我保持立正姿勢站好。而他垂下在身旁的手,在我媽看不見的角度,沖我比了個好戲開始的手勢。

那麼就隻能看看這家夥想做什麼了,看到白蘭的動作我低下頭,眼睛裡暗光一閃。

“白蘭,你說吧。”

“是的,朝利老師。”似乎發現我不再有可能出門,白蘭放棄了占據門口的位置,他挪開了身子。

“但我有些不好意思。”他還是像個好孩子一樣乖乖地點點頭後,就開口。然後他露出個羞澀的笑容,他表情有些腼腆,紅暈浮在他的臉頰。他擡起手摸摸自己的後腦勺,目光溫和地看着我的媽媽,他繼續開口,“老師我可以站在你身邊跟你說嗎,朝利桑在這裡••••我會••••我會說不出口的。”

說完這句話後,白蘭的臉一下漲紅了,眼睛裡帶着星光,就像一個想向别人袒露心聲的少男。

尼瑪,一定是我看錯了,我嘴角抽搐着看着眼前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明媚憂傷的言情劇主角。

這絕對不是我那個二貨同學啊,我拼命忍住胃裡翻騰的嘔吐感,一邊在心裡不斷撓牆呐喊。

他肯定是被外星人給替了,一定是這樣的啊,我繼續保持臉部淡定地表情,内心加強這種肯定。

“可以的,可以的。”對于讓我想吐的行為,但卻讓我媽一瞬間達到了興奮的頂點,她充滿興趣地回答。

“好。”于是得到回應的白蘭就邁着步子向我媽的辦公桌走了過去,在那之前,他用一種隻有我聽得見的聲音輕聲說道,“戲要看到最後,你可是最大的觀衆,朝利桑~”

是嗎,那我就看看了,于是我擡起頭,準備看着白蘭表演。

白蘭走路的時候步調緩慢,他擡腳的動作顯得有幾分吃力。期間還走一步便停一步,仿佛踏出的每一步都費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身體顫動,胸口微微起伏,他低聲喘着氣,臉色蒼白,額頭帶着幾滴汗珠,讓他原本精緻漂亮的臉孔帶着幾分脆弱。

而他明亮的眼睛裡則閃着不放棄的光亮神采,像什麼都壓不跨他一樣。

總體說,就是一副博取同情地病弱美少年的姿态,就像生怕我媽不知道我打得他受傷一樣啊,話說你真的不要在強調這一點了有沒有啊。

明明隻有七八米左右的路程,硬是讓他走了兩三分鐘。

“不好意思,我的傷還沒好。”好不容易走到我媽媽桌前的白蘭,帶着歉意的表情看着我的媽媽,他的語氣十分誠懇。之後他眼神有些陰郁,“這不是朝利桑的錯,都是我太弱了,在荒島上的傷要不然也不會現在還沒好。”他的話裡帶有幾分自責,然後睜大他那雙明亮清澈的紫色眼睛,用眼神異常幽怨地盯着我,就像我是一個混蛋。

“••••”我沉默了,因為我已經感覺到我媽正在以一種看人渣的表情看着我,她的眼神充滿責怪,仿佛都是我的錯一般。

喂,不要以為我知道你早就好了,照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是馬上從窗外跳下去都會沒事的。

而這點在之前白蘭那貨還在醫務室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我趁他還沒完全恢複,所以反抗無效的情況下就試過這點了啊。

要知道我可是直接把他從醫務室的窗戶丢下去了,而且那還是十樓啊,他現在還沒事不就是他身體好了的證據嗎,混蛋。

“我知道之前在荒島上拿朝利桑打賭,是我的不對。”白蘭用一種苦情的腔調繼續說着讓我想吐的話。

“嗯?”母親大人說道。

“但我隻是想知道我在她心中地位而已。”白蘭有些羞澀地低下頭。

我看到聽到這句話的母親大人眼中一下燃起了驚人的光芒,她有些氣息不穩地握碎了手中的杯子,她掩蓋似的用帕子擦擦手。

“是嗎,我看了那期的校報的,那麼你對阿和她••••”我媽臉上帶着興奮的潮紅,帶着深意表情的看着白蘭,她似乎在期待白蘭接下來說的的話,眼睛裡燃燒着強烈的感情。

雖然白蘭說的話很奇怪,但我媽媽的反應好像更奇怪,我捂着下巴想道,要知道我以前說要娶彌生的時候她可不是這種興奮的表情啊。

話說她說她看了那期的校報,為什麼這裡要提到這呢,難道她以為我和白蘭••••我擦,不會吧,我在心裡開始流着冷汗。

“我想和朝利桑做朋友。”白蘭睜大眼睛,目光純潔地說出這種我覺得他可能自己都不信的話,尼妹,這貨還有節操這種東西嗎。

“喔,隻是朋友啊。”仿佛被一桶水從頭淋下失去熱情的媽媽,先是滿臉失望的回答道,然後她捂着額頭,有些嘀咕道:“本來還以為這次終于可以把和雲雀家的婚約給取消掉呢,阿良那家夥怎麼會答應這種事啊。難道阿和真的要娶個女人?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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