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寒故意踉踉跄跄地走,被新郎官拉着。
又被他拽回屋子裡,把東方寒綁着扔在一邊,他走進另一個房間,東方寒透過門縫看見他正虔誠地拜着松長神的小神像。
又聽見他嘴裡喃喃道:“拜托,請……用她……願意……我……”東方寒挪動着身體,想再聽仔細一點,那人打開門走進來,随後東方寒的視線被剝奪。
眼睛上被蒙着一塊黑布,就這樣被拉進來。
看不清站着的人面前是什麼樣的表情,突然感到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抵在喉嚨處,再進一寸就能把東方寒的喉嚨割破。
東方寒身子往後面傾了傾,那人悠悠開口:“這樣就能一命換一命了。”
……?
東方寒皺眉,鋒利的刀刃又抵在她的胸口,東方寒道:“你冷靜冷靜……”
寒光一現,匕首刺進肉裡,胸口染紅一片,血“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疼痛感瞬間襲來。
但受傷的不是東方寒,而是何家人,那人倒在地上。
東方寒背後的繩子滑落,站起身活動手腕,道:“好了,别躲了。”
秋如霜和南山走出,何家人身上并無外傷,死去的樣貌卻像是匕首捅入胸口。
秋如霜道:“得虧我提前知道他的八字。”南山看向她的紙張,道:“這是畫靈?”秋如霜點頭,道:“是啊,所以他死了,怎麼?你要畫一張?”
東方寒道:“别聽她說了,處理幹淨。”南山擡頭看向那沾血的神像,神情依舊那麼慈悲,秋如霜絲毫不忌諱地上的污漬,将屍體移開。
挑眉道:“瞧,這有個地窖。”她一腳踢開屍體,踹開木闆,往下面望去,聞到濃厚的臭味,道:“一瞧就沒有好東西。”
南山手中凝聚光球,道:“我先下去一探,你們稍後下來吧。”她縱身而下,一落地便踩着白骨,她把光球往遠處推了推,看見白骨堆成小山,她一陣惡寒,往前走了幾步,道:“下面滿是屍骨,你們還是莫要下來……”
還未說完,東方寒便已經下來,南山也道:“阿寒,小心些,這裡地髒。”東方寒打量四周,道:“我自是知道的。”上面傳來秋如霜的聲音:“我就在這上面守着。”
南山看着東方寒,道:“寬心,我會護好你。”東方寒自顧自往前走,道:“我自己也能行的。”南山淺淺一笑,東方寒道:“但你若又像剛才那般讓我一個人了,我就不饒你了。”她撇撇嘴,南山無奈一笑,點頭笑着道:“我知,不會再如此。”
兩人往裡走,見壁畫,東方寒看着牆壁上的場景,微微眯眼。
她指向壁畫,道:“這不正是松長神的神像嗎?”南山點頭道:“嗯,後面還有,不止這些。”
兩人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