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别人幾歲上學？”早見月他爹不耐煩了，“你下周就給我滾去學校。”

“那小苟呢？”早見月說，“小苟會跟我一起上學嗎？”

小苟這個晚上吃的不多，不詳的預感成真了，早見月要丢下他去上學了。小苟不認為早見月他爹會讓他也去上學，能給他一口飯吃就不錯了。

早見月他爹的表情也說明了一切，他完全沒考慮到這個問題。他吐出牙簽，斜眼看面前兩個神色緊張的小孩，突然嗤笑：“你不會以為我會供他上學吧？”

“義務教育，”早見月是知道這個的，“每個小孩要接受九年義務教育，不然警察會把你抓走的。”

早見月試圖恐吓他爹。

他爹完全不怕：“他又不是我兒子，跟我沒關系。”

“那，那我可以把我的名額分給小苟一半，”早見月緊緊抓着小苟的手，“我們一起用一個名額，隻坐教室的一張桌子和椅子……”

早見月他爹沒心情再聽了，他離桌打算去客廳看電視。

早見月看着他爹的背影，突然抓住桌上的筷子扔向他：“小苟不能上學，我也不上了！”

“小苟，我們走！”早見月抓住小苟的手，牽着他撞開門口的男人，像一陣旋風一樣沖下樓，沖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