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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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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諾娜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路易莎及時給她塞了個鏡子——鏡子裡的人面色蒼白,頭發蓬亂,上唇和眼角處添了幾道肉粉色的豎痕。那是用過白鮮的痕迹。

龐弗雷夫人把一罐紫色藥膏放在桌上:“不會留疤的。記得每天敷兩次面膜。”

那倒可以接受。她暗自松了口氣,聆聽着病床兩側的七嘴八舌。她扭過頭,心裡一沉——萊姆斯杵在床頭,面色像剛從黑湖打撈上來一樣泛青。

放松,她對自己說,你隻是不想讓他擔心。

十分鐘後,龐弗雷夫人趕走了探視的人群。萊姆斯留在原地——他仍需在醫療翼靜養。

薇諾娜決定先發制人:“如果你不誇我,那就太煞氣氛了。”

“你是個奇迹,”他摸了下鼻子,“我隻是希望你能更安全。”

這就足夠了。她随即觀察他:萊姆斯的棕發被吹得東倒西歪,臉色愈發糟糕。“等等——你去看比賽了?”

“你挽救了一切。”

笑容綻放在她臉上,薇諾娜試圖用被子遮掩。

“還有呢?”她有點口不擇言。

萊姆斯像是想到什麼,他低下頭,拒絕透露。她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表情:仿佛一隻高速計算的狐狸。薇諾娜仰頭,試圖辨别空氣裡的信息:“你就不能告訴我嘛。”

撒嬌反而給了他喘息的機會。他俯下身,一隻冰涼的手覆上額頭:“你現在最需要休息。”

“我不要帶着問題進入睡眠……”話音剛落,藥劑的副作用席卷而來,再次拖着她進入黑沉沉的夢境。

兩天後,她終于讀懂萊姆斯沉默的含義。那是一個醫療翼獨有的甯靜午後,薇諾娜正坐在病床上,辨認安娜留下的變形課筆記。

“疼死了”的怒吼和腳步聲從隔擋屏風後傳來。幾雙皮鞋從簾下經過。接着她聽到龐弗雷夫人的診斷,男生們七嘴八舌的描述。

很顯然,他們在魔藥課上被一鍋飛濺的疥瘡水掃射了。薇諾娜甚至能想象到那些燙傷和膿水。

屏風的一角被掀開,華納·紮比尼插着兜進來:“我本想和卡茜一起來看你的。”

“心領了。現在是誰陪你來的?”

“幾個被誤傷的斯萊特林——正好是魁地奇擊球員。”他面無表情地說。

哇哦。她真好奇是誰做的。

華納對他人一向缺乏同情心。他吹了聲口哨,把一盒蜂蜜公爵大禮包抛到床單上:“早日康複,美女。”

當天傍晚,薇諾娜和萊姆斯分享了巧克力和這段插曲——第二天,屏風外慘叫的人變成紮比尼。

他一定是在開玩笑吧,薇諾娜抱着胳膊想。她等在空蕩的病房(治療魔藥濺傷隻需要幾秒),萊姆斯到落日後才踏進審訊室。

“是不是有一些…你沒告訴我的事情?比如報複斯萊特林?”

萊姆斯一臉無辜:“我什麼都不知道。話說回來:你臉上的藥膏該卸掉了。”

“我剛敷上的。”薇諾娜繼續自己的思路,“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紮比尼下手。他的确是個斯萊特林。但他也沒有拿着擊球棒對付我啊。”

萊姆斯靠在門框上,用平靜的目光包裹她:

“因為我嫉妒他。”

“他有什麼可值得——”“我嫉妒你懷念他。”

這之間絕對有誤會。她靠近萊姆斯:“可是…我不懷念他。我和他隻是去了一次霍格莫德。”

“就像我一樣。和你一起去帕笛芙茶館。”

“萊姆斯……”薇諾娜甯願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很想告訴他,這隻是個習慣。就像安娜會在第一次約會穿條紋衫,路易莎會提前占蔔約會天氣,而她總是去帕笛芙。但真相并不等同于最适合交流的對話,沒有人能完全理解另一個人。

薇諾娜癟起臉:“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到。我隻是習慣了去帕笛芙,如果你不喜歡那裡。我們可以去别的地方約會。”

他擡手撫摸她的亂發:“薇爾…”“我是認真的。”“薇爾,你的藥膏凝固了。”

她的臉!薇諾娜驚呼一聲,奔向盥洗室——鏡子上出現一張紫色面具。她連忙打開水龍頭,藥膏像是風幹後的泥土,糊在臉上不為所動。

萊姆斯從身後靠近,用水浸濕毛巾。

薇諾娜轉向他,萊姆斯擡起她的臉:“稍等。”

由于身高差,薇諾娜幹脆坐在大理石台面上。反正有人在照料自己,她轉移了注意力:“——所以你剛剛是在吃醋嗎?”

溫熱的毛巾舔舐着顴骨,萊姆斯不動聲色。傍晚最後的光線穿透馬賽克窗格,給皮膚印上藍綠色的格紋。她端詳着在光影下沉靜的面容。

“萊姆斯,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他揭掉一塊藥膏:“下次不會了。”

“不,”薇諾娜感到他們陷入一個怪圈,“我不是…我隻把紮比尼和西裡斯看作…曾經認識的同學;我喜歡去帕笛芙,是因為它代表了我不能放在身上的小女生風格。所以不要難過了。”

他不反對也不贊同。為了擦掉眉骨上的一塊紫色,萊姆斯靠得更近了。她的注意力集中到他指尖散發的熱氣,嘴唇的紋路和喉結上。

“什麼是…”他一心二用,“小女生風格?”

他是不是故意的?薇諾娜歪過臉,對方耐心地轉到另一側。自己隻好開口:“你懂的,就是很多蕾絲和粉紅色和絲綢。”

“那你是什麼風格?”

“…比較…流行的風格。”她不能總是坐以待斃,“那麼,你很喜歡蕾絲嗎?”

即使他正全神貫注地清洗最後那塊污迹,她也發現一隻耳廓染上淡紅。

片刻後,她聲音柔軟:“你應該告訴我的。所有一切。”

“好吧——先下擦臉,”薇諾娜照做了,“還有最後一件我沒告訴你的事。”

“是嗎?”

她不急于揭秘。肌膚潔淨緊繃,讓她渴望貼近他滾燙的臉頰。

薇諾娜仰起頭,萊姆斯啄吻下她的唇瓣。

“大家都稱呼你叫薇爾嗎?”

她摟住他的後頸,拉近距離:“我想是的。薇諾娜是個多音節的怪名字,諾妮聽起來像某人的祖母。”

他捧起她的臉:“我有一個……我可以起個昵稱嗎?”

“是什麼?”

她的黑發被揉得蓬亂。萊姆斯忍住笑:“小熊。在你頭發亂糟糟的時候。”

“不行。”

他再次吻上去,含住她躲閃的舌頭,觸覺被驟然提升到極點。薇諾娜睜眼,看他沉淪在藍綠光線裡,像地獄裡最虔誠的信徒。

這個吻裡有不同以往的情/欲。她感到自己不争氣地臉紅了——另一隻手沿着曲線向下,隔着病号服,他撫摸她痊愈的脊柱。大腿分開,夾住他勁瘦的腰。她的膝蓋像軟體動物,嘴唇像陷落的沙子。

觸摸她,占有她,叫她專屬的名稱。透明的津/液流出嘴角。

在一切變得不可控前,萊姆斯及時暫停。他松開她,氣喘籲籲,收縮渙散的瞳孔。薇諾娜低頭擦掉下巴的水漬。

空氣凝滞,仿佛未成型的熱玻璃。

她找回之前的聲線:“…關于昵稱,我有個條件:陪我去斯拉霍恩的聖誕晚會。”

他變回完美男友:“遵命,小熊。”

薇諾娜才不要告訴他:自己喜歡這個昵稱。不然她也不會開出這麼簡單的條件——他們隻需要在華麗的辦公室微笑逢迎。

為着他的緣故,她今年特意打扮了一番:一件血紅色抹胸裙,雙層塔夫綢環繞至腳踝,形成完美的花筒狀。雙臂到肩頸全然裸露,低溫凍成雪膚,白得近乎刺目。

黑發垂在腦後,隻有一縷發絲蕩在鎖骨處,證明她并非毫無生氣的女鬼。

晚會開始前,萊姆斯等在拉文克勞休息室門口。鷹狀門環收起翅膀,薇諾娜邁出門縫。

因為他的目光,她臉紅了:“這件裙子好看嗎?”

“很美麗。”他上前挽住舞伴,嗅到清冷的玫瑰氣息,“完全是你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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