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澈晚上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給忽地笑打電話。
“吃晚飯了嗎?”他問。
“啊,這就吃。”
她又忙忘了,展澈扯掉領帶:“今天特别想你,”他看着鏡中還沒卸妝的自己,奢靡美麗,卻有一種肮髒的疲憊感,“想得心裡不踏實。”
忽地笑不知道他是真話假話,畢竟男人有了虧心事,總愛甜言蜜語給些補償:“明天就見面了。”
“姐……”
“嗯?”
“有件事……”
他欲言又止,忽地笑的心反而放下了。
“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明明打好了腹稿,事到臨頭還是說不出口,“那個……”
忽地笑裝作不知情:“什麼?”
“就是,”展澈把心一橫,“我之前的……女朋友,她來中國了。”
忽地笑佯作驚訝:“來了?什麼時候到?”
“已經到了,我讓野哥幫忙接的。”
然後,忽地笑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姐,”展澈小心翼翼地問,“你生氣了嗎?”
生氣是沒有,吃醋倒有一點,更多的是自卑。她知道那個叫Ruby的女孩子有多漂亮,知道她和展澈有多深的羁絆,知道和她比起來,自己有多普通。
“姐?”展澈急了,“我真不知道她要來,我發誓!我接到她電話人都懵了,我……”
“我沒生氣。”
展澈覺得她說的不是真話:“我想……明晚我們請她吃個飯,”
忽地笑不想見她,不想被比較:“你自己請就好了。”
“我想你在,”展澈有些撒嬌,“我都有女朋友了,幹嘛還自己見前女友……”
忽地笑沒答應也沒拒絕,隻是說:“明天見。”
第二天展澈坐一早的飛機,落地直奔東山墅,可憐的馮談談被派去Ruby的酒店,替她老闆安頓前女友。
本來馮談談還有些微詞,一見到Ruby的綠眼睛,整個人都升華了:“H、hello ……good afternoon!”
Ruby被她的“教科書英語”逗樂了:“You’re so cute!”
馮談談用磕磕絆絆的英文說:“I’m……呃,Mr. Zhan’s那個aassistant!”
“展澈呢,”Ruby用熟練的中文問,“他怎麼沒來?”
馮談談松了一口氣:“老闆今晚請你吃飯,北京烤鴨。”
晚上?Ruby不解:“那他現在呢,去哪兒了?”
在她眼裡,展澈回到北京,第一時間就該來見自己。
“去……”馮談談覺得這前女友管的真寬,“見股東了。”
“股東?”
“工作室的出資人,也是老闆的經紀人,”馮談談給她解釋,“老闆的工作大多是通過她的人脈拿到的。”
Ruby的眼睛亮了:“這個經紀人,很厲害嗎?”
“那是相當厲害!”馮談談提起忽地笑,有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她是中國娛樂圈數一數二的資本大佬,捧紅過的明星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多少人擠破腦袋想進她的公司,我們老闆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Ruby馬上問:“今晚他來嗎?”
“應該來吧,”馮談談沒多想,“你看看還缺什麼,下午我陪你去買。”
Ruby熱情地擁抱她:“Thanks,sweetheart!”
展澈擁着忽地笑的肩膀,緩慢而綿密地吻她。
他是那種鈍刀子割肉的吻法,從唇角到唇珠,舔舐着,吸吮着,一寸寸吻過去,吻得忽地笑滿臉通紅,耳朵裡全是下流的口水聲。
“展、展澈……”她實在受不了。
展澈感覺她要躲,箍着腰把她拉回來:“不許跑。”
忽地笑張着嘴,舌頭被反複攪弄:“親了……好久了……”
展澈往她臉上噴着熱氣:“不夠。”
這樣還不夠嗎,忽地笑不知所措,自暴自棄地想,要不就這麼随他吧。所以展澈從她(這裡有兩句不能播)的時候,她沒反抗。
灼熱的手掌覆上XX,她輕吸了一口氣。
展澈徐徐地、XX地揉,揉得她全身的皮膚都戰栗了,像是冷,又像是熱,輕而易舉被拿捏了心神。
“喜歡我嗎?”展澈舔着她的眼睑問。
“喜、喜歡……”
“有多喜歡?”
“啊?”忽地笑感受着XX的大手,完全無法思考,“特别喜歡……”
展澈抱怨:“隻是特别喜歡嗎?”
忽地笑被他問煩了,皺着眉頭說:“……最喜歡。”
展澈滿意了,放開她,黏膩的熱度陡然消失,忽地笑來不及反應,下一秒,就被打橫抱起來,上了樓梯,一路往卧室走。
她的視線随着展澈的腳步晃動,心髒咚咚跳,有期待,又怕受到傷害,各種奇怪的念頭在腦子裡打架。她被抱進起居室,已經能看到海藍色的大床,展澈卻一拐彎,進了旁邊的衣帽間。
忽地笑慌了,她不喜歡在這兒,可嘴唇再次被吻住,展澈比之前直接得多,也兇猛得多,她甚至發出了哭泣似的哼聲,XX徹底滑脫,從薄薄的襯衫下露出來。
“挑件漂亮裙子。”展澈喘着粗氣放開她。
忽地笑茫然地仰視他。
“晚上陪我去吧。”
原來是這件事,忽地笑垂下眼睛:“為什麼一定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