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唐若萱的未婚夫,蕭廷也随意說了幾句。
“若萱是你的未婚妻,多關心關心,不要像我,妙妙失蹤了才來後悔相處的日子太短。”
他時刻不忘凹深情人設。
聽到話,古漢陽想着去安慰一下唐若萱,聽到蕭廷說妙妙,他本來想告訴蕭廷妙吟還活着的事,可一想到和黃湘的關系,想到阿卑羅王,他又閉了嘴。
“呵呵,謝謝蕭大哥告訴我,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去安慰若萱妹妹了。”
他傻笑着往外走,還差點被門檻絆倒,因為心中有愧。
蕭廷趕着回去做戲,倒是沒覺出什麼異常,就覺得這個古漢陽傻裡傻氣的,走個路都能被絆倒。
——★
——是夜
一張被血月勾魂令帶來的字條,釘在蕭廷房間的柱子上,他看過之後,情急之下扔了字條,連夜離開。
第二日,硯台送早飯來時,發現地上這張字條,嚷嚷着送去給平靜。
前有截殺武林同道,現在又請君入甕,意圖用蕭廷來打擊正道。
武林盟主就算不是蕭廷也可以是别人,但蕭廷是平靜舉薦的,若是一去不回,無異于血月神教直接打臉絕情門。
是可忍孰不可忍,平靜氣得把字條一下拍到桌子上:“血月神教真是欺人太甚!”
硯台在一旁急得快哭了:“師太,您是老前輩,您快想辦法救救我家公子吧!”
平靜看着情急的硯台,歎氣:“蕭大俠太沖動了,血月神教敢公然挑釁定是設下圈套等他上鈎,怎能孤身前往?”
蕭廷平時看着挺穩重的,怎麼一碰到妙妙姑娘的事就失了分寸?
平靜搖頭,到底是還是太年輕了,情難自控。
硯台抹着眼淚,拍着大腿,哭得仿佛蕭廷已經沒了:“公子啊,硯台沒用啊,硯台救不了你啊,嗚嗚嗚……”
“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一定能把蕭大俠救出來的。”古漢陽安慰他,想着能不能從黃湘那裡知道點消息。
“血月神教這次主動來犯,定是危險重重。我們應當互相配合,尋一個突破之法把人救出來。”
尤其是天劍五爵,一定要妥善安置,不能被血月神教的人有機可乘。
大家商量着怎麼去救人,出發前平靜避開衆人把丁琳單獨叫到一邊,告訴她書桌抽屜裡有一封信。
“如果我這次不能回來,你就帶着這封信去山東的榮壽府找我哥哥,讓他出來主持公義。”
對門下弟子平靜很是看重,尤其丁琳是她的大弟子,跟着她的日子最久。
平靜突然這樣說,丁琳很惶恐。
“師父怎麼可能回不來呢?師父一定能回來!”
平靜慈愛的看着丁琳,“我為武林伸張正義,自有舍身就義的覺悟。琳兒,你是絕情門的大師姐,我若不在,絕情門就交給你了。”
丁琳大驚,沒想到師父竟然要把絕情門托付給她,她驚喜過後又困惑。
“師父,為什麼不交給若萱師妹?”
對上平靜疑惑的眼神,丁琳黯然一下,“我以為,師父最疼愛的人是若萱師妹。”
平靜笑了一下,原來是這樣。
唐若萱脾氣秉性是最像她的那個,再加上同位五爵傳人,平日裡自然多些關注。
丁琳性情溫順,循規蹈矩,有什麼都習慣放在心裡,不給人添麻煩,這是她的優點,也是缺點。
平靜安慰丁琳,“我是疼愛她,但你也是我的徒弟,我也疼你啊。再說掌門之位,那是要按資排輩、講究長幼有序的。你是絕情門的大師姐,你當掌門那是理所當然的。難道你沒有信心,要讓我失望嗎?”
對平靜的看重,丁琳眼中放出光彩:“我一定不會辜負師父的期望!”
平靜贊賞的看向丁琳,“好,這才是我絕情門的弟子。不推诿,不軟弱,不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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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琳被叫走的動作,硯台看在眼裡的,這個節骨眼被叫走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交代,隻是他脫不開身,不然真得去好好聽聽她們講了什麼。
一群人計劃着去救人,卻沒想到撲了個空。
古漢陽看着空蕩蕩的屋子,“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呢?難道他們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計劃?”
陳氏收劍入鞘:“不像,我們是臨時決定來的,不可能洩露消息。”
硯台有點懵,公子,這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
可戲還要接着演下去,他拍着腿嚎啕大哭:“這可怎麼辦呐,啊~公子啊~我的公子啊~嗚嗚嗚~”
唐若萱忙安慰他,他順勢就抱着唐若萱的肩頭哭起來。
這時,絕情門的一個小弟子來報,蕭廷被扔到絕情山莊門口了。
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