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到迷迷瞪瞪的蕭廷,問他:怎麼回來的?
不知道,隻一覺醒來已經回到了絕情山莊。
救的人呢?
看到了,但是阿卑羅王使詐,他沒能把人救出來。
蕭廷捂着胸口,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我真是沒用,我不僅沒能救出妙妙,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完成大師所托,蕭某愧對大家。”
說完還悲憤的捶了一下床闆,又痛得直哼哼。
平靜看他這樣,歎息一句:“蕭大俠不用自責,實在是血月神教太卑鄙了,截殺武林同道還不夠,竟然想出這樣的方法打擊武林大會的威信,阻攔武林同道的參加。”
說完,她恨恨說到:“哼,他越是阻攔,我就越是要舉行,還要熱熱鬧鬧的舉行!”
丁琳罵了一句:“可惡的血月神教,竟然敢戲耍我們!”
唐若萱接着罵一句:“血月神教卑鄙無恥,為達目的殘害無辜,總有一天我一定要為我爹、為那些無辜的人報仇!”
古漢陽聽到這話心裡一苦,若萱妹妹肯定不能原諒自己愛上血月神教的人,同時他又慶幸,幸好當時沒有說出黃湘的名字。
蕭廷聽她們這麼罵着,心裡暗爽。
你們也配跟我玩兒?笑話。
衆人安慰蕭廷幾句後相繼離開,硯台送走他們,這才關上門小聲嘀咕:“公子,我們不是計劃要殺了平靜嗎?怎麼又不殺了?”
蕭廷換了個姿勢靠着床,擡手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神采奕奕的樣子哪裡有半分不适?
本來計劃是要殺了平靜,而後在武林大會上振臂一呼,用平靜的死以及蕭廷“天劍五爵傳人”的身份集合力量,取得這群正派人士的信任後,共同尋找天劍五爵。
可是那個暗中假冒血月神教的組織還沒有找到。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平靜是誘敵的蟬,在那隻不明勢力的“螳螂”沒出現以前,他這隻黃雀不會動。
為免給他人做嫁衣,他更改了這個計劃,不過已經安排好的行動,他也沒有取消,而是另作了他用。
“江湖上有一個不明勢力對天劍五爵虎視眈眈,還是打着血月神教的旗号,不得不防啊。她活着能幫我們分擔壓力,比死了有用。”
蕭廷端起茶杯漱口,幾下将嘴裡的血腥味沖幹淨。
硯台聽懂了,繼續說道:“公子,今天出發前,我看到平靜把丁琳叫開,您說,平靜會不會把天劍五爵交給她偷偷藏了起來?”
蕭廷收緊眉眼,思考着,“丁琳的武功太差了,還比不上唐若萱,給她就等于是送給别人,平靜有這麼傻嗎?”
反正換成蕭廷自己,他是不信的,但他又不能斷定。
在他看來,平靜這群人自以為重情重義,為了和血月神教對抗可以甯死不屈,實在難說。
“你把那個丁琳盯緊一點,看看這個平靜能耍出什麼花樣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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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離開蕭廷的房間,開始苦惱。
“本來這個武林大會就是為了找到天劍五爵而開,我的原意是想讓天劍五爵的傳人來做這個武林盟主,這樣找到天劍後,誰來使用也更名正言順,誰知道現在蕭廷出了這檔子事。”
她提議由古漢陽去,古漢陽想也沒想的拒絕了。
“大師,我不行的。我武功不行,而且我又不是天劍五爵的傳人,我怎麼能去呢?”
陳氏拍着他的肩膀:“你是萱兒的未婚夫,你當然有資格。”
古漢陽噎住了,這婚沒退成,他和若萱妹妹還定着親呢。如果他去參加角逐,那他和唐若萱的關系更說不清,也更不好退親了。
他連忙擺手拒絕:“哎呀,還是不行啊,武林大會來那麼多前輩高人,我怎麼能當這個武林盟主呢?要不還是師太您來吧,我真的不行啊。”
平靜言道:“那是萬不得已的做法,武林現在青黃不接,我還是希望能有新生的力量來帶領大家。”
幾番說辭下來,古漢陽同意了打擂台,但是武林盟主最後要由平靜來當,他隻負責打。
平靜沉着臉同意了,古漢陽志不在此,倒是可惜了蕭廷,太過重情。
隻是換一面想,性情中人總比虛情假意的人好,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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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吟在幹什麼呢?
在“愛情呼叫轉移”。
昨天大半夜她正睡着,外面突然傳來打鬥的騷亂聲,她還沒起身,阿卑羅王從陰影裡走出來。
“蕭廷來救你了,高興嗎?”
妙吟神色一慌,掀開被子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