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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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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顔聽他這般保證,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是江玺膽子本就不大,先前與他提到過的讓他不要喊叫,估計到時候被突然的一吓也不怎麼反應得過來,大嗷一嗓子給那惡鬼鑽了空子;二是兩人修為雖說和如今仙門中的半吊子相比,還有實力一戰,但遇上此等怪力亂神之事,這宅子裡的鬼死的年份說不定比兩人加起來的年齡都大,要是那房間真有大問題,單憑他們兩個,沈書顔也不知自己護不護得住江玺。

而江玺并不指望自己在那兒能幫上什麼忙,但不拖後腿他還是可以做到的,要說怕的話他确實怕,但他不會讓沈書顔一個人去,這鬼要抓人,吓人是一個手段,精神控制又是另一個手段,就像上次自己在夢裡那般,萬一那惡鬼和之前一樣,在夢裡操控沈書顔自己給自己噶了怎麼辦?

“我不管,反正我要和你一起去。”江玺見他不答話,便将兩隻手并在一起往他跟前湊。

沈書顔看着他舉到跟前的手,不明所以:“做什麼?”

江玺沖他眨眨眼,笑得一臉殷切:“師兄要是不放心我,就把我綁上,嘴封上,我保證聽指揮,不亂叫。”

我都這麼退讓了,這人不會還不松口吧?

江玺見沈書顔還愣着,以為他是沒有帶子來綁自己,就把綁着頭發的發帶扯下來叼在嘴裡,手還在他跟前一搖一搖的,把沈書顔逼得連連後退。

“氣死我了,你們倆過來幫着我罵啊……”

江玺轉頭,宴雲看他這樣,眼睛都放大了好幾倍,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不好這口。”

她将江玺口中的發帶扯出來,把人一攬攬到中間來,拍拍他的肩:“問他,他們今天看到的最多了。”

周圍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到江玺身上,雖然裴紀總是垮起個批臉,商時旭總是随時随地狗叫,但誰叫人家隊友經驗豐富呢?江玺隻能不情願地把今日所見簡略地和對方說了一遍。

“你們說的那塊石頭,給我看看。”

沈書顔依言将石頭遞給裴紀。

裴紀端來燭台,将打磨光滑的那一面對準燭光,傾斜着角度讓陣法投影到地闆中央。

“大師兄,你看出來這是什麼東西了嗎?”商時旭小聲問道。

江玺也看向裴紀,好歹裴紀在宗門裡待的時間長,學到的知識也比他們要多,再怎麼說這陣法是個什麼種類的,也能看出來個一星半點。沒想到裴紀看了好久,最後也隻能搖搖頭。

“裴大師兄,這陣法是什麼類型的你應該能看出來吧,這究竟是用來獻祭的,還是用來捉鬼的,你總該能分辨出一點來吧?”

還說是掌門的關門弟子呢,這功夫也沒怎麼學到家嘛。

“所有弟子剛入門時,任何宗派的術法都隻涉獵皮毛,唯有等正式入宗門後才會深入學習,江師弟就算是散修,師父也應該與你們說過,若是連這點都未曾告知,我勸你們還是盡早換個門派。”

這不就是在暗戳戳地說自家師父不懂規矩,嘲笑他們不是正經門派的弟子嗎?陰陽陣誰不會擺,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真是膈應人。

江玺正思忖着怎麼陰陽回去,就見宴雲蹲下來,手指描畫着陣法的邊緣:“你們看這一塊,像不像一個傳送陣?”

對于四大門派的弟子來說,傳送陣和傳送符都是他們要學的基礎術法,傳送陣易于分辨也易于掌握,如果連這個陣法都施展不好,那就說明此人真是沒有一點修行的天賦了。

衆人一聽,便都湊上去看宴雲所畫的地方:“從這裡,到中間,除去别的地方不看,是不是像一個傳送陣?”

江玺和沈書顔主抓的是劍術,其次是符篆,對于陣法的認知,沈若初和他們講的少之又少,現在看宴雲的比劃,也隻能是一頭霧水,但江玺又去看了下别人,都是一片不解之色,好像都沒有理解宴雲畫的那部分。

“哎呀,你現在在那兒瞎比劃什麼”,商時旭将石頭拿下來,地上的陣法便消失了,“我把這個帶回去給我哥看看,我哥是陣修的,他肯定能看得懂。”

江玺見自己的戰利品被旁人收走,當即不滿道:“這明明是我們找到的,憑什麼你說拿就拿?”

“反正你們拿着也不知道怎麼用,與其浪費了不如給我們。”

兩人隐隐又有了爆發的趨勢,沈書顔見勢不對忙拉住他,将他輕輕往自己身側帶了帶,讓他不要徒增事端。

江玺被沈書顔管着,隻能暗自咽下這口氣,重新坐了下來。

“對了,那幅畫着青衣男子的畫,你們是不是看錯了,那畫裡的人,是站着的呀。”

氣氛剛安靜下來,一直沒有開口的阮钰卻發了話。

江玺道:“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坐着的,手上拿了一本書。”

“他手上确實是有一本書,但是是站着的,閉着眼睛,像在遐想一樣。”

周圍一下子又凝滞下來,江玺隻覺得心怦怦直跳,想到白天看着那畫中人的眼神,頓時一股寒意從頭冒到尾。

“你在瞎說什麼,要是被吓傻了就去治治腦子,連人是坐着站着的都不知道了。”商時旭嘴上在說江玺,但實際也是在自我安慰,那畫隻有一副,裡面的人卻不一樣,難道那畫還是活的?

商時旭嘴還支棱着,心裡卻也怕得不行,江玺才不管那畫是不是有鬼呢,反正他跟沈書顔一起,要殺也是那仆從鬼來殺他,還輪不到那畫中鬼。

今日情報交流已經完畢,沈書顔見衆人沒什麼想說的,便拍了拍衣裳出了門,江玺見他走了,也趕忙跟上去,屁颠颠地跟在他後邊。

裴紀在原地沉思了一會兒,也走了出去,阮钰看了看裴紀,又看了看毫無動作的商時旭,一時不知如何抉擇,隻得小心詢問道:“時旭,我們不和大師兄一起嗎?”

商時旭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道:“跟着做什麼?他現在出去,肯定是去看那副畫的,我才不去和他送死,我就待在這兒,哪也不去。”

“可是……”

“啧,你要去就去,我不攔着你,别在這兒煩我!”

商時旭朝阮钰吼了一句,索性不再理他,兀自爬到床上向着牆閉上眼。阮钰被他這麼一吼,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辦了,猶豫了一陣又不敢上床和他一起躺着,隻能坐在椅子上撐着頭小憩一會兒。

“真是貌合神離啊”宴雲小聲吐槽道。

“好了,别管他們了,我們也回去了。”

夜鳴蟬将宴雲拉起來,這才發現江玺兩人不見了:“他們人呢?”

“不知道啊,剛還在這兒呢。”

應該是回去睡了吧。夜鳴蟬想着,拉着宴雲回了昨晚睡的房間。

另一間屋内,沈書顔坐在床上,看着八爪魚似的扒拉着他的江玺:“為什麼抱得這麼緊?”

廢話,不抱緊點到時候你頭又掉了怎麼辦?

“怕你丢下我跑了。”

這話像是觸動了沈書顔一樣,他猛然回身托着江玺的腰将他放在身旁,雙手把着他的肩正視着他,極其認真地道:“我發誓,不論發生什麼,我絕不會抛下你,絕不會丢下你,隻要你喊我,我就一定有所回應。”

他的神色極其真誠,那目光好似要把江玺燙穿,江玺不敢和他對視,不自在地瞥過眼:“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把頭轉過去,别這樣看着我。”

沈書顔這才把手放下來,重新坐正。江玺也趕忙轉身,隻覺臉上一陣陣地發燙,隻得将因為緊張和害怕而冰冷的雙手捂到臉上試圖給滾燙的面頰降降溫。

“江玺。”

“诶,咋了。”江玺往旁邊躲了躲,不想讓沈書顔發覺自己的異常,沈書顔卻在往他那邊靠:“不繼續抱着我了嗎?”

“不抱了不抱了”江玺連聲拒絕道,“你都發過誓了不會丢下我,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沈書顔見他不想,也隻好作罷,原本已經微微張開的雙臂也隻好默默垂了下去。

今晚的情況好像和昨晚不一樣。

前半夜江玺的精神高度緊繃着,清醒得不得了,生怕面前什麼時候又多出一扇窗戶或是多出一雙腿來,但後半夜饒是有些害怕眼皮卻沉重得不行,為了避免發生像上次那樣的自殘行為,江玺又從背後環抱上了沈書顔,将腦袋擱在他頸側:“師兄,我困死了,靠着你睡一會兒。”

不等沈書顔回應,江玺就已靠着他阖上眼。因為有着對未知的恐懼,江玺也不敢睡得太死,總是快睡着的時候又突然清醒一下看看沈書顔是不是還在,就這麼反反複複不安穩地過了許久,在江玺又一次閉眼前,沈書顔還好好地被他抱着,再睜眼時,他就已經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了。

江玺立馬就沒了睡意,“蹭”地一下坐起身來。沈書顔并沒有出門,而是就在他身前,面對着牆站着。

“師兄……”江玺小聲地喚他,見他沒反應,剛想再叫一聲,視線卻落到了映在牆壁的影子上,僅這一眼,江玺就覺得心都涼了半截。

沈書顔的影子,腦袋旁邊多了兩根懸挂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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