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蓄力,準備給小騙子一個難忘的教訓。
柳文清接到聖旨的同時,還接到一封家書,柳大人要回來,親自送他出嫁。
婚嫁的事情都是大人在忙,他完全不用操心,唯一煩心的是曲銘。
自那日柳府見一面後,就再也沒了消息,他讓董雲探明了她是被禁足在将軍府,但也不能一封書信,一句話也不給他帶啊。
除了煩惱這件事,他也不是什麼事都沒做,他忙着找太女的消息,忙着和她聯系。
因為柳大人要回來了,他又馬上要出嫁了,日後進了将軍府,成了人夫,可就不能用現在這個名聲了。
所以他要抓緊時間,在柳大人回來之前,和太女見一面,問問她知不知道他娘的死,知不知道兇手是誰。
但他忙了那麼久,一無所獲,正煩着呢,董雲高興的跑了進來。
“少爺,太女那邊有消息了。”
“真的?”
柳文清激動的從躺椅上起來,接過董雲手裡的紙條,上面寫着五月十八,空虛寺後廂房見。
“當然是真的,這是我今日經過太女府後街時,一個蒙面的黑衣人給我的,她說她是太女暗衛,太女不方便和少爺在京城裡見面,所以要您去空虛寺。”
柳文清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人可能是太女,也可能不是太女。
但他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娘的仇拖的太久了,他現在急着和太女見面,搞清楚她到底知道多少。
五月十八,柳文清如約來到空虛寺。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特意坐着自家的馬車在京城裡饒了幾圈後,和董雲步行出了京城,坐上了一早備好的,另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
到了寺廟門口,馬夫停好車後,在門口等他們。而他們則要爬一段石階,才能進到寺裡。
剛穿過寺門,董雲急忙拉着自家少爺轉過身去。
柳文清不解,無聲的問他遇到了誰,他沒有回答,而是等到後面的人走了,拉着自家少爺到了一旁僻靜的角落,才對他說:“少爺,将軍府的人也來了,我剛剛看到了她們家大小姐身邊的侍女。”
“你确定沒看錯?”
“不會錯的,那人叫鄒迎,在問柳園那日她還幫了我,我不會看錯的。”
見董雲這麼肯定,兩人心裡都在說不好。
董雲想的是,要是被少爺的準妻主發現他和太女私會,他們主仆倆今天弄不好要把命交代在這。
而柳文清在想,他是先見完太女,問清他娘的事,再去找妻主私會,還是不要讓曲銘知道他今天來過,而且是和太女見面呢?
不行,來都來了,他今天一定要見到太女,要是邀請他的不是太女,曲銘在寺裡,他還有個依靠。
要是請他的是太女,真被發現了,那就把妻主一起請進來呗,反正又不是外人。
打定了主意,他拉着害怕的董雲來到了約定的地方。
囑咐了董雲幾句,讓他躲在暗處,見機行事。
若是門窗有任何開動,就是他遇到危險了,董雲要馬上找他的準妻主來救他。
董雲聽了後,拉着他說了好幾句話,還把自己和鄒迎底給說了出去。
柳文清聽他和曲銘身邊的人,交情那麼好,更放心了,安撫性的拍了他兩下後,走到了門前。
在門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推開門,進去後關上門,但身體緊緊的貼着門。
他看着背對着他的人,小心的問道:“太女殿下,是您嗎?”
在那人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緊緊貼在門上,随時準備逃跑。
那人轉到一半,柳文清驚訝的說道:“妻主,怎麼是你啊。”
說話的同時,手離開了門,快速的跑向曲銘,摟住她,在她懷了說:“妻主,你吓死我了,幹嘛要冒充太女啊,這個事情一點都不好玩。”
“不過能見到妻主,我好開心啊,妻主,你想不想我?”
曲銘本來是要很嚴肅的和他見面,她在心裡一直默念冷酷無情,結果真見了面,被他兩句話,一口一個妻主哄得心花怒放。
摟住懷裡人纖細的腰肢,她決定先賞後罰,讓這小子先甜後苦。
要說被吓着,屋裡親的正起勁的兩人,絕對沒有屋頂的兩人吓的狠。
老太君把瓦片輕輕蓋上,揪着還想看的龍白秋離開了屋頂。
那白皙的手腕上套着的镯子,見到自家孫女脫口而出的妻主,還有那歡喜跑過去抱在一起的身影。
讓老太君徹底相信了龍白秋的話,她們倆把所有人騙的團團轉,多少人都在猜測二人成親後,什麼時候分開。
現在看來龍白秋說的對,她這個孫女是個迷,那個孫女婿也是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