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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三國英才:趙司馬者,河北常山郡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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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呂小布的目光緩緩投來,張邈連忙拱手起身,語氣略顯鄭重地說道:“溫侯既然問及此事,邈便直言相告。起初,我與公台兄迎溫侯入兖州,的确是形勢所迫。曹操此人,少年時便機敏多謀,權數極高,卻任俠放蕩,不拘禮法。老實說,我自幼與曹操、袁紹一同長大,對二人性情可謂了如指掌。袁本初雖貌似光明磊落,但行事優柔寡斷;而曹孟德,雖有雄才大略,卻狠戾果決,行事全無顧忌。若局勢有利于他,他絕不會對我們這些兖州士族手下留情,甚至很可能翻手便将我們盡數鏟除。”

呂小布眼神微微一凝,眉頭輕皺,沉聲問道:“哦?曹操與兖州士族既有如此深的交情,按理應當同氣連枝,為何孟卓卻如此斷言?”

張邈苦笑一聲,搖頭歎道:“溫侯有所不知,正是因為曹操根基深厚,才令人愈發忌憚。兖州這片土地,陳留是曹操的老家,他的嫡系将領如典韋、夏侯兄弟、曹仁、曹洪,無不是出身沛國或陳留一帶。還有于禁,乃泰山郡人,兖州已然被他的人脈牢牢掌控。此外,他還依靠程昱為代表的兖州小家族,借力籠絡地方勢力。而更為關鍵的是,他得到了荀彧與戲志才為代表的荀氏家族的全力輔佐。溫侯應該聽聞過颍川世家的威名吧?在中原豪族中,颍川一脈地位尊崇,曹操有此等人才為其謀劃,豈能不讓人忌憚?”

呂小布微微颔首,示意張邈繼續說下去。

張邈長歎一聲,臉上隐隐透出幾分憤懑與忌憚,語氣中帶着壓抑的憤慨:“曹操此人,不僅以戰功建立威望,更以暴虐震懾人心。他數次伐徐州時,陶謙軍無力抵擋,他卻不滿足于攻城略地,而是動辄屠城,手段狠辣至極。初平四年,他接連拔取慮、雎陵、夏丘、彭城、博陽五城,男女數十萬人盡皆屠戮,雞犬無餘,泗水因此斷流。聽聞泗水因屍骸堆積而斷流,河水盡染赤色。這等慘狀,早已令兖州士人聞之色變,連百姓也膽戰心驚。”

張邈頓了頓,眼中透出幾分難以掩飾的厭惡,又接着說道:“興平元年,曹操再征徐州陶謙,沿途攻占泰山郡,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他更是以毒計誘殺王匡,又遙控刺殺邊讓,這些手段已不再是單純的軍事行動,而是以屠戮和恐懼迫使各地士族和百姓俯首稱臣。試問如此手段,誰敢不懼,誰敢不從?”

呂小布眉頭微微皺起,冷冷說道:“聽張孟卓之言,曹操不僅是枭雄,更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屠夫。這樣的行為,莫說百姓畏之,士族恐怕也會避之唯恐不及。”

張邈點了點頭,語氣愈發沉重:“溫侯所言極是。當時曹操屠城之舉傳至兖州,百姓流離失所,人心惶惶,士族更是人人自危。我們這些兖州的土著士人,早已看清了他的本性——一旦他結束徐州之戰凱旋兖州,必會以雷霆手段清除異己,所有稍有異心之人都會被他屠戮殆盡。而我與公台兄,則首當其沖,必然難逃一死。正因如此,我們才不得不另尋出路,另謀生計。”

張邈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轉頭看向陳宮。陳宮雖未發一言,但眉頭緊鎖,顯然對此也是心有戚戚焉。張邈見狀,心中似乎也得到一絲安慰,深吸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語氣愈發坦然:“溫侯,我不得不承認,起初迎您入兖州時,我與公台兄的确存了幾分利用之心。我們皆以為您呂奉先雖骁勇,卻難有深遠之謀。可這幾日相處下來,我卻看清了一點:溫侯不僅武力無雙,謀略與遠見更令人歎服。”

呂小布聞言,微微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放下手中的茶盞,語氣淡然卻帶着幾分試探:“哦?既然孟卓兄直言不諱,那我倒要問一句。若你們最初以為我是可控的利刃,那麼如今又為何改觀?難道不擔心,這把利刃最終會反過來指向你們?”

張邈心頭一凜,立刻起身作揖,語氣鄭重而真切:“溫侯明鑒!曹操之所以讓兖州士族人人自危,不是因為他的強大,而是因為他的冷酷無情。無論士人還是百姓,于他眼中不過是逐利之具,稍有異心,便是刀下亡魂。但溫侯不同,自您入濮陽以來,我雖與您相交時日尚短,卻未見您濫殺一人,未聞您對百姓施以暴虐。更何況,溫侯昨日曆天雷而毫發無損,親承九天玄女授以天書,這豈非天命昭昭?我等追随于您,非但不懼,反而深感安心。”

聽到“天雷”與“天書”之說,呂小布心中暗笑,卻并未出言否認。他早知這場“天命”的戲碼,會成為他在亂世中的一柄利器。果然,這些自诩聰明的士族,如今也願意用“天命”來印證自己的選擇。他眉頭微挑,淡淡說道:“天命不過虛幻之說,若天命能定天下,今日何以天下諸侯亂戰,各不相讓?孟卓兄既信天命,那又如何看待我呂布的未來?”

張邈臉色一肅,神情愈發笃定,聲音也多了幾分激昂:“溫侯,天下大亂,正是英雄豪傑奮起之時。您濮陽一戰大敗曹操,聲名已震兖州四方。如今兖州士族多已歸附,百姓也因溫侯仁政而逐漸安定。若以兖州為根基,進可圖冀州、幽州,退可固守中原,這正是溫侯立足亂世的最佳時機!更何況,天命已然歸于溫侯,若您能真正以仁義治世,士族、百姓皆願追随,待四方歸心,終有一日,天下必定歸于溫侯!”

呂小布聽罷,點頭不語,目光深沉。他沒有立刻回應張邈,而是将視線移向陳宮,問道:“公台,孟卓兄的意見,你可認同?”

陳宮微微颔首,沉聲道:“孟卓兄所言,正合當前之勢。溫侯雖以勇武聞名,但我觀溫侯心中并非全然冷酷,反而常有仁義之舉。若溫侯能将目光放長遠,兼收并蓄,安撫民心,廣納賢才,則未來之大勢,确實未可限量。”

呂小布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看了看堂下衆人,語氣平靜卻透着鋒芒:“既然諸位皆有如此信心,那我倒要問一句——你們認為,我們是否真的能夠徹底重創曹操,甚至擊敗他,并以兖州為根基,再圖大業?”

張遼聞言,立刻上前一步,躬身答道:“溫侯,濮陽之戰已初顯勝勢,正是溫侯運籌帷幄,用反間計引曹操自陷困境。那日溫侯親自披挂上陣,自晨至暮鏖戰數十合,雙方互有攻守,我軍雖未盡殲曹軍,但已占據壓倒之勢。”

張遼頓了頓,語氣略帶幾分不甘:“本欲将曹軍困死于濮陽城内,不料敵營之中有一員猛将,形貌魁梧,膂力過人,一雙戟重達八十斤,武藝極高。我軍将士鮮有能敵者。更可恨的是,此人似熟悉我軍騎兵戰術,率領數十重裝兵,盡皆披兩層盔甲,不執盾牌,僅持長矛和撩戟。這一隊人馬竟能在亂軍中進退如常,硬生生擋住了我并州狼騎的突襲。”

他說到這裡,面色更加凝重:“那壯漢手執十餘小戟,聲若雷霆,每擲一戟,皆應手而中。我軍弓弩亂發,矢雨如注,卻難破其重甲防護。直到他們沖到我軍五步之内,才開始反擊。此人帶領的數十人,不僅擋住了我軍騎兵,甚至攪亂了我們的進攻節奏,最終讓曹操趁亂率殘兵撤離。”

呂小布聞言,眉頭微皺,心中暗自琢磨。這敵将不僅武藝高強,更具極強的戰術素養,曹操顯然已經開始培養破陣之才,這無疑是一大隐患。他稍作思考,緩緩說道:“曹操麾下已有此等猛将,且善于破陣,看來我們确實不能低估他的選人用人之能。”

呂小布語氣一轉,略帶感慨地說道:“文遠所言極是。我軍雖然擁有并州狼騎與陷陣營,但後續的兵将儲備仍顯不足。猛将難得,但普通士卒中,若能發掘出更多才俊,也未嘗不能成為未來的戰場利器。”

張遼微微颔首,低聲說道:“将軍所言極是。此人絕非等閑之輩,若有機會再戰,必然是我軍的心腹大患。若能早知此人來曆,或許還能找到應對之策。不知此壯漢姓誰名誰,是否已有确切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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