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觀察了一下,降谷零剪斷了其中的一根線,炸彈的計時器“滴”了一聲後暗了下來。
一旁原本微微皺着眉有些緊張的看着他拆彈的風間羽栖松了口氣。
降谷零放下了剪刀站了起來:“炸彈就放在這嗎?”
風間羽栖點了點頭:“炸藥不會爆炸了,這裡有警察,留給警察處理好了。”
降谷零想起了自己剛剛見到的,正在演講的同期——沒記錯的話,他這個同期是爆破組的警察吧?
“既然最後都是交給條子處理,為什麼不直接叫外面那個條子拆彈?”反正炸彈都已經拆完了,降谷零并不擔心自己說出這句話後柏圖斯會去找自己的同期。
“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而且,你怎麼知道那個警官會拆彈?”風間羽栖眯了眯眼,注意到一個問題:“沒記錯的話,這是交通安全宣傳吧?來的最有可能的是交通部的警察。”雖然之前和萩原警官他們交談過,知道他們的确是爆破組的警官。
降谷零動作一頓,他沒有順着風間羽栖的話走,而是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啊,是怎麼樣嗎?怪不得你要來麻煩我。”自然的揭過了這個話題。
[印象值+25。]
[關鍵人物安室透對您的印象為:敏銳且多疑。]
沒有試探成功啊……系統提示也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原本還想試探一下波本是不是認識萩原警官,不過獲取了一點印象值也算是意外之喜,風間羽栖沒有接着剛剛那個話題。
他剛準備讓安室透離開,突然聽到了門口有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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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内的活動舉行的很順利。
萩原研二把作為獎品的玩偶發給學生,看着小兔玩偶,他想起了拿着其中一隻玩偶的青年。
應該坐在台下吧?他剛剛注意到過,是坐在左側最外面那排——萩原研二的目光看向左側。
一隻孤零零的玩偶躺在椅子上,因為被前面的人擋住,隻能看見一點兔子的耳朵尖。
很明顯,椅子上沒有人。萩原研二的皺了皺眉,小羽栖不見了?
正好發完了玩偶後的活動沒有他的事了,于是在下台後,萩原研二走向了那個位置。
萩原研二拿起了座位上的玩偶,帶着友善的笑容詢問座位旁邊的人:“你好,請問一下,你知道這個位置上的人去哪了嗎?”
旁邊的人茫然的搖了搖頭。
萩原研二拿着小兔玩偶眉頭皺的更緊了,發現他在台下呆了很久沒回後台的松田陣平也走了過來。
“怎麼了?”松田陣平問道。
“啊,小羽栖不見了。”萩原研二指了指座位:“不知道去哪了。”
“可能一會就回來了。”松田陣平不太在意的說,他此時站在萩原研二下面一點的位置,餘光可以看見這一排學生,突然他注意到了這一排從左往右的第二個也有個空位。
他忽然嚴肅了神情:“同學,可以讓一下嗎?”
這一排左邊的第一個學生不明所以的站了起來,給他讓了個路。
松田陣平用手指在座位邊緣摸了一下,粘上了些許粉末,他湊近聞了聞,變了神色。
“怎麼了?”注意到他神色不對的萩原研二有些緊張的問道。
松田陣平沒有回答,他看向這排左邊第一個的學生,詢問:“你知道這個人往哪走了嗎?”
那個學生想了想,指了個方向。
松田陣平拽着萩原研二就往那個方向走。
“哎哎哎?小陣平——”萩原研二有些意外的喊着:“發生什麼事了?”
把他拽進走廊關上門後,松田陣平給他看了眼他手上沾着的粉末,為了避免被學生聽到引起恐慌,他壓低了聲音:“有炸彈。”
萩原研二瞳孔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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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很匆忙,期間伴着一點奇怪的聲音——像是什麼玻璃珠子敲在紐扣上的聲音。
風間羽栖想起了玩偶的眼睛,松田陣平給他的玩偶的眼睛就是玻璃珠子做的。
他暗道不好,不會是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發現他不在座位找過來了吧?
無論是誰,看到現在這個情景,他和安室透都會被懷疑是炸彈犯的吧?
降谷零首先反應了過來,他從房間的窗戶翻了出去。
風間羽栖也踏上窗台,不過他的動作沒有安室透利落,眼看着門要被打開,降谷零試圖去拽他的手把他快點扯出來。
會被發現的,不能讓波本碰到他的皮膚,慌亂中,風間羽栖縮了手,随後失去了平衡,縮着腦袋擱着一層衣物砸在降谷零的胸口,連帶着降谷零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好痛。風間羽栖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