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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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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霎時,像是甚麼雜亂線團終于露出了線頭,我趕忙去拽,那線頭又忽然縮回去了,快得抓不住。

一切都是巧合麼?青丹城先是遇着扈萍,又遇見扈绛平的老部下燕峻,被卷入官司之中,見到了韓貓兒。

我一時想不明白,還是問了一句:“韓貓兒原先住在哪裡?”

莫非,扈萍不是要我找人,而是要我找房子?屋裡會有甚麼東西麼?

“喏,”有人伸手一指,“瞧見東頭最裡面那家了麼?她走後一直空着,還沒租出去哩。”

“去看看。”我說。

大門上落了把鎖,我示意梁甘撬了。梁甘晃了晃,從門縫中看了一眼,小聲道:“殿下,裡面闩住了。”

也就是說,就算撬開了鎖,也得把門闩撞破才進得去。這其實奇怪得很,鎖門的人為何要這麼做?于她自己也不方便出來。

我不想打草驚蛇,故而沒有叫人撞門,打了個手勢,羅堰會意地将我托在左臂上,右臂攀牆一翻,落入院中。

澹台玉成和抱着虞元亭的姜進也翻了進來,留梁甘在外望風。

澹台玉成道:“巷口那些人向我們指指點點,不知會不會報官,還需快些探查。”

我掃視一周,這戶院落十分細窄,又不怎見陽光,顯得陰森森的。隻有一間房,門窗上糊着紅黑色的窗紙,看不見内裡有甚麼。

我疑心這是扈萍的“請君入甕”,但事到臨頭,不得不為。

虞元亭打了個冷顫,道:“不會開門突臉吧……”

澹台玉成伸手要推門,姜進把虞元亭放下,上前一步:“澹台大人不會武功,還是屬下來罷。”

澹台玉成笑道:“也好,我剛才一試,這門也是鎖上的,就要靠你們了。”

姜進去撬鎖,虞元亭忽然道:“你們快來瞧瞧,這是什麼?”

她站在一個花盆旁邊,那花盆土中露出一點點銅色來。姜進把它從土裡拔出,果然是一把鑰匙。

鑰匙是屋門的鑰匙,姜進側身推開了門,虞元亭驚呼一聲:“什麼鬼東西!”

一個人一動不動地站在漆黑的屋中!

我也是一驚,姜進離得近,鎮定地道:“是針灸銅人。”

她打了火折子,往屋裡照了照,那果然是一個全身上下标滿穴位的銅人。屋裡不大,放了一張小床、兩個箱子、一張桌子,貼牆有一個高櫃,便将屋内占滿了。

姜進打頭陣,進去搜了一圈,确認沒有危險,羅堰才托着我進去。

箱子已經被羅堰打開,裡面是一些行醫用具,不曉得為何沒被帶走。櫃子裡也是些醫書草藥,沒甚麼稀奇。

“殿下,這是……一封書信。”澹台玉成站在桌前道。

我聽着她語氣不對,便往桌上看去,隻見那封書信信封上赫然寫着:六小姐親啟。

我頓覺毛骨悚然,難不成韓貓兒半年前就知道我會來到此地?

不,也或許這封信是甚麼人後來放置。

“打開看看。”我說。

澹台玉成拆了信,一字一句念道:“六小姐足下:暌違不久,拳念殊殷。撬鎖盜門,非君子所為。然我引賊入室,更當自作自受。屋中一幹物什都是送與足下的,若是入眼,還請自取便是。好罷,我還是不習慣這般文绉绉的,下面就寫白話啦。你見過她了罷,是不是又高又壯又耐打?嘻嘻,一百四十笞杖都能活下來,她還能被甚麼殺死?此人得用,小姐若是中意,也不枉扈老大大費周章給你弄來。噓,切莫要叫她知曉這是扈老大的主意,扈老大現在誰都不想見。小姐這般聰慧,想必也知怎生雪中送炭,對罷?至于你要找的人嘛,是站在皿上的小兒,原因的話,不妨在這間屋裡找找?其實,我不叫貓兒,也不姓烏,下次再當面告訴你我的真名罷!已經寫了三頁紙,小信封要裝不下了,我也要溜之大吉啦。落款:韓。”

誰家好人寫信還把語氣詞寫進去啊!尤其是澹台玉成慢悠悠地一讀,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我暗暗咬牙:好哇,燕峻竟然是她們設的套,不知是不是摸透了我的心思,無論如何,她這麼一說,我對燕峻就不會全然信任了。畢竟,别人給的東西我不稀罕,自己搶的才放心。不過她說得對,燕峻确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身旁已然有這麼幾個,多防一個也不打緊,說不準還能叫她們彼此牽制……

至于信中其她信息,倒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韓貓兒說自己就是子虛醫館的烏有,那麼她引燕峻的六位妹妹上金陽山,就是要把她們逼上我這個梁山。

那麼當街要債一事……不知有否扈萍的手筆。瞧着燕峻還另有謀劃不明,此事不能定論。

信中還寫到“要找的人”,莫不是滅門案的真兇?“站在皿上的小兒”暗示一個“孟”字,真兇當真便是孟行麼?先前也說了,她要報殺母之仇,殺了燕歡和仲宜春二人便是,何必滅門?見金陽門的師妹們對她敬愛有加,也不像是受了虧待的。

此話不知虛實,證據在房中,少不得要翻找一番。所幸人多地小,不多時,虞元亭就抓着一個東西給我看:“快來快來,是不是這個?”

那是一張藥方,用朱紅色圈出了幾味藥材來。

我不懂藥理,隻得猜測:“難不成,這就是配迷藥的藥材?”

“大概是了,”虞元亭脆生生地說道,“其她藥方都不曾用紅筆圈出,想來這就是那隻貓兒給的提示。”

我笑道:“你怎生這般伶俐了?”

虞元亭面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小聲道:“那是!我這麼多集柯南可不是白看的……”

那邊,澹台玉成也有了:“這本醫書折了角,這一頁寫的是迷藥方。”

醫書和藥方一對,嚴絲合縫。那藥方上清清楚楚寫着日期。

“殿下,這裡有本記錄。”姜進也把記錄翻到折角那頁,上寫着抓藥幾味、各抓多少、抓藥人面征。看樣貌描述,确實同孟行對得上。

但這個面征有些籠統,除了孟行,必定有旁人也對得起來,算不得鐵證。

羅堰蹲在那兩個大箱子前,一直在翻找,此時方道:“殿下,有些古怪。”

她從兩個箱子裡各取出一把小刀:“殿下,這兩個箱子裡的東西基本相同,隻是一個箱子中全是新的,一個箱子中全是舊的。舊的那一箱比新的那一箱少了些許東西。”

羅堰将新箱子中有的、而舊箱子裡沒有的東西挑出來:幾隻蠶絲手套、一捆棉線。

我猜測道:“難不成,韓貓兒的意思是,她這兩樣東西失竊了?或者是賣了?”

“恐怕真是此意,”澹台玉成道,“棉線用作火藥引線,蠶絲手套隔絕粉末沾到手上。”

她說的粉末是煙花粉。恰逢吉慶日放煙花,孟行作為金陽門大師姐,大量買這種東西并不會令人生疑。

我忽然覺察出一些不對勁來:“若是孟行當真倒出大量煙花粉,再分成多份做成火藥,那她手上雖然不會沾染粉末,卻會沾上氣味!但我們這幾天都沒有在孟行身上聞到過火藥味兒,這氣味很容易洗淨嗎?”

姜進在軍營待過一段時間,聞言道:“白醋可祛。”

“需要多少白醋?”我問。

姜進道:“不知她做了多少火藥,或許也聞不出來醋味兒。”

虞元亭卻說:“為什麼這麼笃定就是孟行幹的呢?或許韓貓兒也是騙我們。你們想想,這多蹊跷啊,城中這麼多醫館藥店,為什麼孟行偏偏逮着韓貓兒一隻羊薅?又是在這兒抓藥,又是有可能偷她東西的。”

澹台玉成道:“或許是因為,這城中幾乎都認得金陽門的大師姐,她買這些東西容易惹人懷疑,傳來傳去就更不好了。而子虛醫館是韓貓兒為了設局而新開的,故而孟行覺得這裡的人不會認得她。”

這個猜測是說得通的,但我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我忽略了——

等等,子虛醫館是在青丹城,而這處住宅是在上柯城!

若是要給我看子虛醫館中孟行的罪證,何必叫我來上柯城?

除了調虎離山,我想不出别的緣由。

可是,“山”裡有甚麼呢?值得調走我這隻“虎”?

我腦袋中亂麻一團,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比我在宮中遇到的要複雜得多,我看誰都像是謊話連篇,在這重重謊言之間,要分辯出真話,着實太難了。

或許,我就該依着直覺,回青丹城看看。若是調虎離山,虎歸了山便可,若不是,似乎也并無損失。

臨走之前,我從那箱嶄新的行醫工具中帶了把小刀走,那小刀做得精緻,刀套也輕薄,用來防身正好。

羅堰托着我翻牆到了院外,門口守着的梁甘無奈地道:“小姐,巷口那幾位好像在說我等私闖民宅,已經去報官了。”

這下不想走也得走了,真扯起皮來又要耽擱許久,我當機立斷:“跟孟行說一聲,我們回青丹城,和她後會有期!”

“不帶她一起?”梁甘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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