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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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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似乎明白了扈萍和韓貓兒大費周章把我弄來上柯城是甚麼意思了,她們調的虎不是我,而是孟行!我隻不過是釣虎的餌罷了。

想通這一關節,我心中惡心得要命,也不爽極了。

馬車剛出了巷口那道街,就聽見身後衙役追到,大聲喊着“站住!”。

“快些!”梁甘不用我囑咐,就又大力抽了馬兩鞭子。

馬車笨重,肯定跑不過衙役們的馬,我心焦得很,吩咐羅堰:“拿筆墨來!”

“别跑!你們逃不出城的!”身後的衙役還在高喊。

羅堰攤開紙,我快筆疾書。

“再跑就放箭了!”

十息過後,“放箭!”

羅堰帶上護臂,在車窗處一撐,翻到車頂上,聽着聲音叮叮咣咣,應當是她用護臂将飛矢一一格開。

“殿下,射人射馬?”姜進袖箭拉緊,問道。

“都不射,”我恰好寫完,吹了吹墨,“把這封書給她們射過去。”

姜進道“是”,書信往箭上一綁,“嗖”得就從窗戶飛了出去。

車後一陣騷亂:“甚麼東西?!”“是信!”“大人,這……”“勒馬!叫城門的姊妹放人!”“大人,這……”“你就會說這一句嗎?!”

見事已成,我悄悄松了口氣。

虞元亭好奇地問:“你寫了甚麼東西?”

我晃了晃手中的皇子印信:“寫了甚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東西。”

“萬惡的特權階級。”虞元亭嘟囔了一句,我就當沒聽見。

順利出了城,我吩咐梁甘緩行。果然,不出多久,就聽車後一匹馬蹄聲響。

馬蹄聲在我的車窗外慢了下來,車外的人說道:“湯小姐,我忽然想起門中還有一件要事要處理,我們正好結伴同行。”

我不撩車窗簾,淡淡道:“哦?不知是甚麼要事?要我幫忙麼?”

“于我是要事,”外面的人正是孟行,“于小姐卻不足挂齒,就不勞動小姐了。”

我也不揭穿她,道:“也好,不過我們趕得急,路上少休息,孟少俠得忍受一下了。”

孟行道:“我們江湖人風餐露宿晝夜奔馳都是常事,不打緊的。不知小姐是因為何事回去?用得到孟某之處,還望不要客氣。”

“于我是要事,于孟少俠卻不足挂齒,”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不勞動孟少俠了。”

我這般不陰不陽地一噎,孟行也覺察出了,便笑道:“實在不是在下要隐瞞小姐,實則是我門内之事,小姐幫不上忙。小姐若是想聽,我直說了便是。金陽門的收入在田地和軍饷供給兩項,金陽山都是金陽門的田産,但因着金陽山又是一處軍事要地,故而山北修築了防禦工事,種不了地,隻有山南這一片田地。但今年收成不好,門内這許多嘴都不夠吃,哪裡有閑錢去賣?”

她頓了頓,道:“軍饷供給這筆收入更是一年不如一年,原先我們收糧賣給軍中,算是十進十二出,那邊壓價越來越狠,收成不好糧價又越來越高,今年是賠錢供的軍饷,隻因師娘不想斷了這條路,尋思着或許明年收成好了,就又能掙回來。唉,門中花費又多,一年年的幾乎攢不下錢,所以今年就向萬富櫃坊借了貸。我也是剛想起來,借貸時押的是田契。金陽門雖然人不在了,但這山頭畢竟是祖師之功,我總不能讓它失在我的手中。因此打算去别的櫃坊押點别的東西,拆東牆補西牆,把萬富櫃坊的田契贖回來再說。”

“你有甚麼東西可押?”我道。

孟行沉默一陣,道:“實不相瞞,在下确實身無長物,故而想去署衙問問高大人,能不能将燕峻那幾人抄沒家資,抵押的抵押,變賣的變賣,來填上這個窟窿。畢竟她也是罪魁,隻殺了她也忒便宜了。”

我道:“你就沒想過問我借錢?我看起來很窮麼?”

“不敢瞧不起小姐,”孟行有些赧然,“隻是我自以為同小姐算是朋友,若是朋友變作債主,恐怕就再難成為朋友了。”

倒是個伶牙俐齒的。但她的破綻不在言語上,在行動上。

一聽我趕回青丹城,就急急忙忙追來,怕不是心裡有鬼,怕我查出了甚麼才要趕回去。

果不其然,孟行還是耐不住問道:“小姐若是也拿在下當朋友,有甚麼困難還請告知在下,說不準在下能幫得上忙呢。”

我故意道:“嗯,也不是甚麼難事,隻是有些頭疼。我适才收到高城監的傳書,說燕峻要見我。”

“燕峻要見你?”孟行的聲音有細微的顫抖,“她為何要見你?你們從前不認識罷?”

我讓她提心吊膽去:“不認得,我也納悶呢。”

這一路上,孟行沒少旁敲側擊,但我都以一句“我也不知”打發了。我瞧着她愈發焦慮,雖然面上有說有笑,但據姜進所說,她半夜偷偷起來,走到遠處踱步至天亮。

這一天半的路程,叫孟行整個人都憔悴不少。

進了青丹城門,她更是不住東張西望,也不曉得是真找些甚麼,還是為了驅散内心的不安。

進了青丹城署衙大堂,孟行牙關緊咬,看得我直想發笑。

“高城監,你說燕峻要見我?”我先開口道。

高半明雖然不明所以,卻仍舊滴水不漏地配合道:“是,我這就帶小姐去。隻不過監牢腌臜,小姐仔細蹭髒了。”

孟行也要跟來,高半明闆起臉道:“監牢重地,閑人免進。”

孟行道:“我是苦主,也聽不得麼?”

高半明道:“燕峻隻要見小姐一人,人多了恐怕她不肯吐實言。”

這也正合我意,我對澹台玉成等人道:“老師你們也在此等着我罷,高城監送我下去,不會有事。”

我在牢中待了半晌,見時間差不多了,便不緊不慢地和高半明回到正堂。

孟行果然率先開口:“她難道要翻供麼?”

我老神在在:“說不準還真翻得了供。”

“甚麼?”孟行緊張道,“你們要放跑兇手?”

“甚麼叫放跑兇手?注意你的言辭!”高半明不悅地道,“真兇另有其人!若是殺錯了人,你師門的仇不還是未報麼!”

孟行喉頭滾動:“真兇是誰?”

我不答反問:“孟少俠說,那場大火,能有多大?”

孟行道:“當時師娘忽然發現少了幾壇她最愛的青丹酒,便叫我去城中買,我離得太遠,根本不知道。”

“那仲宜春和黎廬,當時和你在一處麼?”高半明問。

孟行知道這是懷疑到她們頭上來了,便道:“花生和瓜子吃完了,她們去炒貨店買了。我們在路口分别,又在路口相見,買個東西根本用不了多久。”

高半明道:“仲宜春和黎廬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孟行道:“她們說了甚麼?!”

她忽然又反應過來:“你們去了監牢見燕峻,回來卻問我這些,難不成仲宜春和黎廬也被你們抓起來了?”

“别着急,”我道,“我們就随便問問,畢竟高大人前幾天忙昏了頭,現在才想起來你的供狀還沒寫呢,這也是公事公辦,不是麼?”

孟行神色驚疑不定,勉強“嗯”了一聲。

見她幾乎一擊即潰,我這才問出最關鍵的那個問題:“剛才孟少俠說不知道火有多大,我可是聽說,那火連人都燒得隻剩渣,恐怕銀子掉進去,也是頃刻即化。可是,怎麼有人在廢墟上,撿到一隻完好無損的銀手镯呢?”

其實那火沒有這麼誇張,但孟行糾正不了我。她此時臉色蒼白,她确實有一隻銀手镯不知何時遺失了。

“湯小姐,借一步說話。”孟行抖着唇道。

羅堰要攔,我道:“放心,我們就在廊下說。”

我和孟行走到廊下轉角處,孟行忽然變了臉色,目光陰沉:“你都知道了罷?保下我,金陽門日後的盈利分你二成,如若不然——”

“你也不想讓别人知道你是穿越者吧?”她威脅道,“湯、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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