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銀城的大腦袋們不好好待在實驗室,怎麼還要來這裡摻和一腳!”白衣祭司跺腳。
它先是對喬慕道:“大人,為了保證您的安全,我先讓其他怪物帶您回大祭司的宮殿。”
喬慕捏緊鍊子:“我記着路,你們忙你們的,我和花怪現在就回去。”
銀城的怪物還隻是在外圍徘徊,白衣祭司倒是不擔心喬慕中途被劫走,在喬慕一再堅持後,便同意不讓其他怪物跟着喬慕。
喬慕順利走出,在身後,白衣祭司對前來報信的祭司預備者道:“不要慌,你先等我聯絡其他祭司。”
“我們有神的庇護,就算是銀城和獸城勾結,也不會成功……”
喬慕漸漸聽不到其他的話,他帶着花怪,往神殿中心走。
在即将跨越門檻,走到神殿中心前,喬慕停了下來。
花怪問:“主人,怎麼不走了哇?”
膽小的小怪物這次沒有多少害怕。
花怪對自己的主人有絕對的自信,相信隻要跟着喬慕,它就會隻吃花不吃苦。
因此在聽到神殿被入侵,花怪也沒覺得有什麼,參考銀城博士對自家主人的照顧,情況再壞,也隻是回到博士的莊園,依靠主人的大腿繼續當花園一霸。
喬慕先是将手心裡那截似乎還有生命的觸手放到牆根下,觸手扭動,似乎在尋找熟悉的味道。
他松了口氣,這截從阿茲加爾分身上揪下來的觸手尖并沒有移動的能力。
喬慕這才認真對着花怪道:“我準備離開這裡,你要跟着我嗎?”
花怪想都不想,直接堅定地回答:“主人去哪我去哪!”
作為主人的寵物,花怪不會詢問喬慕的打算,這是僭越。
喬慕打開一瓶藥罐,裡面是數十顆小藥丸,交給花怪一顆,自己一顆。
【主人,您真的要如此做嗎?】文字在視角展現。
喬慕:“這不是我們一起想出來的方法嗎?”
無論是洛厄爾還是阿茲加爾,好感度都快滿了,但要想達到絕對滿值的好感,很難很難。
至少以文字這個技能所能得知的,它幾乎沒聽說過有滿好感的例子。
文字推測,接近滿值的好感度也許就算是成功,喬慕可以轉移陣地,尋找下一位邪神存在了。
昏迷時聽到的話太過模糊,卻成為了支撐喬慕的救命繩索,喬慕隻能猜測一切可能的情況。
雖然這裡的生活安逸輕松,但喬慕有自己的責任要承擔,他始終需要回家,并且越快越好。
這次神殿遭遇襲擊,正好是個離開這裡的好機會,去找到下一個邪神,刷好感度。
阿茲加爾不可能平白無故放他走,洛厄爾也是,偷偷走應該是最好的方法。
【在全是怪物的世界裡,主人您的處境會很危險。】文字閃爍,似乎也開始質疑它提出的建議。
作為一個輔助喬慕回家的戀愛技能,文字并不認為自己能夠在無關戀愛的方面提出完美的建議。
喬慕咽下那粒藥丸,冷靜:“做什麼都會有風險,我想回家,就肯定要應對危險。”
對他來說,死在嘗試回去的路上,總好過在異世界待到老死,等下去見爸媽,也能做到問心無愧。
花怪甚至是早喬慕一步吃下藥的,白衣祭司制作的藥效果一向很好。
它正繞着長出來的毛絨小尾巴打轉,新奇道:“主人,我長毛了!”
等級不高的花怪,在吃了藥後,變成了紅色的毛絨野獸,類似狐狸和貓的組合體。
喬慕的尾椎骨和頭頂發熱,撕裂的疼痛轉瞬即逝,喬慕的尾椎長出一根尾巴。
他拿回來查看,沒有毛,是黑裡泛紅的光滑尾巴,由粗到細,尖端是顆愛心。
喬慕摸頭,是兩根類似羊角的東西。
他有點好奇,這個世界的羊都長着愛心尾巴嗎?
花怪綠豆眼睜大:“主人,你真的沒有一點人類的氣息了!”
它聳動花瓣:“香香的味道也沒有了。”
喬慕來不及多思考,跟着花怪往外圍跑,藥丸在某種程度上也提高了他的力量。
他跑得輕盈,花怪都趕不上他,唯一的不足是後背的兩處肩胛骨和腹部會在他奔跑時有些發熱。
跑到神殿外圍,怪物越來越多,場面也越來越混亂,喬慕效仿白衣祭司的穿着,将全身圍得隻剩下一雙眼睛。
他的穿着并不特别,神殿現在就流行這樣的穿衣打扮。
然而喬慕和花怪身上屬于獸族的氣味非常明顯,盡管喬慕已經很小心地在躲這些植物了。
在混亂的外圍,喬慕要離那些獸類特征明顯的怪物很近的時候,碰到了一位神殿的祭司預備,
祭祀預備鼻尖輕嗅,立馬神色大變:“可惡的獸族,你怎麼穿着我神殿的服飾,你的惡臭玷污了它的神聖!”
祭司預備直接朝着喬慕攻擊,喬慕靈活躲避并後退,正巧落到獸族大部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