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看到朵好看的花,邊招呼花怪吃。
花怪這個種族挺奇特,會把不同顔色、不同品種的花品嘗出不一樣的味道。
據花怪說,長得越好看的、越稀有的花,味道就越好,飽腹感也越強。
“主人對我真好!”花怪撲過來,将喬慕挑中的花吃掉,津津有味,鮮豔的花汁從裂開的花瓣中棠下。
喬慕這才不在意地回道:“沒有的事。”
由于花怪吃的是人家怪物的,喬慕還對着忐忑的阿茲加爾道:“你别想太多。”
阿茲加爾做不到像祂哥哥那樣,輕松看透人類的内心,小心盯着喬慕許多。
等花怪吃了個花苞滾圓後,觀察人類的怪物才确定,喬慕真沒把這事放心上。
怪物松了一口氣,重新黏上令祂着迷的人類:“那喬喬,一會兒想去哪裡呀?”
自從遇到喬慕、滿腦子隻剩下廢料的阿茲加爾視線下滑,停留在某處,妖異的綠紋仿佛要掙脫皮囊的束縛,化成藤蔓将人類包裹。
怪物饑渴地吞咽口水:“我從書上學到了新的花樣,你想不想試一試?”
祂會的花樣不多,之前也不屑接觸這些事情,這些天有讓其他祭司找幾本教導和增長知識的書來學習。
知識已經牢牢被祂刻印在記憶裡,隻差實踐了,可惜,怪物小聲抱怨:“喬喬都不給我實踐的機會,今天早上雖然有,但你太快了……”
阿茲加爾還沒有施展自己學到的知識,喬慕就不行了。
來第二次,喬慕又不肯。
喬慕的腦門發漲,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被其他的雄性說不行。
他想都沒想,給彎腰低頭、小聲朝他抱怨的怪物來了個腦瓜崩。
怪物的軀殼由神力捏造,哪裡是一個人類用盡力氣就能夠傷害到的。
可偏偏,喬慕的中指彈在阿茲加爾的下巴上,啵地一聲,紅印子顯現。
怪物捂住下巴,有些吃驚,不禁又湊近幾分,鼻尖對上人類的手指,想要查看喬慕手指的不一般來。
即使是怪物,也不能對祂造成傷害。
但一個純正的、沒有怪物血脈的人類,卻傷害到了祂的分身。
真是……太棒啦!
怪物想,這樣書裡的某些情趣play都可用上了,祂舍不得拿繩子綁喬慕,但喬慕可以綁祂,拿小皮鞭抽祂,盡情地虐待祂!
阿茲加爾的呼吸粗重。
喬慕吝啬地伸出手指,抵在阿茲加爾的腦門上,将其遠離自己幾分:“不要朝我喘氣,我隻會以為你發q了!”
他的話語毫不留情,但正好說到了阿茲加爾的心尖上。
發熱的怪物期待地仰頭:“喬喬,我們來玩艾斯愛慕吧,我當愛慕~”
【靠,主人!這個邪神是抖M!】
文字出現,同樣期待,也帶着點惋惜:【少年郎,快上!雖然倫家隻是個小技能,看不到那一幕~】
喬慕:“……”
他數不清自己無言以對多少次了,滿腦子全是不可描述的邪神總會說出各種不能過審的内容。
喬慕無視阿茲加爾,跳躍遠方,正好看到躲在一根鍍金石碑後的白衣祭司。
他便招手:“白衣祭司,上午好啊!”
白衣祭司本來貓着腰、撅着腚,眼角冒着淚光,看着自己悉心種植的草藥被一個低級卑微的怪物吃掉大半。
偏偏它身為十二祭司之一,卻拿一隻花怪沒有辦法。
拿花怪遛彎的可是那個和神以及大祭司都有暧昧關系的人類!
白衣祭司咬碎牙齒,把痛往肚子裡咽,剛想趁着大祭司沒發現自己時偷偷離開,結果被人類發現。
這下沒辦法逃走,它隻能小跑過來,給喬慕和阿茲加爾行禮。
喬慕問:“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親自種的草藥園。”白衣祭司難看地笑道。
它無比慶幸自從紅衣精神不正常後,它每次外出都會把自己化作用布料裹得嚴實的類人形。
喬慕看了眼被花怪霍霍掉一半的草藥,又看看哭得眼睛裡全是紅血絲的白衣祭司,後知後覺,“抱歉,是我的原因,如果你需要補償的話,我……”
喬慕卡住,他要拿什麼賠白衣祭司。
錢?他的存款都在人類世界的銀行卡裡;物品,喬慕身上穿的吃的都是用的刷好感對象的。
喬慕陷入尴尬的境地,臉頰火辣辣的,要知道他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他性子别扭又剛直,學曆不高,又有張備受關注的臉,在工作上經常被同事或者上司使絆子,因此換工作比較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