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很好玩，我還挺享受這個過程的。”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内驅力吧。”

“我的那條線索有大概的方向了。”

“什麼方向？

“這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我在想機器人能不能入道？”

“有意思，我都沒想過這個問題。越來越好玩了！”

林子夏心想，果然，多一個視角就多一種可能性。忽然，靈光一閃，自言自語道：如果視角在橫向不斷延展，是一種可能性，那能不能在縱向也不斷延展呢？就好像從一維到二維到三維到四維到五維到無窮維，不斷地向上升維，那這種屬于什麼？

林子夏驚呼：“太可怕了！那就不是延展的問題了，而是超越啊！”

轉而仰頭望向窗外的天空，想象着一層一層地向上突維，但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再上一層是什麼樣子。就好像桌子底下的貓再怎麼望眼欲穿也看不到桌子上的樣子，隻有當它跳到桌子上，才能看清桌子上是什麼樣子，還能連桌子底下什麼樣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也就是說，隻要站到更高的視角向下看，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視角有限，想象空間有限是因為從下往上看，但如果換成從上往下看，那這個視角就足夠大了。對，就像大鵬鳥一樣，飛起來，飛起來就可以看到更廣闊的視角。也就是說，隻要站得足夠高，視角就足夠大。”

林子夏開心到手舞足蹈，連忙起身快步來到書桌前，一氣呵成地付諸筆端。雖然隻是視角的轉換，但這樣的視角确實不曾想象過。反複在腦子裡又過了幾遍之後，确定這就是她想要的結尾，林子夏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如釋重負一般自言自語道：“可以出去玩了！”

說完，邁着輕松的步伐出門散步去了。這種感覺就像是終于在深潛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躍出水面，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鬥，此刻，正是享受短暫的“水上”時光，然後還要再重新回到水中，重新積蓄力量，期待下一次的“水上”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