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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花前月下此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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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直射窗戶,慵懶的眼睛眯起一條縫隙,理了理頭發在床榻上伸個懶腰,打了個呵欠,裴恩慢悠悠的翻了個身,猛然疼醒。

腰怎麼這麼疼,不對,是渾身上下哪都疼。他這才顫顫巍巍的坐起來,剛坐起來就發覺不對勁。這屋子也不是昨晚的那間屋子,光是陳設擺放都不一樣。或者說,這裡壓根不是潘地曼尼南。而且窗戶外邊熙熙攘攘,像是城邦街市,裴恩這才直着腰下了床,越走越疼。他靠近百葉窗邊離近一瞧,這正是附屬國的街市。

“什麼啊!”裴恩沒控制住叫了出來,一喊更是後悔了,嗓子也疼,發幹的疼。怎麼自己無緣無故來到附屬國了?眼下現在根本不想開口,因為嗓子沙啞到難以講話,他伸手卻發現這衣服都不對勁,換了一件。

扯着領口,眼前一幕把裴恩吓了一大跳,整個胸膛以及腹部都是漲紅的印記,他隻依稀記得昨晚說是要來附屬國找幽算賬,能是什麼厲害角色把自己傷成副德行?

而且若是打鬥,為何身上不會留下淤青傷口,反而都是一片片紅色的印記,綻放開來不知羞恥。他扶着腰實在不想走動了,這才褪下衣服仔細查看,脖子胸膛,白嫩的肌膚映出一片片的豔紅。

不光是胸前,他轉過身子瞥着複古銅鏡,整個背後都是一片,身子上雖說無比的輕松爽快,就是酸痛難忍。他的臉頓時鐵青,這根本就不是打鬥留下的傷痕。

最可氣的是,自己的腰肢還有發紅的手印。他不敢繼續脫掉褲子了,深知好不到哪裡去,給自己留些顔面。越想越氣,不會是什麼邪祟賊人幹完事之後提褲子走人吧,貞潔不保。自己昨晚在潘地曼尼南發生的什麼事全然記不起來了,怕不是潘地曼尼南附近的什麼邪祟。

想到這裡裴恩氣憤怒拍桌子,媽的!

街市上吵鬧無比,他顫着身子扶着桌邊慢慢的穿好衣衫,鎮定的望向窗外。熙熙攘攘,附屬國恢複了以往的繁榮景象。

順手向下摸去,腰上的銀玥也消失不見,裴恩越想越煩,吃完就走不說,自己的東西也要順走,若是找到那個家夥定要他死上幾百次。

他忍氣吞聲整理好,也不顧酸痛的腰肢打開房門,隻見外面的繁榮超乎了自己的預測。這裡可比艾爾亞曼富饒多了,根本就沒有幽的蹤影,那就排除了打鬥一說。他極力的安慰自己,如今身體被蹂躏成這樣,這不明擺着的事嗎。

他無奈的強撐着腦袋走在街上,随便找了一家店,此地更是不見麥迪遜和冥的蹤影,他長歎一口氣不知如何是好。

進了店門,一旁手持銀盤的店主走來點頭哈腰道:“請問您要些什麼?”

裴恩整理着自己沙啞的嗓子,輕咳幾聲道:“咳,一杯水就好。”

店主含笑的點頭答允,片刻離開。

自己就這麼陰差陽錯來到此地,若麥迪遜和冥發現他在潘地曼尼南無緣無故消失,怕是他們二人會跑去艾爾亞曼找自己不成。而且現在根本不知道凱因在哪裡,什麼事都沒做成,把自己的貞潔還搭進去了。

良久,見那店主端過來一杯水放在木桌上。嗓子又幹又疼好不容易喝到一口水,剛飲下去,嗓子頓時發癢難耐,下一秒一大口水噴了一地。

裴恩連忙質問道:“這水怎麼這麼甜?”

那店主含笑道:“啊,是這樣的...這的城邦新換了王,那王迎娶了王後。大婚才不到幾日,所以城中為了喜慶張燈結彩,水都加了蜂蜜,變得甘甜。”

覺得這蜜水刺激自己的嗓子,癢癢的生是不舒服,掩着憤怒裴恩沉着臉道:“喜慶歸喜慶,為何要在水裡加蜂蜜?”

店主頓首講道:“先生可不知,這王和王後青梅竹馬之交,婚夜之景可是恩愛纏綿,甜蜜如斯。”又連道:“城邦大大小小的平民百姓都很愛戴這個新任城主,所以才會在無味的水中添加适量的蜂蜜。”

聽到這“婚夜纏綿”四字,裴恩怒氣直沖,手掌猛然拍向木桌,聲音響亮無比,那店主頓時被他這舉動吓了一大跳。見客滿店鋪的屋子内,所有的目光全聚集了過來,裴恩霎時清醒連道:“抱歉...抱歉啊,我手心癢...”

聽了一刻這才逐漸恢複吵吵鬧鬧的原樣,那店主也知趣的離開了。這水是喝不下去了,裴恩抓着自己的腦袋,腦子裡殘存一點模糊的記憶。兩個大男人纏綿在一起的場景,白紗遮擋,嬌吟陣陣,自己那不争氣的聲音矯揉造作在腦中揮之不去,還有那不知身份的男人寬廣的胸膛印在腦子裡,卻始終瞧不清臉。

“簡直是禽獸不如!!!”裴恩再次怒吼了出來,但這次誰都沒理會,因為店内實在是太過吵鬧了。“草!啊啊啊啊!”他咬牙嚷着,拾起桌子上的水杯準備破罐子破摔一飲而盡。

正當這時,他與遠處一木桌的男子互相對視,男子長相清秀。一襲黑色長袍,嘴角淺笑,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時時刻刻盯着自己,半刻不離。

他躲開這男人的視線,也不管嗓子疼不疼了,拿起手中蜂蜜水一飲而盡。

誰料那男人走了過來,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着淡淡桃紅色的嘴唇。

這男人竟然坐到自己對面,兩眼藏笑開口道:“看您這身穿着,是...異鄉人?”

裴恩擡首三分盯着男人,點頭并未言語。現在他萬分氣憤難耐不說,若是這男人一直沒完沒了的招惹他,就打他個片甲不留出口氣。

誰知男人繼續問道:“剛才看您貌似對這裡的茶飲很見怪,不妨您喝我的?”随後那男人從腰間拿出一水袋,轉手遞給他。

裴恩掩飾着憤怒,強擠着笑容道:“不了不了,我隻是清清嗓子,謝謝你的好意。”

男人笑了一下拄着下巴,輕道:“您看着好生面善,不知叫什麼名字?”

裴恩愣神,面前這男人的确沒完沒了,他胡亂講道:“行儉。”

男人驚歎道:“您該不會是從天界下地界遊曆的聖光使者吧?”

裴恩有些驚訝,這男人怎會知道行儉的名号,況且他那時隻是天界一個小小的使者,怎會有地界的凡人銘記于心。這男人是個普通人,自己以前在天界隻是使者,聽他一說是有些稀奇。

他立馬起了懷疑之心,下意識改口道:“我随便一說,我不是什麼行儉使者...我叫裴恩,隻是一個普通人。”自己可不想沾染上天界的名分,盡量避諱就避諱些。

男人并沒失落,兩手支着下巴,一臉不願相信的樣子,淺笑的望着自己莞爾道:“使者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現在可真受不住面前這男人的眼神,腦子中一直蕩漾着昨晚的畫面。他随口一問避開眼神道:“不知怎麼稱呼?”

那男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輕道:“我也是異國來這的,名字嘛...太過複雜,使者叫我阿因就好。”

阿因?

随後他無力的搖了搖頭,他在瞎想什麼呢。眼前這個男人隻是個普通人,即使七罪再怎麼壓制身體裡的邪氣,也不會絲毫不差。這男人,一臉凡人像怎會是七罪,若是凱因已聚魂也不願出來遊蕩,被英帝拉察覺準不成又出什麼禍端。

阿因看着一會兒搖頭一會兒皺眉的裴恩,笑出了聲道:“使者小哥是自己來到這異國他鄉?”

面對眼前這個一直微笑示好的男人,裴恩有氣撒不出,總不能平白無故去給一直對着自己善笑的人一巴掌吧。他有氣無力的用手支着腦袋道:“這說來話長啊...随同我一起來的兩位朋友不知去向...”随後他又哀歎道:“我一覺起來什麼都記不清了,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地界的...隻記得...記得...”

阿因嫣然一笑追問道:“使者記得什麼?”

裴恩雙臉頓時漲得通紅,單手遮着暈紅的臉蛋,另一隻手掩蓋不住憤怒再次敲向木桌,平靜道:“什麼都記不清了。”

阿因沒再追問,一直拄着下巴看着自己。

裴恩實在受不住這種眼神,避開他的眼神吞吐道:“不知阿因來這此城做什麼?”

阿因笑道:“找一人。”

裴恩頓道:“那找到了嗎?”

他停滞了笑容,望着裴恩這雙腥紅的眸子,嘴角勾起輕道:“找到了。”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

兩人在嘈雜的店裡,彼此的聲音聽的格外清晰。阿因笑意的目光藏着一絲寵溺,目光半寸不移的看着裴恩那張暈紅的臉。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一夜的緣故,現在他覺得看見這男人深邃的眼神就别提有多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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