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了個現階段的住址。
想着她是于仲存推薦的人,再加上傅言宥喜歡她,也沒有去計較這點小事。
“禾姐?”許望宸低喃着。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突然坐直,歎着氣:“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隻知道她是她哥哥帶大的,父母好像在她初中時就過世了。”
每次的家長會,要麼是她家裡的阿姨來,要麼就直接跟老師請假回家休息。
反正所謂的親人是一個也沒有見着。
“這麼慘!”葉瑾易眼裡劃過一抹遺憾。
就這……
無父無母,還窮。
怕光靠于仲存首徒的身份是很難坐穩傅家主母的位置。
看來……
她以後在傅家的日子會不好過。
許望宸附和着兩句,話語間都是對她悲慘人生的悲傷。
等抒發完情緒,他才想起來他要問的事情:“哥,你好端端的為什麼打電話給禾姐,說我要請她吃飯,還偏要在這裡。”
許望璟:“……”
還不是傅言宥逼迫的。
“我想着你心裡肯定是要和她一起吃飯,就幫你先約了。”
“這麼簡單?”他蹙眉,有點不敢相信。
許望璟清了清嗓子,語氣略微心虛:“不然呢。”
許望宸撇撇嘴,沒有多說,反而是提起另外一件事情:“哥,你知道傅二哥找我要禾姐的電話做什麼嗎?”
不僅如此,從一上車也明裡暗裡引誘他說一些姜禾以前在校的事情。
“你傅二哥做事情向來有自己的打算,你沒事别瞎打聽。”
“可……”
“别可是。”許望璟站起身,打斷他的話,“我跟葉三還有事情,走了。”
“你也早點回去,别在外面瞎混,盡丢許家的臉。”
許望宸又癱下去,歪着腦袋,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想了半天也沒有個所以然。
索性,也不想了。
大哥們的事情,不是他這種小弟可以管。
晚春的春風,不似夏風帶着一股熱意。它吹在身上涼爽幹潔,可這個時間點有些遲,吹久了手臂上還是起了一層小疙瘩。
蘇歸嶼将她往懷裡攬攬,溫熱的手掌貼在她的手臂上:“完了,我也沒有穿外套,給不了你。”
語氣輕松,像是剛剛那件事情真的被揭了去。
姜禾笑着,為人也很配合。
她雙手環着他的腰,緊緊抱着他。
“貼緊點,就不冷。”
她搖搖頭,又将腦袋擡起來,笑眯眯地盯着他:“不對,我的手在外頭會冷。”
二人站在一條小路上,這裡的路燈不知何時壞了,照的小路并不通亮。
姜禾左右環顧着,見四周沒有人,悄悄掀起他衣角,小手往上鑽,緊貼在他的腰腹上。
“這樣我就不冷了。”說着,小手還在上面按了按。
硬硬的,手感不錯。
蘇歸嶼眼眸一沉,将她手從裡面取出來,握在手心裡:“外頭影響不好,咱們回去摸。”
“到時候你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我要是多說一句話,就是對自個的不尊重。”
“我才不呢。”姜禾抽出手,人虛靠在他的懷裡,“這種東西過時不候。”
他捏着她的耳垂,輕笑着:“那禮尚往來,回去我摸你。”
“登徒子,不要臉。”她一腳跺在他的腳背上,快步往前走,“跟不上來你一會就走路回去。”
蘇歸嶼失笑,邁着大踏步往前,走到她身旁。
他牽起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姜禾“哼哼”兩聲,嘴上依舊不饒人,但身體倒是很自覺地往他身上靠兩分。
一出電梯,蘇歸嶼就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往房間裡推。
她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個懸空,坐在鞋櫃上。
蘇歸嶼單手扣着腰,強迫她直起身子。
他單刀直入,四瓣相貼,水漬伴随着驕/喘聲,生生不息,永不停歇。姜禾雙手環着他的脖頸,仰着頭,回應他。
動作與聲音無疑是最大催情劑,他手往上移,掀開衣角,靈活又熟練地将暗格解開。
低沉沙啞的誘惑聲在耳邊響起:“乖,手往下垂。”
姜禾沉迷于溫柔鄉裡,動作比腦子做出更快的反應。
她雙手往下虛搭在鞋櫃上,蘇歸嶼一個用力,黑色蕾絲的布料穩穩當當地落在她的手邊。
手邊的熟悉感令她一下子回了神,他雙手抵着他的胸前,想推開他。
蘇歸嶼像是提前料到了她的動作,率先離開。
他笑着,用着指腹替她拂去嘴角的殘留物:“真甜,真美。”
薄薄的布料凸起一處,雖然看不見裡頭的風光,但若隐若現感更讓人心癢癢。
“不準看。”
姜禾小臉一紅,雙手交錯地擋在胸前。
“看什麼?”蘇歸嶼故作不知,将她手放下來,反扣在身後。
她移開眼神,臉色火熱,聲音也帶上了幾分嬌羞:“别看。”
他移開眼神,在她嘴角落下一吻:“不看,那就吃。”
姜禾正在思考他的意思,胸/脯上就傳來一陣酥感。
她雙手握拳,嘴角溢出幾聲嬌/喘。
蘇歸嶼隔着布料,輕輕含着,吸吮着。
他舌尖劃過紅梅,聲音嘶啞,像是在壓抑着什麼:“一起洗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