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獅郎還不夠成熟的卍解就已經實力驚人了,清嘉花了十多年練出來的夕暮焰完全不是對手,她結合自己最擅長的鬼道,也隻能勉力抵擋三五個來回。
沒過二十分鐘,體内的靈力已經幾乎耗盡。
正在這時,藍染從練習場大門走了進來。
“日番谷三席是要練習卍解嗎?”藍染笑着走向冬獅郎問道。
“是的,藍染隊長,對不住,我沒有告知您就在五番隊練習場……”冬獅郎收回了卍解,有些不好意思道。
“無妨,日番谷三席。”藍染笑道,“雛森是我的副官,有這個權限讓你來。而且,我本人也很歡迎你來。”
冬獅郎有些驚訝地看着藍染,他早知道藍染個性溫厚,十三番隊人人都說他為人極好,但因為雛森的原因,他無法控制自己對藍染有些敵意,平時見了他總是相當冷淡,可藍染今日如此一番話,他的這份敵意變得有些着實無理了些。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我可以陪日番谷三席練習卍解,”藍染笑着看了看清嘉,繼續對冬獅郎道,“雛森的實力有些跟不上你,而且她很累了。”
冬獅郎看向清嘉,這才注意到她在勉力支撐,強行聚集着已經逐漸衰弱的靈壓。
“對不起,雛森,我……”
“沒關系,我休息一下還可以繼續的。”清嘉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不想讓藍染摻和進來。
“雛森要這麼和我見外嗎?”藍染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作為護庭十三番隊的隊長,我想我也有義務為瀞靈庭培養一些後起人才吧。”
藍染又一次摸了她的頭,清嘉感到心跳得有些快,急忙長舒了幾口氣,在心中反複告誡自己藍染隻是扮演了一個關心後輩的好隊長,隻是把她當孩子看,這動作絕沒有任何别的意思,自己絕不可因為他的這點“僞裝”就亂了陣腳,讓他笑話。
冬獅郎也注意到了藍染的動作,眉頭皺得更緊了。
藍染示意清嘉到一旁休息,清嘉說不過他,隻好退出,到練習場外的觀衆席坐了下來。
“那麼,請試着發動卍解吧,日番谷三席。”藍染拔出了鏡花水月,
冬獅郎皺了皺眉,沒有再顧慮,直接發動了卍解,朝藍染攻了過去。
藍染提起鏡花水月相擋,沒有始解,隻是基本的劍道招式就擋住了冬獅郎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冬獅郎見狀,不免有些急躁,攻擊招式變得混亂起來,他使出龍霰架和千年冰牢,一個接一個朝藍染攻去,但卻依然都被藍染輕易擋住。
藍染隻是一劍,那些攻擊的冰柱全部化為了碎片從空中落了下來。
清嘉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她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到底是真的還是鏡花水月的幻象,如果是真的,藍染現在就展現了遠超隊長級别的實力,不免有些奇怪,如果是鏡花水月營造的幻想,藍染如此打擊冬獅郎又是為了什麼.
“冰天百花葬!”冬獅郎見攻擊全部無效,使出了還不夠成熟的招式。
可沒等招式發動,他的靈壓有些不穩,腳下一個趔趄,從空中跌落下來。
清嘉立刻瞬步了過去,接住了他,可她忘了冬獅郎早已不同往日那般矮小,體重自然也長了很多,她一接住冬獅郎,雙手頓感力氣不夠,腳下也失了平衡,抱着冬獅郎重重摔落在地上。
冬獅郎急忙爬了起來,去看清嘉有沒有摔傷。
“尿床桃子,誰讓你跑過來接我。”他嘴上說着埋怨的話,眼神裡卻滿是焦灼和擔憂。
“沒事沒事。”清嘉坐了起來,擺手示意自己沒受傷。
藍染将鏡花水月收回了劍鞘,朝二人走了過來。
“抱歉,藍染隊長,是我一時心急了,冰天百花葬還不夠成熟,無法發動。”冬獅郎看向藍染緻歉道。
“日番谷君目前的實力已經到達隊長級了,後續的招式可以慢慢練習,不必太過心急。”藍染淡淡笑道。
“是啊,即使是不完全的卍解,實力也已經很驚人了。”京樂春水的聲音從練習場外傳了過來。
清嘉看向聲音的方向,見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