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亂之後有大治,屍魂界的悠悠時光也符合這個曆史規律,在梅塔史塔西亞的襲擊事件之後,屍魂界和平了二十多年,虛的襲擊雖依然時常有,卻沒有什麼大的事件發生。
工作不忙的時候,清嘉常常去瀞靈庭墓地看望犧牲的昔日夥伴,和原來的六組成員和橋本三席談談近日隊裡的情況,跟志波海燕講講露琪亞的成長,跟賴光說說六番隊的近況。
日子平淡如水,她還是衆人眼中那個認真負責的五番隊副隊長,對隊長忠誠敬重、對隊員溫柔親切,對朋友關心愛護,一如既往。
可沒有人發現她的内心已經全然變了,對待早已既定的劇情,或說是命運,她畏懼了,投降了,她知道自己弱小如蝼蟻,如何也改變不了滔天的巨浪,便隻有悲哀無奈地任劇情發展。
日子過着過着,她甚至覺得所有人所處的世界也許都是早已被寫定結局的故事,她就是積滿了5000分回到了她原來的世界,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瘋子詩人早就體察到她的這種消極怠惰,也沒有說些什麼,隻是坐視着一切發生。
藍染的實驗似乎停滞了下來,一連二十多年沒有泛起任何波瀾,直到志波一心在現世的一次任務中消失,清嘉才知道虛白已經被藍染造出來了。
冬獅郎的卍解修煉一直都很順利,卻在志波一心消失之後,陷入了瓶頸期。
清嘉知道冬獅郎是個極有情義和擔當的孩子,他認為自己弱小無力,無法幫到志波一心,才讓事情發展成這樣,他内心無比焦灼,拼命加緊修煉,反而欲速則不達了。
志波一心在十番隊深受隊員們愛戴,他失蹤了以後,整個十番隊都陷入了低沉的氛圍之中。
清嘉經常去十番隊,感受到這種氛圍後不禁開始想象十幾年後藍染叛逃後五番隊會怎麼樣。
她在腦海中反複想象,覺得到那時侯五番隊隻會比十番隊更慘,同樣是失去隊長,隊長消失和隊長背叛卻完全是兩個概念。
為了安撫冬獅郎,她這些日子去十番隊去得很勤,給冬獅郎送了很多他愛吃的。
“一個月内,我要成為十番隊的隊長。”冬獅郎這天吃着她送的紅豆糕,突然道。
“好啊。”清嘉一點也不驚訝。
“可我現在還沒有完全練成卍解。”冬獅郎皺眉道,“不能卍解就不能當隊長。”
“還有一個月時間不是嗎?”清嘉笑道。
“你覺得我可以嗎?”
“可以,一定可以。”清嘉笃定道,“放平心态,好好修煉。”
“那你來幫我修煉吧。”冬獅郎低着頭,裝作不經意地說。
“我?”清嘉有些驚訝。
“當然是你啊,松本靠不住,我跟其他人又不熟。”冬獅郎道,“就在白鹭川怎麼樣,我覺得那片空地就可以。”
“那可是卍解啊,小獅郎,”清嘉知道冬獅郎卍解的實力,她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無奈搖頭,“你想把白鹭川毀了嗎?”
“那去哪?”冬獅郎皺眉道。
“十番隊的訓練場不行嗎?”清嘉有些疑惑,作為戰鬥番隊,十番隊和十一番隊的訓練場是十三個番隊中最大最好的,她不明白冬獅郎為什麼放着隊裡好好的訓練場不用,要出去找地方。
“那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們隊的隊員都在努力訓練。”冬獅郎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