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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睡吧。”花江繪吾用毛巾擦幹淨了臉,拍了拍自己身側的床鋪,“今天回來隻是想看看你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你心軟的樣子那麼可愛,就忍不住讨了一個吻……嗯,不愧是我的蜜糖流心豆包,哪裡都很甜~下次再對我這麼熱情吧。”
“哈?”他——什麼意思?糸師冴在熄燈後的黑暗裡睜大了雙眼。
第二天上午,送糸師冴回去的車上稍上了花江繪吾,他有點事要辦。汽車駛離家門後繞過幾個彎彎繞繞的街區,在一個街邊小店停了下來。
糸師冴按住了花江繪吾準備打開車門的手,“有警察。”
“沒事。”花江繪吾親在糸師冴的唇角,把少年留在車内,坦然自若地下車了。
花江繪吾下車的瞬間,原本分散着停在周圍的警車都圍了過來,糸師冴擔心的事情并未發生,反而看見工作人員從警車裡搬下一架輪椅,恭敬地推到花江繪吾身邊扶他坐下。糸師冴隔着車窗看雙方寒暄了半天,合影留念後有位穿着便服的年輕人自告奮勇地将花江繪吾推了過來。
于是,糸師冴隔着車門聽對方向花江繪吾請求交換聯系方式——他的表現太出色了,沒人不被他征服,自己願意把下班後的時間都留給他。
花江繪吾笑而不語,擡手敲了敲車玻璃,糸師冴以為他要自己下車卻發現自己這側的車門被駕駛位鎖住了,隻能有些疑惑地降下車窗,松石綠的眸子瞥了過去,對方發出了“wow”的聲音,一連串語速飛快的祝福就沖着糸師冴砸了過來。
等司機幫忙收好輪椅,車輛繼續朝俱樂部駛去,糸師冴想起了花江繪吾昨晚的解釋,“……工傷?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花江繪吾摟着糸師冴的腰,輕聲耳語,“西班牙官方有心打擊販毒勢力,上面派我出一份力,畢竟……如果錢都被他們卷走了,那還有誰來給賭場送錢呢。”
“西班牙就沒别的工作了嗎?”糸師冴心情複雜地推開花江繪吾,把自己的耳垂救了出來。
“可能我生下來就為了做這些。”花江繪吾勾起糸師冴的下颌,利用身高差迫使他昂頭看着自己,“不過别擔心,你的事我心裡有數,無論怎樣都不會帶上你的。”
又在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動作也輕浮,男人笑眯眯的樣子看得糸師冴莫名火大,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先于意志動了。
“啊~再溫順的兔子和狗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花江繪吾看着自己手上的齒印,突然發力鉗住糸師冴的頭,吸住面頰的軟肉狠狠地嘬了一口,“寶貝,做出格的事要付額外的報酬哦。”
“!”糸師冴嫌棄地擰起眉,從花江繪吾胸前抽出口袋巾擦了擦臉,用完後揉成一團塞了回去,目光移向窗外,沉默片刻後開口,“下個月我想請假,青訓的選拔賽要開始了。”
“好啊。”花江繪吾爽快地答應了,“無論輸赢,記得付利息。”
我會赢。糸師冴垂下眼睫,“高利貸免談,你最好祈禱自己别像這次這麼沒用。”
“還有一件事,”車穩穩地停在俱樂部門口,然而糸師冴沒有立即下車,他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感情,“法國神童洛基,你知道嗎?”
“聽諾亞提過,是個天才。”花江繪吾回憶了一下兩人當時的對話,諾亞看過幾場這個法國後輩的比賽,順帶提過。熟悉諾亞的人都知道,他的順帶,和告訴你大魚吃小魚一樣客觀無趣。畢竟這個世界不缺天才,花江繪吾對足球的事本來就不上心,隻知道這個名字而已。
“你覺得怎麼樣?”糸師冴追問。
“?”
“再過幾個月我就17了,他比我小一歲。”糸師冴轉頭,淩厲的目光掃過花江繪吾,“你覺得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