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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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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那日,闫府是要早起祭祖,一般而言,廟堂那邊會提前讓人打掃準備,府上的人簡單洗漱後便會,就會在闫老太太的帶領下到廟堂跪拜,晚上是團圓飯,以及賞月。祭拜儀式完到晚膳的中間時間,是自行安排,淩挽馥則要在這個時間回一趟鳳宜閣。

“你不多睡一回?”闫楚禛看了看房裡的更漏,翻身撲了個空,沁香尚在,可佳人早已起床洗漱忙碌。昨晚她很晚才睡下,躺在床上還在不斷想着今日的各種事情。最後還是闫楚禛看不下去,硬纏着她,淩挽馥才勉強合眼,算算時間,還不到一個時辰。

“不睡了,你還可以再躺一會。可别睡過頭了,祭祖不能遲到。”淩挽馥吩咐了幾句,便轉身出了房門。她是闫府孫輩的第一位媳婦,得早起參與籌備祭祖的工作。

躺回床上,懷裡少了個軟軟的女人,沒有她的房裡,有點空。闫楚禛搖搖頭起身,看來今日的回籠覺是沒辦法。銅盆裡有她吩咐準備好的熱水,今日需要穿的衣服她昨日已經命人準備好。換好衣服出來,丫鬟就會遞上溫溫的茶醒神,還有墊肚子的小米粥。他向來不重這些,也不喜歡在房内加丫鬟。兩人未成親前,房内的事情一般都是陳嫂負責,一般隻有洗漱用的冷水,像熱茶和米粥這些細緻之物,就别想了。如今這房内,擺設多了不少,似乎一桌一椅都有了她所獨有的暖暖的溫度。

祭祖一完,淩挽馥早飯都來不及用,匆匆跳上馬車直奔鳳宜閣。今日闫府尚有其他的事情等待闫楚禛這個大少爺去處理,他是不可能抽空和淩挽馥一起回去的。四月手提着小食盒,和阿蘭一起跟随着淩挽馥回閣。食盒是臨出門前闫楚禛讓廚娘塞過來的,裡面都是一些點心。一式一樣,似乎沒有特别針對淩挽馥的吃食習慣。看似粗糙,但對于一個向來不過問内宅之事的大少爺來說,已經是相當不錯。這裡面的吃食,并不僅僅是為了淩挽馥的早飯而準備的,而是為她忙碌的一整日。

“少爺說了,在回到鳳宜閣前,一定要抓着少夫人你吃一塊。”已經倒戈的四月很識趣地看準時機,塞了一塊奶糕到淩挽馥手中。

“我現在老是懷疑,你到底是誰的陪嫁。”自家丫鬟被闫楚禛莫名收買了,淩挽馥也是無奈。

“不重要,四月不是還在少夫人你身邊鞍前馬後嗎?”

“是是是,隻是偶爾小心思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每一年,鳳宜閣總有那麼幾天是不對外營業的。其中中秋就是其中之一,這條雷打不動的規矩,自鳳宜閣建立以來,就未曾變過。反正不管外頭的人怎麼說,到了中秋這一天,鳳宜閣就會關上大門。閣中人圍坐一起吃飯,行酒令,說笑賞月,有興緻的姑娘還會參與準備飯菜和月餅。當然,如果在外頭有家人的,這天也是被允許回家和家人一起過節,還會得到鳳宜閣額外贈送的一盒小月餅。往年的中秋晚宴,淩挽馥是和大夥一起吃的。可是今年她已出嫁,是不可以留在鳳宜閣吃晚膳。不過今年的中秋紅包,淩挽馥還是堅持回來親自給。能堅持至此,于閣中的人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紅包沒有少,還是那個漂亮的小姐在笑着給她們遞上,證明着小姐沒有抛棄鳳宜閣,這樣的情分比手中的大紅包還要珍貴。當然,今年還能額外得到姑爺給的,雖然有點小。

鳳宜閣這邊的事情完了,淩挽馥還不能回闫府,她還要去蔣家。和中秋晚宴一樣,中秋節拜訪蔣家也是她每年中秋必備之事。母親落華夫人在時,她是牽着母親的手過來的。後來,就隻有她一個了。今年雖然還是來了,但是時間上比去年早了不少。這樣的變化,讓淩挽馥不禁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不知明年是否可以和家裡那一位也過來。可這些想法,想想就好了,中秋對于闫府這樣的大宅門來說,有多少的人和事情在等着闫楚禛,可謂分身乏術。他笑自己太忙,他不也照樣如陀螺般轉個不停。

“你這沒有良心的,重色輕友。嫁了人就把姐妹都忘記了。”成親以來,蔣寶茹和淩挽馥見面的機會就幾乎是少之又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靠書信往來。一見面,蔣寶茹難免要埋怨幾句。

“哪有,你的信我都回了,成親賀禮的回禮還算滿意?”

“别提你的信。”提起信,蔣寶茹更是來氣。成親後,淩挽馥的信更加惜字如金,如學生回答先生問題一樣,問什麼回答什麼,多一個字都不願意給。每次收到淩挽馥那沒多少内容,卻異常精緻的信箋,蔣寶茹都覺得,估計淩挽馥會回信的原因是懶得派人傳話而已。

今日蔣柏孺和蔣洪都在,淩挽馥送上月餅和佳節賀禮後,便和蔣寶茹坐在一旁,和蔣洪他們一起聊天。成親前的事情,蔣洪和蔣寶茹多少還是了解的。見蔣柏孺和淩挽馥還能坐在一起聊天,便放心了不少,談起話來氛圍也漸漸輕松。

“聽聞過完節後,皇商的甄選就要正式開始了。”

淩挽馥眨了眨眼,沒想到義父居然關心這件事。皇商輪選是慣例,隻是今年聖上放寬了不少限制條件,明顯就是要甄選新的皇商。這本不是吏部該負責的工作,但是崇光帝下令要闫楚禛參與,自他接到聖旨那天,淩挽馥就知道這件事。“确實這次對一些商家來說是個不錯的機會,但是我和寶茹商量過了,我們不準備參加這次的甄選。”

蔣寶茹朝叔父點點頭,表示确實有商量過。侄女不是做生意的料,和淩挽馥一起開辦珍寶齋不過是一時興趣,店裡的生意一向都是淩挽馥負責的,蔣寶茹不過是拿個年底分紅,順便滿足一下她姑娘家的打扮需要,因而蔣洪希望更多聽聽淩挽馥的看法。

“我名下最具有參加甄選的就是珍寶齋。比起那些行家,珍寶齋根基不算穩定。且皇商是商,但沾染了皇家,性質就不一樣了。”皇商為采購皇家用品,行走各地。平日沒事則為商,可關鍵時間,他們就是聖上行走在外頭的眼線。正因為如此,曆代皇商基本上都是出自一些全國有分号的老字号,大行家。以便随時打聽消息,搜集情報。淩挽馥在生意上的想法很簡答,隻想賺錢,并不想牽扯其中,不僅是自己,就連蔣家,淩挽馥都不希望他們參加這次甄選。

“要不要牽扯進去,這恐怕不能簡單說了算。我們為商,始終備受壓迫,如其被迫接受,不如主動出擊,險中求勝,不失為商之道。”蔣家參加這次甄選是蔣柏孺的主意,個中的風險他當然是知道的。然而正如他所言,士農工商,商人即便再多财富,都處于社會底端。但是皇商是不一樣的,皇商形同官位,是商人能夠獲得地位提升的捷徑。他參加皇商甄選,要謀取的并不是那點錢财之利。他要拿下皇商的位置,這樣或許才能站在更高的位置,看看闫楚禛和他眼中的不同。那襲嫁衣的鮮紅,自淩挽馥出嫁以來,就從來沒有離開過蔣柏孺的世界,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深深紮入骨肉之中,留下的傷口至今未痊愈。這次的皇商甄選,或許是一次機會,能讓他找到治愈的良藥。

“我和柏孺也商量過,不過你言之有理。距離報名的時間尚早,還需從長計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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