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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花姨娘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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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淩挽馥在宿石居不顯山不顯水的一番動作,以陳嫂為首整日作威作福的一群人在淩挽馥手上吃了虧,心中的小九九直接就碎了。做事情規矩了不少。淩挽馥把人的分工重新做了安排,又讓人把宿石居内成親草草完成的修整再簡單整理了一下。整個院落終于有了些許宜室的氛圍。

“少夫人你知道嗎,紅柳現在隻要聽到你的名字,就會如賊見官逃得遠遠的。那樣子看着就好玩。”夏末的午後,四月向淩挽馥笑呵呵地說着好玩的事情。

“行了,你見好就收。”淩挽馥一扇子下去,打住了四月快要裂到耳根的嘴。别以為她不知道,進府以來,紅柳自視是陳嫂的侄女,看不起四月和阿蘭。而四月對紅柳的傲慢更是不待見,兩人是相互看對方不順眼。隻是礙于淩挽馥的勸阻,四月才對紅柳一忍再忍。如今有了如此良機,四月又怎麼會放過,當然尋着機會去戲弄紅柳。出出氣。“她畢竟是府裡的老人,又是陳嫂的侄女,你小小警示一下就好,過分了,就會是我們的不對了。”

沒有繼續玩樂的機會,四月癟癟嘴,可惜了,居然就這樣給紅柳逃過了。但四月向來聽從淩挽馥的話,絕不會因為一時玩樂之心連累淩挽馥,從而便宜了他人。

淩挽馥和四月從小一起長大,四月性格雖是活潑,看似沒心沒肺,但是要事是從不會亂來。阿蘭的性格則相對安靜,比四月要沉穩。兩人一動一靜,恰好相互彌補,幫了淩挽馥不少的忙。比起鳳宜閣,如今的宿石居不過是彈丸之地。淩挽馥稍一整頓,院内便安靜了不少。

生意這邊的日常管理也已經調整完成,淩挽馥十分遊刃有餘地應對着鳳宜閣和宿石居兩邊的事情,又過起了半個閑人的日子。每日有條不紊地看看賬,看看話本,剪花,休憩。闫楚禛對她簡直是可謂放縱,林氏再難纏,她也是二房的夫人,不能有事沒事地伸手到淩挽馥頭上。比起其他新媳婦,整日為着夫家的家規煩惱,淩挽馥的日子輕松得多。除了多了宿石居那麼點事情,她就像換了個地方一樣,和出嫁前沒有多大區别。有事沒事還可以和闫楚禛聊聊天,日子似乎更加有趣了。

院内的日子安靜了,可院外的人就不一定了。淩挽馥的所作所為,被他們看在了眼裡,一些想法悄悄地萌生了。宿石居的變化,讓他們重新打量日後的宿石居,以及這位新女主人。

這日清晨,夫妻兩人剛用過早飯,阿蘭就進來,“少夫人,花姨娘又來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夫人身體不适,不見。”闫楚禛接過話,拒絕。他了解淩挽馥,也并不希望淩挽馥和二房的某些人接觸。花姨娘是二老爺的妾,向來和宿石居沒有過多交集,這幾日連番到訪,要求私下見面,必然沒有多大好意。妻子已經多次委婉拒絕,她還是一而再的打擾夫妻兩人的清淨。

“幹嘛無端詛咒我。”淩挽馥拭了拭嘴,沒好氣地瞟了闫楚禛一眼,口氣中卻不見埋怨之氣。

“你昨日不就是這樣說的。”

“那是昨日,今日情況說不準就不一樣了。夫君你不是學富五車,又是朝中重臣,怎能如此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伶牙俐齒,闫楚禛走向屏風後,大少爺地吩咐道:“更衣。”未成親前,宿石居的丫鬟都負責一些端茶遞水的雜事,更衣這樣的貼身之事,闫楚禛一般都是自己動手。成親後,闫大少爺的性子就出來了,理所當然地把這樣的事情交給了淩挽馥。享受着妻子的伺候,還能順便占占便宜,逗逗淩挽馥,乃成了闫楚禛早起一天的大樂事。

“好了,再不走,你可要遲到了。”淩挽馥松開闫楚禛放在腰間的手,接過外套給他套上,捋平,扶正發冠,别上腰牌,大虞的闫尚書又出現了。

“可還滿意?”闫楚禛笑道。

“尚可。”确定沒有什麼不妥,淩挽馥才讓闫楚禛出門。她淩挽馥的夫君又怎麼能不整不齊地出去,那是丢了她的臉面。

“不想見,就去歇着。累壞了,為夫可是會心疼。”

“知道了。”

花姨娘是二老爺外派時候的外室,後來随着二老爺回京,進入闫府,剩下二少爺闫承祥和二小姐闫靓純。除了進門敬茶的第二天,花姨娘曾上門答謝淩挽馥的禮物外,淩挽馥和花姨娘平日裡最多就是在闫老太太請安的時候碰過,其餘幾乎毫無交集。可不知為啥近些日子,花姨娘總是時不時就要過來。淩挽馥沒有多大心思和這位姨太太密切往來,大部分時間都是推脫。可幾番下來,對方還是面不改色的天天到來。這樣再閉門不見,就顯得小家子氣,再怎麼說,她都是兩位主子的生母,闫達的妾,還得給個面子。反正她今日也是閑得慌,她到要看看,這位花姨娘到底藏了什麼的心思。

淩挽馥收拾出來時,花姨娘已經在花廳坐着。花姨娘今年剛剛三十出頭,原先是歌姬。豔紅的羅裙,大朵大朵的牡丹花毫無吝啬地繡于衣擺之上,外罩翠綠色罩衫,腰間系帶勒得緊緊的,行走之間便可瞧見那纖細的腰身。眉毛畫得又細又彎,唇脂是時下女子最愛的煙羅紅,不得不說,花姨娘的保養有度再加上她這身大膽的配色,說她是個二十五六都有人相信。

“聽聞少夫人昨日不适,今日特過來探望,不知少夫人的身體好些了沒?”見四月扶着淩挽馥進入了花廳,花姨娘含笑站着起來、

花姨娘聲音清脆如黃莺,擡頭之間,雙眸含情,似水溫柔,難怪當年闫達隻是見了一面,就要為花姨娘贖身。隻是可惜,這對淩挽馥來說,毫無用處。這不關乎她是男是女,而是這對淩挽馥來說,太熟悉不過。一颦一笑,都是多年訓練揉入骨子裡的技能,是女子在這世間謀求生存的一種武器。毫無誇張地說,花姨娘一個小小的舉動,淩挽馥都基本上能猜測出她所有的信息,她有所求。

“不過小病,歇上一兩日便可,無礙,姨娘有心了。”過門都是客人,禮貌待着總沒錯。

“少夫人你可要好生注意着,你年紀小不經心。這些小病小痛,年輕時候不注意,日後留下病根就麻煩了。要知道,在這個家裡,像我們這樣的人,自己都不愛惜自己,其他人是不能指望的。”

這話,怎麼聽起來不中聽呢。四月望了望阿蘭,又望了望淩挽馥,這兩人都沒有反應似的。淩挽馥笑着說道:“夫君也常常告誡我要愛惜身子,今日聽姨娘一說,想必日後是要多留心些。”

“我比少夫人早進府,情況自然比少夫人多了解一些。我們都是可憐人,定然會和少夫人站在一陣線,絕不會讓那些人傷害少夫人的。”

“姨娘言重了,不過是小事。怎麼會有傷害之說。”忠心都表達了,那應該答案也快出來了吧。

“我說的不是少夫人病那麼簡單。”見淩挽馥一副不明不白的樣子,花姨娘着急地解釋道,可一看到門口守着丫鬟,未出口的話就又咽了回去,雙眸若有意思地望了望淩挽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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