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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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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不到,闫楚禛和将領們不和的傳聞不胫而走。霄元玊作為皇室代表,曾幾次從中調和均未能獲得成功。漸漸的,有人傳言,闫楚禛之所以會如此,和闫家在京都中的經曆有關。日漸沒落的闫家,讓年紀小小的闫楚禛便飽受其他門第子弟的欺負。闫楚禛此次在和北朔的戰争中崛起,便要揚眉吐氣,前些日子他處罰的那些士兵中,就有不少是曾經欺辱過闫家的。至于闫遷,雖然口頭上是不贊成侄子這樣的做法,但是實際上是默認的。經如此一想,就可以理解為何闫楚禛的連日頂撞。

看似對戰略布陣的意見不一緻,實際為京中門閥之間的較量,這樣的較量最終以闫家的失敗而停止。幾位連日來對闫楚禛頗有意見的将領聯名上書,以闫楚禛居功妄大,闫遷私心包庇為理由,要求霄元玊以皇家身份對闫楚禛做出處置。霄元玊同意了将領們的做法,闫楚禛及其叔叔闫遷暫時被罷免職務,禁足。據知情者所言,霄元玊已經修書,連同将領們的聯名上書一起派人送至京都,建議是否暫時将闫楚禛召回,以平息将領們的憤怒。這位急着重振家門的闫家少爺,到底是心太急,根基尚未站穩,就要報複,會落得如此下場,自然是不讓人感到意外的。

闫家叔侄的職能被罷免後,大虞的北疆軍隊的指揮權落到以此次勝利一方的手中,代表人物韓将軍坐陣主帥。大軍按照指示,原地修養,士兵們每日的主要任務就隻有練武。闫遷偶爾會到練武的地方和教頭們訓練士兵,和教頭們比比武,而闫楚禛則幾乎和這個軍營徹底脫離關系一般,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自己的營帳之中不知在倒騰着什麼,就連先前要好的幾位都幾乎不聯系,大家在猜測,年輕的闫家少爺估計是惱了。

又是一個北風四起的夜裡,衆人都在夢鄉之中,并無人留意到有一人正悄悄離開自己的床鋪,偷偷地來到了闫楚禛營帳外圍。因為被暫時罷免了官職,闫楚禛如今的身份和一般中等的兵士無疑,除了獨立的營帳還保存着他的顔面,外頭已經沒有了守衛的兵士。掏出準備好的迷藥,掀開窗戶位置的一個小角落,黑衣人探入竹筒,對着露在外面一頭輕輕一吹,竹筒中的煙味便沿着縫隙全數被吹入了營帳之中,飄向了營帳中床的位置。黑衣人已經事先對營帳中的物品的位置做了了解,因此即使沒有燭火,他都可以抹黑準确地找到床的位置。此種迷藥乃北朔特産,藥性特強。這樣一個小竹筒足以讓一頭熊睡上個一天一夜,更不用床上的人。不過,一天一夜就不需要了,隻要一瞬間就足夠了。黑影摸出铮亮的匕首,對着床上的被褥就是一刀。

“閣下對香的品位實在糟透了。”刀子在被褥上撲空,用刀之人因為用力過度紮在床上。床上根本就沒有人,而原本睡在床上的闫楚禛此時就在身後。黑影立刻反應過來,一個彈跳翻身轉手就手持匕首迎向身後的闫楚禛。早料到他會有此一招的闫楚禛側身躲開攻擊,橫腿一掃,接着對方即将摔到的身體背躍翻身從前方轉到了敵人後面,反手搶過匕首架在對方的脖子上,成功将對方鉗制。“威教頭不僅評香能力差,身手似乎都不太好,不對,應該說是變差了。”

就在兩人打鬥之時,營帳的燭火已經被點燃,除了兩人外,還有軍營在内的幾位高級将領。被阿立捆綁着手腳的威教頭看見了和闫遷站在一起的韓将軍方才明白,這是一個局。

一陣嚴刑逼供之下,威教頭始終堅持說是因為私人恩怨想借機報仇闫楚禛,對其真正身份隻字不提。其餘的将領見短時間之内沒有成效,便答應了闫楚禛的要求,離開去處理自身公務,留下闫楚禛提審。盡管笨了點,但不可否認,威教頭是個有骨頭之人。闫楚禛起身踱步于威教頭面前,擡起他的臉,從下颌開始沿着臉往上摸索着。威教頭不明闫楚禛要幹什麼,身體處于本能地躲閃。可也太遲了。闫楚禛在威教頭的腦海停住,說道:“你是鐵将軍的羅刹吧。”

闫楚禛的話是附在威教頭的耳邊說的,聲音并不大,可足以讓其感受到如同雷般震撼。一層人皮面具被闫楚禛從威教頭的臉上強行撕扯下來,露出下面布滿刀痕的臉。這樣的臉,根本就無法辨認出原來的人是誰。

“你說什麼,我一點都不懂。”威教頭驚慌地辯解着。羅刹是鐵将軍一手創立的死侍隊伍,在隊伍中人均毀面容,無名字。他們都有統一的名字,便是羅刹。這是北朔的高度機密,不要說大虞中人,就是北朔中,知道的人絕對不超過五個。羅刹以人皮面具易容混入軍營中,至于真正的威教頭,估計早已命喪刀下了。

“再解釋是無用的,你是羅刹,不管承不承人,我說你是,你就是。既然是羅刹,那就是鐵将軍派來的,鐵将軍還真是擡舉,居然願意用羅刹。不過此次看來,也是不過爾爾。”

“不準你侮辱鐵将軍。此次乃我個人行為,和将軍無關。”

“拉下去,剩下的就有勞各位了。”此次計劃的着重點是抓出内鬼,至于背後是不是那個鐵将軍指揮的,闫楚禛一點都不感興趣。既然羅刹都派出,那麼就證明一點,北朔已經開始急了,這正好合他的意思。

在另外一邊的北朔的軍營内,鐵将軍已經聽聞了羅刹在大虞被抓的消息。他極為憤怒地質問屬下:“到底是誰下的令?”埋藏羅刹在北疆大營的事情,他安排的沒錯,但是這次的行動卻不是出自他。埋伏多年的棋子,居然被對方這樣一個圈套套出來了,實在是魯莽。

“是,是屬下。屬下聽聞闫家叔侄失去軍中要職,認為這個是好機會了。除去闫楚禛,還能利用他的死制造軍中不和的言論,從内破解。隻是沒想到對方能僥幸識破。”

“簡直就是胡鬧。”鐵将軍拍桌而起,“這是什麼識破,根本就是人家設置好一個陷阱給我們跳,偏偏我們就這麼順從地跳下去。”羅刹是他一首建立的,除了聽令他,還有能力指揮羅刹的就是當今的大汗。他知道連日來的敗戰對皇都來說确實是不好的消息,但隻要再給他多些時日,他相信一定可以重新收複失地。如今大汗聽信讒言,私自派出羅刹行動,隻能說大汗對他的信心和耐心已經變少。屬下說的是對,内部已經亂了,但是不在敵方,而是在連連失利的北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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