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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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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自己那個義女寫信過來給他,别的不說,就沖這一點,蔣洪還是出來和闫楚禛會會面。闫楚禛和蔣洪兩人言語了一番,借船一事雖未明說,雙方心裡是心知肚明的。

“聽聞蔣幫主醉心棋藝,恰好小輩也對此有所涉獵,不知今日是否能有幸和蔣幫主下上一回。”

“那是當然好,老夫最愛和人對弈。”一聽說闫楚禛要和他下棋,不用再打哈哈地說着不着邊際的門面話,蔣洪便高興。他最不愛文官的這一套,聽着便是累,還不如直接在棋盤上殺一局。随即,蔣洪便命人擺上棋盤。

“那是當然好,老夫最愛和人對弈。”一聽說闫楚禛要和他下棋,不用再打哈哈地說着不着邊際的門面話,蔣洪便高興。他最不愛文官的這一套,聽着便是累,還不如直接在棋盤上殺一局。随即,蔣洪便命人擺上棋盤。

然而當手執白棋的闫楚禛落下第三子的時候,他終于明白那日在茶樓裡淩挽馥那幾乎可以滿溢出來的笑和她身邊四月那不可思議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了。蔣洪是愛棋不假,但是他的棋藝并不精湛,可謂極差,照這樣夏秋季,不出七八個回合,闫楚禛便能将他殺個片甲不留。明白雙方棋藝差異後,闫楚禛暗地裡調整了布棋的方法,放慢了棋局的速度。一盤棋局下來,闫楚禛所執的白子最終以三子之差赢了蔣洪的黑子。

“痛快,痛快,好久沒有下得那麼暢快了。平日裡我的侄子侄女都躲着老夫,那些部下小輩們則怕老夫,找個人坐在棋盤對面都難。”盡管輸了,可過足了棋瘾的蔣洪心情極為好。

蔣洪的棋藝差幾乎是整個蔣家都知道的事情,跟四月情況一樣,但凡是如蔣寶茹,蔣柏孺這一類稍微有點棋藝的都躲着着。至于他口中的那些小輩部下,早已習慣被蔣幫主的名聲所威懾,哪裡敢面對面和他對弈。

“蔣幫主過獎。”

“闫大人今日來,可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應是有所圖吧。”

“闫某為何而來,蔣幫主不是早已知曉。”蔣洪突然而來的轉态沒有對闫楚禛産生絲毫的影響,随口的回答,手指優雅地在黑白棋子之間來回,将其一一分類放回陶瓷壇之中。

“闫大人提及之事,于義于利,确實是有值得考慮的。但闫大人應該清楚,老夫是生意謀生,對于官府,向來是河水不犯井水。此次為了百姓,出手相助是可以,隻是希望一事一了,日後無牽扯。”自侄子成年以來,蔣洪已經逐步将蔣家交由了蔣柏孺打理。可就如外界一樣,這個蔣老大還是未曾高高挂起,他還是青龍幫的幫主,必要的時候,他還是有着絕對的說話的權利。

“那是當然。”見蔣洪松口了,闫楚禛連忙起身作揖緻謝。

“那好,今日就當老夫謝闫大人的一盤棋局,和闫大人你當成一個協議,至于具體怎麼做,闫大人可以和柏孺商談。”蔣洪所說的是和闫楚禛達成協議,不是和朝廷,官家,其中暗含着對朝堂疏遠之意闫楚禛是意料中事。青龍幫自蔣洪創立以來,以碼頭為據點,盤踞在京城,成為了大虞皇朝最大的幫派。于朝廷而言,能歸順當然是最好的。但在闫楚禛眼中,目前時機尚未成熟。

蔣洪難得有人願意陪他下棋,拉着闫楚禛又是下了一盤棋才讓蔣柏孺将人送走。蔣柏孺禮貌周到地将闫楚禛送至門口,和闫楚禛簡單相約了接下來碰面商談具體事項的日子,看似和接待他人無異,隻是向來溫煦的蔣家少爺今日看起來格外冰冷的。

闫楚禛從蔣洪處借來了船,使得南北之間的糧食得到了一個短暫的調配,緩解了糧食緊張的問題。與此同時,京中不知哪位大人提議,掀起了捐贈衣物的風潮。貴族大戶家中難免有些不要的舊衣,把一些比較厚的舊衣捐贈出來,送給災民禦寒,既可以清理這些不要的衣物,又可以獲得善人之名,何樂而不為。為此,像長壽坊這一類外地災民,乞丐集中之地時不時總難免會有一些大戶的奴仆架着車送來一些舊的衣物。朝廷和捐贈盡管不能和豐收之年自家所備的相比,可至少熬過這個冬日是沒問題的,等年關過了,再盼來年,但願那會是一個能夠好風景吧。事已至此,災民這個近日來壓在新任京兆尹心頭上的大石總算可以慢慢地放下。

還有一個月不到就快到萬壽之宴,等萬壽宴一過,年也就快到了。沒有了殿上表演固然可惜,但也不會對鳳宜閣造成多大影響。淩挽馥照常那樣處理鳳宜閣内事物,看看賬,和芸娘羅叔他們商量着這年該怎麼安排。至于先前她和闫楚禛做的交易,淩挽馥并沒有多麼急迫地要求闫楚禛去兌現。直到某一天,四月都以為她家小姐把這事給忘記了。這日,淩挽馥從厚厚賬冊中擡起頭,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天空,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從抽屜中抽出一張信箋,将朱墨筆改為黑墨,在信箋上寫上了大概一頁的内容,封好交給了四月。

“讓我送去闫府?小姐你有事找闫大人?”四月搖了搖手中沒多少盡量的心,不解地問道。

淩挽馥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都吃了人家點心,居然能将事情忘記得一幹二淨。看來羅叔說得沒錯,你的腦子裡裝進去的估計就隻有吃了,連爹娘是誰恐怕都可以忘記。”

“這是什麼話,有哪次小姐交代的事情四月沒有好好辦妥,隻是最近有點忘記了罷了。況且那些點心拿回來,也不是隻有四月一個人吃,芸娘也有吃。”

“那我叫芸娘去送信?”

“不不,四月說笑而已。這些跑腿的活,不用勞煩芸娘。”要是被爹知道她躲懶,把送信活賴在芸娘頭上,回去少不了一頓收拾。

“小姐你是有何事需要闫大人幫忙。”待四月走後,芸娘才上前開口問道。和官府中人扯上關系,個中的分寸,芸娘對淩挽馥是有信心的。淩挽馥願意寫推薦信,更多的原因是外頭那些被雪災所困的災民,而不是她和闫楚禛的交易中所謀之利。她隻是把闫楚禛送到了蔣洪面前,至于事情是否成,一句不提。隻是對于淩挽馥所托之事,芸娘還是忍不住過問一下。

“不過是順水小交易,小事。既然闫大人借到了船,理應兌現承諾。”

淩挽馥信中所托之事是讓闫楚禛幫忙去查一宗很小的文字獄,一般這類的要求通常都是帶有某種主觀意願,例如覺得其中是個冤案。但是淩挽馥的信和先前寫引薦信的情況相似,信中隻道明案件一些類似時間地點等大緻情況,其他的什麼都不提,意思簡單明了,就如那日她所說的,隻求知道即可。

“阿豎”

“是,少爺,你在找我。”

“把這個信送到宣世子那裡。”将信重新塞入信封之中,準備讓阿立将信送到宵元錦那,這是他來查就好。

“等等。”阿豎接過信,正要轉身去送,便被闫楚禛叫住。阿豎站在一旁,不知自家少爺是否還有其他的交代。

闫楚禛将信中的内容大緻譽寫了一遍,抽出淩挽馥的信将抽出來又校對了一遍,才将譽寫好的信給了阿豎送去。交代的事被送達了出去,信則被留在了闫楚禛手中。信是用普通的素箋寫的,和時下京城中女子時興的花箋相比,這張信箋裝飾上沒有暗紋,隻有右下角才有簡單的簡筆小畫稍微點綴。沒有任何濃郁的花香,反而是信箋上透露着一股淡淡的茶香伴着上面的字迹透露而出。淩挽馥的字娟秀,在字的收尾出暗暗透露出某種一般閨閣女子沒有的力度,有着一種别樣的潇灑。信被小心折疊放回信封之中,夾入書架之中的書中小心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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