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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機緣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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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淩挽馥求來的結果,着實讓黛藍感到意外。世人皆傳,淩小姐愛财。在贖身這件事上,黛藍似乎對這一說法有了質疑。淩挽馥從她身上所讨要的,遠比那可見的錢财要多得多。黛藍自知其中的得失,但是事已至此,她無法做其他的選擇,隻能尴尬的謝過淩挽馥後,便跟着四月回到了她原先的房子,她帶走的東西很少,除了緊身衣物,一兩套的衣裳,自身積攢下的銀兩其他什麼都沒有,鳳宜閣為她購置的那些頭面,她瞧都沒瞧一眼,至于那些花衣更是被黛藍扔到了火盆子裡去。

這當然會引起四月的不滿,當四月氣鼓鼓地把情況跟淩挽馥說時,換來的還是她家小姐那漫不經心的兩個字“随她。”投出去的錢财白白丢了是有點可惜,但既然當初為她購置,贈與了她,燒了丢了都是黛藍的事情了。人都不在閣中,留這些又有何意義。黛藍此舉不過是洩憤,她又何必和一個往後以及和鳳宜閣毫無關聯的人去置氣。

離開了鳳宜閣的黛藍換了花名,名正言順地在百花樓挂了牌子,一舉成為了百花樓的花魁牡丹,派頭不是一般地足。正當衆人以為鳳宜閣會對此感到痛心之時,那邊的鳳宜閣對黛藍和百花樓的有意挑釁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除了日常的營生,更多的精力都投放在了殿前節目的排練中。唯有幾個熟客偶爾看到原本挂着黛藍名牌的位置被換了另外一個,才想起似乎這裡曾經是另外一個姑娘的,至于是誰,好像又想不起來。恩主的喜新厭舊本是常事,昨日再好也不過是過往不可挽留。唯有當下的,才能稍微引起他們的注意。

轉眼間又是中秋的廟會,按照慣例,隻要不影響晚上的營生,閣中的姑娘都可以在白日裡自由外出,可以免去白日的練功。這一日,淩挽馥也帶着四月出了門,她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寺廟,也不是去街上采購中秋物品,而是牢門。幾日前牙婆曾登門告知她最近有一批官奴,是南方一些犯罪的官員的女眷,因家人的緣故被迫為奴為娼。這些人的出處不外乎三種,一種進入宮廷為宮女,在深宮之中望着高牆外的一輪明月想象着外面的世界;二則被登記在教坊司名下的青樓買下,從此風月場中漂浮;三則淪為營妓。

見着淩挽馥的馬車,牙婆笑嘻嘻地迎了上去,給了一二兩銀子打發了牢頭便帶着淩挽馥進了地牢。這些規矩,淩挽馥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操作起來熟練得很。黑暗潮濕地地牢裡早已騰出了一間相對幹淨的牢房,約有十幾名左右的女子整齊地排在那。牙婆遞上冊子,一一地向淩挽馥解釋着眼前這些人的由來。淩挽馥翻看着,點了幾個名字向前提問一些簡要問題。

“小姐可有中意的。”牙婆哈着腰在旁邊問着,淩挽馥向來出手大方,每每此時,都是牙婆們重點關注的對象。

淩挽馥報出了三個名字,瞟了一眼牙婆說道:“牙婆可還有特别推薦的?”這些女子去向未明未明,在入宮、編入青樓,以及營妓三種可能中,被發配邊疆成為營妓,那是最為悲慘的下場,那漫長的路往往就以及可以輕易要了她們的命,更不用說到了後那營妓帳中的凄苦。有些可能尚有家人或者好友在,就會想些辦法打點打點,收買牙婆,讓她們幫忙推薦,至少能被青樓買下,日後說不定還能找個機會贖身,恢複自由。

“小姐哪裡的話,牙婆我眼光哪裡比得上小姐你。”牙婆打着哈哈,要是其他家,她鐵定收幾個油水,可唯獨在淩挽馥面前是絕對的不敢的。這位年紀輕輕便掌管鳳宜閣的淩小姐眼光厲害得很,牙婆剛開始接觸她的時候就因為小瞧她,吃了不少虧。要不是看在淩挽馥價格開得高,她牙婆都不想和淩挽馥打交道了,哪裡還敢在她面前使陰招。

昨日已經和芸娘她們說好了,挑好了人,淩挽馥便去了京中普航寺附近找家茶樓等她們幾個一同回去。茶樓是四月選的,時間尚早,兩人挑了一個二樓的位置,點了幾個此處出名的點心邊吃邊等。此家茶樓東家偏好風雅而出名,深得到普航寺進香的慈男善女的喜愛,生意可謂紅火。時值十五廟會,店家擺下棋會,命人打造了一個大的棋盤放在大堂裡,隻要客人連續破了店家出的三個棋局,便可有賞。

“小姐,”四月苦惱着擡起頭,雙眼充滿詢問意味地望着淩挽馥。

淩挽馥别過臉去,壓低茶蓋繼續喝着她的茶,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四月最近不知發了什麼瘋,愛上了下棋,在鳳宜閣纏着女夫子、姑娘就算了,就連出來喝個茶都挑選一個和棋有關的茶樓,看樣子定是知道這裡會有棋會才非得要過來的。虛心求教是好,無奈她天賦實在差到難以支撐她對棋的熱衷,稍有棋藝的姑娘已經被四月纏得跪地求饒,女夫子更是懇求淩挽馥出面阻止四月繼續下棋。茶樓老闆擺下的棋局,不用說破,四月是看都沒看懂。

“小姐能不能?”

“不能。”淩挽馥一口就拒絕了。棋局是需要時刻謀劃的,四月天生思緒簡單,哪裡會适合。

“小姐就不能幫幫忙嗎?”四月嘟囔着,明明小姐一早就看出了,就是不肯提點一二,這不有意急人嗎?

“要幫可以,你用什麼東西來換?你不妨說說,或許我會答應。”

“小姐盡管說,隻要不過分,四月一定答應。隻是不會要銀子吧,小姐是知道的,四月沒有多少銀子。”

“放心,你那幾個月錢,還是我支出去的,我才不會稀罕。讓我想想。”淩挽馥放下茶盞故作沉思,半響才道:“想到了,就是你今後不許再叫着要學棋,更不許整日抱着棋盤胡亂地纏着他人和你對弈。”再阻止四月,估計鳳宜閣中就不得安甯了。

“啊……”四月搖晃着腦袋想想,怎麼感覺不對路,“小姐我覺得這個是兩件事吧。”

“是嗎?可我覺得是一件事,很值的,我要應對三盤棋,我都覺得虧了。”淩挽馥推開眼前的棋盤,重新将目光放在一樓大堂,放出了另外一招:“據聞這次棋會的獎品是茶樓最出名的水晶鳳梨酥,這可是新出的,老闆從來不對外售賣。”

淩挽馥這頭說得漫不經心,那頭的四月早已是口水直咽,連這種小心思都藏不住,還說要學下棋。淩挽馥是不想算計四月,無奈她更加不想因為四月的棋癡被閣裡的夫子、姑娘圍着她,懇求她去說服四月不要在下棋。一想到那,淩挽馥就不能不狠下心來斷了四月的傻念頭。淩挽馥見效果差不多便不再說話,安靜地品着茶,等待着魚兒上鈎。果不然,不一會便聽到了四月憋了很久的一句話:“那四月答應就是了。”

成交,淩挽馥放下茶盞,粘起陶罐裡的一枚白子在棋盤上一落:“這裡,你去一樓跟大堂的夥計說,棋局便破了。”說道又拿起了白子虛着在棋盤上點幾個位置一一向四月解釋。四月興奮地跑到樓下,按照淩挽馥的所說和夥計比劃了幾下,然後又興奮地嘟囔着跑了上來,“破了破了。”後頭還跟着手捧第二個棋局的夥計。淩挽馥瞧了一眼,又如法炮制地破了第二個棋局。四月小跑着下去把破解之法告訴了大堂的老闆,還等不到夥計捧出第三個棋盤,四月已經跑了回來站在了淩挽馥身邊,等着她家小姐如破竹般破了第三個棋局,她就能吃到了夢寐以求的鳳梨酥。可是這一次,怎麼等着等着,時間有點長。

“小姐。”四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别吵。”茶樓老闆的棋局都是幾個精通棋藝之人布下的,前兩個雖然難,但淩挽馥還是可以應對的。隻是這第三個,着實有點難度,淩挽馥想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頭緒。

四月望着淩挽馥不緊不慢的,心裡可急死了。要知道,被其他人破了,按照茶樓的規矩,前面兩局就白費了,更糟糕的是萬一有其他人率先完成了三局,那麼每日限量的鳳梨酥可能就沒了。就在四月着急到快要上火之時,淩挽馥終于執子落下,然此時樓下的銅鑼已經被敲響,有人破了第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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