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想求饒,讓他放過自己,卻适得其反。濕漉的感覺侵襲她的後背,接着,她的身子不受控制。被他完全掌控。
他好像很興奮。
林秀秀好幾次想逃出去,還是沒得逞,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沒力氣的那刻,她的身體抽搐下,徹底癱軟。
她躺着大口喘氣,回味餘韻,而他已經起身,從地上撿衣服,依舊是不冷不熱的一句:“好好休息。”
幾次下來,林秀秀大緻清楚幾分,這個男人,不管在床上如何激烈放蕩,緊密貼合,到了床下,立即恢複冷淡疏離,床上和床下,他分的很清楚。斯文儒雅,隻是假象。
林秀秀乖巧的回了句:“好。”
男人不再說話,整理好衣裳就出去。
她愣愣的盯着看,朦胧光線勾勒出他的背影,挺拔寬闊,極具神秘感。說不好奇是假的,但她是個本分的人,不會去窺探。
房門開合,男人消失在小院,像前兩晚那樣,沒有多停留一刻。
林秀秀打個哈欠,酸軟的不想動,任由困意侵襲自己。
一覺醒來又是上午,春桃端着水進來,笑眯眯的問:“娘子,餓不餓?”
“餓了,我先沐浴換衣。”
“我去打水。”
很快,春桃打水進門,趁着孫媽媽在外邊忙碌,小聲問她:“公子長得好不好看?你看清了嗎?”
林秀秀眉頭一皺,“你偷看了?”
春桃看了眼外邊,跟做賊似的,“我想看,但我不敢。”
她點點春桃的額頭,提醒她:“别惹事上身。”
“有那麼嚴重?”
林秀秀沒說話,讓春桃先出去,她自己洗。春桃不情願,奇怪道:“怎麼了?我幫娘子不是更好。”
想到身上的痕迹,林秀秀哪敢讓她幫忙,定是驚歎的嚷嚷,還是算了。
“我不習慣。”
春桃不再勉強,出門前指了指妝台,讓别忘了放玫瑰露。
林秀秀嘴裡敷衍着,玫瑰露沒放,香粉也沒抹,清洗幹淨就穿衣出來。孫媽媽湊到她身邊一聞,開口就說:“娘子又圖省事了,這可不好。”
林秀秀坐直,理所當然的回道:“我等會要去看我釀的酒,要是沾染上香味怎麼辦?豈不是壞了。”
孫媽媽臉上的皺紋堆在一起,笑得和善,“那您說,是公子重要?還是酒重要?”
她眨眨眼,遲疑幾息說:“酒重要。”
孫媽媽笑笑沒說話,随後出門買菜。
林秀秀一個人在房裡用飯,心裡嘀咕,她不會守着一個小院子,也不會日日等一個不知長相的男人,縱然那人很出色。她有自己的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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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府。
霍珩下朝回來徑直回了淩雲閣,去了趟内獄,染了點血腥氣,不大好聞。回來就沐浴更衣,剛整理好衣裳,母親梁氏身邊的女使就過來傳話,說老太太鬧脾氣不肯喝藥,讓他過去勸勸。
霍珩一聽,一口水沒喝,擡腳就去老太太那。他是在老太太身邊長大的,祖孫感情深厚,老太太鬧脾氣,他定是要過去哄一哄的。
男人腿長,走的也快,一會的功夫就到了老太太院子。
梁氏勸了老太太半天,口都幹了,眼下正喝茶。瞧着自個冷面的兒子過來,當即擡頭看她。
“祖母怎麼了?”
梁氏不慌不忙的放下茶盞,“今個縣主來看望老太太了,你若早半個時辰回來,興許能撞上她。”
霍珩擰眉,心底了然,又是因為他的婚事煩心。
“母親沒勸祖母嗎?”
勸,怎麼不勸,關鍵是老太太聽不進去。
“我跟老太太說了,隻要她孫兒身體沒問題,婚事早晚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