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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鈴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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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的雨總是打得人措手不及,令陷在街上的人們苦惱不已。

成線的雨水被飛馳而過的車輛沖開,朵朵透明的笑話在街道中炸開。

街區高廈都被沖洗得發亮,就連沉悶的空氣也被幾縷雨絲穿透,刺破,泥土混雜着雨水的清新彌漫,包裹着整個城市。

潔白的桔梗花被他們攥在手裡,而譚知喬攥着花的那隻手同時也攥着衣服的一角。

整件風衣被他脫了下來撐在頭上。

桔梗花被雨打得亂跳着,甚至還落了兩片花瓣。

長津的圖書總是常年開着,這是譚知喬從上學到工作後最常來的地方。

來到這裡的他偶爾會選一本書坐在角落,但大多數的時候他總是盯着手中的照片發呆。

書本的味道是一股木香,有人喜歡,有人厭煩得很。

休息日撞上了雨天,圖書館的人有些少,放眼望去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

那件風衣被雨水打濕,顔色變得有些深,等到兩人進到圖書館裡的時候,裡面除了嘈雜的翻頁聲,就是雨滴不斷擊打玻璃的聲音。

雜亂無章,卻又井然有序。

“你怎麼樣?還好嗎?”譚知喬轉頭将濕透的風衣丢到了門外。

陸鸢看了看自己濕透的鞋子,仰頭看着身邊的人,“我沒事。”

譚知喬的頭發已經被打濕貼在了額前,幾根濕透的發絲黏在一起,發尖的水珠還順着流到了臉上,他用手背輕蹭了下,看着沒有被淋濕的陸鸢,松了口氣。

“你回去之後不會感冒吧……”陸鸢望向他的目光有些擔憂。

衣服的水漬已經蔓延開來,一邊的肩膀也早已濕透,褲腿被浸濕的地方也有意無意地貼在腿上。

“沒事兒,我不愛生病的,放心吧。”譚知喬說着,下一秒卻打臉地打了個噴嚏,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可轉頭卻仍舊嘴硬,“放心,真沒事兒,我帶你去我經常待的地方看看。”

“行……”陸鸢盯着譚知喬的目光仍舊存有疑慮,就連回答都有些勉強。

圖書館裡面的有些繞,一個不留神陸鸢就不知道拐到了哪兒。

她看着令人眼亂的書架,一眼望不到頭,就連旋轉樓梯的兩側都是定制的弧形書架它們不斷地吸引着陸鸢的注意力。

她順着蜿蜒的樓梯走上了樓,上上下下的人都是本校的學生,而她混在他們之間也并不突兀。

方才,隐約聽到譚知喬說什麼頂樓的落地窗風景很好,她也便不假思索地直上了頂樓。

頂樓的落地窗連成一片,放眼望去整個長津大學盡收眼底。

頂樓的人很多,但是也很安靜。

她上樓時,面前拿書走過的人情不自禁地瞥了她一眼後便朝着自己的同伴走去。

那個女孩兒并沒有将手中的書打開,而是遮住了自己和同伴的臉,在竊竊私語,說着什麼。

就在她晃神盯着看的時候,譚知喬已經幾步到她跟前,面上滿是慌亂,一聲又一聲的呼吸相互追趕着,就連下意識抓住她手腕的手都在忍不住地顫抖着。

“不好意思啊,我剛才光顧着說話了……”他的聲音顫了顫。

陸鸢擡手撫上了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穩穩地握了握,“這有什麼,現在不是已經找到我了嗎?帶我去你經常待的地方去看看”

桔梗花的枝莖磨了兩下她的手心,像是引起了幾線細密的電流穿透着神經。

譚知喬冷到發冰的手,在接觸到她掌心的溫熱時不再發顫。

安撫的笑轉為釋然印在了他的面龐上,他點着頭轉身。

無意識間他的手并沒有放開,而是肆意大膽地牽着心中日日念着的那個人,走到了一處鮮有人來的角落。

角落有些偏僻,周圍的書架也零零散散的,并不擁擠。

這裡是落地窗的邊緣,這裡沒有看書的桌椅,唯一的一把椅子還是譚知喬自掏腰包買來放在這裡的。

這把椅子像是尋常的吧椅,坐上去後總會有意無意地蜷起一條腿。

它放在這個角落裡很少有人會留意到,以至于除了譚知喬幾乎沒有人使用過。

從這裡向外看去是剛剛兩人走過的長街。

兩人并肩向外瞧着,雨仍舊在淅瀝瀝地下着,忘記拿傘的人并不在少數,他們有地緊緊護着電腦包,有的則是将上課用的書定在頭上。

“剛才我要是将花頂在頭上了的話,說不準現在頭發還是香的呢。”她的聲音很輕,輕到隻有身邊的譚知喬聞聲笑了笑。

花的味道被雨水沖得有些淡了,已經聞不出什麼味道。

陸鸢斂回放于窗外的目光,瞥向了放于一旁的椅子上,歪頭看着譚知喬,“我可以坐一下嗎?”

譚知喬以舒然的笑回應着,“當然。”

回答着,他順手接過了那束桔梗花握在手裡。

興許是椅子調得有些高,坐在椅子上的陸鸢嘗試了幾次,腳尖都能碰到地面,她轉頭稍有些尴尬。

她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看向旁邊的書架。

上面的書籍整齊地放着,并沒有落回,像是有人仔細清理過似的。

她随手拿了一本,放在雙膝上,随意翻了一頁,她沉湎于此刻的靜谧安好,好像從始至終都是這樣,從未變過。

“你為什麼喜歡待在圖書館裡?是因為喜歡安靜嗎?”陸鸢的手不經意地帶起書頁,發出唰唰的聲響。

外面的雨悄然停了,殘餘的金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她手掌的邊緣。

站在跟前的人并沒有遮擋住那抹金燦燦的餘晖,譚知喬側轉過身,垂眼看着她,半晌都沒有說話。

陸鸢以為是自己的聲音太小,于是擡了擡頭,卻不想迎面對上了那雙像是在傾訴着什麼的眸子。

她在面上蔓延開來的神色陡然頓住,一瞬的怦然讓绯紅代替情愫蔓延。

“你聽到我剛才說的了嗎?”陸鸢面色淡定,可手上卻緊緊地攥着書的一角。

像是在發洩?

好像更多忍耐。

“我聽到了,我在思考該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你告訴你實話呢,還是……”

譚知喬好像是故意将話題扯到了另一層情緒上。

明顯,這一招陸鸢很受用,緊繃着的神經一下子松了下來,就連緊攥着書角的手都痛快地松開。

随後她将放在雙膝間的書籍合好,語調都變得輕松起來。

“當然是實話。”

譚知喬被逗笑,“實話就是,待在這裡很舒服,這裡沒有喧嚣,沒有時時刻刻都準備跳起來的電話,且在這裡我能将自己完全放空。”

他不假思索且認真地回答着。

“看來你也不喜歡工作。”陸鸢戲谑一笑,轉身将那本名為《情書》的名著放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緊接着又轉回身看着他。

譚知喬:“沒有人喜歡工作吧,當老闆也不一定喜歡,他們隻喜歡進賬的聲音。”

陸鸢轉過身時,就瞧見譚知喬眼底噙着的笑意都快将她整個人裹進去。

“雨已經停了,我們回去吧,畢竟濕鞋子穿時間長了會生病的。”他臉上半帶笑意,已是做出了要扶陸鸢的動作。

他的手朝着陸鸢伸去。

而陸鸢沒有猶豫地撐了下,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回家吧。”

雨後的空氣夾帶許多凜冽的清新,總是率先鑽進鼻子裡。

剛剛出了校門,譚知喬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聽見動靜的陸鸢下意識地瞥了眼,但很快又将目光收了回來,随後啞光瞧出了譚知喬的不方便,又順手将桔梗花接了過來。

“你先看。”說着她将花湊到鼻尖處聞了聞,可眼睛卻不受控制地瞥向站在身側的人。

譚知喬看着手機上的消息,目光一滞,轉頭看向了陸鸢,卻不想瞧見的卻是陸鸢慌亂轉過頭去。

他的心中随之燃起一絲疑慮,但因有所顧忌沒有質問,而是将手機遞了過去。

本就好奇的陸鸢,感受着亂糟糟心跳的同時,看向了眼下發光的屏幕,是彥岚臻發的消息。

她看了看消息,又轉頭看向正颔首盯着自己的人。

“他們說劇本殺缺兩個人問我們要不要去拼車。”

譚知喬的語氣中帶着試探,好像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我還沒有玩兒過劇本殺,也可以嗎?”陸鸢枯澀地抿了抿唇,有些局促,就連手也在不斷地摩挲着花梗。

“當可以,我也是第一次,别緊張。”譚知喬輕聲安撫着,不由自主地擡起了自己沒有拿手機的另一隻手,可就在擡到半空時又落了回去。

也許是覺得有些不妥。

“那我們去找他們吧,反正今天沒什麼事。”她面上的笑意悄然浮現,不動聲色地落進了譚知喬的眸中。

被雨截斷的一天總是過得異常快,還不等遊戲開始,今天就已經接近了尾聲。

窗外的天蒙上了一層黑漆漆的暮色,幾盞應時亮起的燈點綴着。

他們四人被關進了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氣氛逐漸變得詭異,更多的音樂所烘托的氣氛。

他們在昏暗的燈光下回憶着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每個人的表情都晦暗不明。

書頁的聲音擾亂着将他們的心事攪亂,卻又無時無刻不叮囑着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一切。

率先發言的是警長,他的目光井然掃過在座的玩家。

警長是一名男生,他态度和緩,語氣平順,看樣子像是一個出來兼職的大學生

“今天大衛先生死在了别墅中,而在座的思維是唯一與死者大衛先生有過接觸的人,還請幾位先介紹一下自己,也好讓我有個了解。”他的眼睛掃過在座四人。

陸鸢先行收回了思緒,按照發言順序,她是第一個。

“我是大衛的妻子,艾莉亞,我跟我先生的關系相敬如賓,說不上好但也說不上壞。”

她還是有些緊張。

聽到陸鸢的自我介紹,彥岚臻猛地将目光投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管謙眼神中充斥着質問。

“”怎麼回事!不是說有感情線嗎?怎麼妻子都出來了!鸢姐跟死者有感情線?!

他沖管謙擠弄着眼睛。

“”我問了,DM說有感情線的,但也沒說是這個感情線啊!

管謙表情有些無辜。

彥岚臻欲言又止,等回過神來時警長正在叫自己。

“這位先生還請您介紹一下您跟死者的關系。”

他僵笑着看了看譚知喬淡定的目光,覺得有些詫異,可緊接着他就從淡然的目光中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的地方,慌忙将頭轉了回去,輕了兩下嗓。

“我是托比,大衛先生是我的老闆,而我是這棟别墅裡的管家。”

他一副強裝鎮定的模樣。

“我是奧米,準确地說我跟死者的關系并不大,他是我的姐夫,而艾莉亞是我的姐姐,我今天是因為參加宴會才過來,不然平時我很少到别墅來。”管謙将自己的故事理解得很好。

“既然這樣的話,幾位跟死者的關系我也大概了解了,接下來還請幾位幫忙尋找線索,推出兇手,還死者一個真相,我想這都是我們所追求的。”警長井然有序地推動着遊戲。

尋找線索的他們一心都撲在翻找房間上面。

這裡面的房間裝飾得很簡單,翻找線索進行得很順利,期間警長靜靜坐在位置上等着,迎接着嫌疑人的詢問。

奧米(管謙)站在他的面前,低聲質問着,“你不是說有感情線嗎?跟死者的感情線啊!”

面對迎面的質問警長坐在椅子上不免後仰了仰身子,“這位嫌疑人現在是搜證環節還請到自己所懷疑人的房間搜證。”

他推動完流程後,起身湊到管謙耳邊小聲道,“您别着急啊,找到線索後就知道感情線了。”

奧米(管謙)半信半疑地斜目看着警長。

這裡面藏匿的線索很多,在有限的時間内他們都滿載而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維爾(譚知喬)擺弄着手中的線索卡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像是已經找到了兇手。

“大家可以将自己尋找的線索公布,或者是自留,這些都可以。”警長伸手讓大家公布線索。

沒有人清楚其他人的手中擁有多少線索,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線索很有可能對自己不利。

托比(彥岚臻)先發制人,那是一條關于艾莉亞(陸鸢)手機的線索。

發來消息的人是一個被稱作“太陽”的人。

而消息的内容則是:【我在老地方等你。】

“我很想知道,這個發消息的人是誰?而在昨天我們的艾莉亞夫人去跟他見了面。”他将線索推向了衆人。

線索被在座的人一一傳閱最後停在艾莉亞(陸鸢)的手上。

艾莉亞(陸鸢)神情淡定地看着牌面上的内容,嘴角微微勾起,“這是我朋友發來的消息,而我們約在城中的咖啡店見面,我想這并沒有什麼問題。”

她笑着将線索放回到了桌上。

“什麼朋友?需要在城中見面?為什麼不将人約到别墅來呢?”奧米(管謙)拿起了那張線索牌,且敏銳地觀察到了發消息人的頭像。

他不緊不慢地拿出了自己的線索,“這個朋友的頭像還挺熟悉的。”

他将手中的線索傳遞了出去。

“我在維爾手機發現了同一條消息,時間一樣,頭像一樣,是不是可以證明是同一個人呢?”他有理有據地分析着。

而被傳遞出的線索也證明了這一點。

裡面維爾給艾莉亞的備注是“飛燕草”。

它的寓意是自由。

最後那份線索落在了維爾(譚知喬)的手裡。

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沒錯,我就是艾莉亞口中的朋友,可這代表不了什麼吧,傭人也說了在上街采買的途中艾莉亞确實消失了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我們确實在一起。”他依舊沉穩,沒有絲毫的慌亂,好像現實就是這樣,在所謂的老地方他們進行了一段平常的對話。

“我知道你,你是我姐姐以前的玩伴,隻是那時候你并沒有什麼所謂,所以我父母并沒有同意你跟我姐姐在一起。”

奧米(管謙)振振有詞的模樣,給人一種真相就在眼前錯覺,而現實并非如此。

他拿出了一系列當年維爾寫給艾莉亞的情書,上面字字情真意切,無不透露着其對艾莉亞的思慕之情。

隻是這些信都被艾莉亞原封不動地退了回去,就連上面的漆封都沒有揭開過。

信封的邊角已經被揉搓得不成樣子,折痕處還落着灰。

連帶着一同被翻出的還有一封艾莉亞寫給維爾的信,同樣那封信也沒有被拆開過,沒有人知道裡面寫了什麼。

奧米(管謙)将手中的信都推向了在座的人,并一臉自傲地跷腿坐在椅子上,手邊的氛圍燈都因為他的大動作倒在了桌子上

“我合理懷疑你因愛生恨,殺了我的姐夫大衛先生。”

他目光灼灼,堅定不移地看着坐在艾莉亞(陸鸢)對面的維爾(譚知喬)。

反觀維爾(譚知喬)并沒有急着解釋什麼,而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這一眼不要緊竟讓方才還振振有詞的奧米(管謙)變得有些心虛,險些将他從角色中一把揪出來。

好在管謙玩起遊戲向來沉浸。

随後便聽到維爾(譚知喬)不慌不忙地開口,“因愛生恨,我不應該殺了你的姐姐嗎?畢竟當初是她抛棄了我?”

聞言,奧米(管謙)變得有些語無倫次,“說不定你又跟我的姐姐暗通款曲聯系上了呢!”

維爾(譚知喬)滿不在意地向後靠去,“請你拿出證據,如果拿不出證據的話,那這一切就隻是你的猜測而已,而你所謂的猜測根本立不住。”

一副所有事盡在掌握的模樣讓座于對面的艾莉亞(陸鸢)心安許多,緊接着她便從自己擁有的線索中挑揀出了有關于奧米(管謙)的一條。

她兩指夾着線索拍,放在了桌面的中間,緊接着眼神向衆人示意。

“奧米,先不說我跟維爾先生的事情,我想知道你這些高額欠款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在很久之前我就警告過你,不要再賭了,很顯然你并沒有聽進去,反而得寸進尺。”

她此時鎮定自若的模樣讓其他兩人幻視譚知喬。

奧米(管謙)心虛地抿了抿嘴,不住地咽了兩口唾沫,“我承認我有高額債務,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

他在将視線偏移片刻後又落回到了艾莉亞(陸鸢)的身上,滿臉的毫不在乎。

可艾莉亞(陸鸢)并沒有要回應他的意思,而是将目光放在警長的身上。

警長被艾莉亞(陸鸢)盯上的時候瞬間覺得壓力山大,畢竟艾莉亞(陸鸢)看向他時的目光并不和善。

身經百戰的警長竟被艾莉亞(陸鸢)看得有些發慌,出于職業素養他強裝淡定地挺直了背。

“警長,對此我想說的事奧米不止一次因為還債向我要錢,且我的丈夫大衛也知道這件事,他也向我的丈夫要過錢。”她言辭冷靜得像個局外人。

警長眼神虛無地看向艾莉亞(陸鸢)的方向,“艾莉亞夫人,這好像并不能構成殺機。”

“那如果再加上這個呢?”艾莉亞(陸鸢)依舊是一副坦然且自信滿滿的模樣。

這樣的陸鸢真的格外迷人 ,讓人見了晃神,癡迷。

盡管沒有風将她的發絲帶起,但是此時的她卻每根頭發絲都洋溢着自信。

警長瞄了眼她手中的東西,眼含疑惑地問了句,“這是什麼?”

艾莉亞(陸鸢)将手中的線索遞給了坐在自己對面的維爾,讓他們之間相互傳遞。

線索在他們的手中傳遞着,艾莉亞慢悠悠地開了口,“從奧米的房間搜出了半瓶毒藥,我查看了相關介紹,這種毒藥起效大概要一到兩個小時,而大衛今天用過的杯子裡也找到了這種毒藥的殘留。”此時的狀态已不像她方才那般緊張,解釋得流利自然。

奧米(管謙)肉眼可見地在強裝鎮定,話語間都難免透着心虛。

“你也說了這味毒藥的要一到兩個小時起效,而大衛先生是今天十一點被發現身亡的,而九點的時候他還沒有喝下我遞過去的酒。”

“沒錯一到兩個小時。”維爾(譚知喬)将話接了過去,并且提出了合理質疑。

線索回到了陸鸢的手裡。

她看向奧米(管謙),“可見毒發是存在偶然性的,那麼毒發時間可以是大衛先生喝下毒酒一小時後的任意時間點。”

維爾(譚知喬):“我們現在有理由懷疑是你因為沒有在大衛先生這裡拿到錢,而起了殺心想要獲取他的遺産。”

奧米(管謙)瞬間着急起來,他忐忑的心恨不得直接從胸腔中跳出來。

“但是這并不是我購買的毒藥,是大衛給我的!也是他讓我下在那杯酒裡的。”他奮力解釋着,口吻有些不清。

見在座的兩人都沒有任何反應,奧米(管謙)着急地看向托比(彥岚臻),想要尋求幫助,因為他知道在大衛将那杯酒遞給艾莉亞的時候,托比看得一清二楚。

托比(彥岚臻)心領神會地擺了擺手,表示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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