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慈最近在努力戒掉名叫"江隐"的瘾,就是……
觸及到同桌江隐的手臂後像是被靜電電擊,指尖發痛并迅速收回。
一點進展也沒有。
曾經無比正常的舉動在窺見内心真實的想法後變了味,說不清究竟是酸臭還是的醇香。
正常的生活突然變得異常辛苦。
之前由于"治病"因此稍微站開兩三步,現在"病治好了"反而跑到兩三百米開外。
現在哪怕江隐是隻是在她面前露個面,說聲"嗨"紀念慈還是會慌不擇路,像極了炸毛的貓。
從曾經的話不多到現在進化為沉默寡言。
"你幹嘛了呀,蘿蔔怎麼比以前還要怕你啊?"
江隐摸摸後腦勺:"我沒幹什麼啊,就是正常的上學,放學,打工。"
"難不成是和她喜歡的人有關嗎?"
"可她說沒談戀愛诶。"
"啊?難道我們猜錯了?"
"啧啧,沒想到我們謝大師也會有猜錯的時候。"江隐調侃。
"你看我像是想理你的樣子嗎?"
"我不需要你覺得,我覺得你想就行了。"
"可是如果不是戀愛了又是為什麼要躲着你呢?難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蘿蔔的事情?"
謝品姚插嘴:"以她的這副樣子傷害紀念慈的可能性為零。"
"是吼,江隐平時恨不得把蘿蔔捧上天,那是為什麼?"
"我也想不通。"江隐單手撐住下巴,嘴裡叼着被咬變形的吸管頭。
爬上樓梯,江隐站在五班門口目送謝品姚和曹梨園回到七班又站了好一會兒,等到同班同學回班問她站這裡幹嘛她這才進班。
班主任進班,将小測卷發下去,學生們一邊做他一邊強調紀律還有班級的風氣,争取拿流動紅旗。
最後以臨近的月考的通知作為結尾。
并沒有人對此感到高興,畢竟考完之後緊接着就是家長會了,考差了指定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罵。
但還是有好消息的,例如江隐和旁人講小話的時候,得到為期兩天的運動會的消息。
江隐對運動會的興趣為零,更準确地說是對運動的興趣為零,但對于不用上課這件事的的興趣是百分百的。
長篇大論下來發下來的小測卷做的也差不多了,從後往前傳到第一桌,再遞到班主任手裡。
"好了,午覺時間不要吵鬧,有什麼事情舉手打報告。"
由于擔心中午回去睡覺下午返校會導緻注意力分散,或是遲到耽誤學習進度因此中午學校強制性留校。
學生對此感到十分不滿,但家長卻表示鼎力支持。
他總有他的借口。
江隐并不想對這種玩意發表任何感受,但還是默默在心底豎起中指以表"尊重"。
挺好的,除了每次睡覺起來腰酸背痛就好像被套住麻袋拖出去打了一頓外也沒什麼其他的優點了。
趴桌睡覺很不舒服,但除了忍受似乎再沒有其他選擇能夠給到他們。
上了一上午的課大部分人的精神其實已經不太好了,因此就算再不舒服還是會選擇在這段時間多少睡一會兒,哪怕隻是眯一會兒也好。
在一群趴下的身影當中突然竄出來一個腦袋,講台上那張椅子的主人已經不見蹤影。
江隐看時間差不多要響起床鈴了于是偷偷摸摸地起身在去廁所的路上放風,順便拉伸一下僵硬的身子。
"念慈啊,不是老師說你,但是學習不能放松啊。"
江隐的身子趴了快一個小時本身就僵,聽到這句話剛伸出去的腳踩空,整個身子向前倒去,于是她用雙手撐地。
慣性原因,所以為了主人的臉蛋不需要着地每個手腳拼盡了全力,盡職盡責地移動,它們做的很好,就算展現出來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