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太荒唐了”“小姐,這是怎麼了?”“小幻,你看,這話本子裡這狐妖為何要為了這人害得自己被剖了丹,還被抓起來放血”“小姐,話本子本來就是供人看的,何必放在心上”謝知許放下了話本子,拿起盤子裡的棗子吃了一口,“倒也是,哎,小幻,這話本子就告訴你什麼道理呢,千萬别愛上男人,愛上男人會有血光之災”“小姐,小姐,可别鬧小幻了”“小姐,來,喝藥”“為什麼還要喝”“小姐怕不是忘了前幾天去湖邊遊船,遭受風寒一事了”啧,還真是忘了這一回事了,也不知道是咋了,自己的身體在現實世界一直是很好的,咋穿個書還把身體機能穿倒退了,“好吧,我喝,那”“蜜餞已經準備好了”喝完之後,謝知許快速的把蜜餞塞到了嘴裡,生怕再慢一點,那苦味都要沖上鼻腔了,“好了,藥也喝完了,走,我們出去逛逛”“小姐,你還沒好呢,可不能再亂走了”“不亂走不亂走,就隻是出去逛逛買買”“好吧”也不知道這幾天是怎麼了,阿七一直不出現,怎麼喊都不出現,她這幾天晚上每天都做夢,夢裡面都是追殺,害得她每次半夜都被吓醒一回,等阿七回來,必須要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哎,小幻,這裡有幾家新開的鋪子,走,我們進去看看”進去了幾件鋪子之後,再出來的兩個人手裡面都拿滿了東西,懶人屬性爆發的謝知許逛累了,就撺掇着小幻兩個人回府了,小幻一臉疑惑的看着謝知許,表情好像在說,我們好像才出來不到三個時辰,這就回去了?謝知許:沒錯,三個時辰已經可以了,不能多逛,錢包容易生病,系統:宿主,錢包又不是人,怎麼會生病呢?某人:你不懂,錢包容易生窮病,系統默默比了個大拇指:還是宿主見多識廣,很完美的話術。
了然閣,一個一身黑衣,臉上有一道疤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過來,“殿下”他先是對顧行簡行了一禮,然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紙遞給顧行簡,顧行簡執棋的手放下,接過來那張紙,眼神一暗,起身放到蠟燭上面,燒了那張紙,“可有活口?”顧行簡問道,“殿下,有一個,但傷勢過重,如今正在城外養傷”黑衣人回答道,“派人在四周看管,傷好之後秘密進城”“是,殿下”黑衣人剛想轉身離開,顧行簡叫住了他“徐臨回來了?”“是的,殿下,如今徐将軍正在大覺寺,需不需要屬下把他”“不用”“殿下,容屬下多嘴,徐将軍年紀輕輕就手握重兵,征戰多次,除了龍椅上的那位,整個朝堂怕也無人與他較量,何不借這次機會,與徐将軍交好”顧行簡看了一眼男人,“多嘴的話,以後就不用再說,你難道認為邊關一路的動作,他能不知道背後是誰?隻是缺少證據而已”“是屬下愚昧了”“行了,下去吧”“是”顧行簡斜倚在羅漢床上,嘴角噙着,看來當年的那件事,困住的不僅僅隻有他,恐怕連他那哥哥也深受其擾,隻是不知道在這場局裡,他那哥哥扮演的究竟是刀還是毒藥,顧行簡這樣想着,眉頭緊鎖,很快他便想好,随即拿出紙筆,寫了一句話,然後放到了信封裡“來人”“殿下”“明日去大覺寺把這封信給太子”“是”既然已經入局了,不妨把這局在做大些,才對得起龍椅上他那位父皇
今夜的雨下的很大,像是要把所有痕迹全部抹除了一般,在這個夜晚,有人睡夢香甜,但也有人深受夢魇折磨,忽然,天空裡一道雷落下,聲勢浩大,皇宮在這雷一瞬的照亮下,顯得更加滲人,乾清宮,床上躺着的皇帝,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冷汗一直流,嘴裡面一直說着“不,不是朕,阿緣”突然皇上猛的坐起,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渾噩的狀态慢慢的恢複正常,臉上的皺紋似乎是在告訴旁人這十幾年來的不易,皇上下床,沒有叫殿外的任何人,自己點亮了蠟燭,然後走到了一個櫃子前面,打開之後,裡面正是一張女人的畫像,畫裡的女子,一身紅衣,容貌昳麗,眼睛裡似乎有話在對畫外的人說一般,“阿緣”年老的皇上喊着畫中的女子,話語裡的柔情讓人驚訝,年老的皇上撫摸着畫上的女子,像是在撫摸自己的愛人一般那麼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卻又讓人心驚,“别怪朕,隻有你死了,朕和這大餘才可以興盛百年,别再來找朕了”合上畫之後,皇上看着外面的雨,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懷念的笑了笑,“若是沒有那件事,現在看雨的就不是隻有朕了”歎了一口氣之後,皇上便回床上睡覺了,今天晚上好似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