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時和戰後的那些恐慌歲月裡,年齡成了某種種姓制度。”
——這種級别的文筆,這麼冷豔的文風……怎麼會有人覺得她不能算是位作家呢?!
從前沒看過澤爾達寫的文章,現在我隻想問,飛機能不能臨時掉頭,讓我回美國跟美女姐姐進行一個貼貼。
這下真是“你們一家我都喜歡”,“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了。
誰能拒絕一個高冷地剖析着墜入愛河的四種可能的美女姐姐呢?她甚至能和現代女權主義隔空互動“服美役”這個話題!
“無論化妝與否,那些在世界曆史上為自己赢得一席之地的女性,她們都想盡一切辦法來修飾自己的平庸。她們不花心思鄙夷化妝品,她們在命運的抉擇上花心思,最終成為人生這場大戲中成功的競争者。”
而她寫給菲茨傑拉德的悼詞——
“蘭花煙霧萦繞,發出哀怨的死亡之聲,為一個敢于反叛的時代鍍上金色的渴望。”
“菲茨傑拉德寫過許多悲劇,他的詩句苦澀而引人入勝;生活也是如此。在那段時期,生活别無他物,隻有他的筆在為悲劇的和解而禮贊。”
别說菲總了,我看到這段都想掉眼淚。
文集就在這段悼詞後結束,另外平闆上還有幾封書信。
我憂傷的情緒在打開第一封求婚信的瞬間就沒了。
“我們應該在這個春天在一起,它似乎就是為我們的相愛而準備的。”
真夫妻雖好,未免太甜了。
……主要是我貼不到美女姐姐,所以看着姐姐對戀人甜言蜜語的時候就很酸。
退一萬步來說,這個甜蜜的三口之家就不能多我一個嗎?
我合上平闆,看着身邊的陀總,長長地歎出一口氣。
唉。
大鵝毛子,誤我和姐姐貼貼大業。
——澤爾達姐姐的文筆,也比不誠心産糧消極怠工背棄諾言的毛妹合我口味。
是時候思考怎麼恰當地從死屋之鼠跑路并且投奔Guild了!